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是個常人,也許乾隆是想用這個難題來考一考高僧的智慧,看他怎麼回答。可是高僧是個修煉的人,有智慧的人,他不但沒被這個難題難住,反而用了一句禪語,絕妙的揭示出了人類社會最本質的東西──「名利」。並點悟乾隆,世人都在名利之中,包括皇帝也是如此。修煉的人就是不同,他不在名利世俗之中,把人世間的一切看的非常清楚,所以才有如此絕妙的回答。
我們是大法弟子,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用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來指導我們修煉。因為法大,修的層次也高,對名利的詮釋,對世間萬事萬物的認識,更應該比那個高僧高出幾籌。
大法弟子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有別於過去出家修煉的僧人。不脫離常人社會這個狀態,也可以說每天都處在「名利情」之中,而我們卻要逐漸把它看淡,直至最後徹底把它放下。所以才難,才修的最紮實,才修的特別快。(一世就能修成。)因此,大法弟子應該做到身在俗世不為世俗所動,念在方外不動方內之情。當然,說起來容易,要真正做起來談何容易?不經歷一番剜心透骨的去執著的痛苦過程,就能把那個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殼去掉了嗎?那是不可能的!
在修煉到最後的時刻,我看到身邊還有許多同修仍然泡在「名利情」之中不能自拔。有的固守著人的這些執著和觀念不放;有的把人世中的那些幻象看的實實在在,忙著買房買車買高檔家具電器,提高在人中的生活品位和質量;有的拼命的為兒孫積攢家業盡義務,盤算著老有所養。總之把一切一切的人心,一切一切的執著都保護起來,甚至還從大法中為自己找藉口,美其名曰: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
說起來向內找自己亦在其中,只是表現的時輕時重而已。修煉的人,當靜下心來的時候,誰都知道常人中的任何一樣東西都不能帶到天上去,誰都明白修的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誰都懂得生命中除了自己本性的一面外,所有後天形成的物質都必須修掉才能回歸到天國世界。可是一到了現實中就犯迷糊,就神魂顛倒,就忘乎所以,就明知故犯。所謂人在迷中,被常人這些假相迷住了,就是如此。
可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修煉不同於歷史上任何的修煉形式,一世修不成,下世可以接著修。大法弟子沒有下一世之說,就這一世。眼看著正法進程在急速推進,留給大法弟子的時間和機會也越來越少。每荒廢一分一秒,都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都是對眾生的犯罪。
如果我們用一件容器來衡量一下自己,我們沒有修去的人心、執著、觀念還有多少?我們來時簽下的誓約兌現了多少?我們的心性位置在甚麼層次上?我們離圓滿的標準還有多少差距?可能有相當一部份人會大吃一驚,其中包括我自己。
同修啊,「名利情」是我們下走到三界之後,在千載輪迴中強加給我們的身外之物,它是人所具有的東西。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這一切本來就不屬於我們,它是我們返本歸真路上的最大障礙和羈絆,只有清除和斬斷它,才能順利返航。師尊曾開示我們:「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 」(《洪吟》〈圓滿功成〉)那我們就趕快從迷中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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