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趙秋梅訴述她和她丈夫以及身邊的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遭受的一些迫害。
一、上訪 遭迫害
我是1995年12月份得法,得法後身心受益,家庭和睦。自從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在天津市綁架了47名大法弟子,我和同修聽到這一消息後,就和同修們一起到北京市,想去要求放人。當時天津市有關當局者說:如果要求放人就必須到北京市去,因為他們說了不算。就這樣我們就到北京市要求放人。就在我們坐火車去北京的路上,有很多的大法弟子被中途趕下車,不能到北京說句公道話。我和同修們一起到了北京後,正在出租車上就聽到了廣播電台報導的所謂的誹謗法輪功的消息,當時正是1999年7月22日下午3點正。
1999年9月28日,中共又在電視上報導把法輪功定為「×教」,這次去北京的人就更多了,我們住在北京市郊區,一個北京的同修給我們租的房子。剛剛住了幾天,就被北京市的一個派出所綁架,當時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各地都有,其中吉林省吉林市的大法弟子有:李再亟、劉明偉、王建國、王豔、夏影、趙秋梅等十幾個大法弟子。當地派出所的民警看我們人太多,就把刑警隊的人派來問我們,後來我們被非法關押在駐京辦事處,等當地公安局來接。
吉林省吉林市有關當局當時是分區把大法弟子給送到各派出所。當地的派出所又把大法弟子送到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沙河子「興盛汽車旅店」。在那裏辦了一個「學習班」,這個所謂的學習班是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公安分局辦的洗腦班。旅店的老闆娘說:「你們在這裏吃、住、都有人給錢,你們可以隨便吃。」在「興盛汽車旅店」的一週裏,各派出所每天都派一個民警來值班、看守,不准我們出入。
一週過後,把我們所有的人都送到拘留所裏,非法拘留十五天。在這十五天裏,拘留所內的惡警們不斷的讓大法弟子坐板、背監規,只要是在那裏不背的、或者不聽她們話的,就會被關小號。當時的小號又小又矮,只能夠蹲著和坐著,站著直不起腰,沒有廁所、沒有水。
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公安局局長為了達到「只要有過兩次以上拘留底案就可以送勞動教養」的目的,就預謀拘留後就送到洗腦班,然後再送拘留,不准回家,直接送去勞動教養。我被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沙河子派出所從拘留所裏接出來後,直接送到「興盛汽車旅店」洗腦班,當時被拘押在「興盛汽車旅店」的大法弟子能有一百多人,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公安分局把大法弟子都綁架到這裏的目的是要大法弟子在這裏都得寫一份「不進京、不上訪的保證書」,才能出去。有的大法弟子在這裏受不了,就寫了「保證書」出去。
我當時聽到這一消息後,又聽到另一個消息,就是國外的記者來中國訪問,專門為法輪功辦的記者會,我和同修王秀芬一起從「興盛汽車旅店」走出,直接坐火車到北京,找到已在北京住了很久的同修劉宏偉等,想參加記者會。可是沒在這呆幾天,又被北京市當地的派出所民警給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是半夜1點多,他們這次的問題很簡單,只問叫甚麼、是從哪來的,來了幾次了。就直接送到駐京辦事處了。
