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是最嚴肅的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二日】

一、得法、個人修煉

我是一九九五年年初得法的。在那之前,一直體弱多病,從小心臟就不好,一九九二年結婚之後不久,就開始尿血,一直持續到得法前。得法前,被病折磨的走馬燈似的看了中醫、看西醫,甚麼氣功都接觸,甚麼佛教、道教、基督教,見甚麼研究甚麼。

但是,由於受無神論毒害,不肯相信神佛的存在。

九五年年初,已經身懷六甲的我有幸通過姐姐,得到了《轉法輪》。過去練其它氣功出現的奇怪現象,此時已經令我疑惑很久了,比如看到天目發亮、晃眼;體感功能──能感受別人的病灶,甚至可以給人家「治病」,但是,治過病之後,很快自己的尿血症狀就會復發甚至嚴重……,許許多多的不解之迷,看過《轉法輪》之後,都被逐個解開了。我真的得到正法了!

那時,我們小夫妻一直和我的父母生活在一起,媽媽和爸爸也相繼得了大法,走入修煉。

當時由於受邪黨文化影響,對偉大的佛法居然也「批判著吸收」,還自以為是,如今回頭看看,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愚昧中的我不嫌不棄,引領迷中的我,逐步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生產之前,每當在公園裏煉動功,抱輪時腹中的胎兒都會歡快的踢騰,好像他非常歡喜。

修煉初期,我的心臟問題不治而癒,母親一身的風濕症也不翼而飛。全家處在幸福祥和之中,連不修煉的丈夫,也感受到大法帶來的祥和。

得法大約三個月之後,我生下了兒子,家中又多了一個小同修。

分娩時,遇到了難產。因為學法少,心性很低──當時還不知道學法是第一位的,劇痛之中一心只想求師父給免除痛苦。最終有驚無險,還是偉大的師父給我化解了怨緣,幫助我們母子走出了死亡。分娩後的第一個夜晚,兒子因缺氧處於被搶救狀態。天黑之後,我就能看到奇形怪狀的鬼魅向我撲過來,嚇的無法入睡。此時,只要修煉的姐姐一講話,一切鬼魅立刻消失。於是,姐姐同修整整一宿,不停的說話,我才能安心下來。現在回想起來,當修煉人處在病業魔難中的時候,同修的加持,會相當重要的。

孩子的降臨,給我們家庭平添了很多喜悅和忙亂。隨著我產假結束,父母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到照顧外孫當中。尤其是母親,乾脆不出去煉功,而是在家等小傢伙睡午覺的時候才和爸爸一齊煉煉動功。孩子開始的時候也挺爭氣,即使醒了,看見大人煉功,聽著煉功音樂也不哭不吵,直到音樂停下來,才嗯嗯呀呀的找人。後來,隨著孩子成長,我們大人對他的情也越來越重,不知不覺中,父母越來越少煉功,我更是幾乎忘記了修煉這回事。直到有一天,母親執著於給孩子增加營養,出去買菜的時候不幸摔傷腰椎,各個大醫院束手無策,全家人陷入絕望中一段時間之後,母親忽然想起,好久沒讀《轉法輪》了,從新找出書來,越讀越清晰,終於明白過來:這是修煉哪,怎麼能停下來呢?於是,讓我和爸爸架著她,開始在屋裏煉功。一週之後,母親就能自己出外煉功了。從此,母親要求我,每天下班的時間,要自己照顧孩子,她和父親早晨去公園煉功,晚上去學法小組學法。

母親看似「狠心」的決定,使她很快從對祖孫情的執著中走了出來。倒是父親,隨著外孫長大,越加對孩子顯的情意綿綿的了。母親總結,是這個大跟頭,把她摔醒了,回到了修煉的路上。我現在看到陷在兒女情、隔代愛、家務累當中的老年同修時,就回想起母親當年,如果不下這個「狠心」決定,後果不堪設想。師尊告誡過我們:「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

