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四月,我回娘家探望雙親,母親笑瞇瞇的推薦給我法輪大法,當時情面難卻,聽了母親給我放的師父濟南講法錄音,師父的聲音剛響起,我就感到無比的親切。聽了幾分鐘,心中就湧起了一個聲音:這就是我這一輩子要找的。隨後在九天裏我如飢似渴的聽完了師父的濟南講法,聽到第三講全身一身輕,過去身體不好的症狀統統消失了,打小身體就病歪歪的我,第一次體會到了沒病的感覺,心中真是雀躍欣喜,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九九八年,我在當地找到了煉功點,每天下了班,我就去煉功點學法,身心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那時候,感覺每天都突飛猛進的提升,真的是日新月異、脫胎換骨啊!後來大夥看我有學歷,挺積極,就推選我任輔導員。我謹記師尊說的「不是工作是修煉」,在輔導工作中出現的任何問題,我都先找自己,是自己哪顆心有問題,我們輔導點的工作就是實修,沒有常人的名利,大家每天來學法,比學比修,提高的非常快,而我在輔導工作中又有了許多「偏得」。
那是一段生命中美好的時光,我在師父法光沐浴下獲得了新生。
二、以法為師 一步步走出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壓來,一時間新聞廣播黑雲壓城,單位領導多次找我談話,同事也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家人也捏一把汗的樣子。電視上對師父造謠我一眼就識破了,但心中迷惑,這麼好的法怎麼會說不好呢?心中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有一天,我想我每一次過關,都是這部大法給我指導走過來的,我還是看看書吧,我拿起《轉法輪》,隨意一翻,二百零八頁,「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我豁然明白,現在不就是在惑亂當中嗎?於是我堅定下來,每天還是在家煉功學法,在方方面面做好,證實大法好。
即使這樣堅定下來,總覺的還是不對勁,那個時候在家裏看《轉法輪》,書上就像蒙了一層霧一樣,甚麼也看不到了。背後的佛道神為甚麼不理我了呢?心中明白的一面也明白要走出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但兩次走到火車站,都又回去了,心中放不下情。我和丈夫是大學同學,婚前婚後感情都很好,是別人眼中羨慕的一對。情絲纏繞跳不出來。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位外地同修來我們那裏交流,一席話說的我慚愧的無地自容,我流著眼淚說,明天我就出發去北京證實大法好。當天我寫了一份證實大法好的辭職信,悄悄放在單位,然後我就和這位同修一起踏上了去北京的路。路上還去了其它一些我知道的周邊城市,和當地同修作了交流。我一個人到了北京,走上了天安門,證實法,被北京警察騙著交給了當地的警察。回到當地,我被關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公安又是騙又是嚇,家中人又是哭又是哄,我經不住,寫了不上北京的「保證書」,關了一個月後,回到了家中。回到家中,輾轉反側,不能成寐,學法中,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於是我到公安那裏,給了他們一個「嚴正聲明」,告訴他們那個保證是你們逼我寫的,現在我宣布作廢。然後我就覺的自己像是光明了。
那個時候,居委會在我家門前設了一個麻將桌,就是監視我,我也明白。於是我在同修的介紹下到了一個資料點,在那裏每天就是印資料。大法弟子慢慢都在覺悟,都知道要講清真相,於是我在資料點每天都要幹八~九小時。工作特殊,我就和丈夫、朋友都斷了往來,而且當時感覺壓力特大,無形的壓力有時都有要窒息我的那種感覺,而自己又不知道破除。
後來,二零零二年年初,我又想去北京,然後交代了這個資料點的工作後,我和另一同修又來到了北京,此時的北京風聲鶴唳,到處是公安、特務,我帶著那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豪情走上了天安門。天安門上此起彼伏的大法弟子的「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呼喊聲。我也在那種情勢的帶動下,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大法好」的橫幅,我邊跑邊喊著「大法好!」。後來被公安推到了警車上。
當時因為去的弟子比較多,北京關押的地方爆滿,於是就用大轎車給我分流到東北錦州看守所。在那裏,我們絕食,他們就灌食,目地就是為了叫我們說出我們是哪裏來的,再不說就吊銬。當時我心中被悲情瀰漫著,怎麼也出不了慈悲。儘管想著窒息邪惡,但還是沒有闖出去。被遣送回當地,我被非法勞教一年。
勞教所裏,那種勞動強度很大,他們還安排吸毒的犯人看管我們。我想:我怎麼能被你看住呢?於是我就想盡辦法窒息邪惡。師父講過:環境是你們開創出來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啊。於是我在那個艱苦的環境中,牢記著以法為師,每天都在心裏背經文,因為背過的經文也不多,所以就一遍又一遍的反覆背,而且我還想,邪惡就是鑽我們的漏洞,我一定要時時刻刻向內找,不要叫邪惡迫害,以防迫害中承受不了,給法帶來不必要的損失。那個魔窟裏度日如年,但我心中有法,在師父的呵護下走了過來。
有一天,晚上背著背著法我就睡著了,半夜裏忽然醒來,十分的清醒,於是我叫醒監護去上廁所,那天晚上天上的星星格外明朗,我仰望星空,默默的說:普天下的佛道神,能使我提高的是這部法,不是誰的甚麼安排,如果沒有這部法,誰的甚麼安排都是枉然。我到這裏是證實大法好的,不是來承受甚麼考驗的。如果是我的業力我坦然承受,不是,你們誰安排的都不算。那一刻的正念真的力可劈山,後來一年快到了,我就由家人接出來了。
