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甲同修談及此事,她說:她們學法小組裏有兩位老年同修,每天出去講真相,一天可以勸退十幾、二十幾人,幾年來累計大概勸退了兩萬多人了。我聽了後說:我很想和她們一起去講真相勸退,與她倆交流交流講真相的體會,學習學習勸退的做法。甲同修說:好,並替我與這兩位同修約好了見面時間地點。
按照約定,我和甲同修來到了一個公共汽車車站旁邊。一位老年同修已先到了。我看到老年同修朝一個等車的小伙子走去,笑瞇瞇對小伙子說:小伙子,跟你講件事吧!你知道嗎?天滅中共,三退保命。你讀書時入過團、入過隊嗎?小伙子說:入過。老年同修說:「不需要到組織上去退,對天退,在自己的心裏退,為自己選擇未來,選擇美好未來,該多好啊!我幫你退出,就幫你取個名字退出。」小伙子回了一聲:「嗯,好吧!」接著同修送了一張神韻晚會的光盤給這小伙子。這個小伙子被救了。就這麼簡單。
我們三人等另一個同修來。老年同修說:她來了。這是一個中年同修,正在不遠處給人講真相呢。過一會兒,她笑瞇瞇的走過來,對我們說:我把那個女孩勸退了。那個女孩手上拿著個玉米吃,同修從她身邊走過時想:我要救她。隨即笑瞇瞇的上前對女孩說:你是個漂亮女孩。早上吃玉米幹不幹啊!阿姨跟你們說個事……接著講了「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講了沒幾句,就把那個女孩勸退了。
這時來了另一個同修。我們五個人來到了一個叫「西湖」的公園裏,我和老年同修一起,他們三人一起,分頭講真相去。走了沒幾步,看到有幾個小青年坐在凳子上聊天,我們走過去也在旁邊坐下來。老年同修開始勸退,一會兒功夫就勸退了好幾人。我倆到另一個凳子上剛坐下,就有兩個中老年婦女走了過來,老年同修笑瞇瞇上前招呼說:你們倆是老姊妹吧?她們說:是啊。同修說:我能跟你倆說件事嗎?她倆馬上說:沒時間聽,說完就到花叢中照相去了。同修不放棄,跟隨她們到花叢中去了,邊走邊和她們講真相,我聽見那個拿照相機的婦女說:「沒有時間聽,我們要去趕火車。」於是老同修就回來了。我們坐在離她們很近的一條凳子上發正念,看著她們姊妹倆照相。我心裏發出了一念,我要去跟她們講。我走上前去跟她們當中的一個說:「阿姨,你們倆要拍張合影嗎?我可以幫你們拍。」那個阿姨說:好啊!我接過照相機,給她們拍了兩張,在還照相機的那一刻,我開口說:「阿姨,和你們說件事,你們聽說過天滅中共,三退保命嗎?你們都入過黨、團、隊嗎?」一個阿姨說:沒有入黨。那你們入過團,入過隊吧?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們入過,我趕緊說:阿姨,不用到組織上去退,對天退,在自己的心裏退,就可以算數,退了後,身體健康,平平安安。我就幫你們取個「某某」、「某某」的名字退出吧?阿姨們說:「好,好,我們就是要身體健康。」臨走時,我告訴她們說: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她倆說:謝謝你。看著那兩位阿姨高興離開的背影,我想起了師父講過:「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我們幾個人又走在一起了,那個中年同修把她剛才勸退的小本子給我看,上面記錄了勸退十幾人,同修做得好,我由衷的感動。看得出,她很認真的做著師父讓弟子做的三件事。
想想自己,我很慚愧,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們邊走邊切磋,對面花壇旁邊坐著兩個中年婦女,中年同修說:你去說。我猶豫著,不知怎麼樣去講。中年同修上前笑瞇瞇說:你們倆是倆姊妹吧,她們說是。同修很自然的說:「我告訴你們一件大事。不久的未來會有大劫難,入過黨、團、隊的退出來才保平安。不退出就被淘汰。你們倆入過團、隊嗎?」她倆回答說入過。同修接著說,「那我幫你們取個名退出好吧?你們二位貴姓?」她們中一人說:姓張。同修說:「那給你們取個『張大妹』、『張小妹』退出。」她倆都說:好,同修很快遞上一盤神韻光碟,她倆接過光碟說:謝謝,還說:你們的氣色很好啊,臉上有光澤。同修說:「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
相比之下,我看到了自己與同修之間的差距,看到了我自己的不足。我在講真相中,看人講,面相好的、善的我就講;面相不好的,覺的這人好像是惡的,就不講;遇到不認識的一下子還開不了口,這下錯過多少救人的機緣啊。同修講真相勸退的熱情,放下常人的觀念,無私無我的用心去救人等等,這實在值得我學習。我也非常感謝同修在正法路上拉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