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好法
二零零七年的時候,我通過每天堅持背法,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從那時起,就感覺自己的修煉有了一種飛躍的感覺,尤其這一年來,總感覺自己在突飛猛進。當然這是因為我學好了法的緣故,有時甚至坐著、吃飯都可以悟到,時刻感受到修煉的美好與不可思議。其實我背法並不是侷限在常人思維的那種「背」,而是一段一段的過關,只要能一字不漏的背出這一段就行,就接著往下背,不再重複上面的,當把整本《轉法輪》背完一遍後,再接著背第二遍。其實說白了,我只是選擇了一種能夠很入心的學法的方式。讓自己真正的在學法,把法真正的學進去。
我自己的修煉有了很大的提高,可是看著我身邊的同修,我常為他們著急和憐惜。他們很想精進,很想提高,卻常常感覺自己提高不了,不知道應該怎麼修煉,沒有了九九年以前那種提高的感覺,有的甚至法都學不進去。就像師尊在《轉法輪》中說的:「有很多人想往高層次上修煉,有這樣的想法,有這樣的願望,但是修煉不得法,結果造成了很大的困難,還出現了許多問題。」其實在我們地區,以前沒有多少同修能達到在法上認識法的狀態,很多都只是停留在感性上認識大法;很少能夠真正的把法學進去;經過這場迫害,很多同修在學法的時候被雜念干擾的很厲害;以前能在法上精進的同修陸續的也走不出來了;再加上邪惡的迫害,就更使我們地區的形勢嚴峻;因為法學的不好,救度眾生的事是沒少做,可是效果卻不好。
師尊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中說:「我昨天和長春輔導站的負責人還在說:你們最大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能夠給我們學員創造一個不受干擾的、一個穩定的環境修煉,這就是你們最大的責任。」師尊這段法一直打在我的腦海裏,這兩年多來我緊緊的記著師尊的教誨,所以我做甚麼事情都會站在維護整體穩定提高、不受干擾的角度去衡量問題。
看著我們地區整體存在的情況,我一直在想,我怎麼才能幫助同修真正的提高上來呢?有一點我認識的很清楚,那就是只要能真正的學好法,一切都能解決,該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好。於是我就針對每一個同修的學法實修下工夫,儘量的能幫一個是一個。再一個就是幫助各個縣市的同修組建學法小組,我們這裏還有很多地區多年來連一個學法小組都沒有,這種情況還很普遍。
二、路
師尊說:「堅定的走好最後的路,學好法,在修好自己的基礎上,正念自然就會強,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好。」(《賀詞》)
這條路很難走!但經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直以來我就是本著大家學好法這個原則在做協調這件事,這條主線不能偏,因為學好法才是一切的根本。所以我就把我自己背法提高的經驗告訴大家,建議大家也背法,從而能夠提高上來,走好自己的路。從那時起,我就把我的經驗和教訓跟我身邊的每一位同修說,告訴每一位同修學好法的重要。
這三年多來都是在做這件事情,二零零三年才開始修煉的我本來不認識多少同修,這三年來師尊安排我認識了各個地區的很多同修。三年來真的是跑遍了我們整個地區,從市、縣到鄉村留下了我們的足跡。而且通常都是我自己一個人開車來回十幾個小時,後來還懷著小孩,但我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停下來,依然就是這樣繼續著。不過這小弟子很乖,在家的時候還經常有點懷孕的不適感,一出來做證實法的事情就甚麼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了,有時去邊遠的山區,一天只睡一、兩個小時都很精神,照樣開十幾小時的車。當然這都是師尊慈悲呵護著我們。
事情沒有白做,很多同修經過多次的交流後,都認識到學好法的重要性,也知道背法很好,都嘗試著去背,當然有堅持的,也有停下來的。三年來,在這條路上真的甚麼酸甜苦辣都嘗試過了。走過的這些歷程真的無法用語言去表達,寫也寫不出來。不過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要想真正的能幫助同修就得先修好自己,切切實實的走每一步,過每一關,時刻向內找,最大限度的放下自我,隨機而行,堅定的信師信法,這是事情成敗的關鍵。
