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絕食抗議迫害,有七個多月了,看守所惡警每禮拜對泮玉軍灌一次食,幾乎每次都昏死過去。在泮玉軍遭受非法關押期間,老父親在2009年2月含恨去世,臨死沒見兒子一面。
泮玉軍年近80歲的母親,整天憂心忡忡,寢食難安,以淚洗面,本來就駝了的背更加彎曲和消瘦了,老人家頂著壓力先後十多次奔走於法院看守所之間,每次往返需一百多元錢,為要求見兒一面,曾給審判員曲松濤跪下哭哭哀求,卻被所謂的「人民」法官、警官一再拒絕,互相推諉,泮玉軍的姐姐曾與看守所看門的人發生爭執,看門人動手就打,並揚言要將其打死。
2008年6月25日,萊州市土山鎮北莊村大法弟子泮玉軍在土山泮家建築公司上班時,被萊州市國保大隊「六一零」人員非法綁架並抄家,兩天兩夜的酷刑折磨,使泮玉軍臉色發青、神智恍惚、遍體鱗傷、雙手麻木失去知覺,手指彎曲伸不開,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在店子洗腦班,惡警把泮大字形銬在牆上,腳尖剛剛接觸地面,他們往泮的鼻孔裏插煙讓他吸,三四個惡警有抓頭髮的,有捏鼻子的,給泮灌啤酒。由於泮奮力反抗灌不進去,他們又找來一個更惡的惡警聯手,那惡警用力猛擊泮的腹部,在泮痛苦喘氣時往裏灌,在這個過程中釘在牆上的鐵鏈子手銬被兩次掙脫下來,他們又找來更粗的脹緊螺絲擰在牆上,再掙脫再換上更粗的脹緊螺絲,他們把泮玉軍全身扒光,在其身上亂畫亂寫進行人身污辱,更惡毒把泮玉軍雙腿綁起來,雙手分別銬著,全身的重量在兩胳膊的手腕處,來回推拉像盪鞦韆,造成手腕皮開肉綻,兩肋被打成青紫色,不敢大口喘氣,咳嗽時身體內部鑽心的痛,造成內傷。
泮玉軍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逃出黑窩後,從此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有班不能上。對泮的逃脫「六一零」非常震驚,尤其對他們的曝光,又震驚又憤怒,多次到泮玉軍及親屬家查找其下落。
2008年8月8日晚,泮玉軍再次被萊州市國保大隊「六一零」張海峰等人綁架,當時還有一個女大法弟子任月巧也被綁架,當晚他倆被綁架到店子洗腦班,分別呈大字形吊了起來,惡警更加殘忍的迫害身體還沒有恢復的泮玉軍。
「六一零」隊長首惡劉京兵親自參與,有一個惡警把銬在牆上的泮玉軍的衣服往上一掀,蒙住泮玉軍的頭就打,惡警下手非常狠毒,當時把泮打的昏死過去,他們就用涼水潑醒再打,連續幾天白天黑夜的毒打,往泮的嘴裏灌啤酒,白天出日頭時把泮放在太陽下暴曬,遇到下雨把泮銬在院子裏淋雨,在泮的腳上打上腳鐐,泮的腳脖子被磨成重傷,造成水腫;到了晚上把泮玉軍銬在窗上,劉京兵等人輪番毒打,打昏後用涼水潑過來再打,惡警用電刑多次折磨泮玉軍,把電瓶兩極接上線,兩端分別夾在泮的乳頭和兩耳上進行折磨。泮被折磨的多次昏死過去,用涼水潑過來再打,惡警還用打火機燒紅了的鐵片往泮身上按燙。
惡徒劉京兵多日來用小竹條抽打泮玉軍,有一天他們非法審訊泮,讓泮站在院子裏兩手伸直,手心向上,有一個坐在泮對面,邊審問邊用小竹條不時的抽打泮的雙手手心。有一次惡警強制泮戴著手銬腳鐐,手捧師父法像在院子裏走,由於腳腫的穿不上鞋只有赤著腳。晚上半夜打泮的時候,泮喊「法輪大法好!」,劉京兵摳著泮的眼睛說:「你也知道大法好,就是不許你喊」,有一次惡警把泮玉軍打得拉到褲子裏,就是這樣他們也沒有從泮玉軍嘴裏得到有用信息,最後又轉到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泮玉軍一直絕食反迫害,邪惡之徒對泮玉軍進行毒打、強行灌食,讓犯人毒打等,參與迫害的惡警有李克成(獄醫)、王宜森、韓立傑,並對打泮的犯人說:不管用甚麼辦法,讓泮吃飯就行,打死就打死,不就賠他幾千塊錢嗎,燒了算了。
後來法院與看守所為了掩蓋罪惡,對泮的家人說泮已判刑,等10日後再給答覆。結果10日後,還是不讓見人。半月前,泮的母親和姐姐又到法院要求見泮玉軍,由於泮的母親控制不住,失聲痛哭,邊哭邊和他們理正,被曲松濤蠻橫的攆了出來。
現在泮玉軍被非法判刑,在濟南監獄遭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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