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體提高共同精進
起初,我一個人是用手寫真相信,用複寫紙一次寫幾份,再用紅包包裝好發出去,有時就面對面講真相。後來在師尊的點悟下,我用家鄉同修給的動態網地址登陸,上了明慧網,並逐漸熟練直至運用自如。這樣一個人證實法二年,後在師父的法身引導下接觸到了當地的大法弟子。
我因為得法晚(九九年初),有依賴同修的心。在家鄉時,做事有同修帶著,有甚麼問題,就去找精進的同修去切磋,總感覺同修說的在法上。在這幾年,總是憶起那段美好時光。可是經歷過這幾年的風風雨雨,同修之間拉開的層次比較大了,有的依然精進不停步,有的步履姍姍,有的包括我自己,在修煉的路上走的跌跌撞撞……在我的想像中,其他同修應該都比我精進。這兒的大法弟子,第一個接觸到的同修比較精進,但是她很忙,上班也忙,下班也忙,忙著做大法的事,我們切磋的機會很少,但很珍貴。
我有時提出有法會或其他同修在一起切磋一定叫上我,我渴望與同修接觸。可同修或許從安全的角度著想,也不提讓我見其他同修的話題,或者是邪惡的舊勢力的間隔,這樣過了兩年,沒與其他的同修接觸上。可每當我需要甚麼幫助,此同修不論多忙,總是抽時間給予我幫助。每次看到她忙忙碌碌可敬的身影,心想這的大法弟子也一定都很精進吧。在我的住處也收到過《九評》。我渴望與他們一起切磋學法。現在體悟到我當時修的很自私,光想從同修那裏得到幫助,而同修有甚麼事,也不去關心。
去年九月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又巧遇另一對同修夫婦(以下分別稱A、B)。見到同修比見到親人還要高興,這以後又接觸到了另外幾個同修,感覺有的同修狀態很好,有的消極。有一次,發正念的時間到了,他們竟沒人動,我心想還不如老家的同修精進,在老家幾乎能走出來的每個大法弟子都在參加學法小組,學法的過程中,每到一個整點大家不約而同的一起發正念,大家互相提醒共同精進。而且A、B兩個同修連發正念的口訣也不知道,兩種手勢都不知道。天啊,我說你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我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太平和了,心裏真為他們著急,也有點埋怨同修的意思。同修也面露慚愧,說請幫我把口訣寫在小本子上……。
後來大家在一起切磋後我才知道,這A、B倆沒有參加附近的學法小組,他們有時就是湊在一起切磋一下,也有的就是講常人之間的家常事情。其實修煉人如果沒有法來指導言行,那還是個修煉人嗎?師父也多次講過大法弟子學法的重要。
師父早就指出:「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我不能和每個學員見面,特別是在中國大陸這種情況下,在學員見不到我的情況下,不能夠說有事情都要來找師父,所以就只能是以法為師。而為了使大家能夠修煉、能夠提高上來,那麼在這部法裏,我已經把使人能夠修煉提高上來的一切因素都貫穿在裏面了。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我見到同修後,覺的我的小資料點終於有用武之地了,我便抽時間做一些資料,因我白天還要上班,做資料有時,真是連飯都顧不上吃,就啃個乾饅頭。就這樣趕出來的資料交到他們手上。可有一次B對我說:「你就給我一份週刊和一份週報吧,我們也就是傳的看看……。」
回家的路上,我心裏真不平靜啊,心想你們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去為眾生付出啊。又有誰知道師尊為了我們的提高溶進了多少心血,我在百忙之中給你們做出來的資料,有時飯都顧不上吃,可你們卻是這樣的狀態。心裏很是失望,本想好好與他們配合整體做一些證實法的事,可看到他們幾個的狀態難免使我心涼。
