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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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九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九年初剛得法的大法弟子,由於母親修煉的緣故,使得我有機會接觸了大法。母親經常向我洪法,從最初的無神論到看了第一遍《轉法輪》,從法中我知道了許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其實都是真實存在的,明白了一個人活著就要做個好人,不能做有損德的事,並且在以後的工作和生活中儘量按著「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知道大法好,而對修煉和生命存在的最終意義沒有更深的認識。

二零零八年由於機緣所致,使我能夠一期不落的閱讀《明慧週刊》。通過閱讀《明慧週刊》和師父的各地講法,我終於明白了修煉的意義,明白了母親在遭受到一次次的迫害後為甚麼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堅定的修煉。心中有了想修煉的想法,但當時由於觀念障礙(要自己帶不滿週歲的孩子,家務纏身沒時間),一直沒能修煉。直到二零零九年初的一天,母親再次被綁架,使我最終走上了修煉的路。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是師尊早已安排好引導著我一步步走上了返本歸真的回家路。在此,深深的叩謝師恩!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合十!下面將我在營救同修(母親)過程中的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堂堂正正去要人

母親被綁架後,我知道不能用常人方法去解決問題,要發正念解體邪惡迫害,還要通知其他更多的同修集體發正念除惡。由於我平時不接觸同修,與母親有接觸的同修我又沒有聯繫方式,心裏著急求師父加持。最後在一同修家屬的幫助下,第二天消息傳了出去。我又想起師父說:「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相。」(《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覺得應該到派出所講真相要人。

於是第三天抱著孩子去了派出所,從此開始了到派出所講真相要人。

當時的情況是,我從沒講過真相,一下子要面對警察真不知該怎麼講,說些甚麼?又怕自己做不好,救不了人,不能將同修(母親)救出來(其實是基點不對,執著於親情)。經常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心裏都發慌,顧慮重重(其實是怕心的一種體現)。很多時候腦子裏總執著的想著怎樣講好真相,心裏忘了求師父加持。就這樣一天、兩天、三天……開始的幾天裏除了對派出所的工作環境、所有警察的情況了解以外,真相幾乎沒怎麼講。心裏很著急,這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開始有同修陸續的來找我。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知道做事要把基點擺正,要從救度眾生的角度講真相,是為了救人而講真相不是為了營救母親而講。而且還要曝光邪惡的惡行,邪惡最怕曝光,目地是解體它。揭露邪惡不能有怕心,怕是一種執著,越怕邪惡越要迫害你。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想到這些,整個人突然有了力量,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我想先寫封真相信給負責辦案的X警察,把要說的話寫出來再面對面進一步講就好講了。於是信中我寫了大法的美好,母親修煉十幾年祛病健身的例子;母親按著大法的要求做好人;邪黨對大法的迫害是不公的;善惡有報的道理。信寄出去後,當我信心十足的再次去派出所時,沒想到X警察一見到我就問信是不是我寫的,我說是。他立刻暴跳如雷的對我吼起來(其實是我求結果的心造成的),大叫著說:「你還敢來,你不知道你信裏都寫了甚麼嗎?你居然威脅我,還恐嚇我。我告訴你,我們沒有抓錯人,犯沒犯法不是你說了算的。就你這封信,問題這麼多,我會保存好作為將來的證據。」當時由於自己執著心太重,一見對方這態度,我也忍不住大聲對他說:「我媽是好人,她沒犯法,你們憑甚麼抓人?她一個老太太煉法輪功怎麼了?沒弄清楚就隨便抓人就是你們不對,我當然就要來找了。信是我寫的怎麼了?那些全都是事實……。」就這樣和他們吵了起來。當時有很多警察在場,臨走時我對他說:「這件事只要不解決,以後我會天天來找你。」回來的路上很懊惱,明知道不對也沒控制住自己,本來是去救人的,反倒被他帶動,比常人還常人了,以後該怎麼面對呢?

