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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教師第二次在福建女監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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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福建報導)左秀雲,原來是福建鐵路系統的一名優秀幼兒園教師。只因修煉「真善忍」,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這十一年中,她於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四年曾先後兩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和六年,關在福建省女子監獄長達九年,遭受了種種非人的折磨。

左秀雲第一次冤獄三年被迫害的情況已在《幼兒園教師在福建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一文中曝光,下面是她訴說第二次冤獄六年所受的迫害。

第一次冤獄回家後,610與當地派出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零年我被綁架後,被枉判三年,在福建省女子監獄遭受非人的折磨。二零零三年底,冤獄期滿回家後,永安市「610」(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繼續對我進行迫害。多次到我家裏騷擾恐嚇我和我年邁的母親,家人終日擔驚受怕。610還通過我丈夫的單位向他施壓,在所謂的「敏感日」讓他不要外出,甚至不要去上班,要他在家監視我。我丈夫怕自己受牽連下崗,就向法院提出離婚,藉口是婚前缺乏了解,造成感情不和。開庭那天我沒去,但永安市政府、610去了不少人,在法庭上他們引誘我丈夫說出離婚的原因是因為我煉法輪功,不顧他和孩子。這根本不是事實。中共和這些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才是導致我家庭破裂的罪魁禍首。

我在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時,我丈夫雖然沒有和我一起修煉,可是我的書他都看過。從我修煉後身心的巨大變化中,他也知道這個功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所以他一直很支持我。99年我到北京上訪,為了不給他添麻煩,事先沒有告訴他。但一到北京,我就給他打電話。他一句話都沒有責怪我,只是讓我早些回去。

610以「關心」為名處處起破壞作用,在我離婚這樣的私事上都要插一手。平時常常派人跟蹤我,還對我進行電話竊聽。有一天永安市燕東派出所兩個惡警以叫我報戶口為名,大白天在馬路上,當著眾多圍觀群眾面前強行抓住我的手腳,把我扔到車上。到了燕東派出所,其中一個姓馮的當地人稱黑打手的惡警對著手機說:「人我已經帶來了,你快來吧。」對方推脫自己要開會,沒來。原來所謂報戶口是假,要做嫌疑人拍照、做指模是真。我不配合,黑打手就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往後拉,然後對著我的臉就拍照。接著又拖我到另一間辦公室逼我按手印。我不肯,黑打手對著我的臉就是一拳。我摔倒在地,他又對著我的腳連踢兩腳。還不解氣,又狠狠的對著我的膝蓋猛踢一腳。一陣劇痛,我不由的抱著這條腿。他抓住我的衣服把我從地上拎起來。看我痛的都站不住了,他才住手。也不知在椅子上坐了多久,他們才放我走。回家後才發現自己右眼下面青了一大塊,左腳的骨頭被踢傷了,走路都痛,幾個月才好。由於我沒有揭露此惡警的暴行,沒有向其上級領導及時曝光此事,致使這個惡警後來再一次對我行惡。

第二次遭綁架,惡警明搶個人財物

因我堅持信仰真、善、忍,堅持講真相救人,在第一次冤獄回家才八個多月的二零零四年六月二日晚,永安市610惡警夥同三明市610惡警再一次對我下毒手,綁架了我。

四個惡警把我綁架到永安市公安局三樓的一間辦公室,後又叫來了兩名女警。他們拿了一張單子要我簽字,我拒絕後,他們就抓住我的手強按,可是他們居然搬不動我的手,於是就乘我不備,將印泥抹在我手上,用紙往手指上印。然後,他們把我的雙手分開銬在椅背上。當我要求上廁所時,三明610辦公室主任要將我和銬我的椅子也一起搬到廁所去,我拒絕後,他就一夜不讓我上廁所。接著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竟沒有一個人進出。後來從他們的對話中我才知道他們拿走了我的鑰匙,到我家抄家去了,他們知道我家沒人。那天那些人從我家裏劫走了一台電腦、一台針式打印機、一台刻錄機、兩台三用機、兩架手機、大法書籍、師父講法磁帶兩套、煉功帶、一些光盤、二個電線插頭、坐墊等等(這次冤獄出獄後,才聽家人說),這些還僅僅是我家人能知道的。聽我鄰居說當時抄走我的這些私人財物裝了一卡車。這些人披著人民警察的外衣,行徑和黑社會流氓打手無異。當時沒有人通知我要去我家抄家,我至今都沒有看到抄家的財物清單。這就是所謂的文明執法。

那天夜裏天快亮時,又來了幾個惡警,其中有一個上文提到的當地人稱黑打手的馮某人,這個黑打手把我拽到桌邊,強迫我按手印。我不從,他對著我的臉狠狠的來回抽了幾個巴掌,接著他雙手抓住我右手大拇指用力往下壓,眼看手指要被掰斷了。就在這時身後突然一聲大喝「住手」,想是哪位警察出於良知,忍不住喊了一聲。黑打手一驚,忙停了下來。當我被送到看守所後,我寫信向市公安局局長侯建軍反映此事,卻沒有任何回音。這次冤獄出獄後,我回去辦戶籍,當面揭穿他們上次對我的暴行。永安市610惡警杜愛勇不敢承認,並恐嚇威脅我,說要再次抓我。

在永安看守所,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公開煉功,看守所所長讓女號的警官拿來了兩副手銬和腳銬,要把我們銬起來。這個女警說:「如果腳銬手銬對她們能起作用,她們也不會再一次來這裏了」。所長只好作罷。