其實做這件事,另外空間的干擾是很厲害的。每次去一個地方都感到另外空間那種壓力,好像整個地區的東西都壓下來了,有些另外空間很不好的東西是切切實實感受的到的。同行開著天目修的同修告訴我,每次我們做這件事在另外空間都是正邪大戰的。所以每次走一圈回到家那種筋疲力竭無法形容,整個身體像散了架一樣。不過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要讓這個空間發生變化,必須先清理了另外空間的干擾。不過一直以來師尊很慈悲很慈悲的呵護著我們一路走過來,有時候走一趟回來,像有萬斤重的東西壓的我連氣都喘不過來,但連續背法幾個小時,就能真正體會到「法正乾坤」的威德。
三、配合
其實一直以來都和一些同修在配合著做協調這件事,當然她們都是通過這兩年背法實修跟上的,其中和我配合的最多的就是大姐和小雲了。大姐在我們當地還比較有名,前幾年遭到了邪惡很殘酷的迫害,判了好幾年的刑。小雲就是一直都是一個人帶著孩子負責資料點的,丈夫同修被判了好幾年的刑,現在還沒回來。因為我們都很重視背法,所以在配合上我們都比較默契,而且我們也很注重交流,甚麼東西都能敞開心扉的交流切磋,所以一直都配合的很好。
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我們遇到了很多困難,有時甚至是同時很多事情一起壓下來的,但都在師尊的呵護下走過來了,下面僅舉一例和同修交流。
有一次我們約好了要去幾個地方看看當地那些同修法背的怎麼樣,新組建的學法小組有沒有堅持下去,同時要帶一個同修走出來。阿鴻(化名)以前是我們地區某市的輔導員,曾經到北京上訪,他是開著天目修的,後來因為學法沒有跟上,很多關過不去,他天目中看著自己往下掉,因此對自己失去了信心,雖然沒有放棄修煉,但很多年都不太精進了,最近因為他背法跟上了,也走出來參加學法小組,師尊也一直鼓勵他,讓他看到自己因為學好法,做好三件事的同時,層層在往上返,突破的很快,這次就是希望能把他帶出來。
我們定好了時間,就在出發前的一個晚上,我們收到消息,邪惡準備送我們學法組上的一個同修A到洗腦班繼續迫害,該同修是由於發資料剛剛才從看守所出來的。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掠過一絲「怕」,當時我考慮了一下,是把協調的事情改期,先處理了同修A的事情,還是按原計劃不動呢?我坐下來,發正念清理了一下自己,特別是這個「怕」的東西,純淨自己的空間場。最後我很清晰,知道這件事是針對我們將要做的事情來的,當時我很明確的告訴自己,以大局為重,按原計劃走。後來我跟母親同修商量,讓她通知大家幫A發正念,然後再去和A同修交流,看看她的狀態和想法,再做決定。當時我看到了母親同修有點擔心,但最後她還是堅定的答應了,我堅信她能勝任此事的,因為母親同修一直以來法都學的很紮實,一直都在背法。其實在與同修配合協調這件事情上,有一點是很重要的,那就是相信同修能做好,古人有句話叫「用人不疑」,我想的確是這樣的,無條件的相信同修,我想這是消除同修之間間隔的最好做法。
第二天按時去接同修,這次定好是和大姐、小雲、阿鴻四個人同去。誰知道阿鴻沒來,我給他打電話,他說惡警現在就在他身邊。原來半小時前,惡警突然來到他家,沒有任何原因的抄家。當時我和大姐兩人簡直傻了眼,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清理著自己,特別是怕心。大姐她問我:「我們去還是不去?」我定了定神,很堅定的說:「去」,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這路上甚麼干擾都是針對我們這次的事來的,我們不能動,阿鴻雖然遇到了這樣的事,但他依然是我們此行的一員,他只不過是用另一種方式清理邪惡而已,只要我們這次能走過來,他也一定能闖出來的,我們不承認這一切迫害和干擾。我們就堅定的做好這件事,甚麼干擾都動不了我們。當時真的狠下一條心,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在那一刻我自己就動那麼一念:哪怕我自己沒有了,哪怕邪惡再大的干擾,我都要做好證實大法的事。當時就是這樣把心一橫,堅定的走這一步,我知道我動的是真念,對協調整體提高的心堅定不移,所以一瞬間師尊給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感覺空間場清亮了許多。我們給母親同修打了電話,告訴她阿鴻的事情,讓她通知大家配合發正念。
