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零年我出生在東北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當時是所謂的集體所有制時期,也就是大鍋飯的年代,父親在生產隊放羊,我們姐妹六個,還有一個弟弟,八歲那年我上小學一年級,老師是山東人,講課根本聽不懂,一年級啥也沒學會,到了二年級還是聽不懂,靠問姐姐才認了幾個字,當時正是文化大革命,不重視教育,也學不會啥就輟學了。
十五歲那年夏天,替父親去離家幾里外草甸子給生產隊放羊,羊群在吃草的時候,我就在小土包上睡著了,因心裏惦記著一百多隻羊,一會功夫就醒了,醒來後就感覺身體坐不起來了,想走也走不動了,四週一個人也沒有,看著一大群羊,心裏著急,沒辦法一步一挪,一點一點的挪回了家。回家以後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先是胯骨疼的受不了,然後膝蓋、肩膀、腰各個關節部位到處疼,那種疼痛的痛苦真是用語言無法形容,這個關節疼三天,那個關節疼四天的,每一天都沒有閒著不疼的時候,手指上的每個小關節都要竄到了疼,全身關節反覆竄著疼,還伴隨著腫脹不消。後來一直疼的各個關節腫大、變形,這期間一直求助西醫,大夫說這屬於類風濕性關節炎,沒有根治的辦法,疼的不行時只能打一針稍稍緩解緩解痛感。後來又聽說中醫草藥治療好一些,這樣我又吃了一年多的草藥,還是不見好轉。在我絕望之際,有人給我推薦巫醫(就是跳大神動物附體的),在無知中,真是有病亂投醫呀,十七歲那年我就開始找巫醫,聽說哪有巫醫就去哪看,我看巫醫的次數都數不過來,藥也不停的吃,幾年功夫招來了很多動物附體,期間病也在逐漸增多,心臟病、胃病、肝病、膽病、尿道炎等。
二十三歲那年我結婚了,身體一直不好,懷孕七個月就生了大兒子,之後身體處於癱瘓狀態,孩子送到母親那撫養。心臟病不知甚麼時候說犯就犯,家裏有人就給我點藥吃,沒人在家時犯心臟病就死過去,然後不知多長時間又活過來了,後來我衣兜裏經常揣著救心丸。胃藥也成天吃,胃病也不停的犯,胃裏經常像有一團草一樣的東西,扎的心裏像刀絞似的難受,一口涼水都不能喝,胃裏還經常鼓大包,揉一陣子好一些,一會兒又鼓起來,飯也吃不下,我身高一點六七米,體重只有六十多斤。要看大樑骨、肋骨、胳膊等各關節骨頭咋長的在我身上都看的清清楚楚,軟肋的兩側經常像有一條線一樣拽著疼,不敢喘氣,也不敢碰,腹部兩側有兩條一寸寬的硬條子,邦邦硬也不敢碰,只是天天吃藥,我每天二十四小時是兩小時就得吃一次藥。
二十五歲那年我生完二兒子(我不能避孕,用甚麼辦法身體都不行,最後只好結紮)之後,身體還是處於癱瘓狀態,這時我啥也不信了,身體上每個關節還是沒日沒夜的疼,白天還好過一些,我咬著牙扶牆能下地走幾步,到了晚上我就像在過鬼門關,身體上的肉刀挖一樣的疼,真真切切的,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大聲叫喊,家人看我疼的無藥可醫也無可奈何的,給家人也帶來了很大的精神痛苦,有時為了減輕我的疼痛一次就吃十片強的松,才能緩解幾個小時下地走一走,一直到我三十八歲,後來吃十片強的松也不行了,也下不了地,丈夫和孩子就每天看廣告,廣告說啥藥好就買啥藥,三十八歲到四十歲我一直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為了到外面大小便,上炕下地從來沒有坐起來過,都是用屁股挪著走,都不知道磨壞了多少條褲子,生病這麼多年大小便從來沒有蹲下過,身體疼的只能站著。
由於我常年有病,家裏已經很窮了,一年少說藥費也要四、五千元,對我們農民家庭來說很難承受看著兩個男孩子從小就像大人一樣幹家務活,心裏很不好受,病痛的折磨也使我想到了用甚麼辦法死,可一要死就能聽到有一種辦法能治我的病,就這樣幾次都沒有死成,病也一直沒有治好。
