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的過程中,我仔細的找自己的執著,有時那種邪惡的物質干擾我的思想,加強我的執著,叫我找不準,叫我不願承認它。我認清這些之後,就發正念清理干擾我向內找的因素。當我寫完交流稿後,又找到不少在以前沒找到的執著心和後天形成的觀念,同時也悟到一些新的法理。我決定徹底放下這些人的東西,用大法的法理修正自己。
那時我感到身心都是輕鬆的,連和同修發生的甚麼矛盾都想不起來了,自己也真的不願再想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因為我知道當我想修掉這些執著心的時候,和悟到新的法理的時候,我的層次已經提高了。如果我還在心裏翻騰那些矛盾的事,我的層次那不是又掉到以前的層次上去了嗎?
從那以後,我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修掉那些執著,儘量不叫這些執著重返,即便有時還有一些,但它變的越來越弱,只要我發現我就正念清除它,決不任其擺布。我就想師父講過人的整個身體就像一個小宇宙,在我的這個小宇宙中呆著的生命必須都得同化宇宙大法,不正的因素毫不客氣的鏟除。在向內找修心的過程中,我心的容量也在加大,忍耐力也增強了,平時儘量保持著祥和的心態。再遇到不順心的事和聽到冤枉我的話時,我會對照法理向內找,用祥和的心態去對待了。真的就像《轉法輪》中師父講的:「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
當我從這些矛盾中學會向內找修自己,心性得到昇華,層次得到提高的時候,回頭再看看這些所謂的矛盾,真的就是為我們提高準備的。因為我們那時不悟,總是看對方的不是,遇到問題向外找,那就叫我們互相「撞包」,也得叫我們悟上來,這就是師父的慈悲。師父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中講:「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師父也講過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我們利用了這些矛盾得到了提高,我們不就把它變成好事了嗎?當我從法理中昇華上來的時候,我由衷的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也謝謝同修幫我提高。
在我認識到這些矛盾是要我修掉那些不好的物質的時候,我很同情與我發生過矛盾的這位同修。我想去安慰她,可心裏又有一種不願去的感覺,同時又覺的同修在這個時候需要我們去安慰,真是一種矛盾的心理。
一拖就是二十天,我才去了她家,通過我倆的談話,我發現,我們都還有怕傷了對方再發生爭執的心。我更是有一種只要不和她發生爭論,不再產生新的矛盾,她愛說啥說啥,反正修是她自己的事,她說甚麼,我都樂呵呵的聽著。一種怕傷害對方,保護自我的黨文化思想,同時還存在一點戒備心。
回到家我開始向內找,我問我自己為甚麼還有這麼多人的東西,為甚麼自己對同修這麼不負責任?在我心裏也不再記恨以前的那些事了,同修有事我也主動去了。為甚麼在見到她時,發現我倆之間在心裏還有一堵牆隔著?怎樣才能化解這堵牆呢?我想在我找到的那些執著心的背後,肯定還有根子上的東西,我還沒徹底修掉。
我層層的挖著自己的人心,原來是邪惡的情魔在做怪,是人的情指使我不想這樣、不願那樣,同時在思想中,還隱藏著一點點的怨。在情魔的作用下,使我看到同修的不足,也不願給她指出,保護著自我。可她的不足偏偏在我面前表現,讓我看她不舒服。我悟到就是要我修掉人的情,修掉怕傷對方的心,還有這個怕傷人的怕心,還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黨文化思想。其實這些心都是源自於舊宇宙的根本法理私。自己被這個私牢牢的禁錮著。自己總說要修出大慈大悲,可這些根子上的東西不去怎麼可能修出慈悲心呢!「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
當我更深一層找到這個根本執著私的時候,突然腦中閃出一念,我要親自找同修談,和她消除所有的間隔,我們太承認邪惡製造的這個間隔了,每個人都在抓著不想放,嘴上說著否定舊勢力,心裏和行為上承認著配合著邪惡的安排。我又想既然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就有我要去的心和我要做的事。當我決定要去的時候,思想中又有一種物質拽著我,不叫我去,我開始亂想她能聽進去嗎?她能接受嗎?等等。我無理智的想著同修會和我怎樣。好半天我才意識到,這不就是邪惡在干擾嗎?它怕我們消除間隔,是它怕死。我下決心以最純淨的心去找同修交流,我坐下來先鏟除干擾,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把那些叫我爭鬥,使我怨恨還有不平等物質徹底滅盡,發了半小時的正念。
我來到同修家,她對我很熱情。我倆閒談了一陣,我想把我想的和她說說。這時人心又上來了,心想以後再說吧,按說她也應該和我主動談這些。我倆還是交談著別的,看看表快四點了,我想一會走吧。突然,天下起了雨,想走也走不了了,真是天留客呀。我也悟到是師父在點悟我和她說,師父在幫我開創說的環境。我立刻向內找我不想開口的原因,是我還在用原來的眼光看同修,認為自己找到了很多執著得到了提高,看著同修的表現,認為她沒怎麼提高,是我把自己看高了。還有虛榮心、面子心,放不下人的這個臭架子,我想到師父講過那架子能是好東西嗎!我要以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神的心態和同修交流。
