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大女兒帶著五歲的孩子來過端午節。孩子到這,不進屋,老是要回家。我說,等我摘完菜,領你去摘草莓。十點來鐘,我領他下樓。那裏曬著被子,我一撩腳,進入水泥坑裏,往前一過,就摔倒了。就聽好像甚麼東西碎了一樣,右胳膊甩出去很長。
當時,姑爺正上二層樓,聽到響聲,回頭一看,是我摔倒了。那時右胳膊失去了知覺,拿不回來了,是用我左手托著拉回來的。姑爺把我抱起來,我又到園子裏想開門,可手不管用了。當時,不疼,沒知覺,可三個手指尖都黑了,一點知覺都沒有。
我用左手托著右胳膊回到屋裏,我用手一抓大臂,骨頭「咯」的一聲,好像骨頭壞了。就在這時,三個手指尖不黑了,變成紅色的了。有知覺了,開始疼了。胳膊變成紫黑色了,有的深、有的地方淺,開始腫了。大女兒埋怨孩子,都是你鬧的,快發正念,讓你姥姥好吧。孩子真上床發正念去了,一聲也不吱了,也不鬧了。
姑爺說咱們打車去醫院吧,我說,不用,樓下有個人說,下邊有個老太太會看,讓她看看去,肩脫臼了,耷拉著找人端上。可到那一看,老太太說不能端,骨頭碎了,趕緊去醫院吧。
我沒法回家了。中午快一點,丈夫才回來,埋怨我不該下樓,找點三七來給敷上了。疼是輕點,但整個右側前半身都是黑紫色,兩個膝蓋也都破了,胳膊腫的和身體緊緊挨著。天又熱,坐了一宿。
第二天,我把敷的三七洗掉了,那不是常人用的嗎?修煉人能用常人的辦法嗎?
早八點多,孩子們都來了、非得讓上醫院照片子。我說去到行,咱有言在先、如果真是骨頭碎了,也不住院,若不然就不去。
到醫院一照,大臂劈開兩半,腋窩橫折,脫臼離開,掉下來了,小臂裂縫,肘骨碎亂。醫生說住院,得把骨頭鋦上,再打石膏,我一聽,就出來,打車回家了。外邊有人說,還有這樣的人呢?孩子們都爭著拿錢,人還走了。孩子們一看我走了,把片子要出來了,留做個證據吧!
第三天,小女兒對像給帶來三七葉子,讓炒雞蛋吃。我說不用了,我有萬能的師父,甚麼都能安上,會好的,沒事。姑爺說,照片都那樣了,還不吃藥。我順口說,這都是假相,過幾天就好了。
第五天就消腫了,但顏色還是黑紫色的,就用厚紙和布扎上了。
十幾天,我的手就在下邊活動了,也沒擋住我聽法煉功,發正念。不能做手勢,都是到點心裏發正念……。丈夫做飯我可以做指揮,兩個月就能把飯送到嘴裏了,一隻手煉功。
一個月零四天時,小女兒結婚,人們看到我胳膊碎的片子,我好到那種程度,都說神了。有的說,骨頭折了,容易長肉包上,脫臼得端上,你才六十多歲,如果殘廢了怎麼辦?我說不會的,都能好,人們都笑了。
半年後我的胳膊正常了,可以兩手各提一壺水從二樓到園子澆地了,一切正常。這是人們親眼見到的,都說你們師父真高明、真神。我周圍有個女的,有病,南京、北京、瀋陽各大醫院都去看了也沒好,她看過《轉法輪》書,但沒修,看到我的變化,決心開始修煉,沒用藥也好了。我家親戚見到事實,「七﹒二零」以後不煉的,又從新看書、學法,堅決修下去。三十六人都三退了。丈夫的弟妹來我家時,我給她放師父講法錄音聽,她說身上非常舒服,多年手腕疼痛,突然好了。她說娘家媽不小心坐個屁股墩,骨頭折了,三個多月不能自理,可著急了。我告訴她,回去讓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又給了她護身符。
零八年我回家時,她媽早就能自理了,非常感謝我告訴她的神奇話,我說別感謝我,你要感謝我們的師父,感謝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威力是無窮無盡,無邊無際的。
老年同修們:千萬要堅持做好三件事,多看《明慧週刊》呀,那是我們全球交流大會,甚麼方法都有,我們必須學好法、明白法理。只有明白法理,才能講清真相。
師父說:「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理解那全面就是方方面面。社會的人是多種多樣的,我們也要用師父給我們開啟的智慧,多種多樣來對待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明慧週刊》上有很多修煉過程,有時稍微不注意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在病業上下手迫害,不要怕,只要誠心誠意信師信法,不會出現任何危險的,這是千真萬確的。我就是堅信師父是萬能的、堅信大法,才度過難關的,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
個人的一點點認識,有不妥之處,請慈悲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