駐京辦事處的人把我們集中關在一個房間裏,來了一群人也不知是當地派來的還是駐京辦的人、還是吉林省吉林市派來的人,有一個男的用手使勁的打劉宏偉的頭,還不停的把劉宏偉的頭使勁往牆上撞。邊打邊用腳踢,還不停的在罵,說甚麼:「不聽話的」。然後把我們男、女分開搜身,把大法弟子的錢全部搶走,有的幾十元、有的幾百元、有的一千多元、幾千元不等搜完身就把我們關在一起不讓任何人走動。
二、在吉林看守所遭迫害
回到吉林市派出所,警察就把我們直接送到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裏他們讓寫甚麼保證不進京、不上訪才放人,要不就直接送勞動教養。我們沒辦法只有絕食表示抗議,要求無罪釋放。看守所的人用盡各種辦法:要求家屬來勸說的、讓寫了保證的人來勸說的、到最後沒有別的辦法了,就給大法弟子用雞蛋煮的許多碗麵條,還在旁邊擺了許多的大個的針頭,一個一個的把大法弟子叫到值班室去選擇,是吃麵條還是選擇要打針。王秀芬被她們叫去,也不知是吃了甚麼東西,到晚上時就拉肚子,臉色發青,後來就開始發紫色,再後來就變成了黑色,看守所的一看不行了,就馬上放人了。
我在看守所裏也是到期時,吉林市沙河子派出所的一個指導員把我接回去的,到了晚上又把我母親、姐姐、弟弟找來,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指導員他就寫了一份「保證書」,然後讓我在上面簽名,我不簽,我母親、姐姐、弟弟就開始勸我,我由於正念不足,簽了,跟她們回家。(那時的我還沒有和丈夫結婚)
三、全家遭綁架 大法弟子李再亟被迫害致死
2000年7、8月,大法弟子李再亟在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歡喜嶺男子勞動教養所內被迫害致死。當時家人去看時,還拍了照片,身上全是傷,眼珠都給打出來了,家人去看時,惡人已經給做了美容了,還是能看出來身上的傷,明明就是給打死的。
2000年11月22日晚上5點多鐘,吉林省吉林市公安局下達命令在全市開始綁架大法弟子一千多人,我們一家四口也全被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分局的和哈達灣的派出所(其中一個叫蔡金的)綁架到派出所,還非法抄了家,就連我們家地下的菜窖都被翻了個底朝上。把我們被分別關押在不同的房間裏非法審問,丈夫王建國當時就被非法審問的人給打了,當時屋裏很冷,他們連外衣都不讓他穿上。到了晚上又把我和公公(王樹森)、婆婆(孫亞文)關在一樓的房間裏,而我的丈夫王建國卻被用手銬銬在鐵欄杆上銬了一宿,手都被銬腫了。第二天就把丈夫送到吉林市昌邑區分局。
迫害了四天後才把王建國送到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繼續迫害兩年。
我和公公、婆婆第二天被放回,回到家時,家中的房門開著,屋內被翻的亂七八糟,東西、錢不知少了多少。
四、大法弟子於立新被長春市公安醫院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於立新,女,三十七歲。2003年4、5月,被吉林省長春市公安醫院迫害致死。1999年8月份,於立新被吉林市船營區致和派出所綁架,第二天放回。1999年10月份,於立新在北京市被綁架送回吉林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無罪釋放。其中,於立新在第一看守所內絕食十一天,當時第一看守所是一個姓刑的女惡警參與迫害她。