我三十九歲那年,婆婆和大伯嫂學法輪大法了。婆婆眼睛看不見路,手腳也是風濕病腫的拿根樹棍都費勁,大伯嫂也是風濕腿疼,學法三天她們就把藥全扔了,身體的病也都好了。丈夫和孩子看到這法這麼好就勸我學,我堅持不學,當時是想誰也治不了我的病了,看病看的都沒希望了,這些年讓病折磨的我甚麼也不信了。
一九九九年,也是我四十歲那年的正月初八,小叔子又來勸我學法,我還是堅持不學,小叔子走後,晚上半夜十一點多鐘,我不但骨關節疼,渾身的肉像錐子在挖肉一樣的疼,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和丈夫說再給我十片「強的松」吧(我想很長時間不吃「強的松」了,興許能管用幾個小時),十片「強的松」我就一次都吃了,心裏盤算著第二天早晨要能下地我就去集市買襯衣、襯褲和襪子,外衣就不買了,以前我也和孩子說過,媽要哪一天走了,就是媽已經準備好了,穿啥樣就啥樣,不要給媽換新衣服,家裏沒錢。回想自己從得病這麼多年,有幾夜沒有淚水的,身體痛的都是整夜淚水濕透枕巾,還活著幹啥。這時疼痛也稍微緩解了一點,心裏又想:兩個孩子從出生也沒和我過啥好日子,我要死了,他們小小年紀沒媽不更可憐嗎?想到這些,淚水更是不斷的流,我就自言自語說:人家都說學法輪功病能好,那我先不死,先學學看看能不能好,不能好我再死。丈夫也沒睡著,聽我這麼一說,他說:對呀,你先煉煉看,煉不好你再死唄。」
聽王姐敘述到這,雖然心情很沉重,我還是「撲哧」一聲笑了,打斷了王姐,人生怎能如此,難道生死在你和家人面前這比開玩笑還簡單?王姐紅潤的臉上也泛起一絲微笑,淚珠靜靜的掛在眼角,對我說:「唉,都是病痛給我和家庭帶來的不幸,我今天要不是得了大法,我是不會說這些的,我得法前的每一天都是不能回憶的,我不會去再感受那每一天真真切切的痛苦。我現在的描述也只不過是我記憶中的一小部份,隨著我修煉,身體的轉變,有許多我已不記得了。」王姐又趕緊扭轉話題,「還是說說我修煉吧。」我也趕緊點點頭。
「早晨起來,我就趕緊去找煉功點,碰到孩子的姑姑聽說我要學法可高興了,就讓我回家,她去給我找,等聯繫上輔導員已是上午十點多了,這時我半夜吃的藥也過藥勁了,我也坐不起來了,輔導員進屋看我這樣子說:就你這身體,我看消業這關都過不去。我接著說,我有個特點,我想做的事一定要做成。她說那你有這個決心你今晚就去煉功點吧。
晚上吃完飯,孩子用自行車把我送到煉功點,同修們把我後背墊了些被子,我總算半躺著坐了起來,學法的當晚我身體輕鬆了許多,也能睡覺了,以前每晚為緩解疼痛得喝二兩酒才能睡覺,學大法了酒也不想喝了,我也下決心不吃藥了。
我學法第三天開法會,小姑子說給我打車,同修家屬說打車還修煉幹甚麼,我也心想不就是疼嗎,我就去,人家都先走了,二里多的路等我走到後膝蓋、胯骨、腳疼的我汗流滿面,心就像拽出一樣,走路時腳脖子和膝蓋腫的回不了彎,只能拖著走。交流會後住到小姑子家,婆婆每天坐在炕上教我煉功,第四天早晨我們四人煉功,我就能站住了,我兩個後腳跟底下各有一個像雞蛋那麼大的凸出來的大硬包,站在那我的眼淚唰唰往下掉,婆婆說你今天一定要闖過去,我身體不住哆嗦,心裏要爆炸一樣,我也想一定要堅持住,等音樂一停,師父剛說結印,我不自覺嘩一下吐了出來,然後我就啥也不知道了,清醒過來才看到吐的同修家沙發和鏡子上都是。
