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清晨,我帶著三本《九評》,四張神韻光盤和十幾張真相護身符到公園去,上一次去此公園已有二個月了。因為是星期天,在公園裏人特別多,我邊走邊看,想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物色有緣人。
我看到一對小夫妻,媽媽在車邊,孩子在爸媽面前來回跑,爸爸在逗著孩子玩。我給了小孩一張護身卡,說保祐寶寶健康成長,平安吉祥!小孩張嘴笑著,舉起雙手來接,他爸爸,媽媽對小孩說「叫阿婆,謝謝阿婆!謝謝阿婆!」我順便問他們是否是黨團隊員?知道了那女的是團員,男的是黨員,我把退黨團隊的原因告訴他們,並叫他們趕快把它退了,保平安,而且三退了能得福報,他們很爽快的報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我把一張「全球華人新年晚會」 光盤給了他們。
於是繼續往前走,繼續瀏覽,當我走上一座橋,從這頭走到那頭時,遇到一位約五十多歲的婦女,和她攀談起來,知道她是參加過隊的,說早就退了,我告訴她70歲,80歲的人都在三退,目地是把邪黨獸印抹掉,這樣就保平安了。她欣然地退了隊,我同樣給她一張護身卡,並關照她,只要你告訴一個人念「法輪大法好」,你就救了一個人,她連連點頭,連連道謝。
這時正好過來一個男青年,他看到我把甚麼東西送給那位婦女,就用異樣的眼光看了我一下,我也仔細觀察了那個青年,胖胖的高個子,穿著深藍色夾克衫,我馬上警覺了,但為了試探一下,是否真的是那些便衣?還是我多疑了?我若無其事的往前走,走走停停,一會停下來聽人家唱越劇,一會到河邊看人划船,或者走累了,在石頭上坐一會兒,都看到這個人緊隨其後,躲躲閃閃的。
我邊發正念,邊摸一下口袋,看還有甚麼沒送完的,三本《九評》還剩一本,四張新年晚會光盤全送完了,還有五六張護身符還沒送人。下一步該如何擺脫這個惡人呢。於是我繼續往前走,走到一個由五六人組成的演奏音樂的地方,我慢慢的坐在他們旁邊,他們也不注意我,監視我的那個人也在一棵大樹旁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大半個身體由大樹掩著,我眼睛看著他,手往口袋裏摸,把一本《九評》悄悄的放在琴蓋上,沒人注意,沒人發覺,當然,到最後他們還會發覺的。然後,我好像已欣賞完了就繼續往前走,我是向大門出口處走,但考慮到前面值班的人比較多,萬一叫起來不好對付,於是我朝邊門走,手裏捏著那幾張護身符。
當走到一對夫妻坐在一張長椅上說話,我端詳他們的臉容很和氣的樣子,便毫不猶豫的走過他們面前,迅速的把手往那個男的手中一塞,邊做邊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被跟上了,請你把這些護身符保護好!」那個男的馬上把手握緊了。我忽忽一瞥,看到那個盯梢者快速向一棵大樹走過去,在大樹後面等我呢!我走,他就走,我停他也停,這時,我輕裝上陣,我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手裏的拎包在晃動著,頭也不回的走,可我的腦子沒閒著,我想我是高大無比的神,我在神的路上,請師父加持,清除此人另外空間操縱他的邪惡生命。這時我想到古時候有一道人,他在前面慢悠悠的走,後面一個騎馬的人在追,可怎麼也追不上……這一段路大約有300米長,平時走倒不覺的甚麼,可今天覺的特別長。
終於出了門,看到一輛公交車,不知開往哪裏,我也沒問就上車了,乘了二站路就下車了,因要小解,看到一個小花園,這個小花園是一個狹長的隧道一樣的,很長的一條路,問了二個人才打聽到廁所,從廁所裏往外看,看到一個男的,也穿著藍色夾克衫,很像那個盯梢的,我從廁所出來,朝他走的相反方向走,走著走著,看到那邊一個男的也是穿著藍色夾克衫,走到一叢花草與樹叢中看不見了。這時我想到《明慧週刊》上有篇文章,那同修說到甚麼真相假相的話,我想這可能是假相,一朝被蛇咬,看到井繩也害怕,這樣一直疑神疑鬼的怎麼行呢?這不又成了執著嗎?於是我跟在那人後面看個究竟,結果我甚麼也沒看到,這才明白這是假相。我到此才真正擺脫邪惡。今天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又闖過了一關。
為了避開攝像頭,我便乘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了,在出租車上,與司機的談話中,談到退黨的問題時,沒想到他對這個黨的認識比我還透徹,他說:這個黨最壞了,一直在騙人,窮人也騙,富人也騙,窮人買房買不起,讀書讀不起,有的連吃飯也成問題,富人到一定程度找個藉口把你的房子錢財全都沒收了,使你變成窮光蛋,然後他們來看你,給你低保,你還謝謝它,感恩它……,他說天安門自焚就是個最大的騙局,使多少老百姓都相信了它的謊言,最後這個司機也退出了「團」,車子離我家還有半站路的地方就下車了。
我在小菜場買蠶豆時,又勸退了一個「隊員」。然後才正式回家。我丈夫看到我汗流滿臉,渾身是汗,臉通通紅。他看了我一會說:「你坐下歇歇吧!」然後他笑了,我不知他為甚麼笑,也沒問,我沒歇,因為吃飯時間已過,我知道他餓了,我趕緊拿出饅頭,再用大碗衝了營養麥茶給他吃。我在心裏想師父在《路》裏的一段話:「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