2000年10月份,於立新在北京市天安門廣場被便衣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兩名年輕的惡警用不同的迫害方式來迫害於立新這個手無寸鐵的女大法弟子。兩個惡警用針扎她,扎到骨縫裏、用拳打、用腳踢、還讓她跪下,她不跪,惡警就站在床上,往下使勁用腳踢到她身上,還把她用繩子綁在椅子上打,打得於立新遍體鱗傷。於立新在那兩個惡警不注意時,猛然起身往對面的牆上撞去[註﹕自殘不符合法輪功修煉法理],撞的頭上一個大口子,流了很多的血。當惡警發現時,於立新已暈倒在地,惡警用破麻布把她的頭包上,讓她躺在床上。到了晚上,於立新起身,在兩個惡警不注意時走脫。
2001年11月22日,於立新、劉明偉被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公安分局綁架,並非法判刑五年、三年。在看守所期間就被上「大掛」,用繩子綁在床鋪上站著抻,也不能動,疼痛難忍,到晚上也不能入睡,到第二天才發現已經疼暈過去了。到非法開庭的那天,惡警們用鐵鏈子把手腳都連在一起,使人直不起腰,走路不方便。那時的於立新已經骨瘦如柴,血壓一直在60/40,但就是這樣還是被惡警們給送到吉林省長春市公安醫院被迫害了長達五個月之久。
在這期間於立新和劉明偉一起絕食,第一次是八天,第二次是一個多月,第三次長達三個月之久,吃的苦無法用言語表達。一開始惡警們給她打針,她就不斷地拔針,扎在手上時,就用另一隻手去拔,惡警們就用繩子把手給綁上,當繩子鬆了時,就又去拔,當在手上扎不上時,就到腳上扎,於立新就用另一隻腳去把針給弄掉,惡警們沒辦法就把她的手、腳全部都給綁的緊緊的,動也動不了。
在三個月的絕食期間,惡警們把於立新用繩子綁在床上,不讓上廁所,就在床鋪上連拉帶尿,三床被褥都被尿透了,身體一直就這樣被尿和糞便泡著,從屁股一直到腰,最後上身到脖子,下身到腳部,全身都被這樣長期的泡著,有一、二個多月之久。惡人還不斷地給她灌食,弄的滿臉、滿身都是包米麵。於立新在公安醫院這裏不斷地給身邊的人講真相,一有時間就講,沒人時,只要是聽到有走路聲,就大聲的講她從學了大法到現在有多大的變化。有一次,有人把公安醫院的院長給喊來了,當聽到於立新所經歷的這些事情時,聽的都流淚了。在這裏的人每個人都知道她的故事,因為她天天都在這樣大喊著講真相,直到她被家人接回家的當天,還在不停的在講真相。
2002年3、4月,於立新又被惡警們綁架到長春市公安醫院後,被迫害致死。
五.遭警察毆打 再次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2001年11月10日下午2點多,我到天安門前的金水橋前,打橫幅「還法輪大法清白」,正在喊著時就被天安門派出所的便衣給看到了,他們想把我手中的橫幅搶走,可是我就是不放手,最後我手中的這個橫幅被他們搶成兩半了,然後把我強行抬到車上。在車上,警察不停的打我,還把我按在車座下,不讓我起身,就這樣一直到天安門派出所迫害。
在天安門派出所,他們把我打的不省人事後,就送到吉林駐京辦事處。我在吉林駐京辦事處昏死了一天一夜,吉林駐京辦事處有一個姓石的給吉林市打電話,叫他們晚些來接我,因為我身上有傷不好處理,等過幾天身上的傷好了後,再來接。
就這樣過了三、四天後,吉林市的人來了,他們害怕承擔責任,就問我頭腦是否清醒,能不能認識人,還問了我家裏的一些事情,這才把我接回吉林市,說要送我回家。可是到了吉林市就變了,當時是晚上,他們來了很多人,有吉林市船營區公安分局的、還有吉林市船營區沙河子派出所的、還有吉林市昌邑區哈達灣派出所的,他們把我接到吉林市船營區沙河子派出所後,就在一起「研究」,把我放在哪裏。
