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師父慈悲救度,我是二零零六年得法的弟子。在得法的前三年中,有近兩年在香港講真相,真切的體會了師父無量的慈悲,及大法無邊的法力。雖然自身能體會到的,只是師父及大法無量智慧法力的億萬分之一所不能及,但已讓我感受到人言所不能形容的佛恩浩蕩,及佛法的偉大。在此將這短短實修的經歷中較深刻的體會,提出來與各位同修們互勉,共同精進,不足之處,也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六年元宵節與當時的女友(現在的太太)到平溪放天燈,帶著美好的願望在天燈上寫下了祝福眾生早日得道,一切平安吉祥,也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卍字符。回來後,為了確定卍字符沒有畫錯,女友上網找到了一個鏈結,我點上去一看是《轉法輪》,就這樣一個巧妙的機緣,我得了法。現在回想起來,原來一切早有安排,是師父慈悲的點化。
得法之後,深知佛法、正法的可貴。由於不認識其他同修,也不知道有書可以看,我從網站上下載了所有的音象資料自學,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學法精進。如上班等車時就打開手提電腦學法,上了車有位子坐就繼續看,沒位子坐就聽,下了車走路也一邊專注的聽,直到進了辦公室才停下來。下了班也是一樣,到國外出差時也是一樣,哪怕只有五分鐘,也要爭取時間學法。假日若沒有別的事情,週五下班時就買了幾個麵包,週六開始從早到晚學法十多個小時,腿痛的哇哇叫,汗水夾雜著淚水,腿一直發抖,更是鑽心的痛!但從法上,我認識到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太多,身為弟子的一定要精進,也知道修煉就是要吃苦,所以無論如何難受,只有一個字,忍!繼續學法!學法!學法!
年節香港講真相
得法後約一年,偶然的機會,利用年節的假期,在香港講真相十二天,這期間讓我深切的認識到眾生的苦及大法弟子救人的威德,埋下了不久後到香港長期講真相的因緣。
我們到專門提供給大陸遊客的大餐廳講真相,年節假期人特別多,光一個中午就有五、六千人。沒想到在景點時,我認為和藹可親的老公公、老太太,有的竟然一聽是法輪功,就出言不遜,甚至人身攻擊,或反應另一個極端,嚇得不敢吱聲,連伸手拿個報紙也不敢。這真是讓我震驚,一個政權怎麼能把人教育成這樣,喪失理性,意識中對人存在著根本的不信任,隨時準備要鬥,要把對方壓下去。
我從學法中認識到自己神聖的使命之後,那急切救人的心油然而生,眾生對我不好的反應也不放在心上了,反而了解到他們在迷中,要更慈悲的去對待他們,去感受他們在專制環境下所受的苦以及內心長久壓抑的對善良、對人的信任、及對自由的渴望,或者是一點點可能的思想中對神還有的憧憬。
我在講真相中啟發他們的善念,希望他們能明白真相,能得救,沒有甚麼比這更重要的了,人世中的一切都太渺小了,錢賺得夠不夠多,生活的幸不幸福,自己的一切都太微不足道了,看到他們,我全身就充滿了能量,是從內心的善發出來的。我認識到,真正的善,出發點完全是為他的,越了解他人的苦,那個善就越大,力量越大,沒有甚麼能擋得了的。
在景點上,我脖子上前後各掛了一張看板,兩隻手也各舉一張,像個活動展台,手舉的老高,怕舉的不夠高他們在後面的看不到;也怕他們聽不到,嘴裏大聲的喊著真相,哪輛巴士上有人,就趕快衝了過去,舉看板給他們看。每天都喊到晚上,回到宿舍喉嚨啞了沒聲音,甚至喊破了出血,全身也累癱了,一躺下來就昏了過去,但心裏一點也不覺的苦。晚上透過集體學法兩講,隔天我的喉嚨又有聲音了,開心的又生龍活虎的去講真相,也再次感受到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以法為大,證實法,救度眾生
回到台灣後,心中總是放不下香港的眾生,也認識到香港急需要同修的支援,在衡量自己有足夠的方便條件下,三月底毅然的放下在台灣科技產業的工作,準備去香港講真相。
在剛到香港的半年中,是我兩年中最難熬的階段,由於經常人手缺乏,幾乎是從早忙到晚,行程緊湊,早上六點出門派報紙,十點多推著超過半個人高的四輪車到景點,擺好電視機、廣播器材、看板等,十二點人們來吃飯時,我開始講真相,中間沒有間斷,直到下午兩、三點。收回真相資料再推車到另一個景點,繼續講真相到五點多收好車。晚上集體學法,每天通讀兩講,十二點發完正念,大家都累的上地鋪趕緊入睡,隔天又繼續,行程緊湊。身上消業或魔難干擾的情況也沒有停過,幾乎是每一、兩個星期就一次,每次持續個一、兩個星期,等於說剛一個消業完了,隔沒幾天,又來一個,這裏痛那裏痛,忽冷忽熱,但我不去看重,持續講真相。
每天到了景點,甚麼狀況都有,心沒擺正,干擾就來,眾生冷不防突然來個兩句對你不善的話,或邪惡操控常人來干擾講真相,隨時都有心性的考驗,看你動不動心,看你能不能忍,看你是不是依然保持著慈悲的心救人,不為所動。再加上香港法令的限制,台灣入境人士每次只能待十四天,於是每兩週還有一個入出境海關的考驗。在香港這樣身心環境、時間緊迫的壓力之下,一個關沒過好,很快下一個考驗就又上來了,所以下定決心,去執著心不能拖泥帶水,一旦發現自己與環境發生了擰勁,一定盡可能馬上向內找去掉,不斷的、堅定的否定排除那些不好的人心與思想。