那時,我由於放鬆了修煉,學法又少,心性幾乎退回到常人水平。孩子兩歲之前,又患上了嚴重的哮喘病,同時罹患多種難產形成的後遺症。一九九七年,在母親的強烈建議下,我開始參加週末的學法小組。剛開始去學法的時候,丈夫表現的異常粗暴,僅僅兩個小時的時間也不願照看孩子,為了阻止我學法,甚至當我面打幼小的孩子。當時悟性差,不知道是要我提高心性、放下情,經常生著氣,強行離家去學法了。即使這樣,慈悲的師父也幫我清理了學法修煉路上的障礙,最終得以保證了集體學法。學法跟上些,加之能早起煉功,很快師父給我全面淨化身體,各個病灶,在很短的時間裏就全部拿掉了。那時,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全家人,除丈夫之外,都在修煉,丈夫也知道大法好,偶爾也去公園和我們一起煉煉動功。閒暇時,我和父母就一起讀書,身心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幸福當中。

記的有一天,我和父母並排坐在沙發上讀法,讀著讀著,我無比甜蜜的說:看,咱家多幸福啊,世界上可能沒有比咱家更幸福的了!此時,母親突然非常嚴厲的喝斥我:以後再不准說這話!我當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明明是好事,怎麼還不讓說呢?

多少年之後,我才明白一些:當時所謂的「幸福」,依然是留戀人世間的享樂,只不過是披著一層法的外衣──因為整個的思想還主要是常人的觀念,或許是師父法身借母親之口,或許是母親修煉人明白的一面,看著我們還沒有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而著急呢!

修煉,是多麼嚴肅的事情啊。如果沒有師父的法身保護,隨時都可能有性命之憂,而我當時卻只知道沉浸在家庭的溫馨和歡喜之中,沒意識到快快去人心的重要!

父親結過兩次婚。前妻早逝,留下幾個子女,和我母親又撫育了幾個孩子。在人中善良豁達的母親,把前後方關係處理的比較好。逢年過節大家都要回來聚聚。父親年輕時嗜酒,酒精中毒,肝臟受過嚴重損害。修煉後,雖然父親聲明要戒酒,但是,有時經不住常人子女的勸說,還會在聚會時喝上一杯半杯啤酒。

得法後的父母,經常席間飯後欣喜的跟子女們洪法。親戚朋友們都知道我們修煉法輪功了。

一九九七年,父親突然出現重症心臟病症狀,那時他擔任著一個學法小組組長的責任。父親在常人中人緣就好,又當過常人領導,有點組織能力,以老年同修為主的學法小組裏,感覺父親挺有「威望」的。

當時我們人的觀念轉變的不夠,父親出現病業之後,一邊去醫院打針治療,一邊學法煉功都沒有耽誤。即使是這樣,師尊還是沒有放棄不爭氣的弟子。很快,父親病業狀態就消失了。也許是常人的「面子」作用,也許是僥倖心理,父親對於這次病業的經歷,沒有在學法小組上全面公開談起過。後來,有一次,父親講述夢中點化:父親在夢中,看到同修都飛了起來,再一看自己,自己也飛在空中,卻是坐著飛機在飛……。多年之後,我悟到,那是在點化:修煉人都應該超越常人的層次,暫時能力不夠,師父會幫助,但是要知道自己不夠標準,就更得勇猛精進才行。可惜,那時我也迷在常人之中。

一九九八年,從年初開始,父親出現了肝病病業狀態,最早表現就是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肝區疼痛。隨著時間推移,疼痛越來越強烈,使很有挺頭的父親,越來越難堅持,而作為學法小組長的父親,並沒有在集體學法時詳細談起困擾他的這種疼痛。我倒是記的同一個小組的另外兩位老同修,一位煉功時腳掌劇痛,一位腦血栓症狀發生過幾次,他們毫無隱瞞的在組裏道出自己的困苦,有的過不去時甚至會痛哭,大家就幫助分析情況、給予鼓勵,九九年以前,他們都平穩的度過了病業關。回過頭來,想想父親這個「組長」做的挺有組長架子。可是,組長也好、輔導員也好,所有的負責人、協調人,不都是修煉中的人嗎?修煉中的人怎能無過?怎能無關要過呢?當時我們還沒有發正念、除黑手的概念,但是師尊留給我們集體學法的形式不就是要互相切磋、互相提醒、互相促進的嗎?十多年過去了,在我父親身上的教訓在同修中卻還時有重演。今年夏天的一天,我一位平時表現挺精進的同修,年歲不是很大,被以腦出血的形式奪走了肉身。事後,有同修回憶起該同修有一些不當的言辭和行為。同修啊,我們不是要指責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有哪些漏,為了正法、為了同修、也為了我們自己提高,把擱在自己心裏的關、坎兒都當著同修抖落抖落吧,邪惡陰暗的東西就怕曝光。

學法有一段時間的父親,在病業當中,不但沒能夠更加勇猛精進,反而一步步退了下來:抱輪的時間越來越短,到最後,索性不再抱輪,只做一、三、四套功法。怕丟面子,怕給大法抹黑……。人心桎梏住了父親。再剛強的人,如果不能走在神的路上,那成神路上要經歷的魔難,人怎麼能經受得住?

