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渥太華神韻演出協調組成員之一,回顧三年來走過的修煉路程,深感師尊的細心呵護,同時特別見證了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所說的:「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
一、協調一致
二零零六年六月,由於渥太華兩名佛學會成員承擔了另一重要、緊急的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項目,渥太華是否決定舉辦神韻演出,同修、包括主要協調人中都存在著分歧。但是我們最終決定:要上演一場。雖然決定前,我們各抒己見,當時對神韻是師父直接正法在法理上沒有那麼清晰的認識;可是決定一旦作出,大家想到的就是放下自我,無條件地配合。
製作的晚會推廣計劃也是從全體學員證實法的各個項目考慮,儘量減少對其它項目的影響,盡可能使用最少的人力有效地做。因此,沒有動用參與揭露中共「活摘器官」項目的兩名佛學會成員做協調人,也基本沒動各大項目組的同修,拉神韻贊助也和大紀元的市場銷售緊密結合在一起。只要有好的想法,大家都全力配合,正念支持。
賣票前,有學員表示:我們一定要讓晚會一票難求,給未來做個參照。這一想法立即得到了更多學員的認可和行動:大家集思廣益,從站商場賣票、貼海報、如何有效發傳單、在單位、華人社區賣票、到尋找有效媒體贊助,全都是主動參與交流並自覺的在做。雖然全力參與人員只有十來人,但都好像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非常祥和,圓容的在相互配合著。媒體宣傳和賣票點賣票的配合就像是神安排的天衣無縫。甚至賣票三週連我們總共賣了多少票都沒顧上數。第四週時,還是在一名學員提醒下,我們詢問NAC後才知道:僅僅開賣四個星期,學員加上票房一共賣掉了超過一半多,這時離開演仍有三個月。
回顧第一年我們走過的路程,我們親身經歷了:在我們整體協調一致時,大法的無邊法力。
二、「經驗」和「個人能力」
二零零八年一月,渥太華有兩場演出:週日、週一各一場,共四千四百張票。由於第一年的順利,我產生了歡喜心和證實自我的心:認為自己的計劃和辦法好,而沒牢記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在《轉法輪》中指出:「你看他平時挺好,在常人社會中沒有甚麼本事的時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頭地的時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擾」。
結果,二零零八年推廣計劃就變得不順利了。每個參與同修都不同程度的有了「經驗」,這經驗不覺中成了同修「自己的能力」,加之工作、生活上的變化,溝通和配合一直做得不好。而我們是大法弟子,修煉是第一位的,在不同階段,師父都給我們安排了要修去的人心。如果忽略了這一點,我們的修煉就會停滯在那裏。事實上,當時一旦計劃沒能實施,我們不是向內找,抱怨心出來,相互指責,使得我們找不到大的免費商場賣票。整體之間的間隔也在加大,票賣的很慢。
漸漸的,我們都開始意識到必須要向內修了;否則,將會影響到救度眾生的大事。當我們心態歸正後,都放下自我時,奇蹟又開始發生了:二零零八年演出週日的票提前賣光,兩場票約百分之九十六都賣出去了;即使有常人認為週一演出票難賣。
演出結束後,每位參與協調的同修都嚴肅的查找做得不好的地方,特別是修煉中的不足,聽取學員意見,討論改進的方法與措施,下決心做得更好。
三、十萬份傳單
作為協調人須要法理清晰,有責任在每次正法形勢變化時,及時抓住機遇,「堅修大法緊隨師」,為整體提高與昇華負責。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指出:「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
大渥太華地區只有八十八萬人,加上鄰近省的城市也僅一百二十萬。二零零九年,我們珍惜佛學會協調的機會,雖然難度很大,我們還是決定要助師救度更多的眾生,上演四場八千八百張票。一開始大家就是互相鼓勵,補充、圓容。從購買古裝提高賣票效率、開發周邊城市賣票、到市場銷售培訓,一有好主意,大家就配合。一名協調人總是默默無聞的幫助把一些好的建議給實施了。然而並不是事事都那麼順利,沒修去的人心不時的會暴露出來。
二零零八年八月,第一批神韻演出傳單後印出來後,我們發現出了關鍵的錯,週五晚場八點的演出印成了下午二點。我心裏很不好受:自己太自信了,傳單審稿時,沒有誠心給大家足夠時間去閱讀、導致這麼大的錯。