在第六個月的時候,身體遭遇了不曾遇到的魔難。臉半邊及耳朵腫了起來,大量掉頭髮,不能吃東西,吃一點就吐,只能喝一點流質的東西。生平第一次覺的身體不是自己的,怎麼也使不上力,上下六層樓的樓梯也不知道是怎麼樣辦到的,一階一階吃力的上下。平常到景點推車大約二十分鐘就到了,在那時走了近一個小時。無論再怎樣難受,我心中想到的第一念永遠是眾生,始終沒有更動過。我告訴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到景點去講真相救眾生,誰也改變不了。
那樣的狀態,大約持續了三週,好像我甚麼都沒了,只剩下那一個救人的意識,支撐著我照樣堅持做好三件事。後來突然有一天全身從骨頭不斷發熱,腳掌燙的像火燒似的,脫掉鞋子在涼地板上還直發燙,之後身體便漸漸的恢復了。在那之後,我整個人突然像是脫胎換骨一樣,一個很大層次的突破。從早到晚,再怎麼忙,一點也不累、不倦。那超常的狀態,讓我深刻的體會到心性多高功多高,心性到位了,功就推到位了,也才真正了解為何師父一再告訴我們修煉中心性的要求是第一位的。
事後回想,自己在那個過程中如此堅定的,在大法中修出的純淨、不帶有私的,就只單純的一念救人,甚麼都沒有,沒有想到自己,無懼無怕。這是只有宇宙中最純正的、最偉大的大法,才能從本質上改變、造就出來的生命。我也認識到了為何未來的宇宙能達到圓容不破,因為大法能真正的歸正、剔除生命一切為私的因素,那是舊宇宙眾生產生變異、敗壞並導致成住壞滅的根本原因,而大法能把一個生命轉成無私的、為他的,從根本上改變一個宇宙的屬性。偉大的師父!偉大的大法!
發正念,大法無邊法力的展現
在香港的實修過程中,對我個人最大的改變,就是從根本上轉變了自己對事物的看法與理解,以前總是用人的表面空間所發生的事來思考並判斷事情要如何處理,處理的方式也是停留在人的手段。而現在明白了,人的表面空間只不過是另外空間高層生命操控的結果,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上所遇到的干擾,修煉人被鑽空子所遭到的迫害,都是邪惡在另外空間操控所造成的。所以發正念,運用修煉人在大法中所修出來的另外空間巨大的能力去證實法,就是最神聖的也是最關鍵。從法上明白了這個關係之後,我就隨時保持發正念的狀態,除了共同整點的發正念,平常更是盡可能增加並延長發正念的次數與時間,念一出即是在證實法、救度眾生,在另外空間沒有時間空間的限制,清理整個空間場中的,眾生背後的及自身空間場上的一切邪惡干擾因素。在景點講真相,或做任何大法工作,發正念更是首先第一位的。人未到,事未成,正念先到,另外空間正過來了,清除乾淨了,人這邊的事自然也就順了。
在發正念無求而自得的實修過程中,讓我得到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收穫,思想業的干擾越來越弱,定力,念力越來越強,思想也越來越清晰,學法更容易入心,法理的認識也越來越好。越是決心去發好正念,越是感受到在發正念的提升上是永無止盡的,師父給我們的法力是無邊的。我悟到,發正念是一個修煉人需要好好掌握的能力,制約於所有空間,用修出來的能力去證實法救度眾生,更顯大法的威德。
去年五月中共安排奧火到香港路跑,香港警政單位十分緊張,戒備森嚴,連入出境海關也把守的相當嚴密,邪惡伺機要破壞大法弟子在香港證實法救度眾生。當時在香港僅剩下七、八位台灣同修,人力已經非常吃緊,在邪火要入境的前一週,連我在內有五位同修要出境再入境,第一天有三位出境,全數遭到無理的遣返,完全不給任何理由。隔天,另一位同修要出境,這位同修是第一次來香港,才第二次出入境,我們想應該沒問題,結果,竟然還是被遣返。再隔天就輪到我了,那時我在香港也快待滿一年,簽證本上蓋滿了印章,任何一個海關人員要檢查出來是非常容易的,由前兩天的例子,很容易被遣返。從人的角度看,似乎根本就沒有機會。
要出境的前一晚,香港同修問我要不要出境後先在外地待一段時間,等邪火過了再回來比較安全?現在我回想起來,當時內心的那種平靜但卻強大的正念,深深根植於信師信法,我當時淡淡的用很平常的口氣回答說:「那沒有甚麼影響的,我當天回來。」當天出境後,我加強學法發正念約五個多小時,要入境時,我面對著香港入境處海關,內心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正念,彷彿我所有空間的身體直到最微觀的所有空間都靜止了,都同時發出這麼堅定的一念:「你們這些邪惡,對大法犯下如此的滔天大罪,一個大法弟子在香港可以救度多少眾生?你們竟然敢迫害遣返,實在罪無可赦,法絕不能留你。待會兒我要入境香港救度眾生。誰敢擋,立即解體。」在當時每個海關人員的表情都非常嚴肅,檢查每個人也都很仔細,特別是對外國入境的,也都盤問了許久,每條隊伍都排了很長。輪到我時,看了看簽證,蓋個章,連問都沒問就過去了。
從這裏我也認識到,邪惡對正法的干擾實在是無孔不入,只要沒除盡,它們就想盡辦法起破壞作用;另一方面也認識到,人這一層的生命實在太可憐太弱了,舊勢力視三界生命如草芥,任何一個另外空間的爛鬼都能操縱人,一旦他們背後的因素被徹底鏟除了,在大法弟子面前,人只能順著大法弟子的正念去配合,誰還能多說甚麼?誰還能起干擾作用?人是無能為力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擋得了神?
