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瘋狂破壞大法,我幾次在夢中哭醒,我決定去北京信訪辦,告訴中央,法輪大法好。可是,沒能到達目地地,便遭邪惡遣返回津,關進看守所十天。當時在那種黑雲壓頂的日子裏,由於人心重,法理不清,只是在家裏學法煉功。直到二零零一年,一親戚(同修)來我家拜年,告訴我,她那有師父的新經文,並說現在是正法時期,要救度眾生。我當時太激動了,因為自邪惡迫害大法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師父的新經文與講法了,自己不知道怎麼做,白白耽誤了許多寶貴時間。
我反覆看師父的新經文與講法,明白了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使命,明白了這一切邪惡的破壞,舊勢力的所謂考驗,師父是不承認的;我們大法弟子也不能承認,要讓所有的世人都明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當我拿到第一份真相傳單時,我覺的寫的太好了,得把它發出去,讓人們看到。就去了附近一家小複印店。店老闆看了一眼內容,也沒說話。我複印了二十份,散發了出去。親戚同修知道後,說不要到外面複印了,很危險。你想發,咱們有專門的資料點。我一聽,太好了。
匯入正法洪流後幾年來,通過學法修心不懈的做著師父交給的三件事,越來越成熟,怕心也越來越少。記的有一次,我和另一同修到郊外村莊發真相資料,天黑沒有路燈,剛發幾份,遠處過來一騎自行車中年男子。看到我們正往各家大門放資料,便過來質問我們,你們是幹甚麼的?說話間掏出手機,我一把按住他拿手機的手,平心靜氣的說:大哥,您不是問我們是幹甚麼的嗎,好,我告訴你,聽完後您要認為我們是壞人,您把電話打到中央中紀委都沒關係。我們是修法輪大法的,白天上班沒時間,所以晚上到這來給你們送福音送真相,法輪功是受栽贓陷害的。電視上宣傳的都是假的。說到這,他突然打斷我的話說:你們走吧,八點四十最後一班車。臨走時,我祝福他有個美好未來。
除了發真相資料,我還利用賣早點的機會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把真相小冊子放在毛巾下,講完了,送上一本真相資料。一次,從遠處開來一輛警車停在我賣早點附近。從車上跳下了三個警察,直奔我的攤點而來,我立刻對著他們發正念,他們走近後,我主動打招呼:挺早啊!幹嘛?有任務?偷自行車的一個沒逮著!看人家煉法輪功的多好,江××這個大蛤蟆精非不讓人煉。警察忙說:是啊是啊,咱小老百姓也管不了,管不了。他們買了三套大餅雞蛋走了。
二零零四年底,大紀元發表了《九評共產黨》,掀起了全球退黨大潮。二零零五年,女兒在大學裏申請退團,當被問到為甚麼退團時,女兒藉機向老師們講真相,系主任找到我女兒,要求她寫份退團申請,說這是程序。幾天後,學校邪黨書記把女兒叫到他辦公室,手裏拿著女兒寫的退團申請和一本誣蔑大法的書,氣勢洶洶的質問女兒,並恐嚇女兒不收回退團申請就得退學。我決定到學校找這位書記講明真相。路上我與女兒商量好一個講真相一個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開始他表現很兇,問我上這來甚麼目地?還說法輪功平反不了等等,我始終保持著平和,面帶微笑的說:今天來學校,第一告訴您法輪功真相,第二我想知道學校對女兒退團的意見,至於法輪功以後平不平反我沒有想。並告訴他,女兒在家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在學校是個愛學習懂禮貌的好學生,她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學校應該為有這樣一個學生而感到驕傲;我又給他講南亞大海嘯,講中共迫害中國人,連國家主席都不能倖免。這位書記最後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後來學校沒對女兒如何,直接上報市裏。零五年底,市公安局兩位警察來到我家,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告訴他們還煉,並告訴他們說:江××鎮壓以後,已經沒有我們煉功的環境了,但真、善、忍已在我心裏扎了根。他們又問起女兒退團的事,我告訴他們:退團是為了不參與政治,因為這個政府已徹底讓人失望。由於我們的正念正行,邪惡迫害終沒得逞。
奧運前幾天,片警打電話要找我談談,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怎麼能怕邪惡呢?便約他來家談。我推車賣早點,被奧運前的清整追的沒法幹,便改行做家政了,我週日歇班,可巧這天片警忙,電話中說他來不了,要我去派出所簽個甚麼字,立個甚麼保證,片警說:沒辦法,因為你有這麼一個歷史(指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拘留),上面要求咱們每天見一面,馬上要開奧運會了。我告訴他:我的歷史將是一部光榮的歷史,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難道好人你也要監督嗎?每天和你見一面是不可能的,至於奧運會,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這樣做不是你跟我過不去,是你的上級跟你過不去。簽字,立保證,沒門兒!他只好作罷,說:你別來了,你只要不讓我為難,我也不會為難你的。這場迫害就這樣解體了。
今年奧運前一個月,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要畢業考試了,而且這次考試不及格,將再也沒機會畢業了。我心中著急,就找同學問重點,同學搬出一堆書,從小學到現在所有的書一冊不落。醒來後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尊再次點悟我要多學法,唯有這樣才能跟師父一起回家。
感謝師尊慈悲苦度,我一定多學法,學好法,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