十萬份神韻演出傳單出了錯!一個協調人一聽就急了,對我意見很大。指責我自我太大,導致出這麼大的錯,列舉出我在近一段時間內的執著自我的言行,言辭激烈。另一位協調人也在旁邊附和。當時,火藥味就上來了,一下子那個場就不祥和了。
幾天後,另一名當時在場的同修說:我有一事想提出來跟大家討論。這名學員說,他印錯了傳單,大家指責他時,他很內疚。請大家悟一悟。
後來,該協調人跟我交流:這件事對她震動很大,這件事像一個重錘使她猛醒,使她漸漸不再盯著別人的錯。之後,我也為該協調人在這方面的變化而高興。
其實,這件事使我們都進一步理解師父講的,任何事情的發生,矛盾的產生都不能看表面的對與錯,修煉人是應該無條件向內找。表面上可能是別人的錯,其實是我們每個人向內找的好機會。指出別人的問題時,心態也很重要。師父也告訴我們,出了錯不要糾責任,應該是幫助圓容好。誰都可能出錯,別人應寬容對待。這件事對我也是警醒。我們過去往往很少出錯,都是因為相信整體的力量。自我的心太強,就會被邪惡鑽空子。
當然,十萬份傳單出錯後,渥太華學員整體都表現出寬容、樂觀。大家認為不能丟掉傳單,哪裏錯了,就在哪裏改過來。於是,大家有的買筆,有的分傳單,有的要打印粘貼,學員整體上都主動的去矯正這一疏漏。有的學員還交流,即使傳單審稿、打印中沒參與,這一筆的修改也要把正的能量加到傳單上,讓人們真正的去了解神韻。後來,幾乎所有的學員參與了修改,這十萬分傳單基本上發出去了。
四、拉贊助
二零零七年渥太華神韻首演後,當地一家西人大報的記者G受中共使館操縱,雖沒看演出,卻寫了很壞的報導,對我們干擾很大。我們立即召開新聞發布會揭露謊言、講真相;並不斷約見G和報社社長。我也不斷給看過演出、負責贊助的R講真相、並介紹觀眾對演出的讚譽。但中共一直沒閒著。二零零七年下半年,中共又邀請記者G去中國免費旅遊一趟。G去了蘇家屯,又寫出了惡毒的文章,企圖否定中共活摘器官的事實。我們就繼續給G和報社講真相。籌備二零零八年演出時,由於我的正念不足,沒能促成這家報紙贊助。
籌備二零零九年晚會時,我意識到:正念要強,一定要讓他們贊助、才能挽回損失,才是真正的慈悲。二零零八年一月演出一結束,我就告訴該報負責贊助的R:我們演出獲得了空前成功。即使中共大使館如此干擾,我們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演出加了一倍後,獲得了更大的成功,這對R震撼很大。當我提出贊助的要求時,R雖沒有拒絕,但看得出R卻非常為難。
終於,到了七月初,R答應見面、他還約好了另一位報社的同事一塊週五見面。真不容易!等了半年。那天,見面前,我開車一上路就唱起了「法正乾坤」。很快,在路上接到了R打來的電話,說:另一個人來不了,所以見面取消。我馬上要求安排下週見面,但R說他要休四個星期的假。我當時頭發懵,立即意識到:「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論〉)
四週後,R休假回來了。多次電話後,R終於約好八月中旬見面。這時,我想到了師父《轉法輪》中講的「修羅漢」的故事;心想這次一定要嚴肅對待,只能有救人的心。於是,我特別約了另一名正念強的學員和我一同去談,幫我發正念。
R一見面就問:二零零九年演出是否和二零零七年的演出傳遞的信息一樣?言外之意是否還有法輪功的內容。我說:「一樣。演出弘揚的是真正的中華傳統文化,法輪功的部份是傳統文化的精髓,不能沒有。」R就不再問了,開始討論贊助的細節。過幾天,R告訴我:他們決定贊助,以及贊助的方式。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我意識到:協調人也都有他(她)的侷限性,任何心都是舊勢力干擾的理由,但整體配合好就能彌補不足,不容易被干擾。師父曾講過「大道無形」,佛是「聚之成形,散之成物」(《紐約法會講法》)。換句話,我們可以任意組合、形成各種形式的團隊;整體的形式是不分大小的。一名協調人交流:每個點的賣票情況反映了那個點整體的修煉狀況,而不是某個人賣的多好,是整個場決定的,因此,大家一定要互相補充、扶持。另一名協調賣票的負責人對每個點形成最好的整體非常重視,根據每個學員的修煉情況,細心搭配不同學員形成最佳組合、最強的救度眾生的正念場。我也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五、買商場的攤位