大約能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中有一個女的上前來問我:「會不會死。」 當時我也不明白她在說甚麼,就順口說了一句:「不會的」。她聽了後,甚麼也沒說就走了,又過了半個小時,他們全都出來了,這時吉林市昌邑區哈達灣派出所的民警蔡金把我拉到他車上,說要送我回家去。可是到了家門口,卻沒有停車,直接送到了汽車旅店。當時我走路不方便,還把我放到二樓的一個房間裏,兩個女的是村裏派來看著我的,村裏的人和派出所的人在另一個房間裏商量怎樣迫害我,商量了大半夜,最後決定把我送到勞教所去。村書記叫惠道明,剛剛上任不久,他是專門派來這,在村裏管迫害法輪功的。他和派出所的蔡金串通好了,要怎麼才能把我送看守所裏,而且是在我的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第二天昌邑區分局來了兩個人,非法審問我去北京的事,卻不願意提我被打的事情。到了晚上蔡金等人強行把我送到看守所裏。
在看守所裏住了兩週後被送到吉林省長春市勞動教養所迫害,長達兩年之久。
六、被非法勞教 遭酷刑迫害
2001年11月28日,我一到勞教所就被一大隊的所有的管教們打的當時就站不起來了,還有兩名犯罪人員,當時叫「護廊」的兩個人也都動手了。名字忘了 (護廊:是專門看守走廊的人,可以管任何事情,也可以叫「二管教」。)打完後,還要給我上28種刑,說:「你再不聽話,就讓你嘗嘗28種刑是甚麼滋味,讓你當烈女。」又叫那些個「轉化」了的學員過來把我帶走了,進行「轉化」迫害。一天到晚說她們的歪理,還不停的放騙人的錄音,不停的開會。
2002年3月5日,電視台節目被插播,吉林省長春市開始了地毯式搜索。只要是知道這個人還在學就綁架,劉成軍就是當時被他們迫害致死的,還有很多的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到三年不等,有的被勞動教養三年到一年不等。
在勞教所裏也是不安靜,也要「人人過關」,都必須表態,是不是站在中共的一邊,還是要堅持的煉下去。輪到我時,我就說:「要一修到底。」還有一個大法弟子叫鄭微的也說要修煉大法,當時就把管教蘇桂英給氣的大罵起來了,還告訴做「轉化」迫害的人(幫教),要繼續的作「轉化」迫害。她們就把沒寫「五書」的大法弟子一個一個的叫到沒人住的宿舍,一天24小時大聲的放邪悟的錄音,車輪戰,不讓大法弟子睡覺,有的受不了這種折磨,就違心寫了「五書」。
我住的宿舍原來有很多都是沒寫「五書」的,可是這樣一來就只有我一個人了,我當時就想不能這樣就被她們給「轉化」了,我也不能在這裏呆了,我怎麼辦呢?就這麼想著,五大隊的文藝隊過來要人,藉這個機會我就被她們要去了,就這樣我就到了五大隊了。
在五大隊的活沒有一大隊的多,因為五大隊就是個老年隊,所以沒有多少活。在一大隊時一天要十幾個小時的勞動,還要聽一些骯髒的東西,往腦子裏灌,在五大隊雖然沒有那麼多的活,可是一天要在這裏聽音樂,跳舞,有時候還得去看放的電視劇,都是些中共怎樣打勝仗,這又是一種迫害的方式,也是一種變相的洗腦。
在這以後,五大隊也不斷的開始幹活了,因為以前五大隊全是老年人,幹不動活,可是現在有了年輕人了就可以幹活了,天天也是十幾個小時的工作,有時還要加班,一加班就加到第二天早上,有時加班讓中午睡覺,有時連覺都不讓睡,繼續幹活。有一次是師父過生日,各個小隊都寫了「法輪大法好」的紙條,我在的小隊也被掛了一張,大隊長王麗梅非常生氣,還有李指導員、溫大隊長、還有各小隊的管教張立紅、王立慧、肖愛秋、等人也都非常的生氣,總想把寫紙條的這個人找出來,才能解心頭之恨,她們就把沒有寫「五書」的這些人挨個問了一遍也沒找到。
