我被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由兩個從軍隊找來的女人負責看管監視我的言行,每天進行長達十多個小時的洗腦迫害,每天由至少三個或五個猶大進行的洗腦教唆。一個叫閆海燕(嚴海燕)2001年在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2隊被強制洗腦而成為猶大,一個叫盧宗仁(家住清河一帶)、趙素英(家住八一中學稻香園那裏)、王玉珍(家住在中關村)、李還(家住在掛甲屯有時住在她娘家香山,在邪黨沒鎮壓法輪功前,任化五的邪黨書記,曾負責北大煉功點大法資料)是全國為邪黨賣命、做洗腦的典型骨幹,其餘四個也都是已背叛大法的洗腦骨幹,還有王寧、王蓉之和很多不知名姓的猶大。每人每月工資600元人民幣。其他在場監督的是一個張科長,30多歲,是由海澱公安分局預審科調來的。一個負責生活的蘇科長必要時也來參與洗腦。每天每人150元的伙食費。
洗腦班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是洗腦階段,第二個是檢舉揭發階段,不轉化的就是審訊階段。首先由那些曾學過大法的猶大進行邪悟的教唆轉化,對我進行洗腦。這些猶大由於曾學過大法,因此,對大法弟子的言談舉止和思維方式相當了解。他們在必要時拿出師尊所講的法進行褻瀆。把他們曾經有過的邪悟行為,惡毒的嫁禍於大法,為了那點少得可憐的工資助紂為虐,幫邪黨栽贓、陷害、污衊大法。用盡他們所謂有效迫害大法弟子所積累的經驗和相當多的邪惡理論,妄想利用我的善良,企圖找到我對大法法理迷惑之處,徒勞的在我這裏實踐他們的洗腦策略。然後以再次送我勞教相威脅,企圖動搖我對大法的信念,進而逼迫我放棄對大法的信仰。達到摧毀我的精神防線為目地,為第二階段逼迫我供出流離失所的同修下落而打基礎。
組長閆海燕說:「不轉化就交代問題吧!」張科長說:「把你對法輪大法的認識寫出來!」威脅我不轉化就送去勞教,我毫不猶豫的寫出: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教之後,張科長他就拿走了,夢想達到它們邪惡目地,過了兩天見我沒有任何反應,就自圓其說的對我說:「我找到勞教所對李繼榮說了:「劉桂芙根本沒轉化,純純粹粹一個法輪功頑固分子!』李繼榮說:『知道,知道!可到期了也不能不放她回家呀!」見我仍然不為其所動,他們也就沒了辦法。
在對我進行了將近20天的精神摧殘後,我毅然寫下了:「我要堅定不移的修煉法輪大法!」簽名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劉桂芙。邪悟之首閆海燕無奈地說「另請高明吧!」
第二天,海澱公安分局三個預審員對我進行審訊,逼我出賣同修,即所謂的交代出流離失所的同修的下落。當他們這些險惡的硬招數又失敗後,還不甘心,就採取陰險的軟招數收買我,因為這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是公安部點名通緝了幾年也沒抓到的,邪黨公安人員不肯輕易放過我這個線索,在第22天就讓街道「610」把我保釋回家。
被劫持在洗腦班期間,我一直試圖使那些猶大明白過來,我的努力毫無效果,看著這些被邪黨毀掉的生命,我心裏很難受,終於病倒了。
邪黨人員一計不成又施一計,用金錢收買、引誘我做特務。我回家後的次日,北京市國保大隊警官趙鳳林、於警官(女)、孟警官到我家直接詢問情況,還問我是否需要錢?我非常明白他們是要我當特務做內線,我很坦然地說:「我非常需要錢,但是,我不能因為我自己要得到這些錢,而出賣自己的靈魂,讓我善良而又無辜的同修被關押進去多少年,我絕不會做這缺德事!「
從此,我家無寧日,他們經常上門騷擾。對我家電話繼續監聽,誰給我打電話就綁架誰。對我外出進行跟蹤,我在外面打公用電話,他們會突然出現,查看我所撥打的電話號碼。一次我和姐姐去看望我同學,在等車時,北京國保大隊的車停在我的對面監視我,從車上下來一個警察故意向我們走來,見我們沒有反應,就粗暴的搶其他等車人的包進行搜查,然後向我們走來,我若無其事的迎上去,那個警察見此狀就猶豫了,最後沒有搜我們的包。但他們仍不死心,竟然尾隨著公交車比我們先來到我同學的單位,監視我們的一切行動。我和姐姐回來後,他們找到我同學的領導和保衛部門,說我是如何重要的人物,現在對我是撒網、監視、跟蹤階段。直到我同學最後被逼無奈,果斷辭職躲避才免遭迫害。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2005年2月28日,我第五次被綁架前,邪黨人員們把在對我家電話監聽時,和跟蹤我外出時所得到的一些情況寫好筆錄給我的同修看,我同修沒有識破他們的陰謀手段,誤以為他們甚麼都知道了,就在他們寫好的筆錄上看都沒看就簽了字,使他們找到迫害我的藉口,再次綁架我,非法勞教兩年六個月。在勞教所對我進行酷刑逼供,但是始終也沒達到他們的目地。
今寫出這些,目地是揭露邪黨的所謂「學習班」「法制教育中心」等洗腦機構的罪惡,也是為使我的同修們從中總結經驗和教訓,有效的防止惡警的陰謀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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