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需要去戶口所在地的公安分局、派出所(都曾經參與迫害我)去辦理相關手續,內心不由自主的害怕,這害怕如影隨形,因為我是老學員,礙於面子,怎麼也不好意思與同修交流,心上總像壓塊大石頭,覺的自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一同修煉的丈夫也同我一樣,內心忐忑不安,終於他忍不住去找學法小組的同修商量,大家都希望我們去補辦結婚證,可是怕因此而遭迫害的心,使我寸步難行,辦與不辦,每天在心裏翻騰。
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中,「弟子:許多在北美的弟子未婚同居,甚至已經有了小孩兒,是否應該補辦一下結婚證書?」「師:應該。我告訴你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去修煉。咱們換句話講,在中國過去人結婚要天地承認的,所以叫拜天地;要得到父母承認的,要拜父母。在西方社會要得到他們的主和神承認的,所以要上教堂向主發誓,主或神做你們的證婚,證實你們的結合」「 當然,你們心裏頭想:我們雖然沒辦理手續,但是心裏與行為上就像已經結婚了一樣,有了孩子了,我們也不可能分開了。但是你們沒有履行過手續,你覺的能夠做到相互負責任,我說這一點不錯,但是為甚麼不去辦一下手續呢?最起碼叫常人社會認為你們是合法夫妻。我想是這樣的吧?」我下決心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否定舊勢力。說也奇怪,念頭一出,心一下不再雜亂,好像清可見底,思維就像一條線,筆直清晰,一點顧慮都沒有。
幾天後,我按計劃返回闊別幾年的老家(長春),踏上老家的土地,不禁想起當年屢次被迫害,全家被迫遷徙異鄉,誰知今日為走正修煉的路,我又回到家鄉。這塊我曾經親耳聆聽師尊講法的聖地。師尊啊:弟子,一定不辜負您的慈悲救度,一定走正修煉的路。
八點三十我與親戚去市公安局。路上親戚回憶說:「前年家裏人替我辦身份證時,不但沒辦成,而且還惹的公安局的人一再追問我的下落……」我平靜的安撫親戚:「這次,一定會順利辦成,誰也不敢找我的麻煩。」
到市公安局照完相片,辦證員拿著我的戶口本說:「你是××嗎?」我說:「是。」辦證員似乎若有所思的說:「你連第二代身份證都沒有辦過,你得回戶口所在派出所。」我平靜而又不容置疑的說:「現在就辦吧,我沒有時間來回跑呀。」她馬上給我登記辦理,並按我的要求先做出一張臨時身份證。而後,我又拿離婚判決書回到戶口所在派出所,想到去派出所,心頭還是湧起一陣怕,不禁想起當年因進京上訪在派出所經歷的一幕幕,我請師尊加持(其實,從出發一直都很清楚的感受到師尊加持下的正念堅定的力量)。
到了派出所,來到辦公大廳,我說明來意:再婚,辦結婚證,需把戶口本「已婚」一欄改為「離婚」。並遞上「判決書」,戶口本,辦事員接過判決書,越看表情越陰,她看完後,看了一下四週,然後假裝輕鬆的說:「得複印一份。」然後拿著我的判決書往裏走。裏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黑胖的男警官,我讓親戚去複印,我留下來發正念窒息邪惡,就在辦事員要將判決書遞給男警官時,男警官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同時,大廳裏又進來一幫人辦事,辦事員忙起來,邊忙邊用眼睛偷偷地觀察我,我堅定的站在櫃台邊,發著正念,強大的正念抑制了瞬間湧上來的怕心。突然,一陣熱流從頭到腳,是師尊在加持我,我真感到頂天獨尊,一點兒怕也沒有了。我的親戚複印回來了,正巧剛才那一幫人也辦完事了,男警官還在眉飛色舞的話聊,女辦事員邊偷偷的觀察我,邊假裝收拾櫃台桌面,我平靜、祥和的說:「請給我辦理吧。」她馬上走過來,像一切不曾發生一樣,馬上拿起我的戶口本,改好,並蓋上印,遞給我,說:「可以了。」我接過來說:「謝謝。」
當天傍晚我就乘火車返回,下車後又與丈夫一同乘船回他山東家很順利的辦理了結婚證書。在買船票時,得知前兩天因為風暴沒起航,可是我們走到這一天風平浪靜,我悟到:只要心性到位,走的正,師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在關、難面前就看你敢不敢走過去,真的走過去,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回想辦結婚證的過程,有同修集體正念配合的力量,也有因自己正念不足沒做好的地方,如:沒跟辦事的警察講真相,沒把親戚勸退。今天把這件事寫出來,希望有和我相似經歷的同修,能信師信法,嚴肅對待婚姻這件事,走好走正修煉的路。層次所限,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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