修煉到今天,我親身體會到了人神之間的一念之差有多麼巨大的差別。

當初父親在感受肝區異常的那段時間裏,有時會說自己恐怕修不成,因為自己的情太重,重的像一個情種,頂大也就修成個天人吧,等等。我那時修的太差,沒覺的這話有甚麼不妥,而母親同修只是以為父親這樣講太不像修煉人。同組的同修們大多數對父親很尊重,偶爾也有挺敬慕的,也有人認為是他在檢視自己的話。懂的正法修煉之後,我才清醒的意識到,修煉人不能給別人也不能給自己隨便下任何結論。修煉人時刻有法身保護,正神也都在幫忙,修煉中的人哪能一點無漏?邪魔急的團團轉,對修煉人無從下手,如果你自己卻亂下結論自暴自棄,可是等於自己求邪魔干擾啊。

那幾個月裏,父親迅速消瘦,體力愈發欠佳,即使是這樣,依然每天準時出現在煉功場地和學法小組。師尊一次次留給機會,我們卻一次次錯失過去了。父親過去一直體胖,難買合適的衣裳,這回瘦下來,買了好幾件襯衫。常人心使的我們這些親人同修沉淪在親情的關愛體貼之中,覺察不到漸近的危機。直到父親過世之後,我才後悔,沒有察覺師尊一次次急迫的點化,修煉人真需要一雙孫悟空一樣的火眼金睛,還需要敏捷果斷的行為呀。

今年「十一」之前,聽身邊同修提及一處資料點存在安全隱患,雖然和該同修提出過建議,但沒有即時迅捷的用行動去制止一些不理性的行為,致使資料點遭到破壞。這次是察覺到了,可是行動太不及時、對同修面臨的危險沒有足夠的緊迫感。事後,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都感到,那邊出事,其實我們也有責任,修煉人是一個整體呀。修煉最嚴肅,修煉人要時刻向內找,提醒自己,提醒同修,不能麻木。

壓倒父親的最後一根稻草,居然是一杯啤酒。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日,邪黨組織搞活動,父親也被邀請回去參加筵席,席間飲了一杯啤酒。

今天我們已經很清楚邪黨是個甚麼東西了,可當時還沒有清醒的認識。但是,如果父親嚴格遵循修煉人的標準行事,自修煉之後,不應該沾酒的。過去和尚一出家,人們就不把他們當人了。我們是走在正法修煉路上的,這條路並不寬,大法雖然沒有戒律,但對心性的要求更嚴格,像殺生、飲酒、吸煙、算卦、賭博、亂性之類的行為,我們顯然應該嚴格杜絕的。修煉嚴肅,修煉有標準哪。父親同修當初沒做到,我們作為親人同修也沒有及時提醒或就修煉人不當行為好好切磋過。

十幾天之後,父親突然昏迷,當天就過世了。

我們失去了一位親人同修,同時,不修煉的親朋過去本來支持大法,父親的突然過世,使他們很多人在當時走向了反面。修煉嚴肅,不但涉及到修煉者本人,還涉及到常人。常人很難正面、理性的認識大法,他們常常看大法弟子的表現,修煉人修不好,容易給相關的常人今後得救造成困難。

在父親同修過世前,我所見所聞的都是在大法修煉中正面積極的事例,從沒有聽說過這方面教訓的例子,一時間家裏三位成年人同修面臨的環境突然嚴峻起來。辦完父親的喪事一週,母親就出去煉功、參加集體學法了。正是當時集體修煉的環境,幫助我們儘快恢復了正常的修煉,直到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現在,國內的修煉環境還沒有正到迫害前的公開成度,我和身邊的一些同修,都很羨慕海外同修有堂堂正正集體煉功學法的環境,請海外同修珍惜呀。