突破人的觀念,勇猛再精進
這兩年中,有時看起來難很大,不好過,很難受,不知要承受多久,但每次都能正念突破闖關的原因,最關鍵的就是平時嚴格要求自己:「多學法,多學法。」雖然每天集體學法兩講,但在景點時,內心經常感到很難過,眾生這麼多,有很多照顧不到,怕他們錯過得救的機緣,於是我心中萌生了一念:「有沒有可能一個修煉人,能夠突破更高的層次,能量更大,同樣一句話,能震懾、解體更多的邪惡;同樣一句話,能打入眾生更微觀的意識,一句話就把一切都定住了,就能有更多的眾生能聽明白真相而得救。」可是回過頭想想,修煉人要提高,唯有更精進學法修心才行,但每天行程這麼趕,沒有時間,怎麼辦?看來勢必要犧牲睡眠時間了,於是我決心每天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後再學法到一點。
剛開始時很犯睏不好受,白天人昏昏沉沉,正念也發不好,講真相也不到位,臉上也開始冒痘子,整個人開始出現熬夜的狀態,連續幾天都是如此。而且晚上同修們都睡著了,打呼聲此起彼落的,人心也跟著難受起來了,冬天天氣又冷,心裏想著要是躺在被窩裏該有多好,多溫暖多舒服啊!真是人、神的抉擇啊。
我想每個人在修煉的路上都會面臨很多的選擇,在關鍵的時候是否能用法的標準來衡量,用正念去看待,還是被看似合理的人心、人的執著所帶動,是極其關鍵的。因為很可能一個看似很小的決定或一個沒有意識到的人心,將決定一個修煉人突飛猛進的成度。
因此,我靜下心來,再深入的找找自己,我這樣做是為了甚麼?不是要救度更多的眾生嗎?基點完全是正的,並不是為私的只為自己能提高圓滿;另一方面,從法理上認識,一個修煉人要有不斷向上攀登的意志,要在已經是精進的狀態中還要去想想自己怎麼樣才能更精進。而且更加大力度學法修心,層次提高的越快,不是應該就越不受三界物質空間身體的制約嗎?那精神怎麼可能會越來越不好呢?怎麼會有常人睡眠不足的狀態呢?
從法上認識到之後,突然豁然開朗,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假相,在考驗我是不是動真念要救度更多的眾生,當下徹底否定自己所有不正確的狀態,更堅定加大力度學法,就這樣,很快大約一個多星期就突破了。往後更是加大力度逐步加長時間,一般都到兩、三點。每突破一些,又是另一輪人心的考驗,放下了,就又突破了。到後來有時狀態特別好的時候到四、五點精神都還很好,六點又出門去了,一整天也不睏。主意識越來越強,現在連晚上都捨不得躺下來,整晚都坐著,即使要睡也是坐著睡,珍惜一切意識清醒的時刻學法。法太珍貴了,我們不就是為了同化大法而來的嗎?
我發現修煉這條路上,真正的、最大的干擾與障礙就是自己的人心和觀念,每去掉一些就升上來一些;而安逸真是修煉人最大的痛苦,它讓你得不著法,層次上不去,卻還感覺不到苦。
祈願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竭盡我們一己之所有,圓容師父所要的,救度一切眾生,樹立大法威德;清除師父所不承認的,直至滅盡,那就是一個生命的最大智慧與善念,就是威德。過程中精進不停,達到法的標準,同修們,讓我們用從大法中所修出來的偉大能力,慈悲與正念,救度所有眾生,不辜負師父與眾生對我們的期望。走向神!大顯神威!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亞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