在這之前,我在一個畫的後面寫了一個「真善忍」掛到了窗子的外面,有一天的時間。到了晚上,她們才發現是我掛上的。這次,她們找不到人,就想到了我,找了一個藉口把我叫到辦公室。她們五個人打我一個,一副手銬,兩把高伏電棍,三條皮帶。她們用手銬把我反銬上,再用三條皮帶把我的腳綁上,然後王麗梅、肖愛秋就用手和竹板打我的嘴巴子,用電棍電我的敏感部位,脖子、手腕、眼睛等處,王麗梅還用力的踢我的胸部和右臂。拳腳相加,足足打了五、六個小時,從上午9點一直打到下午2點多,還要單獨的把我綁住,關起來。
她們知道我幹活幹的好,就讓我帶著傷幹活。不到一週的時間,我就說我身上痛,到醫院去檢查,醫院的大夫也不好好看,只是問一問怎麼了,就開點藥,我當時都快不行了,就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暈倒在地。她們把我抬到醫院的心臟病室一看是心臟病,就要給我打針,我不打,陳大夫還說:「你要不聽話,就給你綁上扎針,天天綁著,也不給你吃東西,也不給你水喝,看你還聽不聽話。」她們強行把我按住扎針,並且還不讓我動,當時家人來接見,也不讓我見,就這樣,我被她們一直按到打完針為止,才能去接見室,去見家人。
就這樣我在這個像地獄的地方被她們折磨的不像個人樣,整天樓上樓下的來回跑,不停的幹活,活忙時,還不停的加班加點的幹。她們在這段時間裏也在不停的迫害著大法弟子。不准許任何人說一句公道的話,也不准許任何人在這裏有言論自由。也不許任何事情在這裏傳出去。
我在這裏於2002年6月份因掛「真善忍」條幅的事被加期25天,她們一開始給我開的加期票據是100天,又過了不到一週,就又給我添加50天的票據。到我要走時,大隊長王麗梅又和我說:就給你加了25天,也沒給你多加。她們在這裏加期是可以找任何藉口的,只要是不符合她們,或者說是不聽她們的,她們就可以隨隨便便的給你加期。加多長的時間也是由她們定的。然後再按原計劃報到所長那裏叫所長一批,就可以明目張膽的給你加期了。她們都是一樣的,哪個大隊也不會例外的。2003年12月3日被放回家。
七、遭鄉政府騷擾不斷 被迫流離失所
2004年到2005年的這段時間,鄉里的那些人也在不停的上門騷擾。有一個叫惠道明的自從知道了我們家是煉功的人家之後,就一直的不停的騷擾,三天兩天的往我們家裏跑。有一次,我丈夫王建國剛打車回家,就被惡警跟上了。他從家裏取出電腦,要給同修送去時,我和我公公就發現他後面有人在跟蹤,我就給王建國打傳呼機,說後面有人跟蹤。結果他發現後,就把他們甩掉了。我和我公公在家裏就開始收拾東西,把東西都收拾好後,我也不能在家裏住了。剛走出家門,就看見有人在盯梢,當我走到大道時,發現大道的對面有兩輛黑色的小轎車,是尾對尾停著的,旁邊還停了不少的小車。我一看就知道他們的意圖了,就繼續走。他們中有人就下車跟著我,被我發現了後,我就打車走。剛走出不遠,我回頭一看,他們開車在跟蹤我,我就改變路線,叫司機走立交橋。轉了一圈兒,正好路過一中學校門口,堵車,我就借此機會換了一輛車走了。從此後就開始流離失所。
八、丈夫被迫害致死
2005年8月份我開了一家小型的快餐店,剛開半年多,2006年3月2日又被吉林省吉林市南京派出所譚新強、王凱等惡警們綁架到吉林省吉林市看守所,王建國於2006年4月10日被迫害致死。
我在看守所時國保大隊有一個姓邢的,好像是大隊長,他對我說:「已經都注意你們很長一段時間了,就是沒對你們下手,就是想要把劉宏偉找到,你能告訴我他在哪裏嗎?」他隨手就把照片拿了出來讓我看,我一看就是劉宏偉的照片,但我並不去想它,也不說我認識他,就因為這個,他們經常藉此來非法審問我,還告訴看守所裏和他一個姓的女惡警邢某要時時注意我,姓邢的還派人不停的打探消息,讓我說出劉宏偉的電話號碼,就可以放我回家。
在看守所時,天天一到8點鐘就開始用大喇叭放監規,聲音非常大,一放就是一到兩個小時,下午也放,週六週日也不停的放,如果有大法弟子在這裏喊「法輪大法好」,或者不穿號服,不背監規的等,到放風時整個號裏的人都不讓到外放風,特意製造民憤,好藉此來迫害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不配合,就開始絕食,她們就讓刑事犯人給大法弟子灌食,打大法弟子,跪到大法弟子的身上,不讓大法弟子動,迫害大法弟子。回來後還不讓刑事犯人說去幹甚麼了。