非法開庭,快速走過場後,被投入女監

非法枉判的整個過程非常快,過程中我沒有簽過任何字,三個月後,我就被投入了女監。期間我一個修煉法輪功的親屬非法勞教已到期,卻又被延期了兩個月。顯然他們害怕我親屬出來後會找他們要人。

非法開庭前我依法要求他們告知我的家人,但是他們誰也沒有通知。開庭那天,只看到兩個永安610惡警坐在那裏,其中有一個叫杜愛勇。法庭上所有的問話都只允許我回答「是」和「不是」。對我的沉默,審判長居然說:「沉默就是默認。」我在法庭上揭露在公安局被打的遭遇,法官打斷我,不讓我說。我提到沒給我出具抄家清單的事,在法庭記錄上卻沒有提及。開庭完,我被帶到隔壁房間,看到610惡警杜愛勇和審判長嘀嘀咕咕講了很長時間。

我不服枉判,提起上訴。材料遞上去後,三明市中級法院來了兩個人。當我和他們說法輪功不是×教,我沒有罪時,他們連忙打斷我,不讓我說下去。旁邊一位聽了似乎想和我說甚麼,打斷我的這位用手捅他,並使了眼色,不讓他講話。不久中院裁決下來了,維持原枉判。第二天,610的惡警就迫不及待的將我們投入了女監。到了女監門口,我問看守所的警察,憑甚麼不讓親屬接見送衣物。開車的一個惡警說,殺人犯都不讓見,你們還想見。在這些人眼裏,我們修煉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還不如殺人犯?真是正邪不分、善惡不明!

入女監之初,在洗腦班被吊銬七天七夜

到女監的第二天我們就被送入福建省610在女監辦的臭名昭著的洗腦班。進了洗腦班的房間,我看到地上、牆上貼滿了辱罵師父的字條。我上去撕,馬上上來幾個惡警,把我的雙手並在一起,吊銬在窗戶的鐵欄杆上,必須踮著腳站著,否則雙手就會被手銬勒得很緊而劇痛無比。因雙手被高高吊起,雙肩的肌肉被擠壓拉扯,那種痛苦是無法描述的。

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是一秒一秒的熬過來的。中間不停的有人進來摸我的頭,觀察我是否痛的流汗。很晚才放我下來吃飯。晚上他們對我宣讀他們的流氓規定:不准上廁所,不准絕食。從此以後,我的雙手平直拉緊不分晝夜的被銬在鐵欄杆上,手銬一天比一天拉的緊,深深的勒進肉裏,疼痛異常,至今手腕上還留有疤痕。

負責轉化我的是省610一個姓陳的江西人,他每天來找我談話。開始時他還能裝成很和氣的樣子。幾天下來,當他意識到我不為他那套歪理所動的時候,他的真面目就顯示出來了。他強迫我接受他那套邪說,被我拒絕後,就拿著一本監規,指著上面說,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這就是中共的邪惡法律,張口就是,隨口就來。只要他們需要。有一天晚上吃完飯;門突然被打開, 進來五個人,三男二女,他們叫我寫決裂書,我拒絕後,他們蜂擁而上抓手指的,搔癢的,可是他們三個男的卻怎麼也搬不動我的手,他們互相看了看,擺一下頭,就全部撤了。第七天,他們再次把我腳尖著地,吊銬起來。

同時他們把所有的門窗都關緊了,在房間裏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恐怖鏡頭的錄像,把聲音放到最大,整晚不停地重複播放那一段。在巨大的痛苦中,我被逼放棄了信仰。他們才把我放下來。放下來後,雙手已經失去知覺了,不會動了。可是他們還不相信,不放心,讓我面對監視器,雙手繼續銬著。

我被折磨了七天七夜沒有睡覺,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恍惚中有人幾次進出,把我扶好靠著牆。第二天這個姓陳的惡警就拿來了紙和筆,他自己寫的一個所謂決裂的保證書一類的東西,抓住我的手按了手印。我的雙手傷的很嚴重,不能動了。接下來的日子,由監控室值班的女警照顧我的生活。我的床是鋪在地上的一塊木板,靠牆的一面立著一塊床板,上面貼滿了各種邪教的圖片。

惡警們知道,法輪功學員是不吃藥的(因為修煉是可以祛病健身的,是不需要吃藥。法輪功學員通過修煉,很多病不治而癒了。)在逼迫我放棄信仰之後,惡警們要更進一步在心理上摧毀我的信仰。一天惡警陳某將我騙到醫院去檢查我的手腳的傷勢,檢查完後開了藥。我告訴他們我不吃藥。陳某假惺惺的說是為了我好。可是回到洗腦班後,他們幾個人抓住我的手腳,強行灌藥。我一看這也不行,我就答應他們自己吃。每次我都避開她們後,把藥又吐掉了。這樣我一粒藥也沒有吃。

