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度眾生鄉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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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市地域廣大,人口較多,特別是廣大農村,交通不便,大法弟子又少,造成很多村子成為真相空白區。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農村各鄉鎮的地圖,我悟到:這是師父要我救度那裏的眾生。

去掉怕心,隻身一人赴農村

前幾年,不少同修還有求安逸之心,怕吃苦,加上有怕心,故去農村發資料的同修特別少,與我合作的幾位同修因各種原因也無法去農村發放真相資料。師父說:「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於是,我帶著一顆急迫的救人之心決定隻身一人去農村發資料。

夜深人靜,又是一個女兒身,走到空曠的田野會覺得毛骨悚然,玉米地裏不時傳出不知名動物的怪叫聲,還有蟋蟀的叫聲和蛙鳴聲,有的道旁兩邊是墳地,偶爾撲拉拉從裏邊飛出幾隻怪鳥,驚出一身冷汗……。雖然我看不見,但我猜測,一定是魔在干擾我,不讓我去救眾生。於是我加強自己的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師父和護法神就在我身邊,怕甚麼?幾個小魔又算得了甚麼?真相所到之處,就在清除邪惡,如果它們敢干擾正法,必將被銷毀,是它們怕我才對,如此一想,正念增強,怕心消失,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有一次去某鄉最遠的村莊掛條幅,想掛得高一些,因而未將釣魚竿的頂端最細的一節卸掉,結果那天晚上掛條幅非常吃力,因最細的部份太軟,用起來不合手,用了很長時間才在村口處掛上一個條幅,向內找,是自己的顯示心出來了,總想比別人掛得高嘛,不然也不會造成麻煩。掛完後往村裏走,想貼幾張粘貼,剛要進村,兩個人拿著手電從村裏出來,我趕緊藏在路邊的柴垛旁。忽然,我發現距我兩、三米遠處蹲著一個東西,胳膊很細,臉部很瘦,像個小孩面孔,看不清臉上是否有毛。我想:這麼晚了,誰家能讓小孩子獨自出來看管玉米地?我看看它到底是甚麼東西?我好奇心一起,拿起釣魚竿朝它走去,準備用魚竿頂端的硬鐵絲碰碰它,看看它到底發出甚麼聲音,我剛往前邁了一步,那東西好像知道我的想法似的,默不作聲,忽然我看到從它的雙眼向外閃出火花,我吃了一驚,它肯定不是人,人的眼睛怎麼能放光?於是我在心裏用正念正告它: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怕你,如果你想動我,銷毀你!我和它對峙了幾分鐘,它仍然紋絲不動,我想,只要你不干擾我證實法,我何必跟你較勁兒,這不是爭鬥心出來了嗎?於是我決定離開,又接著去掛條幅。

協調同修 整體提高救眾生

在發資料的過程中,我逐漸悟到:不能只顧自己多做,那是為私的,應該讓大家都走出來,給每個人樹立威德的機會,再說,我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如果大家都行動起來,那能多救多少人啊。

於是我和認識的同修交流,談自己在去農村散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暴露出的人心,去掉它昇華的過程,並且把自己發資料中遇到的小故事講給他們聽,她們很受觸動,有的主動說:「再找不到伴兒,就找我」。就這樣,陸續的有幾位同修加入到我們小組中。

畢竟每次能容納的人數有限,這樣就需要合理安排,給每位同修機會,當然也有不願意出來的同修。於是,每次要出發前,我都先問他(同修),即使遭到拒絕,我也不動心,我向內找:是不是自己年輕,經驗不足,人家不信任?果真如此,他觀察了幾次,每次我們都順利而歸,就這樣,聽著大家熱熱鬧鬧的談發真相的事,他也待不住了,主動告訴我,下次他也去。

由於是整體行動,要慎重對待,學法,加強發正念,保持祥和的心態,出發前,我們在一起集體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每次都做的很順利。一次夜間,我們五個人租用一輛小車竟然順利發放一千八百多份資料!

為了速戰速決,不引起邪惡注意,我就和其它小組的同修協商,同時做一個鄉,減少了不安全因素,救人的效率也大大提高。

後來,為了減少司機的心理壓力,我們小組的同修決定,讓司機把我們送到離目地地最近的地方讓司機回去,我們背著材料走,發一宿。夏天還好些,發完了去玉米地歇一會兒,天亮了坐公共汽車回來。冬天天氣寒冷,快天亮時,走也走不動了,坐下來歇一會兒又太冷,只好再慢慢往前走,有時累得走路一瘸一拐的,腳上也打出泡來,但想到「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洪吟》〈如來〉)心裏洋溢著幸福,雖苦猶甜。

大法顯神跡

本來我視力不太好,開始發資料時,看不清住戶的大門,看不清道路,速度很慢,同修們為了照顧我,近似於攙扶我了,把我弄得很不好意思。逐漸的,我發現我的眼睛好使了,無論多黑的天,都能看清路。剛開始發資料,走一會累得胯骨像掉了一樣,只連根筋,師父在法中講:「你的胳膊你的腿,你的手指你的嘴你叫它怎麼動它就怎麼動。為甚麼?因為它是你的。」(《北美首屆法會講法》)我正告我的腿:你是我的腿,你得聽我的,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發資料,將來我圓滿了不要你!說來也怪,自那以後,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就連年輕的男同修都攆不上我。

我本來在城市長大,看農村的房子都是一樣的,根本記不住路,可大法給我開啟了智慧,不僅能記路,還能辨別方向了呢!