去年九月初,我們全面展開售票。儘管,我們似乎付出了全力,賣票速度還是和期待的目標有較大差距。到十月中,四場的票,我們還沒賣出一場的票。只剩兩個半月了,協調組很著急。同時,我們在加東聯繫在某一大連鎖店售票一事受阻。由於聖誕前是銷售最有效的黃金時期,這意味著我們在最關鍵時刻失去了計劃中有效的售票平台。一方面聯繫人也找心性方面存在的問題,其他同修也向內找,指出:加東各地對這個連鎖店可能太有求了;另一方面,渥太華也開始啟動計劃中的另一方案:在最大的商場買十一月或十二月的攤位售票。
一名主要處理神韻之外重點事情的負責人看到後,主動承擔了聯繫買商場一事。
一般聖誕前商場裏的攤位要在六月底前就要都定好,否則就沒了。但我們一聯繫就發現:那個最大的商場仍有攤位。我們感到了師父的慈悲。由於對法輪功真相的不了解,那個商場很猶豫給我們攤位。通過不斷講真相,終於這個商場同意給我們攤位。誰知,這時我們協調人在買商場意見上有了分歧。
一位負責人找到我,覺得二個月花一萬多元太貴,也擔心以後作為非營利組織在其它時間段聯繫免費攤位會有障礙。我非常自信和強硬的說:不會有障礙。同時像命令似的說:這是黃金時間,我們的費用會比與那個連鎖店更低,預計只需賣票收入的百分之十到十五就能支付攤位的錢了;就這麼定了。在我堅持下,該負責人並沒有堅持自己,於是我們買下了第一個商場。我立即花了幾個小時,初步把賣票人員安排好。
師父在《精進要旨》〈清醒〉一文中指出:「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我也進一步體悟師父所講:「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精進要旨》〈道法〉)我意識到:即使是證實大法的好主意,我們在圓容大法的同時,也不能簡單地強加於人,也要多為他人著想、考慮別人的理解和接受能力。
一週後,我們買下的商場賣票很好。很快,那位協調人接過去安排人員、時間表,並給我打來電話,問是否要買另外一個商場的攤位,因為那個商場周圍的居民收入相對高。我立即從這位同修身上看到了她不執著自己,也從別的協調人身上進一步體悟到:「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的法理。之後,我也不斷認識到:其實很多時候並不僅僅是方法本身,更重要的是我們那顆圓容大法、不執著自我的心。
六、賣票最後的一個月
我們從九月初至十一月底,三個月賣出了四千張票,進入十二月時,仍有四千八百張。一月二日就開演。協調組開始意識到在一個月內賣出四千八百張票的難度。
長期的付出和大量的工作,負責票務的協調人幾乎沒有覺可睡,為了分第二天的票,工作到凌晨三四點是經常的事,甚至有時到凌晨六點。這時,另一名學員主動站出來,要和她一起分票。另外一個協調人也主動分擔安排站商場的事。更多的學員主動站出來了,處理其它關鍵項目的另一名負責人也放下了手上的事,一起配合神韻賣票。有的請假,有的把畢業時間推遲,也有的把休產假的時間拉長。
然而,我們又遇到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困難: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渥太華公交系統由於工資等問題沒有和市裏達成協議,宣布全面罷工;所有公共汽車停運。我們買下的兩個商場也受到了衝擊,人流量立即開始減少。同時,也有人開始退票,聲稱沒有公車他們無法來看演出。但我們渥太華全體學員沒有所動,雖然發正念排除干擾,但也沒有把指望放在外在形勢的變化;我們內在的變化才是根本。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離開演只有兩週半,我們還剩三千二百張票,形勢非常嚴峻。協調組緊急召開了渥太華同修的交流。一個協調人把救人的緊迫感和大家交流,希望大家不留下遺憾。同修交流時刻用正念克服疲勞清除雜念等等人心,保持救人的純淨心態。最關鍵是再忙、再累也要堅持每天學法、煉功,信師信法是一切的保障。也有同修交流如何加大力度發正念,也有同修交流每個買票點同修間互相包容,互相支持配合的重要性。有同修交流,師父已經把每一個座位都安排了要度的眾生,我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去做。同修間互相鼓勵:現在辛苦點是我們的幸運,如果沒做好,以後後悔就來不及了。其中,一個協調人在一個小公司工作,用正念請了六個星期的假,其他協調人和公司工作的同修也在最後階段全力投入賣票。也有不直接參與賣票的協調人及同修,主動、默默的把其他項目和演出相關的各項事務全力安排做好。
