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歲那年,奶奶告訴我一件重要的事情,奶奶曾在我出生的那天夜裏做過一個夢,夢見有一個人告訴她:「您家有真心,給您留下神仙根。千萬記住輪子功,永遠永遠度人生!」說完那人就不見了。奶奶醒來正是我出生的時刻,奶奶對這件事看的很重,沒少給我嘮叨了,使我從小就把這件事情牢牢的記在心裏。
這個「輪子」一直在我的心裏邊,真有主宰我的力量,我把「輪子功」三個字,早已銘刻在心,決心一定去找它。初中畢業後,我在家成天坐臥不安,一心離家出走去找「輪子功」。於是,我首先到了中國的古城長安,過了幾天又去了大西北蘭州市,在那裏打了幾個月的工又去了新疆,在戈壁灘上的一個糖廠幹活,廠裏女工多、男工少,我心想在這裏成家立業也不錯,但想起奶奶說的「輪子」的事,我無法忘記,我必須去找,找不到我決不罷休,我悄悄的離開了戈壁灘,第二天中午就到了省城,又過了一個多月我去了江南,在那裏我幹了不到一年又回到內地,我並沒有回家,打算去南方,找不到「輪子」不回鄉。在南下的路上,我遇到了許多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困難。不久我又到了雲南、貴州,又去了柳州、桂林,最後到了海南的天涯海角,這裏是中國的最南端。我情不自禁的有些感慨,因此我寫到:「站在天崖何處行,來到海角更迷濛,不知哪日能圓夢!」。
我是抱著很大的希望到南方來找「輪子」的,但是沒想到又一次落空,現在我是淚水濕衣無路可走,幸好我從學校畢業時,是由城市戶口轉移農村戶口,因此我身邊帶有學校畢業證書、戶口遷移證、糧食轉移證、選民證四種證明,當時我全靠這些證件找工作解決生活問題,吃住花用才有門路。等積攢了些錢,我開始北上,去了北京、天津,在北京半年我又去了內蒙,我到了國界線也沒有找到「輪子」。我想:「我幾乎走遍了中國各地,我要找的「輪子」到底在哪裏?」
我很茫然,真的很失望,最後我只有回山東老家。回家的路上唉聲嘆氣,不知如何是好,思前想後,十幾年來我找「輪子」,一直奔往地盤地點去找,注重到某個地方去找,但始終沒有找到,究竟是為甚麼?我忽然悟到:是不是緣份還不到?機緣還不成熟?既然不是人所能為,那就聽天由命吧。回到家裏,父母也沒責怪我,只是讓我以後不要再外出,在家裏安生過日子。我看到父母蒼老的面容,我想是該在家裏照料他們了。
又過了幾年,父親母親相繼去世,家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的身心已衰老的不堪言狀。
就在我五十九歲那年春天,就在我非常失望的時候,我找到了「輪子功」,並且我得到了萬古難逢的法輪功!我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我就像久旱的禾苗一樣,突然得到雨露澆灌。
將近六十歲的我,自從得了「法輪大法」後,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我那孤苦伶仃、憂鬱悲傷的心態不翼而飛,我天天堅持煉功,白天煉,晚上也煉,一天煉三、四次,其餘的時間就看書學法。開始在村裏就我一個人學,後來我想到了讓街坊鄰居來學,我就開始宣傳洪揚大法,很短時間內就有人來學法煉功,不到半年時間我家就成了煉功點。轉眼三年過去了,鄉親們像滾雪球似的人傳人、心傳心,周邊村莊已有許多人修煉大法。本村也有幾十人修煉法輪大法,每天都在一個點上煉功、學法、切磋,這麼多的人聚在一起可好了,看到這些煉功人,我喜在眉梢,樂在心裏,非常高興!
正在煉功、學法、洪法熱火朝天之際,九九年「七二零」大迫害開始了,我熱淚直流,情不自禁的哭出了聲。我走遍了千山萬水,嚐盡了世上的酸甜苦辣,流過了無數辛酸淚水,如今我得到了這麼好的大法,卻遭到殘酷打壓!雖然環境突變,恐怖大王從天而降,但不管怎樣,我發誓:「我向師父保證,我要走正走好大法的路,在這考驗大法弟子的重要的時刻,我一定要闖過這生死大關、這萬年等待的絕對死關。」
後來開始講真相,讓世人明白這個邪黨所做的、所說的都是假的、騙人的,是欺騙矇蔽群眾的。由於農村沒有資料點,城裏的大法弟子送來了大批講真相的資料,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每天晚上我都出去發真相傳單,世人看到很震驚,很多村莊家家戶戶門前、院內都有傳單,第二天人們都說:「今天夜裏來了八九個法輪功發的傳單」,還有的說:「來了十多個,法輪功沒被鎮壓下去,還多的很呢。」我有時白天也出去發資料,那個怕心早就沒有了,有時去鄉政府、派出所發傳單。
由於我長期散發傳單,派出所找上門來,我被惡警抓捕、抄家,搶走了很多東西,受到很大損失。惡警把我扣押到鎮政府二天,說是交三千元就放我回家,我一聽就說:「要錢分文沒有,要命有一條」。惡警所長一看得不到錢,發不成財,立刻把我送進縣城,惡警拿我沒辦法,就叫我坐牢,我剛一進看守所的房門,就是一頓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不一會就被打暈在地,這就叫「進門送禮」,然後再用一條被子突然向你飛撲過來,從頭上蓋住猛力暴打,就是犯人打犯人,直到打的不能動彈為止,這叫「進門包餃子」,是看守所的「潛規則」。在看守所裏,每隔十多天提審一次,步步給罪受,處處給苦吃。獄頭讓我在一個大小便的地方睡覺,屎尿都濺到身上臭不可聞;後來獄頭又讓我跟一個渾身長滿黃水瘡的犯人睡在一起,他患風濕病,全身糜爛痛癢哄臭,可我和他睡在一起一個多月也沒被傳染上,我知道這是師父保護起的作用。 從進牢獄開始,我身上就有一種神奇的現象出現,特別是到了夜裏更為明顯,時常看到我身上金光閃閃,身體感到舒服,我悟到是師父給我加了功力,是師父呵護著我。
惡警對我的控制逐步加強,晚上不讓休息通夜「熬鷹」,提審也升級了,看管的越來越嚴了,在這嚴峻的情況下我也更加堅強了,一點怕心都沒有了。我暗暗的給那些犯人講真相,不少的人學會了煉功,特別是快出獄的人,我都是提前教會他功法方便他出去煉。那年夏天正趕上三伏,炎熱困擾著人,特別是晚上犯人「收籠」後,人多都集中在一起擁擠不堪,地方小又躺不下,再加上悶熱出汗連喘息都感到困難。有時監室裏犯人太多坐不下,夜裏就睡不成覺。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師父始終保護著我,加強我的承受能力,夏天的炎熱、環境的惡劣、邪惡的折磨都沒有折服我,使我更加堅強。有次惡警拿著棍子打我時,我用腦袋相迎,他乾生氣,最後還是把高高舉起的棍子扔下走了。
我明白只要放下生死,邪惡就沒有辦法,經過多次提審都沒有結果,惡警只好把我放了。我回到家裏照常煉功學法,更加堅定。
我已七十多歲了,身體非常健康,頭髮又多了許多,牙齒完好堅固,比年輕時還要好,渾身輕鬆舒服,人人都說我健壯的很。我感謝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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