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很幸福,可是長大後命運卻很坎坷,沒有找到好工作;找對像家庭也很貧窮;結婚後,孩子三歲時,我脖子上長了一個腫瘤,手術化療後,身體虛弱無力;接著奶奶、父親、哥哥相繼去世,對我打擊很大。再後來工廠不景氣我和丈夫也沒了工作;媽媽、姐姐也很歧視我,對我冷嘲熱諷,我常常坐著發呆,淚水都哭乾了。感歎命運對我的不公平,心裏求老天爺開恩,幫幫我這個軟弱的女子吧!
後來經親戚的幫助我丈夫到貨船上工作,滿以為這下可好了,命運有了轉機。可禍不單行,兒子上學到了初中,受社會道德敗壞的影響,跟著一個外地來的學生,癡迷上了網絡遊戲,經常夜不歸宿,有時幾天不回家。沒了錢就偷某單位的鐵賣了錢上網,有時半夜走到墳地裏去,遇到蛇就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後來,我發現孩子像中了邪了,一回來,眼睛陰森森的,聽到他開門我就害怕,他在家經常打門窗玻璃。我也去找人看了,花了不少錢也不見好,就這樣我天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那種心裏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鄰居們也天天為我擔心。
二零零四年的夏天,一位修法輪功的鄰居到我家,告訴我:要想改變我的命運,救你的兒子,只有法輪大法能做到。法輪功被共產邪黨陷害,好多人中毒太深,不理解法輪功,說三道四的都有,我頂著壓力跟著鄰居學起了《轉法輪》,師父就開始管我了。
有一天是個趕集的日子,兒子要我買雞排給他吃,可是,天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集也趕不成了,兒子回來魔性大發,說:今天讓你死在屋裏。說著就搬來了東西要把房門堵上,我害怕的用力推門,門碰到了他的頭上,他就兇狠的砸門上的玻璃,我在心裏喊「師父救救我」,只見兒子的手被玻璃劃了一個大口子,筋都露出來了,血流在地上和他的床單上,他自己找了一塊布把手包起來。我嚇的不敢靠近,就坐在床上發呆。
過了一會兒,他過來說:「從今以後永遠和你一刀兩斷,我再也不來了。」
還有一次,兒子半夜回來,我說了他幾句,他坐在板凳上,魔性大發,拿起板凳砸在我的頭上,頭打破了血在流著,我捂著頭,哭著打電話給同修,當同修來到我家時,血也不流了,同修幫我把臉上的血、身上的血洗乾淨,過兩天傷口就好了。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堅定了我信師信法的決心,於時我就跟著同修走上了證實法的路:送資料、講真相,那時我就抱著一顆對師父感恩的信心做大法的事。
還有一次,兒子在學校打架,用刀把同學捅了,刀捅在同學的肺部送醫院,醫生說:肺進氣了。我和同修買了東西到醫院看望,我們到醫院講真相、送護身符又給了同學一千元錢,同學的母親看到我們是修大法的,都是善良人,也很感動,說:「大妹子,你們這麼好,我不會多要你們的錢的。」
這個同學的叔叔是個有錢有勢的人,就報了派出所,想訛我的錢,我動了心去找律師打官司,同修勸我靜心學法自然就有好結果。我也靜不下心,去找律師不在家。一位老人問我:「你從小路上來吧,小路很難走,你為甚麼大路不走走小路?」我馬上悟到是師父用老人的嘴點化我。於是,我回家靜心學法、做三件事,那同學家人再也沒有來找我,事情就這樣過去了。這一次我又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是師父將災難化解了。
以前送資料,我總和同修做個伴,把同修當主角,我當配角,總把自己當新學員。隨著學法修煉,我對救度眾生有了緊迫感。一次,我疊好了資料去找同修可同修都不在家,我想救度眾生不能等靠,眾生都在等著看真相,我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去做?我鼓足了勇氣,上路了,走在狹窄的山路上,看到小樹和草的影子,我有些心慌,我想師父就在我身邊怕甚麼,於是我就一路發著正念,順利發完了資料。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又進了一大步。
現在我和同修利用趕集、農民麥收、秋收在路邊曬糧的機會,面對面講真相,送資料,勸退了很多人。在修煉的路上遇到很多的關和難,但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共同努力下,不斷的學法、向內找,總算摔摔打打的走了過來。
學法煉功後,我的身體無病一身輕,別人問我有沒有三十歲,我說過年就四十五了。現在兒子被大法正過來,已經走上了工作崗位,很懂事。認識我兒子的人都問我:你兒子怎麼變好了?我說:是大法救了我兒子。現在兒子身上帶著護身符,身上的皮膚病也好了,花的錢是我寫的真相紙幣,偶爾也幫我送資料;丈夫有時也幫我疊資料、講真相,丈夫以前的偏頭痛、高血壓也好了。這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現在我們全家沐浴在佛光普照中。
師父把我的污濁洗淨,使我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今後,我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精進實修,完成自己的使命,直至返回真正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