當時我看到了渥太華學員面對巨大困難用救人的神念,慈悲祥和的對待每一位從面前走過的眾生,把神韻的美好有效的向世人傳播。我更加看清了:整體的學員就像通了大周天,進入了一種無脈無穴的狀態。大家都在主動的做,相互補充、支持、配合,都成了協調人了。那種前所未有每個學員的主動感動了我。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指出:「善解的生命是以最好的方式去給他同化,而大法弟子又是超過這個善解的,因為大法弟子是主動在修,自己在向未來修,要比善解還珍貴吧。」
也許大法弟子的金剛不動、默默相互補充、及每一位弟子的忘我的付出,感動了正神。交流後十天內,我們好像出了奇蹟:一共賣出了二千張票!其中一個商場最多一天賣出了一百張票;票房和TICKETMASTER一天最高也售出了九十五張票。
我切實感到:其實協調人僅僅是一種形式,真正的加持是師父、真正使我們協調一致的是這部宇宙大法。
我們四場演出八千八百張票,最後我們賣出了八千六百二十張,近百分之九十八的票。看到這麼多人將得救,我們感到了師父的無量慈悲。感謝師尊給我們整體昇華的寶貴機會。
七、神韻演出後
每年協調神韻演出時,由於籌辦神韻時各方面的壓力和緊張,作為協調人,我們還能比較嚴格要求自己,時時用法衡量,圓容一致,但還是都有各自修煉的關在當時沒有徹底修過去。演出一結束,矛盾也就隨之而來。我感到師父為度我們的良苦用心和慈悲。
今年演出後,我和一位協調人的矛盾又出來了。不僅如此,和另一個負責人矛盾也很大。這個負責人提出了一個建議:渥太華聯邦政府工作很重要,我們儘量爭取在國會開會期間舉辦神韻,建議今年五月加場,同時明年在國會復會期間辦。其他協調人有其它想法。我也提出了不同看法。我們各說各的理,持續了三四個星期,我們都不放棄各自的想法。最後,發現明年的劇場找起來都非常困難時,我們才想起了必須修煉了,已經耽誤了大事。
此負責人主動找到我,要交流修煉的問題。那天晚上,我們四個負責人開了個會。一個負責人立即指出了我的修煉問題。她說:「你是神韻越辦經驗越多,因此自我也越來越大,愛聽好聽的。其實我們這兒政府工作是非常重要的,那位協調人的想法還是不錯的,當然你看到了想法本身的侷限性。但問題的本質是她的建議衝了你的氣管兒,你覺得不舒服。」
我很佩服該同修的精闢和直言不諱,意識到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所講:「為甚麼有的時候在各個地區經常發生爭論、有時爭論不下呢?為甚麼在證實法中意見老是統一不起來呢?」「其實是甚麼問題啊?很簡單,就是你是在證實法還是你在證實自己。」我也更加認識到,要不斷修去自我;不能神韻結束了就懈怠,讓邪惡鑽了空子。
最後,我想談一下面對矛盾和魔難的一點感受。我以前總講我們證實大法順利時,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但我最近更加體會到:在矛盾中、在逆境中,神的慈悲的另一面。我更加體悟到師父為神韻寫的歌詞《為何拒絕》中所寫:「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提到,「修煉中碰到甚麼樣的事情都是好事。」這段法對我觸動很大。
師父在《轉法輪》中指出:「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佛當然不管,那一難就是他設的,目地是提高你的心性,在矛盾中你好提高上來。」
我看到了,自己做事時有時夾雜著一顆私心。我體悟:而神所做的一切,在基點上與人根本的不同,就是神的基點是「為他」的。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講到:「為私是過去宇宙的根本屬性,成住壞滅、生老病死也是因此屬性所帶來的必然性。將來的法是圓容的、是為公的」。
最近在參與解決各地存在問題時,我發現一個普遍現象就是協調人執著自我的問題。我意識到:讓我處理這一切都決不是偶然的,不僅僅幫我再去此執著;也使我認識到,協調人對自我的執著是舊勢力對整體迫害很嚴重的形式。舊勢力特別放大此執著,不僅達到了加重對協調人的迫害的目地,同時也間隔了整體、干擾了地區乃至更大範圍的正法。
修煉的路卻又是很窄的。我一定要學好法,不斷提高心性,走一條最正的路。否定舊勢力安排的「為我」的路;遵循宇宙的正法理,走一條「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一條「為他」的路。
在去年推廣神韻中,我們動用了不少大法弟子,所使用的資源以及和師父所希望要救度眾生的廣度都與法的要求有相當大的差距。如何走向專業化的推廣方式並能夠常年上演神韻,也是我們須要突破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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