修煉真的是嚴肅的。出來後,丈夫在外面有了外遇,當時真的還是情很重,就包括證實法,我的爭鬥心、喜好心都在起作用,遇到這個大難就更別說了,我徹底淪為了一個常人和丈夫理論,問他為甚麼要這樣做。那個時候每天也在看書,可是一時清醒,一時糊塗的,走的是跌跌撞撞的,最後沒有能挽回局面,我和丈夫離了婚。
那顆在監獄中就受到摧殘的心在婚姻的打擊下,就更顯的力不從心了,可沒有生活來源了,必須要自己找工作了。二零零三年經親戚介紹,找了一份工作,一天要工作十個小時,還沒有休息日,工資也很低。我心中疑惑: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為甚麼卻要這樣窮困潦倒的生活呢?於是我坐下來,盤上腿,發出堅如磐石的一念,我一定要讓宇宙中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理在我身上展現出來。發出這一念的第二天,家人就介紹給我一個應聘的機會,後來在這個工作崗位上我用自己的成績證實了大法好,但也滋生出了許多的幹事心、爭鬥心、名利心而自己並不察覺。
二零零八年三月,邪黨借開奧運大肆抓捕大法弟子,我從公安局裏跑了出來,慌張中還跌了一跤,跌斷了一根肋骨。之後,聽過我講真相的朋友收留了我,我在她那裏安心養好了傷。又有另外一位「七•二零」之後得法的朋友給我在異地安排了工作,於是我就在異地工作,證實大法,講清真相。
而且就是在這段時間裏,我對以前的修煉狀態做了徹底的反思,將情、事業心、證實自我的心都一一修去,目前狀態很好,每天我都出去講真相,而且這段時間又和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一樣,沒有誰那樣擋著你不讓你看到法理,每每捧起書,都是不停的展現著正法的內涵,我又有那種法中脫胎換骨、日新月異的感覺。在證實法中我又重獲新生。
三、走在正法路上
應該說我在正法路上是掉隊了的,二零零三年從獄中出來後,雖說沒有「轉化」,但有了怕心,對師父正法的涵義也理解的不透徹,當時就覺的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要證實大法好,於是在工作單位我全力以赴幹好工作,那個時候工作特忙,家裏人也總是找我傾訴家中的是是非非,總是感覺安排完這些事,我就沒有甚麼時間靜心學法,煉功也不能每天都能保證。其實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邪惡把我的時間都被常人事佔據,叫我身心疲憊。而且那個時候我還特迷信我的一位領導,認為他挺正,有事愛找他商量。儘管那段時間,我還在幹著發資料講真相的事,但總感覺是在做事。
二零零八年年初被迫害後,我猛然醒悟,自己的名利情,事業心都在證實法下掩蓋著,而這些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把我救度眾生、發正念的時間都給佔了。我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不是在人間當勞模,怎麼能對那些事情看的那麼重呢,我們是主角,那麼看重常人幹甚麼?是師父慈悲我,在我二零零八年離開家鄉後,師父安排一位同修在我身邊幫我糾正了這些問題,讓我逐漸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不斷的看淡名利情,不斷的看淡常人的事,我現在越來越感受到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頂天獨尊的偉大的生命。
為了講真相有材料,每一期《明慧週報》我都看,尤其是《解體黨文化》、《侃侃而談》我覺的對講真相很有幫助。有了素材,講起真相來左右逢源的,常人還很喜歡聽。
一般拉上家常後,就以第三者的角度來講真相,告訴別人我剛從香港回來,所見所聞,和人說我加拿大同學是咋樣生活的,通過對比,講邪黨的邪性。然後再講三退,有猶豫的,我就說,「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為甚麼,誰不想平安,可是和天鬥天能保你不,和地鬥,地能保你不?其實我們總以為別的國家的人笨,其實你想啊,產生馬克思恩格斯的德國人家咋不實行共產主義,俄國實行那麼多年徹底拋棄,這些年經濟快速騰飛,不是人家傻啊;國內宣傳國外哪哪都不好,我們國家如何好,可咋沒見一個外國人爭先恐後偷渡到中國來,只聽說有人偷渡到國外去,我們的宣傳啊,假的!現在國外最大的華人網站大紀元登的一千六百萬人退出,這都是聰明人啊,快退吧,我都退了。」
有些人說出些受黨文化影響的想法,我就順著他的執著往下說,說「以前我也是你這樣的認識,可是出國一趟我就變了。」「法輪功可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的啊,那可好呢,真善忍好啊;那中共在國外是被拋棄的啊!」
有時沒有機會講,我就要了對方的手機號或其他聯繫方式,通過明慧網給海外同修發過去,由海外同修再給他們講。
平時我身上總帶著真相資料,走哪就在合適的地方留下,遇見有緣人就給他們。破網軟件我用220MB的小光碟刻錄好,並且附上說明文章也刻錄在上面,有機會就推薦給常人,一般就是以第三方身份講真相,人們都會說,你咋懂那麼多啊,我就說,兼聽則明啊,接著就推薦破網軟件給他們。
十月一日,我去一個小區發真相光碟,挺大的上坡我的自行車騎的一點不累還飛快,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我呢,謝謝師尊!在今後的救度眾生的大道上,弟子一定會清醒理智智慧用正念做好師尊叮囑的三件事,用正念走好最後的路。邪惡一定會被除盡,正法必成!
再次向偉大的師父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