有一天,監獄政委李美蘭(此人原是副監獄長,因積極迫害法輪功而被升為政委)來找我,在我面前交叉著雙手,抖著一條腿,一臉得意的說:「左秀雲哦……」此人在我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第一次冤獄中,採用各種手段逼迫我放棄信仰,都沒有得逞。這次她是特意來羞辱我的。我內心痛苦萬分。晚上,我對著窗外,大聲哭喊著:我為甚麼淪落到這般田地。為甚麼?!我任憑淚流滿面、痛哭不止。我被吊銬了7天7夜,尿都拉在褲子上了,我都沒有哭過一聲,叫過一聲痛。可是當我離開大法、離開了師父,我內心是那樣的痛苦。我痛恨自己,深感對不起師父。可是師父並沒有放棄我。我依然感受到師父還在慈悲的呵護著我。手不能動的第十二天,我正告惡警陳某,我沒有罪,我要堅持我的信仰。陳某說,我們都知道你遲早要回頭的。接著他們對我的迫害又開始了。他們對我採取了各種手段,逼我長時間站著、不讓我睡覺、把我的手銬在窗戶上。惡警陳某威脅說還要再次吊銬我。他們不停的給我播放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錄像,還有那些邪教錄像。但是這些對我已經不起任何作用了。我很平靜,不聽,也不辯,心中沒有怕。

遭電擊,房間瀰漫著皮肉燒焦味

有一天,惡警陳某用報紙包著一根棍子,進來後拿出來,打開開關,只聽啪啪的一陣響聲,我才知道那是電棒。他先用電棒在我的頭頂上滾了幾圈,然後在我嘴上、腮邊、前胸、後背穴位等部位電起來。被電過的地方過後全都起了水泡。他說今天電5分鐘,明天就要電10分鐘了,揚言要每天延長時間電下去。

第二天惡警陳某又來了,在我頭上、身上的穴位上電,邊電邊看時間。在他電我的時候,有一個個子瘦小的610惡警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隨後又進來一個瘦高個子,表面看上去挺斯文的一個610惡警。他把我的手從銬著的窗口上打開,拉我靠在牆壁上,又拿來一條四腿長凳,把我頂在牆上不能動彈。這個惡警接過陳某手中電棒,打開電源,放到我耳上側面,用來往下拉。一股強大的吸力,吸著我的頭隨著彎下去。他左邊一下,右邊一下的電起來。陳某也不示弱,學著他的樣子接過電棒也電了起來。我當時的痛苦是難以言表的,用頭撞牆。陳某看到了,抓住我的頭髮,更用力的一邊把我頭往牆上撞,一邊說:你受不了了,想死呀!說完又繼續用電棒電。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群毫無人性的人,我無所謂生死了,就那樣任他們電了。這時進來了一個矮壯黑皮膚的胖子,把他電我的手擋住了,衝著我大聲說著甚麼。陳某還想繼續電,胖子把他叫出去了。整個房間瀰漫著皮肉燒焦的味道,很久才散去。我身上被電的地方全都是水泡,吃飯連嘴也張不開來了。

惡人也有心虛的時候。第二天剛起床,有一女警進來問我叫甚麼名字。我很奇怪,告訴她後,她沒說甚麼就讓我去洗漱。那群迫害我的人也在洗漱,看到我過去,慌忙跑向對面的房間。我洗漱完畢,回房間的路上,見陳某對面走來,他一看到我,立即轉身急速往回走。

被高壓電電後,大量的熱量在體內引起了便秘。早上洗漱時,女警看到我蹲廁的時候稍微長了一些,就強行拽我出來。我拉不出來時,只得自己用手去摳。從此以後我常常便秘。

有一天晚上晚餐時,來了一個女警給我餵飯。她專挑胡蘿蔔餵。餵完後,我聽到她一出門就高興的說,她吃了,全都吃了。晚上我的手被銬在窗戶的鐵欄杆上,進來一個人故意把窗戶打開,半夜我的肚子痛起來了,我明白他們在胡蘿蔔中做了手腳了。平時放在我旁邊讓我方便用的小紅桶也被移開了。我只好用盡全身力氣,解下褲扣,蹲下去。這一晚,出奇的安靜,整晚都沒人露面,早上也沒人來餵飯。直到10點以後,才來了一個犯人打掃衛生。這時,李美蘭露面了,很得意的說了一通才走。

在女監第十中隊遭受的迫害

在洗腦班遭受二個半月非人的迫害後,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我被分到第十中隊。當時我的手稍微可以自理。到了中隊,在李美蘭的授意下,中隊對我宣布了三不准:不准寫信、不准打電話、不准接見,對我實行「一級嚴管」,一個叫鄭小紅的犯人做我的包夾。第十中隊的阮隊長藉口我的被子髒,把它扔掉了,給了我一床薄被子。晚上我被凍醒了,只好又買了一床新的。她們把我分在上鋪,我的手還沒有完全恢復,半夜上廁所時,因手無力支撐,從上鋪下來時,整個人摔在地上,腿都摔破了皮,第二天才把我換到下鋪。這個阮隊長還規定我晚上上廁所必須先向值班的報告後,在值班的監視下才能去。平時不允許我腿盤起來坐,怕我煉功,睡覺都不允許我把兩腳弓起來。有一天我躺在床上蹺腳撓癢癢,正好女警錢容從門口路過看到了,她立刻叫鄭小紅阻止。看阻止不了時,當時的積委會主任屠雲俤衝過來,拉著我的腳把我往地下拖,我整個背重重的摔在地上。我起身坐回床上,她又再來一次,就這樣連續拖了三次。旁邊一個犯人怕出事,連忙上來阻止她,她才停手。

零四年過年前,李美蘭在入監隊教室的黑板上寫上「法輪功罪犯座談會」,然後讓中隊的兩個獄警把我騙入教室,叫男監一邪悟者陳日東在會上滿嘴胡言,攻擊大法和師父。有一天監獄把攻擊大法東西放在操場上組織犯人去看。我不去,她們就讓兩個犯人一邊一個架著我,強行拖著我走了一圈。