2006年3月20日 派出所的惡警又來非法審問我,他們想盡一切辦法,最後他們把在我店裏非法搶奪來的光盤拿來,說:你不是說這光盤是你們的嗎?那你就認一認,哪些是你們買的,哪些是你丈夫自己製作的。這時我就想起要見一下丈夫,在我強烈要求下,他們讓我見了丈夫(王建國),當時丈夫是被人架著來到「提審」房間的,我看見丈夫骨瘦如柴,就問是怎麼回事,他說:是對他們的一種抗議,因為沒有做任何犯法的事,就被無辜的非法關押在這裏。他們還對丈夫野蠻灌食,還不停的利用各種方式對王建國進行迫害。直到2006年4月10日被迫害致死。
九.在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2006年3月27日,吉林省吉林市南京派出所民警譚新強、王凱等惡警們把我綁架到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教養一年。
我剛到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她們就讓檢查身體,檢查出來有心臟病,她們也接收了。勞教所有規定,凡是法輪功學員被再次送回勞教的,都必須送回到原來的大隊進行迫害。因是第二次被綁架到勞教所,所以又被送回到五大隊。在這裏的變化也是很大的,五大隊的李(指導員),退休了,還有大隊管活姓姜的也不在了,被調到別的大隊去了。一大隊的管教蘇桂英被調到五大隊當了管活的大隊長。這裏的人員也是在不斷地調整。也怕出問題。
我剛到五大隊,就被五大隊的大隊長王麗梅叫到管教室,開始就給來一個下馬威,對我又喊又叫的,不讓我和別人講外面的一些事情,也不讓我和任何人接觸,還叫來邪悟的人來給我講甚麼歪理,讓我和她們一樣做「幫教」,做「轉化」迫害,說這樣就能夠早日回家了。
我一到五大隊心臟病就開始不停的發作,每週一次,把她們也都嚇壞了,她們就不斷的背我到勞教所裏的衛生所去打針,樓上樓下的跑,後來她們也跑累了,就出了一個壞主意,讓我到車間裏去幹活,說甚麼:也知道是「轉化」不了的,還不如早點讓她到車間裏去幹活,好給大隊多掙點錢,也不能老這樣養著她。
就這樣我被她們給趕到車間裏幹活。有一次,我正在車間裏坐著幹活,大隊的兩個幫教非要讓我去看甚麼電視,都是一些邪悟的東西,我說我不去,她們就強行把我架到了會議廳,專用來放電視和開會的地方,我剛到那裏沒有5分鐘,心臟病就發作了。病發時,大隊長王麗梅正好走進來,看見我躺在椅子上,就大聲的說:你們都在幹甚麼呢?我強忍疼痛說:我的心臟病又發作了。她卻說:別讓她躺著,讓她在椅子上坐著。說完就走了,那兩個沒有人性的幫教,就只知道聽大隊長的話,不讓我躺著,強行把我推坐起來。當時別提有多難過了,無論是心裏還是身體上的痛苦,都叫人無法承受。在這以後還有很多的類似事情。 在勞教所裏,大法弟子還是會被打,被罵,被加期,每天都面臨著被搜身,三天兩天的就翻號。簡直沒有人權。這裏就和地獄裏是一樣的。
我在這裏被她們迫害了整一年。漫長的歲月,每天都是度日如年,我丈夫的死一直被她們隱瞞著,所有在我之後進到勞教所並且知道我丈夫的死音的,全都不讓她們講,連威逼再加恐嚇,就是不讓她們說出真相,直到我走出勞教所都沒有一個人敢告訴我事情真相的。我於2007年3月1日回家。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10/27/1118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