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關集訓隊 強制洗腦
在集訓隊的時候,每天強制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電視,不許閉眼睛、不許和同修說話、有專人看著,犯人於國華(受賄)、徐紅(貪污)。這裏是最邪惡的地方,空氣中都充滿著邪氣,鬱悶和壓抑造成了喘氣都費勁。在這種邪惡的環境中,使我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從頭開始向下麻木,直到前胸,腦袋裏面像有很多小蟲子一樣難受極了,而且疼痛難忍,經過了二十多天後,我被分配到病號監區。
後來我加強了學法和發正念,經過幾個月的時間,終於恢復了正常,10月14日早晨,我在床上發正念,被楊豔華和姜鳳豔阻止,並把我的衣服拉扯壞,我借此機會脫去囚服,他們怕同修們都像我一樣脫去囚服,就把我強押到小號。
二.被關小號 戴雙銬
小號一共有五個屋,每個屋有兩道鐵欄,欄中間是便池,每欄都有一個門,整天鎖著,沒有窗戶,只有走廊有一個小窗戶,屋裏沒有暖氣,有一個離地面一磚高的板鋪,又涼又潮,板鋪上有幾個鐵環,是掛銬子用的。大法弟子被關在小號裏都給戴上銬子,掛在鐵環上,24小時不斷,方便和洗漱時才打開,刑事犯壓在小號裏,有的戴銬,有的不戴銬,而法輪功每個人都給戴上銬子,有的甚至戴雙銬。
犯人關小號都是7至15天,而關押大法弟子多數是超期,有一個月的,還有幾個月的,甚至更長時間的。它們採用到期換押票的做法,來掩蓋這種迫害事實、犯罪手段。我先後被關押4次小號,在2006年7月6日那次關小號期間,因為我立掌發正念被戴雙銬。犯人任秀麗把每個手銬的雙環都扣在我的手腕上,這樣就縮短了距離,使我不能立掌和結印。由於手銬的重量都壓在了手腕上,再加上嚴重潮濕,我的手和手腕都腫得像饅頭一樣。
三.毆打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挨打是常事,2007年1月12日,因為阻止她們迫害同修,我被3個包夾犯人:李雪、李靜微、馬金平打了很長時間,當時臉就被打腫了。
四.強迫搜身
2006年11月28日,監獄又一輪嚴重迫害開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樓道裏黑壓壓的一片,每層樓都有很多邪黨警察和獄領導,還有新安排的「包夾」犯人,每個同修安排兩個犯人看管,先由包組幹事領著犯人搜大法弟子的身上,再搜床鋪,飯盆,櫃子等等,幾乎把所有的經文和講法都搶走了。
五.強迫長時間坐小凳子上「轉化」
從那天起,我們每天都要坐在小塑料凳子上,從早上6點一直到晚上8點半,不許和同修說話,有的甚至連眼神都看著,蔣雅靜和李雪就是這樣看著大法弟子的,洗漱和方便都是單獨進行,裏面只要有一個大法弟子,其他大法弟子就得等著,還有一些同修被送到11監區、13監區強行「轉化」,監獄揚言;在一年內監獄沒有法輪功,都「轉化」。可是沒多長時間,就有很多『「轉化」不了的被退了回來,到新三、四監區。
在黑女監經歷的和耳聞目睹的太多了,我只說了一點點,在那裏每天都生活在極度的恐懼之中,因為邪惡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都是在背地裏,把門窗都封上不讓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