二、正法修煉

九九年「四﹒二五」之前,我的修煉狀態不夠精進,靜功有時煉有時不煉,從來沒到戶外打坐過。「四﹒二五」事件發生的時候,猛然意識到修煉環境的珍貴,每天和母親到戶外打坐煉功,直到「七﹒二零」,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

迫害發生的時候,身邊眾多的同修走出來,去北京上訪,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卻顯的有些麻木。我是一九八九年六四學生運動的經歷者,邪黨對無辜的學生殘忍開槍的事實,使我早已經對這個黨失去了信心,自作聰明的認為,跟這樣的黨,沒有甚麼話好講,自己該幹甚麼在家還不是隨便麼。同時,邪惡鋪天蓋地的宣傳,又使我感到壓抑,每天好像呼吸都困難。那時,已經知道自己在修煉了,心裏明白:人是無法破壞佛法的。記的當時有同修痛苦的跟我說:難道法輪大法就這樣完了嗎?我馬上想起師尊的話:「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說:「不是大法完了,是共產(邪)黨完了!人要跟神鬥,人就得玩完!」當時覺的自己看的很清楚,自己實在是太聰明、看的夠遠的啦。好像自己在大法中受益是理所當然的,大法理應保護我。而我卻不需要給大法付出甚麼,只要等著那麼一天,邪黨垮了,又能自自在在、堂堂正正的修煉了。只想索取不想付出,多麼骯髒的一顆心啊。

當時一位身邊的同修,不懼強暴,一次次去北京上訪,頂著來自單位、街道、家人方方面面的壓力,走出來證實法,常人拿我當「榜樣」,教訓這位同修:你怎麼那麼傻,你看人家某某某,人家多尖啊,云云。同修的行為像日光一樣,照著我齷齪的靈魂,令我無地自容。是啊,常人說你好,你不一定是真好,常人說你壞,你也不一定是真壞。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知道出來證實法不是錯的,但是長期在邪黨文化浸泡下形成的自我保護意識,一層層的包圍住了我,根本也想不到要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同修找到我,提醒我也應該走出來證實法,我卻說:我就像急流裏的一塊石頭,覺的自己能保持不被沖走就已經不錯了。回想起來多可笑的藉口,連常人都知道,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道理,守著私心,邪悟甚至走向反面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那天下班到家,發現丈夫把我的大法書弄沒了。七月份邪黨搞「人人過關」的時候,單位要收我的大法書,我扯了一個謊,說被我丈夫燒了。當時以常人經驗,跟丈夫商量:這書得保存好,以後可要難弄到了!這回書竟然找不到了,怎麼要,丈夫都說沒了。頓時,我火冒三丈,狠狠的對他說,大法書不在家,我就不回來啦!當時,家人正害怕我出走去上訪。於是,轉身功夫,丈夫把藏起來的大法書又歸還給了我。那天,晚間新聞公布了所謂定法輪功為某教的邪惡決定,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扯著大尾巴還沒等播完,先方大姐就領著其他幾家不修煉的兄姊,吵上門來,他們被邪惡的宣傳矇騙,加之父親突然去世帶來的積怨,一齊發洩到我身上,連哭帶罵,指著我鼻子蹦腳跳高。當時北方已是初冬天氣,突然間卻電閃雷鳴起來。人世間和另外空間,正邪同時在較量。我有一種風雨飄搖天欲墜的感覺。那時也有想走出去說句話的衝動,但不是為了眾生,而是想吐出修煉人自己的委屈。

隨著迫害的加重,離開了集體修煉的環境,抱著一顆私心,又不能靜下心來認真學法,我整日都像一片漂泊在風中的孤葉,無依無靠苦捱日子。

那時候,個人家很少安裝網絡上網。沒有新經文,也得不到海外消息,我和同修間,今天傳一個這樣的消息,明天傳那樣一個說法,越來越多關於同修被非法關押、嚴重迫害的消息傳來。有同修開始提到了正法,越來越一致認為,要把法正過來。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甚麼要正法,為甚麼要發生迫害?師父應該是萬能的,怎麼能讓這麼邪惡的事情發生?造謠宣傳能看出來是假的──當時找不到答案,索性使勁看電視,想看穿這幫小丑到底怎麼造的假。終於輾轉得到師父《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的時候,看了五六遍,我卻怎麼也無法徹底看懂。但是,表面含義明白了,這是迫害,是強加的迫害,可是又想,神做事,應該有意義啊,這麼做到底有甚麼意義呢?