冬天我的手腳被凍得嚴重紅腫,疼痛難忍(雙手被吊銬的後遺症),有時上廁所褲子都提不上來。幹活時我就用布包一下手,可是獄警們都不允許。

有一天獄警修隊長讓我寫一張紙條,說是幫我轉告一下家裏需要交待的事。不久我收到家裏的信,問我信中的字跡怎麼變了。獄警叫我寫信證明家裏收到的信是我寫的,其他話卻不允許我寫。我拒絕了。

有一次停電,因我不隨鄭小紅進號房,獄警林雯就叫幾個積委會的人拉著我的兩隻手,強行把我拖入號房。我的後背在地上拖著,全都是水。在痛苦中,我絕食要求煉功。獄警李愛東叫幾個積委會的人給我強行灌食,灌的我滿嘴是血。第二天她們給我調了號房,換了一個包夾犯人。為了阻止我煉功,她們把我調到廁所對面號房,讓值班的監視我,並恐嚇威脅我說要給我加刑。惡警常常用不讓開帳逼我就範。我不報產量,她們就控帳,我煉功,她們就停帳。從二零零七年初到冤獄期滿,我每月都只能買20元的生活必需品。

我把我在洗腦班的遭遇寫成上訪信。她們得知後,趁我出工,搜走了上訪信,從此不准我用紙和筆。

有一次我當著李美蘭的面揭露她使用高壓電棒迫害我。李美蘭大怒,給二大隊施壓,強制我參加所有的活動。當時有一個叫杜鵑的犯人(是積委會成員),積極參與對我的迫害。有一次,他們逼我參加犯人大會,杜鵑和號房的其他犯人強行抬著我到犯人會場的拐彎處,強扭我的手逼我穿號衣,積委會的人配合預警拉扯拽打,逼我就範。

有一次,我沒有避讓獄警修隊長,她就大冷天逼我站在前崗風口處,一直凍到半夜12點。當時的室溫只有3度。第二天修隊長找我談話:「左秀雲,你很自私,你只顧自己,不顧家人和孩子,我現在當了母親(孩子八個月),我會讓我的孩子享受母愛,只要我在人世間能擁有的我都會給他」。我聽了甚麼都沒說。是啊,我因為信仰真、善、忍,說真話,告訴別人法輪功的真相,使世人不被中共的謊言所騙將來遭惡報,卻被非法關押在這,使我年邁的母親失去女兒照顧,我的孩子失去了母愛,在我離開她短短的三年,原來挺直的背小小年紀就過早的彎了下去,這一切都是中共一手造成的。全國有多少法輪功修煉者,因為不願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抓、被判、被關。他們的孩子無家可歸,被迫流離失所。不久,這個隊長的孩子發高燒住院了,這位隊長這時只能無助的哭。人世間的錢無法解決生老病死的問題,為了錢所幹的罪業卻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報應,善惡有報,這是天理。奉勸那些至今還在參與迫害的人,快快住手,回頭是岸。

二零零七年六月在清流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她們又把我送到清流洗腦班,進行強行轉化。這次她們變換花招,說是不會為難我,說甚麼真理越辯越明。說我只要能說服她們,我就可以回中隊去。女監派了幾個年輕漂亮的獄警,著淡妝便服,穿裙子、旗袍的來找我們談話。

當時有一個惡警叫鄭秀蓮,是從女監十中隊調去的。此人後來長期留在洗腦班,是洗腦班中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之一。負責轉化我的女惡警姓周,這些人對自己的個人情況非常保密,顯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壞事,害怕曝光。負責我的610那個人找我談話說:林大鳥多,難免會有混進來的(我知道他指的是上次洗腦班中用高壓點棒電我的陳姓惡警等人),但現在不一樣了。

男監派了兩名邪悟的人,還有女監的幾個,每天輪番來找我談話,變換花樣,引誘我說話。過程中監控器一直開著在監聽。長達一個月的時間裏,不停的放台灣一個人講的所謂「弟子規」,此人的師傅正是佛教中被中共利用公開污衊詆毀法輪功的人。

一個月後,這些人失去了耐心,露出其本來面目。610的惡警踢倒凳子,用腳踩著對我說:「左秀雲,你知道嗎?這是甚麼地方?為甚麼把學習班設在這偏僻的地方?你現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的。」他們恐嚇我要再次對我使用高壓電棒。

接著污衊大法的錄像又開始不停的播放,聲音放的很大,各種威脅恐嚇折磨的手段不斷上場:白天放那些污衊大法錄像,晚上不讓我睡覺,到了凌晨4點鐘讓女警找我談話。我乏睏拒絕和他們說話,他們就白天讓我睡三個小時,分成兩次,早上一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他們晚上不讓我睡覺,下半夜繼續找我談,執行兩天後,看對我沒甚麼作用,就不讓我上廁所,不讓我洗澡。還打亂我的吃飯時間,早飯11點多吃,午飯12點,晚飯9點。(這裏伙食很差,三餐素食)。

洗腦班這裏經常出現電閃雷鳴狂風大作天氣,還停電。一天下午一個邪悟的人進來剛坐下,突然打雷閃電狂風暴雨大作,他連忙走了出去,我知道,此人一定來者不善,天在發怒啊。果真如此,但並沒嚇倒我。