整體配合,整體昇華

「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濟世》),師尊為我們講清真相指明了方向。剛開始,我們地區絕大多數同修對發放《九評》的都有些思想障礙,因為《九評共產黨》的成本較高,農村人的文化水平又不高,怕浪費;《九評》較沉,攜帶不方便,所以每個村只象徵性的發十本、二十本,根本沒做到「廣傳」。後來外地同修來我地交流切磋,他們的做法是,每家一本,給所有的眾生得救的機會。

做《九評》是一個相當浩大的工程,要想儘快發放,需要很多人參與,這也是這一時期法對我們的要求,即大家彼此協調,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不是修好一個人兩個人的問題,而是修我們這個整體。對照師尊的經文及講法,我地同修交流切磋,整體轉變觀念,充份發揮各自的能力,有錢的出錢,有時間的參與裝訂,有方便條件的提供場所,能發的發,能印的印,圍繞著發《九評》,正如師父所講「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真是竭盡所能,鼎力相助,一派祥和。

畢竟晚上能出去的人有限,所以我選擇了組織發放《九評》這一項目。我的具體做法是:由我一個人探路,查好每個村大約需要多少份材料,然後找同修協商如何發放,我們小組的人員不固定,我認為隨其自然,只要見到認識的學員,我就會問他是否能去,因為我悟到:這也是師父安排給他證實法的機會。一位老同修說:「你每次出去,人員不固定,帶的材料又多,我每次都特意為你多發很長時間的正念。」在此,非常感謝那些為發放《九評》默默付出的同修,大家辛苦了!

最初發《九評》,神經繃得很緊,小心謹慎,唯恐被舊勢力鑽空子。順利發完幾次後,在學法中忽然悟到:師父連舊勢力的存在的本身都不承認的,我們也決不承認,就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對大法弟子而言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個是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個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發《九評》是師父讓做的,發《九評》就是在走師父安排的路,舊勢力是不配干預的,這就是在否定舊勢力。悟到這一法理後,心豁然開朗,每次發放完畢,認真總結經驗,向內找,剖析自己的執著,曝光它,解體它,明顯感到自己在法中突飛猛進的昇華著,隨著心性容量的增大,發放材料的數量也在增加著,而且發放的方式也不拘一格,隨意所用。

師尊的呵護

最初發《九評》時,由於我粗心大意,誤將我市附近的一個村莊所需資料數量查錯了,那次多帶了很多《九評》。為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動用了兩輛三輪車,去了七、八個人。匆忙之中,我的手機掉到另一輛車上,在去發資料的途中,忽然發現有輛車跟蹤我們(後來證實確有此事),幸好我的手機在另一輛車上,我趕緊往我的手機上打電話,通知分頭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還一次,去我市最遠的鄉村發資料,出發前,司機並未檢查車,在回來的途中,我們都處於放鬆的狀態,有的同修甚至睡著了,我也瞇著眼休息,忽然,司機聽到車的動靜不對,趕緊停車,下車一檢查,發現車轂轤周圍的螺絲幾乎都掉沒了,只剩下兩個螺絲桿在那浮著,螺母都掉了,好險啊!要是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真不知道會怎樣。

放下自我,圓容整體

在最近一次發《九評》時,我準備用一輛大車,一次性把最遠的一個鄉中剩餘的村都發完,協調人為了讓更多人參與,把時間一拖再拖。而且她那天說話的口氣,像個領導似的,非常壓人。我聯想起,如果不是因為她顧慮心太多,也不會耽誤另一個鄉《九評》的發放,眼看臨近秋收,如果再不發,恐怕農忙就沒時間了。心一急,沒守住心性,積壓的火衝她爆發了:「如果再往後拖,我就不去了!」她也發了脾氣:「你不去就不去,反正A也回來了,讓她領路。」

因為這個鄉是我負責的,我去探的路,也是我張羅材料,從新包裝分配的,花費了很多心思,讓我放棄,心有所不甘。你是協調人,你憑甚麼插手我的事?妒嫉心也冒出來了。由於心情不好,我去了常與我配合的同修B那裏,她告訴我:「出發的時間、地點都改了。我告訴你,到時間你還是去吧。」我一聽都要掉淚了,覺的太過份了,過河拆橋!但一想到,師父的講法中也講到:「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誰去還不一樣?在組織發放材料的過程中,我已經盡力了,只要過程,不求結果,於是勸慰自己,去和不去是一樣的。

後來得知同修A對那裏的路不熟,如果我不去,那我不是變成我在看笑話了嗎?一個好心的常人都不能這麼做,我怎麼能這麼做?於是決定與她配合。當我放下的時候,我去她家找她,她說:「那裏的同修前幾天發了一部份,現在也不需要那麼多人參與了,十幾個人,你也能安排好,既然你不願意讓我去,我就不去了。」我一看,她也放下了,就開玩笑的說:「你也一起去吧,你不是協調人嘛!大夥還想見見你呢!」一場矛盾化解了。我由衷的感歎:師父的法太玄妙了!

一點粗淺體會,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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