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路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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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四日】我七十四歲,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也是師父的老弟子了。得法後,我腰痛、腿疼、咳嗽等病都好了,很快達到了無病一身輕。孩子們從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三女兒、女婿、小女兒、大女兒、二女兒先後都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來。

在緊隨師父偉大的正法進程中,九年來我和身邊的同修從未間斷向世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撒傳單、貼標語、掛條幅、講三退、取資料、幫同修等證實大法的事情,樣樣我都特別願意做。同修們誇我做的好,我覺的做的還不夠。今生我得了大法,我受益了,我亦讓更多更多的人受益,我應該聽師父的話,跟師父走。

起初,為了帶動同修走出來,我主動和一名好咳嗽的同修晚上出去做真相,我不害怕她咳嗽有動靜,一做就是幾個小時,甚至一宿。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總是遇難呈祥,化險為夷,順利出去,安全而歸。該同修逐漸成熟起來,去年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她建立起了家庭資料點,肩負起了神聖的重要使命。

零三年夏天,我左胳膊小臂被毛驢踢折,我沒醫治,村裏有個會捏骨傷的人給我捏了捏,當時真不疼了。可是當天夜裏我在熟睡中被疼醒了。次日大女兒來了非得領我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出人意料。大夫說:「骨頭長上了,養養就好了。這真是奇蹟。」我立刻明白了昨晚我被疼醒,是師父法身給我捏骨傷。師父真慈悲啊!

當時邪黨瘋狂破壞大法,和我經常在一起做真相的兩名同修,一個被勞教、一個被迫流離失所。我失去了夥伴。三女兒(同修)每週都給我送來真相資料,每週拿來多少我都要。我左胳膊挎著繃帶,獨自晚上照常做真相。有時遇上有不明真相的人跟蹤我,就請師父加持我發正念定住他,繼續做完為止。

我最願意救人。村裏有個鄉親患了重病起不了床,我去看他,給他講大法神奇的真相,正講之中,吳姓鄉親來了,我講大法的好處,他就口口反駁說不好。我生氣了,嚴厲的對他說:「你信就信,不信拉倒。我又沒圖你啥。」時隔一個月,吳姓鄉親得了腦血栓,出院後依然輸液且無效。我專程看他,告訴他看大法書保證病好或減輕(他家中珍藏著一本《轉法輪》)。我悄悄地對他老伴說:「過去他誹謗過大法,讓他向大法師父好好承認承認錯誤,不用用藥,看《轉法輪》肯定有效。」吳姓鄉親照我說的一一做了。果然效果很好。他老伴見了我的面很感謝我,一邊道謝、一邊連連作揖。我連忙對他說:「你別謝我,要謝就謝大法師父吧。」現在吳姓鄉親紅光滿面、精神狀態很好,走入了大法修煉。

在講三退中,開始我講不太好,但我也堅持講,給親屬講、給鄉親講,他們都用真名退。後來明慧網通知用小名、化名均可。我講通後就用真姓添上化名退。我有機會就講,每次外出都要講退幾人。每逢鎮裏集日,我總是徒步去趕集,不是為了趕集,是為了救人。我有時懷裏揣一些真相資料發出去,有時和同修結伴講三退。每個集日都有收穫,都有幾個有緣人得救。一次我趕集回來,遇見一個婦女拿著好多東西很吃力,我主動幫她拿東西,繞了好幾里路送她,一路上我給她講真相、講三退,她很高興地退出了邪黨組織。

講三退中,我不放過一個有緣人,我有一個八十七歲高齡的親戚,他耳朵聾,跟他交談得大聲喊,他才能聽的見。他是邪黨黨員,我告訴他退黨,他說他早已退了。我說那不算,於是我給他講邪黨怎麼邪,天要滅它。凡事入過邪黨的必須退出,這樣才能有平安。他說那我退。我的一個家族孫子我讓他三退,開始他不退,我就耐心地給他講三退的好處。他終於明白了真相,立即拿起筆來親自寫了三退聲明。眾生得救後的那種喜悅心情真是用語言難以表達。

我身邊有一名新得法的同修,她願意走出來。我時常帶她去發真相,晚上一塊出去發,有時白天也去發。白天在做的過程中,讓她在前邊發,我在後邊看護她。她提高的很快,真是直線往上升。

自從講真相、救眾生以來,我和同修們走遍了我鎮及鄰鎮二十個村莊。這一帶是家家有傳單、戶戶有《九評》。「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天滅中共、退黨保命」、「三退保平安」的鮮紅大字到處可見。明白真相的人很多,四川大地震時鄉親們主動登門要真相護身符,現在講三退百分之七八十都退。這裏的眾生得救了,我和同修們打心眼兒裏高興。

我老伴也修煉,我們是同修,環境很好。同修們每週都來我家學法,天冷時我灌開水、燒熱炕,保證同修們讀法不口乾,能坐在熱烘烘的炕頭上。共同學法、讀《明慧週刊》、切磋,大家在法中提高、在法中精進。

十年來我在大法中修煉,身體非常硬實,幹啥活兒我都不覺的累。鄉親們都說我煉法輪功煉的,都說我這個老頭像個小伙子。的確,在法中我受益匪淺。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我走的很順。本文在同修的再三鼓勵和勸說下,我才同意同修代筆完成的。撰稿過程中我不知為何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幾多心酸、幾多甘苦,苦中有樂,樂中有甜。沒有慈悲偉大的師父,我也沒有今天,師父給我的幸福是我無法回報的。我只能用信師信法信到底來報答師父,穩穩當當地跟師父回家,了卻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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