有一天晚上,一個姓周的女惡警突然跑進我的房間,看我一眼後,把電燈拉滅,然後跑到門口大聲叫道:「某某某,快來啊」。叫完後又跑進來,打開燈,觀察我的反應,看看是否有恐懼的表現。當她看到我面帶微笑時,只好無趣的走了。為了給我製造精神緊張和恐懼,他們在我面前放一個大監控器,可以清楚的看到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晚上常有神秘的領導到監控室查看,看到我表情嚴肅。惡警因此常常罵我說我擺臭臉給人看。

有一次,610的惡警以我坐在桌邊時用手撐著臉為藉口,將我的雙手銬在桌腿上,連續銬了十一天,只有在吃飯、睡覺時才放下來。

負責轉化我的610惡警和永安派來值班的女警(監控室是由從全省各地抽調來的女警輪流值班的)去了我家,見到我的母親和女兒,騙我女兒說要帶她來看我,還誘騙她錄了相,帶來給我看。試圖用親情逼迫我放棄信仰。

兩個半月後,他們招數使盡了,也無法達到轉化我的目地,只好讓我回到女監。在這期間,不管他們對我使用甚麼招術,偽善的、兇惡的,我都沒忘記真、善、忍,我保持平和的心態,離開那裏時,他們對我說:左秀雲,你很善良。

回到第十中隊遭受的迫害

回到中隊後,我要求煉功。惡警就唆使整個號房的犯人輪流值班,看守我不允許我煉功。有一次,值班的犯人和號房組長林永芳、犯人何鳳華看到我煉功,就把我的頭按在床上,對我拳打腳踢的。

後來她們又出了一招,在嘉獎公布欄上寫上「罪犯」兩個字。我把公布欄上我的名字擦去了。她們就讓包夾犯盯住我,不讓我擦。我被逼只能絕食抗議。她們先後兩次給我灌食。第一次由副大隊長、副中隊長黃秀和一個姓吳的惡警在場指揮。由積委會主任楊麗娟及成員和包夾犯劉寶妹、號房組長林永芳等人動手。由於我激烈抵制,這次沒有灌成。她們把一個長刑期犯人王桂賢和值班組的叫鄭小紅的犯人調入號房監視我。有一次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抓住我的衣領,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第二次灌食是由惡警林萍在場指揮的。兩個犯人王桂賢和鄭小紅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往後拉,然後用腳踢我腿彎部,逼我跪下。又叫號房的其他人扭住我的手,開始灌食。當時我憋的喘不過氣來,灌進的水嗆到了氣管裏,難受異常。她們把我拖到走廊上,早已坐在那全中隊的犯人對我開批鬥會。一邊一個犯人把持著我,不讓我動。最後副隊長黃秀還宣布今後我一切行為必須和其他犯人一樣。回到號房後,我痛苦的用頭撞鐵床的欄杆,她們才停止這樣做。

中隊長林紅娟和副隊長黃秀為了讓我放棄信仰,叫一個邪悟的人搬進我所在的號房,天天纏著我講甚麼佛教如何,法輪功如何之類的話。女監讓那些被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人去學佛教,每天吃素,讓女監食堂專門為她們做素食。我告訴她我的緣份是在大法中,和她學的那些東西沒有緣。我不理會她,可是她還是死賴著要和我談。她每天幾乎不幹活,專念經。後來她的行為讓號房的其他犯人很反感,紛紛指責她。她只好找隊長要求調了一個號房。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寫了份申訴,但被女監扣押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海外記者指名要見我,監獄怕我揭露他們迫害我的事實,所以讓大隊、中隊想盡辦法阻止我,副隊長謊言對我說監獄系統方面報社記者想要採訪法輪功「罪犯」,問我去不去?我拒絕後,她讓我寫條子說明自己不想見記者。我正告她說我沒有給誰寫條子的義務。她們哄騙不成,就恐嚇我說如果我見記者,會對我孩子很不利。還嚇唬我說:你看電視上的記者採訪時都會出一些難題的,到時你會很難堪的。她們這樣一搞,讓我懷疑要採訪我的可能不是一般的記者,我就提出要接受採訪。她們一看嚇不了了,副大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對我大談一通所謂愛國主義等等,我才確定是外國記者要採訪我。哄騙恐嚇對我都沒有起作用,她們還不死心。她們安排女監《揚帆報》的女編輯見我,稱我左秀雲女士,我拒絕她的採訪。她就把手上的微型錄音機打開卻謊稱已經關上了,一直纏著我問我為甚麼不願意接受採訪,套我的話,錄到她們需要的內容後,就走了。從那以後,關於外國記者要採訪我的事沒有人再提起。

再次經歷四個月洗腦迫害,連續二十幾天不讓睡覺

二零零九年二月,他們再一次把我關進洗腦班長達四個月。洗腦班設在入監隊走廊最裏面一間。裏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架電視機。窗戶用雙層布從上蒙到下,密不透光。門平時是不開的。第一個月,我一個人安靜的在裏面呆了一個月。後來就來了幾個邪悟的人,拿著佛教的書對著我天天念。接著不斷的換人和我談話。我沉默不回答她們的任何話題。看她們對我不起作用,洗腦班惡警鄭秀蓮和姓蔡的,二個人親自找我談話。當時中隊派了一個犯人來配合惡警的叫任蓉。晚上值班監視我的是她,和入監隊派來的犯人叫陳蓉卿。