與這的精進的同修切磋,說這一切讓我看見也不是偶然的,同修說你幫幫他們吧。我意識到這話有潛在的意思,我想讓我看到這些也一定有讓我去掉的甚麼心,有在同修之上的心嗎?好像有點,我能幫他們嗎?難道我自認為比他們修的好?不過師尊講過每個人都是輔導員,大家就一起提高吧!我又找了找我自己,也有懈怠之心,找到同修依賴同修的心,有願意和精進的同修在一起切磋,不精進的就不願意接觸等等,實則是私心,說白了我也是光想得到不願意付出,也沒從同修的角度著想。
我想這一切現象都是法沒學好的表現,我與他們一起學法吧,對,成立一個學法小組。我先給B說:你聯絡一下這的同修,看他們有願意一起學法的嗎?我們一起學法吧。可是過了好久也不見B同修提起,我想為甚麼我不能主動去找呢?這之後也就是去年十月的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裏一個披著長頭髮的年輕女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速度極快的在給路人發著真相資料,很快發給我一份,我拉著同修的手,嘴裏叫著同修、同修,我心想終於找到同修了,不能讓同修走了,我有許多話要給同修說呢。同修看我拽著她的手不放,又給了我一份資料,便不見了蹤影。我一看是很精緻的燙金紅包包著的資料。我放聲大哭,覺的自己修的太差了,看到同修的狀態,比比自己修的是多麼自私多麼渺小啊,同修已經公開發資料,而且抓緊一切機會講真相,而我還在閒情逸致的看風景。後來我看到路邊有幾個胸前帶著團徽的學生,就上前去給他們講,不要帶這個,勸他們三退,他們都順從了。我很高興,跟他們去了一家,是同修的家,裏面有一個老者像是生病的樣子靠在床上,有好多女孩兒在裏面,我發現她們的臉上都有一塊明顯的疤痕,但是當她們走到我的跟前時,我用手摸著她們腦袋的時候那塊疤痕又看不見了沒了。
醒後我悟到這是師尊點化讓我快點救人,救人急啊!勸三退,快點抹去獸的印記。
我就在當天下班時,找到B同修一起去了一個同修家,商量學法的事,該同修又聯繫了幾個同修,一起定好了學法的時間地點,就這樣學法小組成立了。雖然只有五、六個同修在一起學法,但大家一開始興致很高。看到同修沒有師尊的講法錄像帶和經文,便給他們複製一份備在學法點。
同修在一起學法提高很快,逐漸的我收到了不同紙張,不同數量的三退名單。這其中有師尊的多少點悟和呵護啊!也有同修放下自我後的偉大付出。
這裏的資料點同修也給予我很大幫助,尤其是搞技術的同修付出很大。我漸漸有了依賴同修的心,有點小問題都要叫這個同修過來,又好像是一種情在。獨往獨來了這幾年,好容易接觸到了同修,很願意與同修在一起,尤其是我認為精進的同修。以前總是羨慕懂技術的同修,覺的他們修的好。也許有我的這種想法的因素,使今年的奧運前後,此同修被24小時監控,一個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好幾個精進的同修被監控,這也是另外空間邪惡的殘存因素操控人幹的,它們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二、哪裏都有可救度的有緣人
有一次去探望患重病的婆婆。事先,我自己動手準備了一些真相資料,同修也為我準備一部份真相資料帶去婆家。裝箱後看到衣箱大半箱都是《九評》及真相光盤還有護身符等,因那裏也有我上次回家認識的一個大法弟子,他沒有資料來源,連週刊都看不到,所以為他帶了一部份資料,還有為他建資料點用的工具等。
東西太多心裏不免有點顧慮,火車站過檢時會不會……我又馬上否定這種想法,意識到這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過檢時我發著正念,同時請師尊加持,讓他們看不到裏面的內容。過檢時「恰巧」外面檢驗人員有事走開了。在火車上也有許多有緣人,我把放在外包裏的真相資料發給這些有緣人,有的人問的很仔細:為甚麼要退?我說:善惡有惡報是天理,誰做了壞事都要償還的,又從《九評》中講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六四中共是怎樣鎮壓學生的,對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用暴力鎮壓,並發展到活體摘取這些修煉人的器官……信仰自由,可這一群善良人在中共的統治下卻受到如此的打壓,人不治天治啊!天要滅中共!