第五天同修說我病業這麼重,要給我看師父講法錄像,看錄像時我睏的心也像拽出來一樣難受,那我就在地上走著看,五天我看完了九講,再上學法組我就能自由走去了,上廁所我也不用扶牆了(以前大小便都站著,還得扶著牆),我感覺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學法十一、二天左右,我躺炕上像睡著了,有個人讓我吃藥,我不吃,他就把藥塞到我嘴裏,我用手把藥掏出來扔在地上,就醒了。十五天左右,我躺炕上也是像睡著了,有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把我捆起來動不了,我就喊師父,唰一下子甚麼都沒有了,醒過來了。我想這些可能就是我以前看巫醫招的附體吧,師父都給我清理了。
半個月後,我就自己走著去學法,早晨到市場去煉功(離家一里多路),腳疼我也忍著自己去,每週六、週日去煉功洪法,一天也不落,我身體還是感覺一天比一天好。丈夫和孩子都說這法這麼好肯定學定了。我慢慢就能做家務了,為了讓我有更多時間學法,家裏沒錢,丈夫還是攢錢到縣裏給我和婆婆各買了一台錄音機,我在家做飯收拾屋子也能聽講法了,一時也不閒著。我的手腳也都消腫了,我不識字,學法三個多月看書我就只能跟上行,不認字我也看,但也能懂那句法的意思,不認的字問孩子之後我就背,還能和孩子下農田地裏幹活了。
每天學完法,看同修打坐我心裏就難受,我單盤五分鐘臉上都汗流不止,心裏嘆息啥時能雙盤打坐呢,大腿肚子裏還有一個大硬疙瘩,我就一點點揉,膝蓋還有些腫,每天就讓兩個孩子幫我往上搬腿,有一天,一下子搬上來了,我的心就像要拽出來一樣,那我也捨不得往下拿,每天兩分、三分、四分、五分,孩子幫我硬搬,不到一個月我就能雙盤了。也有好幾次早晨在煉功點上,我出冷汗,心裏哆嗦,難受的不敢想,我蹲下又站起來,出隊列坐五、六分鐘,心想我不能回家,我的位置不能空著,就又站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了。
學法兩個月左右,在我沒學法前和弟弟家開的養豬場散了,丈夫和我母親吵了幾句嘴。我記恨在心,過幾天丈夫和我說婆婆要來我家住,我說要啥給她送去,又和丈夫氣恨的說:我修煉掉十個層次也不興她來。晚上我的身體真和沒修煉前一樣,起不來了,腿和身上馬上就腫了,家人也都傻眼了,小姑子也哭了起來。我強拖著身體下地跪在佛像前和師父說:師父您要能再管我,我永遠都不說不學法不煉功了。心裏也明白自己太不自量力了,自己修沒修到十個層次高都不知道,啥都敢說。然後小姑子說她哥,快把嫂子送媽家去,我沒等到婆家,婆婆就知道我要來了,因為在我前幾次去她家婆婆都是先看到法輪,今晚在我剛到來前婆婆又看到法輪了,心想可能是我又要來了。婆婆看我被人攙著就趕緊說,咱倆吃完飯就學法煉功,學完法後婆婆打坐,我心想,師父您要管我我就打坐,念叨之後我就雙盤上了,第二天早晨抱輪,沒抱完我就出去拉,把一肚子不好東西都拉出去了。在婆家住了三天,好利索的回家了。
回想這些年,我不學法和吃藥的念都沒有,原來喝酒就像喝水似的,也從來不想了。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聽說省城有的大法輔導員因煉功被抓,我就去省城上訪,剛出縣城不遠就被警察攔回來了,心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我還要去說說,晚上我又雇車去省城,剩一站地到省城的時候又被攔了回來。七月二十日以後,警察天天到我家來,丈夫說,她學這法這麼好你看她幹啥,有時間我還學呢。丈夫見警察天天來,四月份,就領我到草甸子去住,搬家時,孩子養了三百多隻大鵝死了一半,每隻都四、五斤重了,孩子上火嘴也起泡了,我也有些動心了。七月份,大兒子和他姑父去省城打工,拆遷時從樓上掉下來了,早晨我心就像拽出來一樣,我猜到孩子出事了,當天我就躺炕上了,下午親戚來看我躺在炕上,沒學法,我說孩子出事了,親戚說孩子出事你躺炕上有啥用,我沒吃沒喝躺了三天,我想修煉快兩年了,情還是沒有放,師父說了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你也爭不來。孩子有孩子的命,你要想修你就得放,回顧從四月份搬這到現在是咋修的,是自己沒修好呀才出這些事,第三天早晨一點多鐘,我想明白了就一念,我跟師父說我啥都不要了(不好的人心),我就修煉,從那以後,得法一年半以來身體的消業結束了,從此一身輕了,大兒子也沒有摔壞,我也決定搬回家找同修好好學法。