兩個多月後開始放污衊大法的錄像。她們把門窗關的緊緊的,聲音開的大大的,連續幾個小時不停的來回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的恐怖鏡頭。還有佛教中的一些片子。從大清早起床,到晚上睡覺,這個錄像一刻不停的在播放。同時他們不讓我上廁所,逼我用便桶,長達一個月不讓我洗澡。最後他們讓一個邪悟的人住進來,和我睡在一個房間裏,不停的對我說一些佛教中的東西。從早到晚放這一類片子,連吃飯都不停,

令人髮指的是,他們以我不做作業為由,連續二十幾天不讓我睡覺。我睏的晚上下半夜常常走著走著突然人就失去知覺了,整個人向前倒下去,頭一次次重重的撞在牆上、地上。頭上不知道撞出了多少個包。兩個監視我的犯人盯著我的眼睛看,只要我一閉眼,他們就大叫、或者拍我,踢我。那個十中隊調來的吸毒犯任蓉,積極配合惡警對我的迫害,對我盯的很緊,對我常常破口大罵、拳打腳踢。她說我如果不「轉化」(即放棄信仰),她就沒有功勞了,就不敢向中隊警察要好達標等等。惡警鄭秀蓮經常找我談話,談話時一邊大聲呵斥、恐嚇、威脅我,並觀察我的反應,還用手摸我的手、腿,看看是否有害怕發抖的表現。有時她們甚至叫犯人在我面前講自己戀愛的事和一些色情的話,試圖用這些下流黃色的東西干擾修煉人的清淨。有一天,搬進來住的那個邪悟的人,故意對我拉拉扯扯的,一邊滿嘴胡說亂講,想要激怒我。

沒睡覺二十多天後,我提出要見副監獄長。見到副監獄長當天晚上,他們才讓我睡覺。一開始就叫我先坐著睡,幾天後才讓我躺下去睡。我的眼角發白,他們找了四、五個犯人,按住我,強行給我抽血,並做了全身檢查。檢查結果全身正常,只有血壓偏高一些。

被投入入監隊後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我被轉入入監隊。他們以關心我身體為名,叫一名獄醫和兩名惡警強送我到監獄建新醫院做心臟檢查(由於我在長期迫害中,形成了少喝水或不喝習慣,血很濃)。檢查結果正常。回到監獄,他們要我簽字,說檢查的一百多元費用要我自己出。我拒絕了,我說是你們強迫我去做檢查的,檢查的費用憑甚麼讓我出。

入監隊是新犯人集中學習的地方。屬於嚴管隊。這裏犯人只能買生活必需品。每天學習安排的很緊。早上6點起床,上午做隊列訓練,下午上課或者唱歌,晚上看電視片。白天不允許大便,上廁所時間要等安排。非安排時間上廁所要申請,並罰刷一天廁所。晚上9點左右安排時間上廁所,只有這時可以大便,但是時間限制在5分鐘。時間到了就要被叫起來,不起來就會被拉起來。睡覺後一個小時後才可以上廁所。入監隊隊長惡警劉曉輝在講評會上說,上廁所規定5分鐘是為了大家好,超過5分鐘會導致肛裂等等邪說。很多新犯人因此造成便秘,只好用藥來解決。憋尿更是常有的事。早上洗漱的時間限制在三分鐘,到點必須走人。有時二十幾個人同時進去,洗不乾淨也來不及。洗澡時間只允許十分鐘。每人只有一個桶,洗頭洗澡,洗衣服更沒法洗乾淨了。二零一零年年三十和初一連小洗都不安排,當時入監隊有80多個犯人,也沒有任何解釋。有的時候人多的兩個人合鋪。

入監隊平時管理是非常嚴格的軍事化管理,要求令行禁止,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只能按照她們的要求去做,平時不讓大聲說笑,不能有自己的思維。所有的犯人都怕呆在入監隊,而我在這個環境裏呆了整整一年。

入監隊的隊長叫劉曉輝。她為了讓我帶犯人標誌牌,就把我所有的外套衣服褲子都掛個標誌牌,四邊用打棗機打上,並在衣服的後背、前袋、褲縫都寫上「罪犯左秀雲」。她還讓犯人邱恭喜、楊志青、邱莉把我的手扭到背後,強行拉到操場上參加隊列訓練。這三個人是入監隊惡警的打手,專看惡警的眼神行事。

惡警劉曉輝又以關心我血壓為名,強行讓醫務犯每天給我量血壓。我拒絕後,她就以入監隊五個號房的犯人全部不允許吃飯相威脅,以號房為單位,讓犯人輪番來勸我量血壓。並揚言說還要發動十中隊的犯人。最後惡警劉曉輝一邊讓犯人高喊「罪犯左秀雲量血壓」,一邊給打手楊志菁使了個眼色。楊志菁衝上來,一邊拉我的手,一邊在我身上搓、擰。扭、掐,用腳踩我腳趾頭。這些人表面上笑笑的,手上腳下卻不停的使陰招。楊志菁身體強壯,受過高等教育,因詐騙上億元,以詐騙國家合同罪被判無期徒刑。血壓測量結果是正常的。可是惡警劉曉輝並不善罷甘休,她明知道我身體正常,可是卻要用量血壓這種方式迫害我。她每天叫號房的人強行按住我,給我量血壓,長達一個多月。期間量血壓都正常,有幾次甚至偏低。