其中有一人,給他講過一遍不信走了,我想:有緣的話會遇到其他大法弟子給你講的。列車過了幾站,此人已不見了。因車上人多,我以為他下車了,可第二天上午,快到站時,此人又轉了回來,又來到我的身邊。我想這是一個有緣人,我還沒開口,此人主動問這問那的,最後終於明白了,退出了惡黨的共青團組織。看來他對我給他講的真相入心了,在思考著這些。明白後的眾生,非常感謝,一再說著謝謝你,謝謝你。我給了他一個護身符說: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時會遇難呈祥的!就這樣在師尊的呵護下平安到達了目地地。
見到久別的婆婆,婆婆拖著病體被人攙扶著走了過來迎接我,見到我,就拉著我的手不鬆開,好像看到了希望。我想她明白的一面是知道的,這大法是她得救的唯一希望。她在幾個月前,患重病大吐血拉血,食水不進,生命垂危,醫院搶救補進去的血和白蛋白,結果又上吐下瀉的全出來了,花去十幾萬圓,錢不說,人遭了許多罪。後來醫院已下了病危通知書的情況下,我打電話讓丈夫(未修煉,已知大法好)告訴她母親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沒想到真的很靈,血一下止住了,她從此一天比一天好,並且還說要與我學煉法輪功呢……我明白這是師尊延續了她的生命,她在等我回去給她教功。
此時,我望著重病剛恢復一些的婆婆,她面容枯瘦,眼裏含著淚水,耳朵已聽不太清了,大出血造成了後遺症,一側肢體已不靈了,一側上肢更不能動了。我一看這怎麼辦啊,給她買的MP3也聽不了,看書又不識字。難啊,苦命的婆婆還怕老公公生氣,私下給我說不要讓你爸爸(公公是此地的邪黨支書記,中毒較深)知道,不要讓他生氣了,我放神韻晚會的碟片給她看,也聽不太清,音量放大,又怕老公公知道,只能看畫面,還膽膽突突的怕老公公發火。
我對給她教功已經沒了信心,沒了希望的生命已走到了盡頭,過了沒幾天,老婆婆突發心臟病,當時我也在,眼看兒女們手忙腳亂的給吃了救心丸藥也不見效,我跑去拿著護身符給老婆婆讓她念。當時她大口喘著粗氣說:「你幫我念。」我就對著她的耳朵給她念了一遍,這時聽她的女兒和兒子說:「好了緩過來了,吃藥還是管用」。我一聽這話心想,人好了,你們也不會承認是我師父救的,當時慈悲心不夠強,一賭氣就離開這屋。
沒幾分鐘時間,就聽到:不行了不行了,等我跑過來一看,人已經沒了呼吸,等120救護車趕到,人早已經沒了心跳。就這樣本可以重生的生命,可在邪惡黨的毒害下被不明真相的家人阻礙著不敢看、不敢聽本可以救她生命的大法。我為這些生命惋惜,生命是如此脆弱,面對救度一切眾生的偉大的法,人們卻持各種態度,生活在迷中的生命啊,你們可知道我師父為了救度宇宙中的一切生命層層下走,來到這十惡毒世,每一個走在證實法路上的大法弟子,都在放下一切執著,救度著有緣的眾生,可這些眾生卻被中共一言堂的謊言毒害著,不去了解、有的看都不敢看真相啊,太可悲了。
給婆婆辦喪事,我見到了平常想見都找不到的親朋好友,我想這也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就利用各種能接觸到的機緣勸三退講真相,在這可接觸到的二個大法弟子也來幫忙,就這樣我們又可以切磋,又可以配合講真相,有緣的生命已經得救了。
由於太忙,這段時間學法沒跟上,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就在我覺的講真相很順的時候,聽到消息說:我在那所城區的不明真相的惡人把我告到公安局了,正在查找我的下落。丈夫一聽,就火冒三丈,直問我都幹了甚麼?這兒的一個公公的朋友也對公公說三道四了我的一些事,公公也聽了,很是不高興,數落我的不是,說:你要想讓這個家好,你就不要煉法輪功了,並說給他們帶來了家庭的不安寧。我說:難道你們覺的這一切是我造成的?你們不覺的是它們在迫害我嗎!我那裏做錯了?自從我煉法輪功以來九年了你們也知道,我從此告別了生病的身體,一粒藥也沒吃過,並不是我生病不吃藥,而是我從此健康沒生過病啊。法輪功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人,他比我的生命還重要,我能放下不煉嗎?我不就是說句真話嗎?難道實事求是說真話也不對嗎?丈夫勸我不要回去了,說我比你更清楚這個惡黨,它是甚麼都幹的出來的,他在擔心我的安全。
