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二零零一年,我去一位同修家,同修說有真相資料你要不要,我說要,同修給了一點,給多了怕我不要,對我說,這裏的壓力很大,發的人少,還有這麼多沒人發。我當時想,我們是農村,出進方便,加上我們夫妻都修煉,沒人阻攔。我說全部給我,同修很感慨,說這麼多,我說沒問題,我心想,師父把我倆的重病都治好了。師父蒙受這麼大的冤屈,讓世人看了真相才能明白,才能報答師父的一點救度之恩。
當時的資料有要粘貼的,我在家燒好漿糊,選在初八、九有月亮時去做,我和丈夫(同修)騎自行車,一路往電桿、牆上貼。貼到一集鎮時,外面有很多人,這資料做起來比較慢,這麼多人,不好貼,要是下場雨,人都進屋了,才好貼。只是這樣想了下,也沒在意,我們就在街上一邊走,一邊觀察貼的地方。突然天變了,幾聲雷響,就下起了暴雨,也只下了十幾分鐘雨就停了。賣小吃的、玩的人一個也沒有了,我們把資料一張張貼完就回家。回家時,天上又有了月亮,照著我們走,走到我們進村的土路上,路面全是幹的。我當時心裏有一種說不盡的感慨,師父,您無處不在看護弟子。
零八年八月的一天,那天有月亮,我和同修把真相資料搭配、封好,每人拿兩捲紙膠,紙膠很好撕斷,一頭貼自封袋一頭貼門框上或牆上都可以。我們也像往常一樣,村子有幾排,我們就一人發一排。發到一個村,同修在前排發,我在後排發。村子前面有一條大路往西走,後排往北也有一條大路,我把後排發完,就在往北的路口等他。等了二十幾分鐘,還沒見同修來,是轉回去找同修呢,同修還是往北發呢?我繼續往北面發。
走了不遠,看到一個村子,還沒到村口,狗就叫起來。因多次發資料,也有一點經驗,也不害怕,就是有人出來,也給你講明白。一進村,有三個大黑狗在那狂叫,我說別叫,我是來救你家主人的,那狗只吼了幾聲,不叫了。我從東往西發,三個大黑狗隨我往西走,我發到西沒有路,就返回東頭,三個大黑狗也隨我往東走。我繼續往北走,又發了一個村子,沒有路了,只好返回。心想,是走原路,還是走西面那岔路?正在猶豫,走到岔路口,三個大黑狗站在來時的路上。我想,是師父點悟不走原路,我就往西走了約二里路。看到前面有村子,我就去發。一進村,發現有資料,我明白是同修來過,我就出村。一出村頭,喉嚨發燥,咳了幾聲。那知同修就在前面不遠,聽我一咳,就用手電照了一下。我明白是同修,這樣我們又走到一起。一看時間正好11點50分,發了正念,還有一點資料,發了一個村,發完了,我們就回家了。
我無法用語言來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唯有精進,做好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