原本我在入監隊呆一個月後就要回到十中隊去。可是入監隊的惡警周梅春(據說此人正在積極要求入黨)卻向劉曉輝要求我留下,聲稱她能轉化我。此後她積極參與對我的迫害。劉曉輝與她狼狽為奸,有甚麼計劃就安排她來實施。周梅春慣用的手段是騙、嚇、強制。有一次她騙我說劉曉輝要對我採取甚麼行動,要我小心一些。一次我寫經文被一後勤犯看到後搶去交給了惡警。周恐嚇我說會對我使用電棒。中秋節她值班的時候,她受令逼我背監規,我拒絕了,她說因我不肯背監規,她原計劃回家訂婚都不能成行了。雖然我人在入監隊,可是我開帳買東西還是在十中隊。由於我常常收不到東西,所以我多次因詢問此事而多次和十中隊獄警講話。她藉口說我事先沒有得到她的同意,就當著犯人的面大聲辱罵我,叫我是入監隊罪犯。她還逼我上課要做筆記,逼我參加考試。好幾次她找犯人抓住我的手在罪犯考核上簽字,她逼我參加隊列考試,叫兩個犯人夾著我走隊列。她通過強制手段逼我聽從她的指揮。

有一天,劉曉輝以關心我為名,藉口天熱、教室人太多,要我去幾個邪悟人學習房間談話。找了幾個犯人據說是和我年齡、經歷相仿,其中有一個叫劉鳳英的犯人是長期監視我,並負責做記錄。我不去,這些犯人將我硬拽到那個房間。

因為我沒有服從她的安排,第二天早上在操場隊列訓練時,惡警叫兩個犯人一邊一個抓住我的手,把我夾在中間。我拒絕報數,她們硬把我往下壓,用手肘撞膝蓋頂我。就這樣她們強迫我進行隊列訓練。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跑過來,叫犯人讓我低著頭蹲在地上,不讓我起身。收操時我對著幾個參觀的人員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非常驚慌,把我拉到樓梯的過道上,命令犯人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說「法輪功是×教」。

到了入監隊所在的七樓,惡警劉曉輝手持電棒(電棒像手電筒一樣,前面有兩個尖尖的東西)對著我臉連戳二下,我的臉和嘴唇頓時腫起來。接著她叫犯人楊志菁罰我在原地轉一百下。我不動,她就叫兩個犯人在旁邊轉,叫另一個犯人給我喊口令。這個犯人嚇傻了,不會動了。惡警劉曉輝就罵她不服從指令,和我一條心,也對著她打。犯人嚇的發抖。劉曉輝還不解恨,像發了瘋一樣,叫犯人強制我跪下之後,用繩子把我大腿和小腿都綁在一起,從背後將我反綁的手和腿捆在一起。然後把雙手用手銬銬住,提到教室,說是要破我的功。她叫人找了一張觀音的畫像,貼在牆上,讓犯人強按住我的頭,逼我磕頭,說我是有師父的,我給別人磕頭,我師父就不要我了。她一邊尖叫著一邊高聲辱罵我,眼中放出一種邪氣和兇光。這種眼神我在長刑期很惡的犯人眼中見到過。她越罵越起勁,同時拿警棒對我行惡,我的臉上、頭上、身上、腿上,到處留下青紫印。她邊打邊說:「你去告吧,我不怕,反正我也不想升官」。她還用皮鞋踩我的腳趾。中午她不讓我吃飯,並威脅我要給我灌食,打吊針。對我行惡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四點多。在整個過程中,入監隊的警官都站在一邊看著,學心理的惡警翁煙梅在一邊不停的觀察我的反應(此人和我同一天調進入監隊)。當天下午我的嘴腫的吃飯都很艱難,臉也腫起來了,全身到處都是青紫印。

過了兩天,惡警劉曉輝又在入監隊搞了一次對我的批鬥大會。黑板上寫上一些污衊大法的邪惡的話,讓幾個轉化並邪悟的人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稿子念,惡警鄭秀蓮拿著錄像機對著我的臉攝像。

惡警劉曉輝動用各種手段迫害我,逼迫我放棄信仰。可她卻說並不是叫我轉化,只是叫我反省。她叫犯人用油漆在我的衣服上寫上幾個大字「罪犯左秀雲」,她經常叫我「罪犯左秀雲」,同時叫她手下的獄警這麼叫,還強迫犯人這麼叫我。劉曉輝動不動就扣我的點,讓我所在的號房成為最差號房,而使全號房承受體罰和做衛生,以此挑撥全號房的犯人遷怒於我,而參與對我的迫害。這是女監惡警慣用的伎倆。劉曉輝以各種藉口逼我洗廁所,同時常常利用惡警周梅春欺騙、恐嚇、威脅我。

在入監隊一年期間,惡警經常對我拍照和攝像,強制我參加女監犯人新年座談會。對我迫害的手段用盡用絕了。惡警劉曉輝叫獄警在我睡的床的上鋪床板上畫一個八卦圖和一個蘋果。因我每月只能購買20元的生活必需品,這個蘋果目的很明顯。她還叫一個獄警講色情故事讓我聽。

有一次惡警劉曉輝叫手下惡警周梅春拿了一張罪犯考核表叫我簽字。我寫上「法輪功學員」左秀雲。她一看大怒,叫上惡警周梅春各提一個電棒,把我叫到號房要用電棒電我。為了叫我在罪犯考核表上簽字,她使盡了花招也達不到目的,最後惡警翁煙梅、葉廈麗、周春梅叫犯人抓住我的手,逼我簽字,犯人楊志清每次都沒忘記手下使壞。夏天穿短袖時我的手臂常常都有青紫印。

惡警劉曉輝逼我跳健身操舞,先是用不讓我洗澡逼我,後又讓犯人楊志菁騙我說只要我跳個舞,監獄就讓我提前回家。原來她們把污衊大法的舞蹈編在健身操前面,以此陷害我,讓我對大法犯罪。我被騙後,痛苦萬分。我知道,他們做這一切目的就是逼我放棄,我不能放棄,我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我會加倍補償。當時李蘭和她的女兒教育科陳科長,就站在台下正中間。

劉曉輝為了達到讓我背監規目的騙技重演,說只要我背下個月就讓我回家。難道這個監獄是她家的?由她說了算?