我內心也感受到了一種壓力,向內找,審視了我近段時間所做的一切,覺的我一是學法沒跟上,二是歡喜心起來了,還有不重視發正念,覺的現在邪惡也少多了,不必要多發正念了。再一個就是用人的想法心想,在這一個城區誰都不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這做起真相來,得心應手,誰也不知道。忘記了另外空間的舊勢力無時無刻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啊,它們殘存的因素就是要無理智的幹著它們要幹的壞事。不能承認這一切,師父在《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目前那些邪惡基本上是沒有理智的在按照先天舊勢力安排的因素被利用著做干擾正法的事。有些邪惡生命一到大法弟子附近,撒腿就跑,有的是在嚇的發抖又信心不足的幹著壞事。」我們為甚麼要怕呢?我要堂堂正正的回去,去做我作為大法弟子此時要做的三件事。
三、去色慾之心 利用網絡講真相
我本來對聊天一點不感興趣,覺的聊天很無聊,還浪費大量的時間,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我接觸了網絡。網絡信息時代的來臨,我想這一切都是為了證實法而用的。在網上我認識了許多網友。有時我們在一起聚會,我利用參加聚會的形式講真相,許多網友很高興三退,連聲道謝。有個別的受邪黨毒害太深的不接受。
有一次我得知一個網友身患絕症,我內心很焦急,希望他儘快明白真相得救度。其實當時是對時間和預言的執著,怕哪天真相大顯正法截止的那一天到來時,來不及告訴這些眾生真相,到那時沒有退出邪惡的中共黨、團、隊時,豈不是要隨著天災中共惡黨而去陪葬嗎?這時有一個機緣,在一次聚會,當我把真相資料給他時,他卻當著朋友的面呵斥我說:「你膽子也太大了,這是法輪功的東西,國家不讓看,你不要在這發了。」並告訴朋友們,「你們也不要看」。當時我發著正念,其他朋友也不作聲了。同伴說到:「你私下給他就好了,不至於這麼尷尬了」。我說:「沒關係,甚麼叫大忍之心啊,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人甚麼都不會在意的。」
我臨走時,走到那位呵斥我的朋友跟前向他告別,並對他說:「我是想告訴你有許多煉法輪功的人,一身的病都煉好了,還有得癌症的人煉法輪功都煉好了,這個功法可不是一般的功法!我這可是為你好啊。」他說:「我知道,我經常看到這些內容的東西」。在回家的路上,我不知道是內心覺的委屈,還是他們之中明白的一些人在替我打抱不平而被我感應到了。一路上,我的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為眾生的不醒悟、為他們失去了這次得救的機會而難過、也為我不畏艱險不怕路途遙遠為他們而去,他們卻不能理解明白而惋惜。就在路上我突然發起高燒,我知道我最近心性不到位,人心太多,用人的情也救不了人。一路上感歎到:網友啊,人海茫茫,我為甚麼又花錢、又吃力不討好的要去給你們講真相送資料呢?我給其他人不是更方便嗎?因路途遙遠,我當時感到很難受,我知道師尊又為我消減業力,在人世間,我們不知不覺的又會造下業力,如果沒有師尊的呵護,我們是一天也修不下去的。
我發現這些人,他們大多數生活的很迷茫,不知生命的真實意義所在,有的在網上為了廣交朋友,有的為了緩解內心的空虛無聊,有的則是尋找伴侶,還有尋找情人的。有家庭的、單身的、離異的等等情況,都無所謂了,只要兩廂情願就可湊在一起。接觸了這些以後,我才感受到現在這社會的可怕,再這樣下去,人走向的是不歸之路。我想如果我沒學法輪大法,我也不知隨波逐流到甚麼成度,也許命也會喪在此還不自知呢。
修煉這幾年使我漸漸去掉了諸多執著,可一接觸這複雜的社會,一大堆執著被翻了出來,尤其是在去色慾之心上,幾個來回,去的都不是太徹底。有時候我想脫離開這個環境,講真相的方法有許多,不一定用此種方式。我明白是我的這顆心不清靜,如果內心還有骯髒的東西沒放下,就會有干擾,自己要時刻知道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啊!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都是在證實法,我們的存在就是在證實著法啊。
