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遼寧葫蘆島市大法弟子。五月中旬,兩「六一零」惡徒給我的親屬打電話,說要找我談話。我說不去,不配合他們。「六一零」為了達到他們的邪惡目地,第二天來到我單位跟領導說:建國(篡國)六十年大慶,要把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遼寧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惡警要單位配合他們工作,扣本人工資三千五百元,洗腦班二十天,吃住都自己承擔。一領導坦率的說;「我們沒有權力扣人家的工資,扣工資是違法的,要想扣工資必須拿正式判決來。」
「六一零」不甘心,又找到我親屬,讓給弄錢,送洗腦班。我親屬卻說:「錢我沒有,煉法輪功的有甚麼不好的,按『真、善、忍』做好人、幹好事、不幹壞事,病都好了」。
「六一零」一看都不配合他們,也達不到邪惡目地,就灰溜溜地走了。
文/一萍
一九九九年我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抓起來押回當地。在非法押送我回去的火車上,警察頭子污衊我是去北京鬧事,擾亂了社會治安。我說我是行使公民的合法權利,去北京是善意的向政府反映情況,沒有鬧事,也沒有違法。
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整節車廂裏的乘客都圍過來看,並嘰嘰喳喳的提著各種各樣的問題。那時,全國的媒體都大肆對法輪功進行污衊、造謠,很多人都聽信了媒體的謊言。有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自稱是某某大學某專業畢業的,提的問題最多,而且提問的速度極快。我們倆就像答記者問一樣的一問一答,他問的快,我也回答的快。最後,他說我思維很敏捷,但不忘說一句你精神有毛病。
是啊,在他眼裏,中央都對法輪功定性了,全國一片「揭批」打壓聲,我居然還敢頂風而上,跑到北京去為法輪功說話,他覺的是精神不正常。有兩個受謊言矇騙的旅客也罵我。警察頭子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他這個學說(指法輪功)當初提出的時候,遭到很多人的反對,但是,後來也承認了。沒有關係!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裏。」一個抄著普通話的男子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聽到這話,剛才還喧鬧不已的車廂一下子寂靜無聲了,所有的人,包括警察頭子都呆若木雞,無言以對。我感激的望了一眼說話的人,那是一位穿夾克衫的中年男子,他說完後就轉身走了。
在當時,在中國大陸那謊言泛濫的環境裏,哪怕一句真話,一份堅持道德良知的勇氣,一個維護正義的舉動,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同時,又有著多麼令人不可思議的震撼力量。
很多年了,我一直難以忘懷這一幕,難以忘懷中年男子說的話。這些年,在高壓下無論有多難,我始終堅定的走自己的路,堅守著對信仰的那份真誠,並把法輪功真相告訴給相識和不相識的人們,使人們從中共的謊言中走出來。
河北省阜城縣碼頭鎮某村支部書記,經大法弟子講真相,明白了大法真相,並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大法弟子再去某村講真相時, 還有幾位和他同村的村民在場,他對那幾位村民說:共產黨要完了,你們趕快退了吧。那幾位村民聽他勸說後,大多退出邪黨組織。大法弟子臨走時,他還要了幾份真相資料, 說:我再給其他村民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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