然後就去接小雲,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她的時候,我們發現有一個中年男人一直盯著我們,因為我們車上也裝滿了真相資料和一些做資料的耗材,是拿到某個縣給資料點的,當時真切感受到另外空間好像有很多東西壓過來一樣,有點喘不過氣,就在那一刻,師尊的法馬上顯現給我:「一正壓百邪」。是的,就這樣我們又闖過來了。
我們開始出發了,不知道我們還會遇到甚麼,但那一刻我們三人真的是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一路上我們發正念清理自己,也給阿鴻和同修A不間斷的發正念,然後我們交流切磋,我們不斷的向內找,把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東西曝光出來,慢慢的,我們發現,經過我們不斷的交流、清理,空間場被調整過來了,三個人很溶洽,就好像三個宇宙溶在了一起,就是這種感覺,正念也更強了。
到達目地地已經是下午了,我們給阿鴻的家人打電話,誰知道家人告訴我們,阿鴻已經被惡警帶走了,帶到哪裏不知道。當時心又馬上涼了一截。再給母親同修打電話,詢問她同修A的情況,誰知道母親同修告訴我,同修A狀態很不好,為了避免迫害,她決定先離開家一段時間,現在已經一個人坐車來匯合我們了,叫我們把她安頓下來。這一下一塊幾萬斤重的石頭又壓下來了,我們三人在那一刻頓時無語,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很快我們定了定神,調整了一下自己,馬上就去接了同修A,當時我們沒有對她說甚麼,因為我們要集中精力應付接下來的事情──見當地三個邪悟的人。
這三個邪悟的人是很離譜的情況,他們抽煙、喝酒、亂搞男女關係,但他們對外宣稱自己是大法弟子,給大法的聲譽造成很壞的影響,也一直在干擾當地大法弟子的修煉,甚至動搖了一些同修的正信。這次是他們強烈要求見我們。我和大姐去了,小雲就在外面配合我們發正念。接觸過邪悟的同修都知道,邪悟者說出的話是很迷惑人心的,一不注意,正念不足就可能會被干擾。這是我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當時我和大姐配合的很好,我們一個和他們聊,另一個就發正念,聊的時候我們不打攪對方的思路,不插話。但是我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舊勢力、邪惡,在利用這些人干擾我們的正念正信,想亂我們的心志,和他們聊的時候,我發現,你執著甚麼,他們就說甚麼,用你的執著心為突破口,甚至你的一思一念它都盯緊,你動甚麼不好的念頭,它馬上對著你這點不好的東西來,幸虧每一念一出,我都能抓住自己有執著的地方,馬上向內找,清理自己。就這樣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正邪大戰,另外空間的邪惡被銷毀了很多,一直都是我們的正念佔上風,到最後,那幾個邪悟者表現出來就是語無倫次、坐不住了。我們看也差不多了,也就離開了。我們動身離開的時候,他們幾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呆呆的坐在那裏。
從酒店走出來,我和大姐那種疲憊,無法形容,這一天不知道怎麼過的,回到我們住的酒店,我們四個人趕緊學法、發正念,一直到半夜一點多。在晚上十二點發正念的時候,我們都感到正念很強,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受,那一刻我天目清楚的看到,師尊給我們整個地區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盤,就像神韻最後那個節目的盤。當時我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甚麼都說不出來,心裏只有一句話不斷的重複著:「謝謝師尊、謝謝師尊、謝謝師尊……」。想想今天走過的路,雖然難,但總算走過來了,師尊給了我最好的鼓勵,實質上一切是師尊在做,師尊給了我很多很多,但我們付出的太少太少。