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有幸聞得大法的,那時大法洪傳到了我市,很多氣功愛好者參加了。我是農村的,當那些學功的人回來津津樂道談論大法的神奇及所見所聞時,不由的好奇,也想去學學。我當時只有十四歲,根本不懂得甚麼修不修的,就是想學,也不知道為甚麼,再後來就到處打聽哪裏有教功的及煉功點。
記得第一次見到師父時,是在大姨媽家做客。那時因為知道大姨媽在煉,主要是想去煉功。剛一進家門,我就被供台上的大法像吸引住了,當時想:這就是師父啊?!
於是我就走到師父法像面前仔細的端詳起來,腦袋就冒出了一念:為甚麼穿一塊布還露胳膊?只見師父突然笑了起來,眼睛都笑瞇了,笑得我不好意思了,趕緊躲了起來;再偷偷的看師父,師父還在笑;我朝屋子左邊躲,師父也望著我笑,朝右躲師父還是望著我笑。後來我不好意思在屋裏,就跑出去問大姨媽:「為甚麼師父可以動?我無論站在哪裏師父都能看到我,還朝著我笑?」大姨媽說:「因為師父知道你會成為小弟子啊!」
迫害中依然堅持修下去
得法剛滿兩年時,邪惡的鋪天蓋地的迫害就開始了。那時也不太懂為甚麼,反正就覺得大法是最正的,雖然當時村裏的人都嘲笑我們全家(我們全家修煉),但這從未動搖修煉下去的心。那時家裏經濟條件也不好,可以說是很窮。於是在九九年八月二十日我就去廣東打工了,還好,在那種脫離開修煉環境,一人初次出遠門的情況下,一路有師父的呵護。當時我只隨身帶了一本《轉法輪》、還有一本手抄《洪吟》,每天堅持看書,也有過關,但剛好是每次先看書了,到過關時,剛好就是剛看過的,所以就比較容易過關。
時間一晃就到了二零零一年,有一天中午下班。突然腦袋像被人狠狠砸了一拳,生疼!於是我就打電話回家,想跟媽媽切磋,可接連幾天,都不是媽媽接的電話。我就奇怪,預感家裏可能出事了,就問爸爸實情,才知道原來媽媽被綁架了,家裏被抄了。當天我就請假返回老家。
第二天回到家時,村裏各種人都有,有看笑話的,有幸災樂禍的,有同情的。當時爸爸的狀態很不好,情很重,而且那時剛好是農村最忙的時候。家裏被翻得一片狼藉,好幾件衣服被撕破,法像與大法書被搶,打坐用的東西被砍爛,爸爸整天打不起精神,不吃也不幹活,媽媽以前是家裏的頂樑柱,甚麼事都依賴媽媽慣了。當時我想:這個家裏的事我一定要一樣樣的安排好,不能讓別人笑話,煉功沒錯,而且還要好好的煉。於是當天我就把屋裏整理好,破的衣服補好。
第二天就找爸爸談話,要他放寬心,不能讓人看笑話。我開始安排家裏的活,那時正好要割油菜、插秧、做棉花苗、種夏季的菜。
早上天還未亮就起床,安排爸爸割油菜,我在家做早餐,吃完後又接著去割。中午烈日當頭,真的很熱,又累又餓又渴,下午一兩點才回去做午飯。爸爸就讓他休息,下午吃完飯就接著去做。晚飯很多時候吃著吃著就睡著了。但我還是要堅持學法,而且還要帶好當地的同修。當時媽媽是被迫害的重點,別的同修就不敢來我家了。就換到別的同修家學法。最難的時候就是插秧。我最怕螞蟥,可下田撥秧、插秧時就經常遇到。有時我也偷偷的哭,真的沒有經歷過這麼累這麼苦的事。經常偷偷的想:要是媽媽在多好啊!哭著哭著,就背師父的法鼓勵自己。
監獄逢「五」便可以接見,接見時我也鼓勵媽媽,告訴她家裏不用擔心,好好修煉,不走彎路,並智慧的把師父的每次新經文遞進去。幾個月後,媽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終於回來了。
回想那幾個月中,也不知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在最苦最難最忙中沒有一個人幫忙,而且還時不時的被人譏笑諷刺,弟弟在學校時也是承受很多,一家人不管精進與否,也總算闖過來了。
緊跟師父正法進程,走入證實法的洪流中
那時最常見的就是真相傳單,夜晚經常一家人分兩路,一路兩人,要麼兩人出去發傳單,兩人在家發正念,要麼全家出動邊發傳單邊貼標語。再後來做真相就多樣化了,掛條幅、噴字、放氫氣球、用手寫,由開始的偷偷做到後來的面對面講。
在家一段時間後,我又南下打工,開始走自己證實法的路。那時找工作的人特別多,各種各樣的廠都有,也不知道哪個廠怎樣,也拿不定主意,於是就想:師父說了算吧!哪裏我要救度,講真相的眾生多就去哪裏吧!於是就稀裏糊塗的進了一個幾萬人的大廠。