事情過後有一同修對我說:「那你是不是在寫信的過程中就是這樣想了(指威脅、恐嚇),把這個因素加進去了。我們是修煉人,寫真相信的時候你加進去甚麼想法就會使對方有甚麼樣的表現。比如你要有怕心,他表現出來可能就說要抓你;你有歡喜心,他就會讓你失望;你心裏怨恨他,他就會表現出來惡;你要執著於母親儘快出來,事情就會變得複雜、不好辦……其實他就是修煉的一面鏡子,你有甚麼怕心都會在他身上體現出來,可能思想深處真這麼想過,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都不是偶然的。你只要站在救度他的角度上真正慈悲的為他好,結果一定不一樣。」聽了這番話,我第一次體悟到修煉的嚴肅性,絕不是嘴上說說的,要一思一念都符合法,真正的做到才行。否則就會使自己做的事受到影響,起不好的作用。我想這樣的結果是自己造成的,我必須正念對待,不管怎樣真相還得講,人還要救,於是又去了派出所。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心裏想:我就是去救你的,今天不管你甚麼態度怎樣對我,我都不動心。我對自己說:今天不管真相能講到甚麼程度,我必須做到不被他帶動,只做我該做的,就算對方罵我,我也要做到始終面帶微笑,心裏求師父加持。到那以後,剛好他辦公室沒甚麼人,他也不忙的樣子。我笑著對他說:「你看,咱們又見面了。」他看了我一眼,態度很好的說:「你來了。」我說:「為我母親的事,我還得找你呀,那天我態度不好太衝動了,不該和你吵,我向你道歉。」他說:「其實你的心情我也理解,天天抱著孩子上這兒來也不容易,你那封信我也沒給別人看。」聽他這麼一說,我趕緊以母親為契機給他講真相,講母親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對家庭對社會都有益,不該被非法關押,邪黨迫害大法是有罪的,勸他不要參與。雖然最後他不是完全接受(我修煉還是有漏),但我知道我過了自己這一關。

那段時間,除了週末我幾乎天天都去派出所。我能背下來的法不多,只有《論語》和《洪吟》。路上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法。沒有了最初的心慌和顧慮,取而代之的是堂堂正正、理直氣壯。開始只給負責辦案的警察講,後來也給其他人講。有時不知道怎麼講時就站在走廊裏發正念。通過學法和同修的指正,我知道講真相應理智的順著常人的執著講,不能心急,不求結果,不被表面假相所帶動,就按師父的要求做好自己該做的。

我講真相都是以母親被非法關押綁架為契機,講大法的美好,遭受的迫害,善惡有報的天理。然後再以第三者的身份給警察寫真相信加以補充。那段時間感覺自己的提高也很快。國內外同修也整體配合,電話、短信、真相信不斷。一次,一警察對我說:「自從抓了你母親,我們所裏的電話就沒斷過(指接到國內外的真相電話),天天打,都折磨死人了。尤其所裏幾個領導的座機、手機都打爆了,他們都快瘋了。」還有一個警察問我:「你母親的事他們(指所裏的領導)已經報到上面去了,他們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力說放人就放人,你這樣天天來找根本不起作用,圖甚麼呀?孩子也跟著遭罪,何苦呢?」我邊發正念否定他邊對他說:「我母親煉功做好人沒犯法,是你們在執法犯法,你們沒權利放人,怎麼有權利隨便抓人?都說不清楚她到底犯了哪條法我當然要來找啊!不管你認為有用沒用,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這件事,讓大家都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中共無理鎮壓就是違法犯罪,人做甚麼都要自己償還的,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都明白以後就不會再隨便抓好人了。」我問他:「如果以後你再碰到法輪功學員你抓不抓?」他連忙擺手說:「我可不敢,以後別說抓法輪功了,就是看見了也當沒看見。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不惹這麻煩。」