臨睡前,我打開手機,收到阿鴻發來的信息,告訴我們他在傍晚的時候正念闖出了派出所,我們很欣慰。經過這一次,更堅定了我走好這條路的信心,當時我很清晰的悟到,圓容好師尊所要的,那就是最正的路,無條件的修好自己,無論甚麼情況,再大的關、難,師尊都一定保護,我們也一定能闖過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三點五十就起來煉功,然後發完六點鐘正念就開始集體學法。我們無論去到哪裏,做甚麼事情,我們都把學法擺在第一位的。然後八點多就啟程了,今天我們要去一個很邊遠的少數民族地區,看看那裏的同修背法和學法小組的情況。一路上我們都感到極度的疲勞,後來去到那裏見到了同修,發現她們的情況很不對勁,經過了解才知道,她們其中一人的母親剛剛去世,那人也曾經修煉,但後來已經沒有學法煉功了。那裏的同修對這事很內疚,陷到了一種消極的狀態中去,而且情很重。我們一開始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每個人的臉都是黑的,像有烏雲遮蓋一樣。我們坐下來,發了一會正念,然後我開始向內找我自己的問題,為甚麼讓我看到她們的狀態,那一刻發現自己對待這些同修有消極的一面,因為認識她們差不多一年半了,情況一點都沒有改善,法也背不下去,連看都看不進去,所以自己就有點消極對待了,再往深挖,其實是被同修不好的狀態這種假相給動了心。後來我們交流了很久,整個過程很溶洽,當時我沒有想甚麼,只是抱著一念,就是把我最好的東西給同修,能幫一點是一點,能拉一步是一步。不過當時舊勢力的干擾很大,我和大姐兩人累到甚麼程度呢:我說話的時候,她睡著了,她說話的時候,我睡著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因為我們每次都是互相幫對方發正念,有講不到位的地方,等對方說完了,就自動的去補充、圓容。不過師尊也看到了我們配合的很好,以及無私的為同修付出的心很純,所以就給了我們莫大的鼓勵,當時有同修聽著我們的交流,感動的哭了,而我們走的時候,她們每個人的臉都泛起了紅光。
至此,我們此行總算走完了,拖著無比疲憊的身心,開了七個小時的車,回到了家。回想這兩天的過程,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但真的走過來了,好像神話一樣的經歷。
其實這樣類似的魔難,我們這兩年多已經走過很多了,後來因為心性穩定了,再碰到這樣的魔難都知道怎麼過了,也就算不上甚麼了。
平時在和同修協調、配合的事情上也有不順利的地方,方方面面的干擾也是很大的,有的時候我們也會意見不合,有時甚至會出現爭論,碰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們會馬上停下來,然後集體學法,因為我們堅信,所有不好的東西都是不應該存在的,法會給我們解體一切不好的東西。這樣下來,我們在學法的過程中,師尊會給我們每一個人開示法理,讓我們知道各自的不足,所以學完法後我們再接著剛才的話題交流,每個人以至整體的認識都會馬上不同,大家都做到放下自我,所以整體又溶洽了,事情也很快得到很好的解決。這都是法的威力。
四、金剛不動
在我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有一個根本性的轉折點。
我的父親是邪黨的一位高官,在今年年中那段時間,被對手弄下台了,當時對我們家來說真是晴天霹靂、始料不及的,如果事情不能擺平,那不是下台那麼簡單了,是要入獄的。發生了這樣的事,邪惡又乘機給我的家人吹風,意思是叫我小心點。當時家裏人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不擔心的。隨後又聽說一直跟隨父親的官員全部都被整下台了,下場還很慘。這樣一來更加重了那種心理負擔。幾天之內,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那個環境沒有一刻平靜過。
就在這當口上,同修又急急忙忙的找到我,說整個地區,包括下面各縣、市、村,只要是我接觸過的同修都不約而同的對我有看法,都產生了間隔。一下子甚麼都來了。