在那裏所有的一批的新員工都被安排在一個臨時的大宿舍裏,樓下就是公安局。我每天都看《轉法輪》,因集體大宿舍人雜,東西又沒有地方放,所以每次我看完書後就偷偷的把書放進被套裏,然後疊起來。然而女宿舍的人大部份都喜歡看「言情小說」,她們看到我的書那麼厚,就好奇,也想看。我告訴他們我看的是做人的書,不是小說。
有一次一個和我睡一頭的人發現了我的書,偷偷的翻看了,見我進來慌忙的放進去。當時我有點怕,因為樓下就是公安局,後來一想:不能怕。哪裏有問題哪裏就需要解決,說不定她還能明真相得法呢!於是我就跟她講大法的美好,電視自焚的造謠,可她怎麼也不信。到後來,同宿舍的人都搬走了,就剩下我和我的下鋪。當時也不知怎麼回事,直到下鋪的人告訴我才知道。原來那個知道我看書的人告訴同宿舍的人,說我煉法輪功,搞不好晚上要殺人,別人都嚇跑了。
我想:這樣下去對她們的影響都不好,而且還會對大法誤解,最後毀了她們自己。我就找她們一個個的講真相,並用自己的言行證明給她們看,證明修大法的不像電視中宣傳的那樣。相反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就這樣,在一起上下班,朝夕相處,幾個月下來,基本改變了她們的想法,也讓她們認清了電視是造謠的。後來陸陸續續的同事、室友很多都明白了大法是被誣陷的,其中還有一個和我一起修大法,修了差不多半年又因常人中的各種事停下。可能是像師父說的像種子一樣埋下了吧!不過不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的很遺憾!那時因沒有「三退」的事,那時遇到的那些人都沒有「三退」,只希望她們能在以後的路上幸遇同修做「三退」,選擇好未來!
講真相救人
後來我從廣東辭職回家了,那時《九評》出世,正法修煉又上一個新台階,「勸三退」!那一段時間我也徘徊了,不知道該怎麼做,心想:講大法的真相人還容易接受,勸「三退」就難接受,受惡黨文化因素影響,本能的就覺得好像是參與政治,正在猶豫徘徊之時,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再轉輪》、《不是搞政治》接連發表,看完後,真是好似一拳驚醒夢中人,終於知道該如何做了。
再次外出打工時選擇了廈門,在師父的安排下,順利的進了廠,我知道我的使命和責任是甚麼,在分好宿舍時,先按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在和她們朝夕相處時,她們都很樂意接近我,也很信任我,在打下好的基礎後,我知道時機成熟了,該向他們講真相了。
我找了個全宿舍人都在的機會,以聊天的方式聊社會、聊世道、然後聊到預言,再從預言上引申到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引發她們提問,讓她們提出惡黨散的毒,一一解開,再告訴她們大法的神奇與敬念大法好得的福報,最後告訴她們我就是修大法的,為甚麼你們覺得我好,因為我在修大法,我按大法的標準「真善忍」做人。
當所有迷團都解開時,再送給她們護身符,並告訴她們天滅中共的消息,如想保命,必須退出,護身符才更有效,並再進一步講惡黨的歷次運動,鬥天鬥地,不信神佛,中國文明古國被惡黨破壞到甚麼地步,為甚麼現在人類會變成這樣等等講明。我一直講到午夜兩點,宿舍裏的人一點睡意沒有,全部三退,都很高興,並且要看我經常看的書,還說要保護好我,以後我煉功、發正念時,她們都不打擾,還互相提醒不要出聲,靜靜的看我煉,並經常問我很多各種問題。由於她們明白真相,很多的病或小感冒都不吃藥就好了,她們就更堅信大法,並協助我勸退他們自己的親人,要護身符。
其實,我修煉十幾年了,要說的要寫的真的很多,同時我也有很多做不好的地方,只是撿了些自己修得自認為好點的與那些在外打工的同修切磋,不論身處何處,不論身邊是否有同修,事事、時時、處處都要做好師尊交待的三件事,開創自己的修煉環境,不要遺忘了自己久遠的誓約與眾生的囑託,不要迷失在人中,不要被常人帶動,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不要忘了自己肩負的責任和使命。
時間真的不多了。希望我們在最後所剩不多的時間中越做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