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期間,我們地區真相資料很少,不夠用,我只好自己動手寫。那時小孫女才幾個月,買菜、做飯、帶孩子,家務全由我一人做,時間很緊,只能抱著孩子學法,孩子睡了,趕快用複寫紙寫真相傳單、資料,再抽時間去發,實在脫不開身,就抱著孩子去發。孩子長大一點,就背著去發。有時要上五、六層樓發,汗流浹背,可我從來不覺累,很輕鬆。晚上我抓緊學法、煉功。自然休息時間就比較少了,但我精力充沛。
孫女大了送托兒所,隨著正法形勢的需要我在家建立了資料點。資料充足了,我和同修坐車到農村或集市上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我們也很重視發正念,邊發正念邊講真相。我們還帶著油畫棒,看到合適的地方就寫上「法輪大法好」等標語,每次都很順利。
有一次去農村發完真相資料回家,路上看到一位近80歲的老太太坐在地裏艱難的掰玉米。我過去告訴她真相和大法的美好,教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教了好多遍她才記住。她把真相放在衣袋裏,說回家讓孩子們看看。老人得救了,我內心感到非常欣慰。
晚上我們都要徒步走很遠去發資料,回來兩條腿很累、很疼,可一打坐就好了。師尊為眾生吃盡了苦,我們只動動腿,動動嘴,為證實大法救度眾生苦點、累點算甚麼。
一次我一人到農村去發真相資料,因村子大,路不熟,好像走到前幾天發光盤的地方,心想,我剛來這裏發過光盤沒幾天,會不會有人在監視?沒過兩分鐘,真有人騎車追來了,嘴裏還喊著:你往那裏跑! 我邊跑邊發正念:「定住他……」我再回頭看,追我的人沒了。我安全的回到了家。向內找,這次出現的問題顯然是由於自己的不正的念頭招來的,是人心讓邪惡鑽了空子,要不是師父時時在身邊呵護著弟子,不知會出現甚麼麻煩。這事告訴我,發資料證實大法的同時,一定要靜心學法,在法中歸正一思一念,正念正行,讓自己真正的神起來。
一次到一個小區發真相資料,發完一個樓洞下到一樓時看到大門鎖了,心想會有人給開門的。到大門一看真的鎖上了,一回頭看時一個老太太已經拿著鑰匙到了樓底,說我有鑰匙開門。我心裏頓覺熱乎乎的。還有時到裝有防盜門的樓洞發資料時,發現門是鎖著的,可我一拉門就開了,順利的發完。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法力,都是師父的安排呵護!
在面對面講真相時,開始有怕心,做不到位。隨著認識上的不斷提高和堅持面對面的講,怕心慢慢的去掉了。每天我都到菜市場、商店裏、公園裏講真相勸「三退」,有些小商小販,馬路上的行人和遠地來早市賣貨的農民等,不知道真相是甚麼,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講真相,一會就能勸退五、六個人,他們都說:「謝謝你了!」
為講真相救度更多人,常常會多買不少蔬菜等東西,為這老伴經常說我買菜過多,浪費錢等。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我們利用時機趕快搶人、救人,為此多花點錢我情願。
我和一個同修配合,一人講一人發正念,晚飯後到認識的人家裏講真相勸「三退」,一次去兩家,挺順利的。
一個單位的退休老工人見到我高興的告訴我:「大法太神奇了,我每天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新年晚會的光盤看不夠。我有糖尿病,現在身體恢復的很快。護身符我老戴在身上。」說著還把護身符掏出來讓我看。最後他說:「這都是大法師父給我的。」我說:「你誠心念著,洪福常伴善良人。」
經我勸「三退」的人中有幹部、工人、農民、大學生、中小學生等。記不住有多少了。世人明白了真相,知道了大法的美好,有的自動的為大法弟子說好話,保護大法弟子。
以前,修煉不會向內找,即使找,找的膚淺,挖不出根。多學法和看《明慧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學會了向內找,體會到向內找是法寶。師父說:「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視學法。」(《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所以除白天聽法看書外,每天晚上我都要學一講法。我們經常一起集體學法交流,切磋。找出差距,比學比修。
師父為弟子承受的太多,給予的太多太多,我們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只有不斷精進,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世人,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
我所做的離師父對我們的要求還差很遠,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我要更加精進。寫的不好,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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