修煉前,我是一個很趕時髦的人,執著打扮外形。修煉後,自認為外表不追求就是放下了執著。一次,見到幾年不見的妹妹說:姐,你這也太樸素了,隨後又送我衣物。在以後的不斷修煉中我意識到,去執著不是從外表或物質上讓人失去甚麼,關鍵是修我們的這顆心。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應該甚麼都是美好的,從外形直至內心。從那以後,我也薄施粉黛,從平常的說話用詞到形像外表,處處體現著大法弟子的風範。修煉以來,我從一個面容憔悴之人轉變為容光煥發的健康之人,外表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因此也吸引了許多網友的關注,當然這也是再去我的色慾之心。
有的朋友提出單獨見面,我心想這也是有緣之人,白天見面我怕甚麼?就準備了一些資料帶去,沒想到有一個人把我帶入一個一進門感覺昏暗的咖啡屋……我這才知道這社會怎麼都變成這樣了啊,還有這樣的骯髒地方。從那以後,我儘量不單獨見面,大家在一起聚會時,我再去,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樣人也多,去一次省時間,又可以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一開始,覺的很難把握自己的心,有時煉功時也靜不下來,現在的社會太複雜,誘惑又多,看能不能把握自己,只有多學法。對照法中講的:你心目中喜歡的人,扳脖子摟腰的上來,是否真的守的住,我覺的我還差的很遠。
新唐人新年神韻晚會節目我看過許多遍,幾乎每個節目都使我感動,每當看到《升起的蓮》滿天的佛眾神,還有邁著神佛步態走出來的未來的佛道神們,和聽到來自天上的音樂時,我的內心都受到極大的震撼,眼淚也會不知不覺的流下。我在想我能達到那種境界嗎?帶著常人情中骯髒的心,能去那麼神聖的地方嗎?有的朋友不明白,說:「你真堅強,面對這些誘惑你能做到不動心,我可做不到,你難道沒有七情六慾?」我說:「我比較傳統,我也生活在凡世中,也有人的七情六慾,可是我知道不是夫妻就不能做夫妻之間的事,要記住三尺頭上有神靈,神目如電啊!不能做損害自己的事了」。有的已經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就直接說:「我學的《轉法輪》書中要求我們要做一個好人,按真、善、忍做,不能做這樣的壞事。」有的人說:「社會都這樣了,你能改變嗎?」我說:「那我先改變自己吧……。」
我知道干擾還有,色慾之心還沒有去乾淨,在今後的修煉中我會從內心扭轉過來。自身修的好,講出來的話才有能量、才能打入眾生的生命更微觀深處。
四、突破「病業關」
在一次煉第四套功法隨機下走時,突然腰像是斷了一樣不能動,很痛,下肢也好像站立不住,就像是腰間盤脫出的表現。我心裏明白這是舊勢力在迫害我,如果是消業不應該耽誤三件事啊,這走路都不能走了,還怎麼去做三件事啊。再說讓家人和其他人看到就會說:「你說煉法輪功沒病,可你看你自己卻是這樣了。」這讓我怎麼去證實法啊。我不能承認這一切對我的強加的迫害,我就是要讓人看到修煉法輪功是多麼使人受益。
我就煉功,第二天早上三點四十分起來,我扶著牆,慢慢走到沙發邊上,坐下打坐。發正念時間到了,就發正念,強大的正念,加上師尊的加持,使我第三天正好是週一就去上班了。就這樣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在師尊的呵護和強大的正念下解體了。試想要是常人的腰間盤脫出,不做手術也要平躺硬板床二、三個月啊。當時我沒想這是消業,師尊不會給弟子安排這樣的消業,而且在證實法時間這麼緊的情況下,怎麼會在這方面耽誤時間呢。
就在我寫這篇體會時,也是干擾很大,就是讓我忙的顧不上寫,自己也懈怠之心很重。心想「十一」七天放假哪也不去了,就寫體會,時間足夠了,可「十一」時又有幾個聚會,再拖泥帶水的心想:到了十月十一、十二日這兩天再寫吧,可到了十日那天正上班時摔了一跤,疼痛使我坐不下來,坐下來得忍受很大的痛苦。我後來想,這一切不能動搖我寫體會的心,雖然我修的不好,還有許多心沒放下,但是舊勢力殘存的因素動不了真正的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我為甚麼要怕痛呢?疼痛不正是好事嗎?師父說:找苦吃還吃不到呢。這點痛算甚麼啊。這一想反而不太痛了,就這樣用兩個晚上時間,寫了這些。
如有不當之處,還望同修指出,共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