在談的過程中,我們談的特別和諧,都很接受對方的看法,而且我們的心態始終都是祥和的。當我聽同修對我說:我感覺的到你確實提高不少,同修們都在提高啊。我就感覺到在我們兩個人心中隔著的那座間隔我們的山就像冰雪一樣的溶化掉了,我們的心立刻貼近了。我也說,你也在提高,看我們今天談的多好,我們都笑了,都同時說以前的都過去了,我們誰都不要再拽著那些骯髒的東西了,那些是帶不到新宇宙中去的。從現在從新開始,再有理解不了對方的,我們當面談,不要在背後亂指責了,珍惜我們這最後的機緣吧,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我跟同修說我們產生間隔誰最高興?邪惡最高興;誰最痛心?我們的師父最痛心;害的又是誰?我們這些大法弟子是真正的受害者。邪惡想方設法瓦解我們,我們整天說正念正行,但有些事卻在舊勢力畫的圈圈中轉不出來。幹著邪惡勢力幹不成的事,幹著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最後我們都表示忘掉以前的矛盾,解體制造間隔的邪惡因素,不再上邪惡的當,要讓我們的師父高興。
通過這番談話,我覺的在我的心裏又亮了一大片,感到頭頂上掉下一大塊沉沉的黑東西,放下了人心,消除了間隔真是輕鬆。我決定再去找我大姐談,因為我們在去年對待本地區整體上發生的一些事,由於悟法不同發生了分歧,我認為她的悟法不在法上,從而我們在互相見面時都有不願多說話的感覺,雖然通過學法向內找,放了很多,但在我心裏我還對她有一些看法。我要把我積壓一年多的心裏話和她說明白,敞開心扉的談。
大姐聽了我的一番心裏話也很高興,同時也很接受我的看法。這樣我們姐倆的間隔也消除了。我又決定找我的三姐談,消除間隔,因為我們在一些法理和一些事上也發生過爭論,很長時間我們倆的心都被一種物質隔著,很疏遠,見面時也很少在法理上交流。
當我有想找她的想法時,三姐給我來了電話,叫我去她家取香椿,我心想真是弟子想對了,師父就幫著做呀。我正準備去三姐家的頭一天晚上,洗完頭,正用吹風機吹頭髮的時候,一邊吹我就一邊想,到三姐那兒,我一定要用純淨的心把我最近的一些悟法交流出來。正想著想著,突然師父的一句法打入我的腦中,「間隔一除盡 世上擺油鍋」(《洪吟二》〈報應〉)。這時我的整個身體「轟」的一下就像發生了地震一樣。我恍然大悟。原來邪惡還有棲身之地,迫害遲遲不能停止,惡人得不到應有的報應,是因為我們的間隔還沒除盡,甚至由於我們的人心不去,都還被邪惡利用著製造著互相之間的間隔,死死的抓著這些邪惡的東西不願撒手。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在另外的空間邪惡還有躲藏的地方,那不就是人世中的我們還有間隔造成的嗎?
我來到三姐家,很純淨的和她的交流著法理,我們都向內找自己的人心,她又把身邊的同修叫到一起,我們共同交流,因為很多同修由於還有人心,都在心裏隱藏著對其他同修的排斥,造成整體不能圓容到一起。當我們從法理上交流完,同修們都意識到了是自己的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從而加強了同修間的間隔,都當場表示彼此消除間隔,快刀斬亂麻,從新開始。消除了間隔的同修都感到特別輕鬆,三姐愉快的說:「找到了這些人心,我真感到像脫了一層厚厚的人的殼。」看到這種場面我真的很感動,同時在交流中我也得到很大的提高,又悟到很多法理。
其實,間隔就是我們還有人心造成的,就是我們放不下自我造成的,是我們不願放下的人心被邪惡利用了,加強了同修間的間隔,使我們的整體四分五裂。我看到在我們縣區,由於去年整體上發生的一些事,同修們在悟法上發生了分歧,致使現在還都不能走到一起,形不成整體。我們趕快放下這些人的東西,認清邪惡的伎倆,清除邪惡生命,立即停止邪惡對我們整體的瓦解。
讓我們都從法理中悟上來,查找一下自己在心中是否隱藏著和同修存在間隔的物質,不要和同修見面時,表面若無其事,而心裏和同修繫著一個大疙瘩,固守著自我,排斥著某些同修,說話繞彎彎,不能敞開心扉。
趕快都從自我做起,消除與同修之間的間隔,不要再追究以前的過錯,因為那時所做的事就是那個層次中的表現,也是修煉的一個過程,不要總停在一個層次中徘徊,執著著以前的對錯,有師在,有法在,同修們每時每刻都在提高著。從新開始,站在法理上共同交流,使我們的整體走的更正。
師父講過:「我告訴大家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加拿大法會講法》)何況我們的同修呢?師父要我們修成無怨無恨、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覺,這樣下去,我們能達到標準嗎?而且我們的間隔不除盡,我們誰也圓滿不了,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那種製造間隔的物質在我們的整個空間場中存活著,那種物質是相互連帶的,橫向縱向的聯繫著有間隔的兩個人,哪一方不把它割斷,他都有存活的機會。如果雙方都同時把它鏟除,它才徹底的消失。要想鏟除間隔就需要我們向內找,更需要我們無條件的向內找。就像師父講的「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以後再遇到矛盾的事時,我會這樣想:考驗我修的紮實不紮實的機會來了,我一定不上邪惡的當,不給它生存的機會。我還會按照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去做:「你們說我好,說我不好,你們把我說成神,你們把我說成人,我都不會動心,因為任何人的心都帶動不了我。你們要能達到我這個狀態,你們離修煉圓滿就已經不遠了。」我想這樣就是在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這也是在真正的走向圓滿。
讓我們手挽起手,就像我們剛從高層空間下來一樣,助師正法,齊心合力搗毀邪惡,不給邪惡任何空子可鑽,在邪惡的干擾面前我們就做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使我們的整體真正達到圓容不破,堅不可摧,早日結束迫害,共同隨師還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