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繪畫啟迪善念不知不覺環境變
獄警為了工資和獎金,犯人為了爭減刑,搞「五人聯保」,限制、迫害大法弟子。在那種充滿邪惡的環境中,同修之間的溝通交流只能用眼神,或微小的手勢,稍不注意就會遭到打罵。但是大家的心是相通的,互相關心,互相鼓勵,以「抗勞」(不參加奴役勞動)的形式反迫害,抵制以奴役方式迫害大法弟子,最後不出工,呆在監舍裏,可是每天都被所謂的「包夾」看著。
「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知道她們多數都是被舊勢力利用著幹壞事,我就想,用甚麼辦法能啟悟她們的善念,使其少造業或不造業,不對大法犯罪,以保證不被淘汰呢。於是我便找機會給她們講神話故事。
我想自己有繪畫的特長,如能用來證實法救人該多好啊,於是我便找獄警說我想畫畫,她們答應允許我有一支圓珠筆,於是我白天畫畫,夜間抄法,開始只能躺在被窩裏抄,雖然很辛苦,心中卻很欣慰。
我用藍色的圓珠筆在乾淨的白布上畫蓮花、畫鳳、畫馬……,畫出的畫別具一格,很像景德鎮陶瓷的風格。因為我有繪畫的基礎,再加上我是用心在畫,我畫的畫深受大家喜愛,每幅畫我都用隸書寫上一首詩,或同修寫的《蓮花頌》,還有我自己寫的詩。
我畫了很多很多幅,不分獄警還是犯人誰都給。有一次我畫了一隻鳳凰,並題詩一首名曰《鳳呈祥》:「畫只彩鳳駕祥雲,送給美麗善良人,都知鳳是天上鳥,可曉爾也曾是神」。我把這幅畫送給了一位獄警,她很認真的看了那首詩,看完後特別開心的笑了。過了幾天她給我一封我女兒的來信(被關押在這裏的人來往信件都得獄警察看)。我發現信紙背面貼一條雙面膠,撕開一看:「你給家寫信,寫甚麼都行……。」
在那種環境中,能遇到這樣的事情,令人感動。我心想只要我們做的正,世人真的在變。有一次同室的一個犯人接過我送給她的那幅畫時,臉上呈現出驚喜表情:「大姐我感覺這幅畫怎麼這麼像菩薩呢。」我笑了,說,那是慈悲。還有一次一個同修告訴我說她在發正念時看到很多蛇,突然飛過一個東西把那些蛇攪纏在一起銷毀了,仔細一看,原來是我畫的蓮花畫裏的那個帶桿的蓮子。噢,真神哪!畫中的生命也在幫我們除惡。
我越畫越有勁,我給《奔馬圖》也配上一首詩:「好馬識途行大道,人心良善得福報,好事多行結善果,運轉時來步步高。」這是一首藏頭詩,橫著念是「好人好運」。我利用畫畫這種方式一方面能啟迪人的善念,另一方面可以藉機講真相,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環境。
二、正念顯神威
同修小華是後被綁架來的,住我的上鋪,那時我們發正念還不能立掌,小華不信邪,她一直堅持立掌發正念,任憑監控喊,犯人打罵,毫不動搖。那股勁真是「腦袋掉了身子還在打坐」。
一天早上還沒打起床鈴,小華又靜靜的起來盤腿立掌發正念,這時「五人聯保」都起來干擾,有的喊叫,還有一高個犯人又蹦又跳,一竄一竄的去打小華,看此情景我也不能坐視呀,便在心中一邊默念:「法正乾坤……。」一邊攔阻,我的手剛剛挨到那人的手腕,不料她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我也被嚇一跳,趕快去扶她,只見她臉色蠟黃,說不出話來,還尿濕了褲子。大家把她抬上床,說是犯了心臟病。
我知道是我念口訣時,我的手剛挨到她的一瞬間,她就像被電擊倒的一樣,那一次我真實的感受到了師父教我們發正念的威力。
「發正念的事情每個人都要重視。因為你們是大法弟子,不是常人在為大法做事,而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很快我們就公開立掌發正念了。
三、相互協調給同修抄法共同在法上提高
被各個監區迫害的大法弟子,被限制在很小的活動範圍之內,互相很難見面,但各種信息總是能通過種種渠道互相傳遞。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因此,環境好的同修主動給環境不好的同修抄法、抄經文,以及真相材料,並想辦法傳給她們,而且能經常互相溝通傳遞各自證實法講真相的經驗、體會。
我們環境比較寬鬆,整個樓道有七名大法弟子,無論老少,文化高低都抄法,而且越來字跡越工整清晰,每人都有一本手抄本《轉法輪》,我們裝訂的技術也越來越好,有大本的也有小本的,便於閱讀保管。
別處有需要的我們便分頭去做,每人負責抄一講,速度快的抄兩講,一本手抄本《轉法輪》不用一週時間就完成了,我們分工明確,按各自的能力,有專門裁紙的,有合訂的,有校對的,有負責傳遞的,井然有序。常人看到我們每個人抄法字寫的都那麼整潔漂亮,有正楷,有隸書,本子訂的也非常規範,都從內心裏佩服大法弟子。佩服我們做甚麼都是那麼齊心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