二零一零年三月初,離我冤獄期滿還有三個月,惡警劉曉輝又對我搞甚麼出監教育,要我保證出去後不在外面講大法真相,逼我寫回家就業計劃等等,還威脅我說我堅持煉法輪功,回去後街道、居委會、610如何如何。教衛生常識的惡警葉夏麗看我不做她的出監教育課,把作業紙對著我的臉上摔過來,大聲辱罵威脅我,接著新來的獄警游晶晶不停的對我說教,說我不做她的作業,她會失去這份工作,逼我配合她們的所謂「出監教育」,逼我做筆記、做作業、考試等等。劉叫了五個犯人做「陪讀」,其中一個說是幫我做作業的叫秘書。入監隊所有年輕獄警每天輪番找我上課,劉還在入監隊講評會上進行轟炸式演說,說因為我不配合「出監教育」,使得以後的人都不能受到這種所謂的「教育」,污衊我害大家。她還讓犯人就此事寫討論題。

最後一個月他找犯人給我做模擬招聘考試,說是怕我出去後找不到工作,在這裏練習一下。還給我找來的陪讀、秘書、代言人(代我回答問題),總共七個人。我一直不配合她們。學心理的兩個獄警一直在旁邊觀察。

接著,叫來了四、五個九零後的犯人,叫她們把我當成她們自己的媽媽,拉著我的手,抱著我,訴說自己的心裏話,眼淚汪汪的叫我媽媽。我和她們素不相識。劉曉輝在一旁指揮說,只要能讓她哭就好了,只要能哭一點出來,後面就會止不住的大哭了。這個把戲一直折騰到下午五點,對我一點作用也不起。劉曉輝叫一個犯人進來跟我說:過去的事(指劉曉輝迫害我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原來劉曉輝害怕我出去後,曝光她的惡行,所以想用對犯人慣用的「心理宣洩法」讓我把心裏對她的怨恨發泄掉。她在對我行惡時邪性十足,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其實是很心虛的,怕曝光的。這樣的花招她先後對我多次使用,對我都不起作用。

惡警劉曉輝對我在入監隊短短一年時間,邪招一個接一個,把他手下指揮團團轉,她們敢怒不敢言,入監隊的獄警對我說:左秀雲,你快走吧。你走了我們也輕鬆一點。平時她們稍有不慎,就會被她高聲尖叫大罵,後勤犯稱她是「老虎發威」。

所謂的「出監教育」沒有達到目的,她懷恨在心,叫手下的惡警安排我洗了半個月的廁所,直到她因迫害我有功,離開入監隊調升機關為止。還把我寫給家裏送衣服出監穿的信扣押,出監那天我穿著一套破睡衣。快出獄前犯人楊志菁對我說:左秀雲,劉隊長很想轉化你,真的很想轉化你。

冤獄期滿那天,永安610企圖再次劫持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我冤獄期滿這天早上,十中隊的獄警把我帶到十中隊。李美蘭叫劉曉輝把我拽到辦公室,指揮兩個十中隊的獄警拉著我的手強行簽字,還騙我說在入監隊都簽過了,在這幹嘛不簽。他乘我不備,對我背後猛擊一掌,高聲叫罵,說我在發功,不讓我發功。惡警劉曉輝對我的迫害可以說是由始至終。接著她們騙我說我的家屬在女監二樓辦公室,把我騙到那裏後,我看到副監獄長江啟生和教育陳科長(此人是惡警李美蘭的女兒)、永安政法委書記、610主任,還有惡警杜愛勇和街道、居委會主任等五個人已經在哪兒了。根本沒看到我的親屬。

他們先問我出去後有甚麼打算和計劃,又問我是否有家裏的鑰匙?(指永安我母親家,我母親正在福州親屬家)惡警杜愛勇很囂張的問我是否還認識他,說就是他把我送進女監的。這一幫人試圖把我綁架回永安繼續迫害。幸好當時我的親屬已經來到監獄接我。在他正念抵制下,這些惡人沒有得逞。關於這段內容,明慧已經有相關的曝光報導。

我兩次非法冤獄長達九年時間。九年中我也遇到過一些善良的警官,她們就敢於抵制不執行對我的迫害。有的警官對我說: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犯人,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全國人民都知道的。我也看到有的當初積極參與迫害的,後來也退下去了。

以上是我在女監遭受迫害的事實,是我能記住的一部份。如果之前有關我的相關報導和我寫的有出入的,以我訴說的為準。今天我揭露這些,不是出於個人私怨,是為了曝光邪惡,制止這些惡人行惡。希望那些至今還在參與迫害的人能夠快些覺醒,不要再被利用,最後成了邪黨的殉葬品。善惡有報是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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