營救同修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也是同修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過程。母親在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批捕。後來同修提出應該將要人的全過程都記錄下來發到明慧網上,徹底的揭露邪惡,解體邪惡背後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當時只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並沒有多想。回到家裏剛一提筆,人心開始不斷往上翻:這樣會不會暴露太大?警察一定知道是我寫的。知道也要寫,證實大法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要不就簡單寫寫,別太詳細了。那不行,那不是滋養邪惡嗎?你到底怕甚麼?怕被迫害嗎?為甚麼這樣想?如果以後警察問我該怎麼說?並且在心中一遍遍打著底稿。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自己這種狀態不正確,這不是承認邪惡嗎?怕被警察知道不就是另外空間的邪惡不想死,利用我後天形成的人心和執著強加我的一念嗎?它越是這樣我越要詳細寫。不但要利用這件事情徹底去掉自己的怕心,還要徹底曝光邪惡。發正念解體自己不好的人心和執著,排除所有干擾,正念正行。然後心裏求師父加持:只要神念,不要人心,弟子一定要將這件事做好。結果連草稿都沒打,一氣呵成。過程中不好的思想不斷往上湧,每一次我都正念解體它。我對它說:「不管你強加給我甚麼不好的思想,我就是要做我該做的,我連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就是要讓你死。」這樣不好的觀念馬上就沒有了,從那以後凡是經過我需要上網的信息,再也沒有這種怕心了。

二、學會了向內找

為了抵制迫害,更好的講清真相,在同修們的建議和幫助下為我母親請了律師做辯護。請律師要花很多錢,而我是沒有這個能力的。那時候由於學法少,在請律師的問題上一直想不明白,總覺得營救同修真正起作用的是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雖然正義律師也會協助我們起到更進一步的作用──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作用,但畢竟是常人手段。當時自認為事情的進展還沒達到非請律師的程度,為甚麼我們不先做好該做的就先請律師呢?後來悟到是為了去我的利益之心,但總覺得這只是表面,而隱藏很深的根本執著還是沒有找到,因為我從沒把錢看得太重。自從修煉後,對其它的一些物質利益也逐漸放的很淡,對於利益心應該修去很多了。那段時間總是在這件事情上想不明白,最後心想順其自然吧,過多的想也是一種執著。

一天,想起律師自會見過母親一次後,就再沒有消息了,電話也沒有打過一個,甚麼都不做,忍不住給律師打了個電話。可對方卻告知目前的階段他們做不了甚麼,也起不了甚麼作用,主要還是靠我自己不斷的去各部門反映情況和要人,雖然辛苦但也沒有甚麼更好的辦法。放下電話,我意識到修煉人遇到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一定有我要修的因素在裏面,我下決心要找到問題的根本原因。學完法後,我認真的向內找。當時為了解決律師費我需要賣掉房子,但賣房子不光是為了請律師,由於其它原因我很早就想把房子賣掉,只是請了律師後這件事就變得迫切了些。也和丈夫商量過,他也同意這樣做。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我想起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你看問題的時候,你不再陷在它那裏邊去看,你不要在這個具體問題裏邊去就事論事,你跳出來觀察觀察這個問題,看它符不符合真、善、忍。如果是一個修煉好的人,或者一個神、菩薩來做這件事情,會怎樣做?你這麼想,正念一出馬上你就知道。」(《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於是我試著問自己:「為甚麼覺的律師做得少?」答:「因為覺得花了很多錢。」問:「如果請律師沒有花錢還會這樣想嗎?」答:「不會。」問:「房子賣掉後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律師費,雖然你自己能夠正確的面對這件事,家人也同意,可房子子畢竟現在還沒賣出去,假如現在已經賣掉了,心裏會不會覺得可惜或是遺憾。」答:「會。」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從中看到了自己隱藏的很深的利益心。表面好像是修掉了,可是覺得可惜或是覺得遺憾,這心一動不就是利益心嗎?根本的執著沒有去掉還隱藏著。同時通過學法,在法理中也悟到,正義律師的出現不僅僅是天象的變化,也代表著師尊正法進程的又一步推進,我們應該無條件配合。而在常人這一層理中,律師的參與和協助確實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讓更多的世人包括警察都在思考:法輪功怎麼可以請律師作無罪辯護?原來法輪功是合法的。幫助我們更好的、有力的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眾生。清除了自己不好的人心和執著後,在法理上昇華上來,在這件事情上再也沒有想法了。而後期律師還額外的幫助了我很多。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學會了向內找。