可能是師尊看到了弟子的迷惑,不久就在夢裏點化弟子迫害的實質是甚麼:夢中我自己站在門裏,觀看門外的動靜。這時一個長相還挺不錯的男子,好像穿著中山裝,先謹慎的看看四週有沒有人觀察他,他看不見我,以為沒人,於是取出一個蹲式馬桶放在地上,然後就隨便在街上抓來一個路人,把路人的腦袋往馬桶裏一按,路人的腦袋只要沾上糞便,就會一起化成糞水,連同身體一起毀掉,被廁所水沖的不見蹤影;然後,再去街上抓人、沾糞、毀掉、沖走。

我明白了,邪惡的宣傳就是那糞水,沾到誰腦袋裏,誰就會被毀掉,這場迫害的實質,就是:毀人!

救人,救人哪,把灌到人們腦子裏的糞水洗乾淨,讓人知道大法的真相,就能救人。明白了,基點站對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那段時間還沒有正規的真相資料,我得到了一篇同修寫的能說明一些大法真相揭露迫害的文章打印稿,找到一家熟人打印社,花高價印刷了一百份,找個小區,挨個報箱發。發完的時候,已經緊張的汗水濕透了內外衣服。

很快,大陸的同修們成立起資料點,各種真相報刊相繼創刊了。我和附近的同修也有了資料來源。剛開始,大陸同修建的資料點往往供應很多同修,還不夠成熟的修煉人,安全意識不夠高,同時由於做資料的同修往往壓力過大,學法煉功跟不上,一個又一個資料點相繼被邪惡破壞,同修被非法抓捕殘酷迫害。

原來供給我們這片資料的是一位有工作的年輕同修,有一次給資料點送錢的同修回來說,年輕同修感覺壓力大,問能不能把資金我們自己留下,他提供模板,我們自己解決一下印刷?可是,看著同修期待的目光,年輕同修心軟了,答應再做一段時間再讓我們自己解決。當時,明慧網剛剛開始提出來資料點遍地開花。一週後,我們還沒有準備,卻傳來年輕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資金被非法沒收的消息。正法在推進,對大法弟子的要求也在提高,任何的停滯不前都是對整體的拖累,嚴重時可能造成同修的被迫害。這次慘痛的教訓,重重敲了我們一棒:資料點必須獨立分離出來了。那時,我們磕磕絆絆,建立了屬於自己學法小組的資料點,其中每一層次的提高,都伴隨著心性的昇華。如今,我們學法小組在原來一朵小花的基礎上,已經又開出了好幾朵小花,大家互相圓容,互通有無,平凡、穩定的做著真相、救度著世人。

我第一次上網時,沒有破網軟件,也不知道怎樣才能破網。從真相資料上知道了明慧網的網址,可是輸入地址欄之後,根本看不見大法網站。有了想上網這顆心,師尊巧妙安排同修,把帶有破網軟件的真相光盤貼在我家門上,這樣由這位從未謀面的同修送來了第一套破網軟件。但是開始時不懂下載及時更新的軟件,不久又無法破網了。記的該下載資料的日子到了,我卻怎麼也上不去網,這時還不到十歲的兒子(小同修)把明慧的地址輸進去,直接就進入了明慧。我悟到,孩子的心地單純,沒有雜念,做大法的事一定要保持純淨的心態,正念下才能有正行。

只要有要救人的心,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到身邊來。有一天母親同修想起過去有一對老年同修,還沒有走回大法中來,想給他《風雨天地行》看,可是那對老同修家裏沒有影碟機,媽媽想把家裏的影碟機帶過去,又犯愁不會擺弄。正犯愁第二天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師父夢中點化她:有一位漂亮的姑娘要當新娘,可是城裏沒有親戚找不到出嫁的落腳地,於是請求媽媽在她家裏上花轎。醒來,老人家樂顛顛的去找來那對老年同修到她自己家裏看光碟了。

正法修煉中,每次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時,感覺提高很快;每當三件事不夠抓緊時,身體上的、常人中的麻煩馬上就會找上來。修煉中的體會,還有很多,真好像寫一本書都寫不完的感覺。

這次,是第一次參加網上法會,一開始打算寫此稿,就有很多干擾。自我感覺修的太差勁,自己經歷的很多教訓,希望同修能引以為戒吧。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