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三年多,緊跟正法進程,聽師父的話,靜心學法,多學法,從不懈怠的做著三件事。雖然小關小難不斷,但都平穩的走過來了。最近因起了執著心,險些招來災禍,最後化險為夷。
爭鬥心、顯示心、追求數量心招致被人舉報
七月八日下午一點,我在某校附近給學生講真相,勸三退,已經勸退了四人,我就走了。剛走不遠,心想:還不夠數呢,再等一會,多勸幾個吧。就又回去了。
這時有兩個外校的學生過來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退出曾加入的組織(團、隊)大難來時保平安,告訴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他們說:「我打電話叫『110』,你敢跟他們說,我就退。」我不假思索的說:「那有甚麼不敢的,你打吧。他們來了我照樣說。」這不是爭鬥心嗎?沒給他們講舉報的壞處,反而推了一把。這不是顯示自己沒怕心嗎?
他倆拿起電話就撥號,邊撥邊笑。我說:「別鬧了,大法是慈悲的,但更是嚴肅的,我是為你們好,哪能開玩笑呢!」說著我就走,可那兩個學生一個打電話催「110」,一個死死攔著,不讓我走,還說:「你不能走,你走了警察來了,我們怎麼交代呢?」這回我聽出來,是真舉報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調整心態求師父加持
面對這種情景,開始有點慌,乾脆坐下來,邊等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幫忙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又在心中默念師父的《洪吟》中的〈怕啥〉和〈威德〉。這時心穩了,一點都不怕了。
堅定正念,制止了邪惡的迫害
警車過來了,我對著警車堅定的發出一念:我是正法修煉的弟子,我就信師信法。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別想動我。
從車上跳下四個警察,其中一個矮胖子可能是個頭兒,兇巴巴的說:「人在哪兒?」那個學生指著我說:「就是她。」與此同時,我也從容的走過去說:「在這兒哪。」他問:「你在幹甚麼?」 「我在教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呢。」他說;「你在犯法。」「我告訴他們大難來時怎樣保平安,是做善事,怎麼是犯法?我犯了哪一家的法?」他說;「你宣傳法輪功就是犯法、犯罪。」邊說邊從我手中奪走錢包和廣告紙,從裏面翻出一本《九評共產黨》和三張真相資料,推我上車,還說:「走,上車,去派出所。」
我嚴厲而祥和的說;「等等,聽我說幾句。」他們還真聽話,鬆開手,乖乖的聽著。我說;「孩子們哪,醒醒吧!我既沒犯法,也沒犯罪,宣傳法輪功是在救人。天滅中共是天定的,「天要變,誰能擋的住!」(《新年問候》)」他說「你是在造謠。」我說;「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教人按『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做好人中的好人,從來不造謠。是江氏一夥流氓集團在造謠。自編自導『天安門自焚』撒欺世大謊,誣陷法輪功和我師父,抹黑法輪功,詆毀法輪功,慘絕人寰的迫害大法弟子。法輪功蒙受千古奇冤,你們還正邪不分亂抓好人,是你們在給江氏一夥政治流氓當替罪羊,是你們在對大法犯罪,對世人犯罪,自己還渾然不知,還在作惡,究竟是誰犯罪,天知道,神目如電。人在幹,神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再迷途不知返,再這樣幹下去,會遭惡報的,輕者報應你們自己,重者還要禍及家人的,我勸你們棄惡從善,善待大法一念,全家幸福平安,不好嗎?」
他們看我說的把人都招來了,就攔住我不讓我說了,語氣不那麼兇了,問:「你住哪?」我想不能配合他們說準地兒,就說:「就住新區」又問;「身份證呢?」我說:「幹甚麼?沒身份證。」心想,有也不能給你。他們好像想找個台階下,又問:「多大歲數了?」我說:「七十多歲了。」問:「資料哪來的?」我說:「撿的。在你們派出所院內還撿過呢。」這時我聽見他對另一個警察說:「把資料帶走,把包給她,讓她回家吧。」另一個警察說:「回家吧,別說了。」我又對他們說:「資料你們帶走可以,但你們必須得看,不能毀,看明白了就能得救。」
他們上車還回頭喊:「快回去吧。」
向內找,修去執著
回到家,我發正念向內找,找出了一堆執著心:歡喜心、覺的自己做的不錯,同修也都承認。爭鬥心:非跟常人爭個高低上下。顯示心:顯示自己沒怕心,連警察都勸退過,法院的,公安局的,派出所的都勸退過。修煉這麼長時間了,好像很多執著心還沒去。「執著太重迷方向」(《洪吟二》〈心自明〉)「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
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文/重慶大法弟子
師尊在《賀詞》中說:「邪惡完了,環境變了,更不要放鬆自己的修煉」。想到我自己,在這種新的形勢下不是更加精進,相反卻有些放鬆,雖然三件事還在繼續做,但知道自己離師尊的要求實在太遠了。我得改變這種狀態。
現在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於是我約一位同修大姐一起到農村去發資料,救眾生。同修很精進,三件事都做的好,我一說她就很贊成,於是我就開始做去農村的準備工作。
我的兒子做飲食生意,每天的活兒很多,很忙。7月17日上午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孫子病重,送醫院去照了片子,還說了些紅血球、白血球甚麼的,最後說,醫生說了,必需住院治療。我一聽就在心裏說:這些都是假相、不能承認的,對兒子說:「孩子不會有事的,你們誠心念我跟你們說的那兩句話吧!」兒子說好嘛。放下電話我就向內找,這幾天放鬆了學法,舊勢力想以此來干擾我去救度農村的眾生。想到此我就開始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心想: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只承認師父的安排,其它都不要,也都不承認;清除舊勢力企圖利用親人的病干擾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詭計,清除一切不正的因素,這個下午都在靜心學法,每個整點都發正念。
晚上兒子再來電話,說經過更多的檢查,孩子沒事,現已回家。
十八日我到另一位同修家拿去農村用的真相標語,到了才知道她的打印機壞了,一張都沒印。我明白魔又來了,我對同修說,這是對我們去農村講真相的干擾;同修說我們都要向內找。我還是全盤否定它。回家用了四個小時寫了兩百多張真相標語。同修大姐準備了真相小冊子、單頁資料、真相光碟等。
去農村的那天早上,參加了晨煉,六點發正念,出門前請師尊加持弟子。
我倆按時到達目地地,但干擾不斷,特別是公路上的大車、小車、客車、摩托車不斷線的在跑,我和同修都覺的不正常,於是開始高密度發正念。慢慢的車少了。我們快速的將真相標語貼在路邊的樹幹上、電桿上、石碑上,邊走邊貼邊發正念。其間一個穿警服的人騎著摩托車在公路上跑了幾個來回,顯然是巡警。我們一點沒動心,發正念讓他看不見我們。
穿過一個小鎮就走上了鄉間小路,看見農家就進去講真相,送資料,家裏沒人的,就把資料放在門上。一路走一路勸「三退」,有九人退出了邪黨組織。
回到家將近十二點,正好趕上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
值得一提的是,前幾天本地氣溫特別高,室內的最高溫度都達到了四十多度,可是我倆這天卻覺的很涼爽,太陽始終沒有露頭。我和同修內心都無比的感動。作為弟子,我們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一點事,何德何能,受到師尊如此的關懷和愛護!我告訴自己,要更加精進、再精進,兌現自己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