三天之內我碰到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發生的巨變,按照常人的說法那真的是怎麼想怎麼沒路。可是那三天我卻出奇的平靜,那個心靜到甚麼成度呢,整個人好像都跟這個空間隔開了一樣。別人的甚麼東西,好的、不好的,全都進不來我的空間場一樣的。很平靜很平靜。當時有一個聲音很慈悲的對我說:「你要守住啊!」那種慈悲、那種善,我無法表達,心裏那種震撼我更說不出來。當時只是不斷的哭著對師尊說:「師尊放心,我會守住,我會守住的。」我的頭髮有很少一部份變白了,是三天之內一下子變白的,因為以前我從來沒有白髮。幾個月後才慢慢恢復黑色。可想而知當時的環境有多惡劣,壓力有多重。那段時間我幾乎沒怎麼出來,只是拼命的在家學法、發正念,師尊不斷的給我開示法理,不斷的給我開示一些事情的因緣,一層一層的展現給我,我不斷的向內修,不斷的提高。當即就明白了,這些事情突然來的這麼猛、這麼大,是針對我的名、利、情一切無漏的、徹底的考驗,還有就是看我能不能堅定的走好協調這條路,無論遇到甚麼事情,再大的事情,都能走到底,考驗我是否真的能夠堅如磐石的走好這條大道,所以在整個過程中我就守住一念──金剛不動。
大概兩個星期之後,我明顯的感到另外空間壓下來的東西被清理了很多,事情也出現了一些轉機。在對待父親這件事情上,我幾乎沒怎麼過問,幾個月的時間,我都沒問過甚麼,因為我自己的狀態也制約著常人,他們也很少對我提起。後來有同修問我,為甚麼會這樣對待,我這樣告訴她: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無論面對甚麼生命,我們的使命只有一個,那就是告訴他真相。我的父親,他也只不過是眾生中的一個,他很早就退出了邪黨,也很認同大法,那我想我沒甚麼好擔心的,這個生命已經是大法管的,我還有甚麼不放心呢!如果說我擔心的話,那就是情,是要修去的,一個修煉人用情去對待一個生命,那麼對於這個生命來說,我是在害他,修煉之人何需管世間之事,世間之事自有世間的法去管,我不去插手,不去動一個生命的定數,一切順其自然,相信師尊的安排,那才是對生命最大的善念。當然我會照顧好他,這是我應該做的。果然幾個月後,父親的事情解決了,順利的退了休。其實家人都知道,父親的這個結局對他這個生命來說是最好的安排。家裏也恢復了平日的歡笑。
至於同修整體出現間隔這件事情,當時我是這樣對待的:事情出現後那一個多月,我幾乎沒怎麼和同修接觸,聽到甚麼東西我都不解釋、不辯解。只是一味的學法修心,不斷的提高自己,然後加緊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以及同修之間的間隔。一個多月後,有一天,我突然悟到,我要出來了,是時候圓容這一切了,於是我又開始和同修接觸,順其自然的做。不過有些事情很神奇,之前每個同修對我都有間隔、有看法,但當我去找他們交流的時候,間隔很自然的就消除了,有時候甚至連話都不用說,只是一個慈悲的微笑,間隔就沒有了,不好的東西很自然的就解體了。
走過這個劫難之後,我發現很多東西從根本上不一樣了,我自己得到了轉折性的提高,整體也有了一個飛躍。身邊有好些同修通過背法達到了理性認識大法的狀態,真的能夠在法上認識法了,從那時候起,就不斷的聽到有同修對我說:「現在我才知道甚麼叫真正的修煉。」聽到同修這句發自內心的真話,對我其實是最大的鼓勵和安慰。因為陸續有同修通過背法實修上來了,她們又把她們的經驗告訴身邊的同修,大家也看到了,這些同修背法前和背法後的根本轉變,所以也就重視背法了,就這樣我們本地就出現了「背法熱」。
這三年就這樣走過來了,但是事情沒有白做,整體的確有了根本性的提高。其實我們無論做任何事,只抱著一念,那就是把最好的給同修、給眾生,唯願師尊笑。
五、謝師恩
就是這三年,經過的風雨不算少了,有血有淚的經歷彷彿過了幾千年,但回過神來,原來只是昨天的事。
難,很難,真修大法的確很難;但走過來以後,那就很甜、很甜。每一步,每一次提高,每一個關、難要沒有師尊的呵護,沒有師尊為我巨大的付出,怎麼可能成就今天的我。我曾經看過密勒日巴佛的修煉故事,故事中說:別人都用自己所有的金錢和物質去供養師父,而密勒日巴佛則用自己的身、口、意來供養自己的師父。其實現在的我也是這樣,我已經無法表達自己對師尊的那份敬意和感恩了,唯願把我這個生命的一切都完全交給師尊,走好走正腳下的路。希望師尊能滿意我這個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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