還有一次,在經過了國內同修的整體配合,講真相、打電話、正念解體邪惡非法開庭之後,仍然傳來了法院確定非法開庭的消息。我一下子覺得很茫然,覺得自己這麼長時間辛辛苦苦、跑前跑後做了這麼多事,還是換來這樣的結果。心裏知道絕不能放棄,但不知以後的路該怎麼走?這時同修提醒我不要執著於親情,一定要純淨自己把基點擺正,真正的站在法上去悟。我很早就明白營救的雖然是同修也是我常人中的母親,對我而言,首先放下去的就是親情,為甚麼提醒我不要執著於親情呢?我問自己:「非法庭審的結果是無條件當庭釋放,你會怎樣?」答:「高興。」問:「如果非法庭審的結果不盡人意,你會怎樣?」答:「沮喪、不高興。」這一次又暴露出了自己還有對親情的執著。雖然表面自己已經很注意的修了,但是只要你沒有認真對待,它就會深深的隱藏起來,一有漏就會干擾你。這一次認清它後,立掌發正念徹底否定、解體它。我悟到,其實修煉人在修心過程中有些執著會反覆出現,就看你怎樣去對待。當我們真正認真對待它時,在法理中昇華、正念對待,有時它一出現,只要我一意識到,還沒等立掌它就解體了。

在母親被非法關押期間,邪惡一直不允許家人與她見面。在一次正念的作用下,邪惡終於妥協,通知我與母親見面,並要求帶上身份證和戶口簿證明親屬關係。我不配合邪惡,堅決否定它,甚麼也沒帶。當天到了看守所過的第一關就是檢查證件,所有要求會見的家屬排成隊,每個人把身份證交上去。我站在人群中發正念解體邪惡的這一迫害計劃,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進去。到我時,警察問:「身份證?」我說:「丟了,還沒辦下來。」他揮揮手示意我進去,而其他沒帶證件的都沒進去。我心中一陣高興,馬上意識到不對後又否定這一念,但沒有認真對待。進了第二道門,又進了第三道門,大家開始等候接見。

按邪惡的規定,要等裏面的人都到齊了大家才可以一起接見。這時走過來一個人坐在我身邊說:「第一個人出來了,好像是法輪功的。」我一聽,立即起身到裏面張望,心想:該不會母親吧,腫胖胖的難道被打了?甚麼也沒看到,回來坐下後意識到自己動這心不對,被邪惡帶動上了邪惡的當,立即發正念解體它,否定這一念。但沒有認真對待,走形式,還抱著僥倖心理覺得都進到這裏了,求師父加持不會見不到的。結果最後被警察告知因為母親是在上訴階段,不許接見。但這之前看守所曾對我明確表示過母親因種種原因已經放棄了上訴的機會了,我還對此常發正念。就這樣我被莫名其妙的趕了出來,站在看守所門外,我給負責人打電話,又被他三言兩語打發了。我心中頓時升起對警察的深深厭惡和痛恨。稍微平靜以後,開始清理自己。然後站在門口發正念,解體邪惡黑窩內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

回來後,通過學法向內找,終於認識到我對警察的怨恨都是從情中派生出來的執著心,加上發正念時沒認真對待,抱著僥倖心理過關,使得自己錯過了這一次見面的機會。當然法理清晰以後也提高上來了。通過以上的三件事,使我懂得把壞事變成好事,學會了真正的向內找、向心找,認真對待不流於形式,在法中昇華。

三、師父時刻在我身邊

修煉沒多久師父就讓我在一次發正念時看到了手心中飛速旋轉的法輪,從無色到有色,一個、二個、三個……使我增添了發正念的信心。剛開始修煉時,學法煉功我一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狀態。後來意識到這樣不行了,不管怎樣忙都要合理的安排時間,保證每天有固定的學法、煉功時間。這樣一想,師父就安排我每天下午有幾個小時的學法時間。每天只要時間一到,孩子幾分鐘就能哄睡,一睡兩三個小時,有時四個小時不醒,不但能好好學法,還能發幾個正點的正念。晚上孩子睡著後煉功,還可以學上幾個小時的法。除夜裏十二點,還可以再發幾個正點正念。白天出去做事,每一天都過得充足有序。有一次同修建議我把以前師父的講法都看一遍,答應幫我找一找,其實也正是我心裏想的。過了許多天,我想聯繫一下同修,看準備好了沒有。又一想,同修都很忙,準備好了一定會通知我,就不去打擾了吧。結果當天下午同修就把師父講法都送到我手中了。師父真的是甚麼都知道。