丈夫和孩子還是怕警察騷擾我,就在縣城裏租了房子,一住就是兩年,我也和同修失去了聯繫,每天只靠錄音帶學法,也看不到明慧網。有一天我煉功,音量放的大一些,鄰居向派出所告發我煉功,警察就來抄家,我就和警察搶大法書,我告訴他我不學大法是不行的,我也會死的,我給他講學大法我身體的變化,警察還是把我的大法書搶走了。丈夫和孩子一看在這也不行,我們就又搬回鄉下了。回到家我就能和同修接觸上了,也能看到明慧網,還能拿到真相傳單和粘貼,經常是丈夫去做真相,我想我是修煉人,我一定要自己去做真相,我就和同修配合,自己屯子做完了就去別的屯子做,每週要發出去四、五百到一千多份真相傳單。
二零零五年陰曆二月二十六,丈夫出去打工,孩子也回自家了,剩我自己在家,我身上就像冰一樣,心裏一點熱氣都沒有。心想:師父就你能救我了,這法我得學,我一定得等法正人間和你回家。晚上發燒燒的一宿都稀裏糊塗的,我心裏只念叨法和師父,心想誰也別想迫害我。
我就開始找自己的不足,回想近段時間兩個孩子說媳婦,在我阻攔下選了一個又一個,挑了一個又一個,在這事上我都不如一個常人了,又想到了丈夫,雖然出外打工,我還是放任了和他的色心,想了這些,不到五分鐘我就起來了,早晨起來我的臉就和紫蘿蔔色一樣。一天我就喝了點米湯,晚上七點,同修來找我做真相,看我這樣子,就說別去了,我想好不容易同修能和我去做真相,哪能不去,我倆八點多就出去了,走了三個屯子,發出了八百多份真相傳單,還掛了一些條幅,回來已經半夜兩點了。我腦袋也不迷糊眼也能睜開了。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同修來我家做《九評》書,我們早上煉功,晚上學法,白天他們做書,我給他們念法,我不認識的字他們就告訴我,一晃同修們在我家住了兩年,我也認了不少字,不但自己能看大法書,還能看明慧網,回想和同修在一起的兩年,心裏總是暖融融的,我們早上在一起煉功,身體像有一團火包圍似的,出去挨家送《九評》,背上一大兜子也不感覺沉。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共產邪黨以開奧運為名,派出所又開車來我家騷擾我,我又只好搬縣城住了,過著漂泊的日子,心裏總有些不穩,法也學不好,身體又出現了病業狀態,走路也有些費力了,同修們鼓勵我把心放下,一定要學好法,同修和我一起學法,我又認了很多字,也找到了自己隱藏很深的怕心。
二零零九年八月末,國保大隊頭目領三個惡警上午九點多鐘到我租房處抄家並綁架我,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就給他們講身體的變化,大法的美好,到中午他們派「六一零」的來看著我,我就給他們講善惡有報,大法是救人的,要善待大法,記住常念「法輪大法好」有福報。他們來一個我告訴一個,他們換班時都笑著告訴下一個人「法輪大法好」。下午國保頭目讓我寫保證書,我說我不告訴你了嗎「法輪大法好」我就得煉,國保頭目看看我說,煉功給你錢呢。我說你看我煉功身體好了不用吃藥,省下的醫藥費不就是錢嗎?最後國保頭目找家人把我接回家。
聽了王姐的敘述,還有我自身的修煉,我感恩師父對眾生的洪大慈悲,還有多少迷惑的眾生在苦海中掙扎,生命的覺醒是多麼的可貴,同修們讓我們共同精進,珍惜這萬古機緣,助師正法,救度更多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