孩子也是小弟子,從一出生就聽過師父講法錄音,我也經常給他念法。雖然還不會說話,但是見到師父法像知道雙手合十,見到法輪就用小手劃著旋轉的樣子。在家裏玩時,經常指著天花板告訴我法輪旋轉,看見師父就雙手合十。我知道他看得見。一次,我們在去法院的路上,孩子一直用小手奮力的向天空指著邊叫。我只顧著發正念,也沒在意,以為是小孩看到新鮮事物太稀奇。走了很遠,他一見我不理會,就用小手使勁的比劃著法輪旋轉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他可能看到法輪了。我試著問:「法輪轉了嗎?」他一邊興奮的叫,一邊用小手比劃著法輪轉了。我又問:「寶寶看見師父了嗎?」他就指著天空雙手合十。我這才知道師父一直在我們身邊。

前段時間由於修煉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導致我的修煉狀態一下子變得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該幹甚麼,很麻木。雖然知道這種狀態不對,一定與自己修煉有關,可又悟不到是需要我過哪一關,去甚麼心。時間一長,心浮氣躁,不管做甚麼都當成任務一樣麻木的去完成,三件事的效果可想而知。心裏很苦悶,加上家人對我各方面的干擾,常常一個人偷偷的哭,不知道今後的路要怎樣走下去。一天,面對著師父法像,我流著淚雙手合十,在心裏對師父說:我是大法弟子,不管面對的是怎樣的關、怎樣的難,不管我有甚麼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要堅定修煉的心至死不動,誰也別想把我從大法弟子的位置上推下來,求師父加持,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接下來靜心學法,師父看到我有一顆堅定的心,在學法的過程中不斷將法理層層展現給我,使我逐漸看到了自己的執著,最後完全暴露出來。

經過這次經歷,我對修煉又有了更全面的認識,不久我又恢復了以往正常的修煉狀態。

我在常人時就有怕麻煩的心,經常事情還沒有做完就先把困難想出來一堆。當同修建議我寫這次法會交流文章時,心中第一念就是還得打草稿,又要佔用時間等等。結果真正是寫了改,改了又寫,修來改去的,佔用了大部份學法時間不說,還沒寫好,發正念也沒見效。在寫的過程中才發現一直有怕麻煩的心,越怕麻煩越麻煩。正念解體掉以後就很順暢的寫下來了。希望同修們都不要被自己的後天觀念所障礙,其實寫的過程也是修的過程、清理自己的過程,能夠發現以往修的有漏的地方,及時發現及時修正自己。

我悟到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還是一直沒有把基點擺正,一直把其當成是營救的事有為的在做,而沒有真正的把這件事放下,其實我的修煉和三件事都貫穿在裏面。每個人的修煉情況不同,只要按照法的標準修好自己,走正自己修煉的路才能無求而自得。在做事的時候總想著邪惡,今天這樣了我要怎麼做,邪惡明天那樣了我要怎麼對待,總是把邪惡擺在前面,給了它一個位置,等於承認了它再去否定它。應該是無視的狀態,不管邪惡怎樣,我就做自己要做的,從根本上否定它。

我知道我能走入大法中來,能得到師尊的救度是多麼的幸運,也明白我的個人修煉和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溶合在一起的,在這最後的時間裏對我的要求也很高。雖然母親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黑窩內,但是我會在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只要修好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與同修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一切都在其中,邪惡必定瞬間即垮。

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時不時求安逸,特別是對待小弟子,總覺得是自己的孩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給他造成了不好的影響。在今後的修煉路中,我一定正確對待,在值千金、萬金的有限時間裏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破除觀念,救度更多的眾生。精進實修,正念正行。

最後再次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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