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者修煉人的人心那部份會把自由看的非常重,尤其在失去自由極端邪惡的環境中。(當然這裏不是說沒有人心就不要自由了,大法弟子不被非法關押也不是單純的自由不自由的問題。那是全盤、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圓容師父所要的,證實法的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有的同修寧可不要減期也不背叛大法,在這一點上同修真的已經不是常人的狀態了。可就是這樣的人,個別的卻成為黑窩中的「生產骨幹」,拼命的為邪惡幹活,而且還用盡各種方法管理甚至逼迫其他同修、常人為邪惡幹活。這些個別人的錯誤認識是:我們在哪都要做好人,都要符合常人狀態,都要自己養活自己。他們沒想明白的是:把被非法關押當成「常人狀態」來接受,這不是接受了迫害嗎?把給邪惡做奴工當成做好人,這不是曲解了神傳文化中做好人的內涵了嗎?不是把邪惡迫害的標準當成自己的行為標準了嗎?不是在這些問題上接受了邪惡洗腦時講的歪理了嗎?而師父講的是,「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
邪惡對這樣的糊塗認識當然是很讚賞的,並大力吹捧和推廣,並以此來欺騙和迫害其他同修。黑窩主管來和我談話要我參加生產勞動時,說的就是這種個別人的那些認識。我很平靜的告訴她:我有社會工作,完全能養活我自己。在工作中我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盡職盡責,單位上下對我工作都很滿意。對國家、對社會我都做出了我的貢獻,我是公認的好人。我修煉沒有錯,真善忍沒有錯,我不應該被關押在這,這裏關我才是錯,我也不屬於這裏,更不需要在這裏養活我自己!黑窩主管趕快換了話題。
有的堅定、不轉化的同修不僅賣力幹活還為管教做吃做喝,有的為管教幹私活,還說是和管教關係好、私人關係好,好像自己把環境開創的很好,說時洋洋自得的心溢於言表。看著同修我心很沉、很痛,欲哭無淚。同修啊,那些管教曾經那麼瘋狂的迫害你,是,我們修煉人不記恨,可是她改了嗎?不是還在殘酷的迫害其他大法弟子嗎?你和她有甚麼好的?不迫害你確切的說是不打你了就是好嗎?為甚麼不打了?你自己的堅持、師父的保護、國內外同修的援助!怎麼樣讓她不再行惡、彌補罪過才是我們該用心的!
邪惡是很狡猾的,會抓住修煉人的一切執著和人心加以迫害,包括肉體上的酷刑和認識上的偏離法,後者才更陰險,更狠毒,更邪惡。有的不轉化同修被邪惡抓住求名心、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自以為是等等執著加以利誘、加強、放大,居然理智不清的說:生產的事管教也得來和我商量,管教也得聽我的,我讓她生產能完成她就能完成。同修啊,你怎麼就不冷靜的想想,你都成了邪惡維持黑窩的支撐了,那能是好事嗎?
黑窩裏的確存在挨打不說的情況。有的是不敢,怕遭到更嚴酷的迫害;有的就是不說,認為要忍要找自己。所以後來看著我的刑事犯說:以前看的法輪功被打的鼻青臉腫家人問都不吱聲,你可倒好,太沒鋼兒了,動你一下都叫(我喊法輪大法好,××打人了)。我問她:我為甚麼要挨打?我為甚麼不吱聲?我為甚麼要忍?她無話可說了。其實我喊是要把他們的惡行曝光,讓所有人都知道,也是解體邪惡。一次我在夢中看到:惡人舉手要打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惡人的手舉著就落不下了。我喊一句大法好,惡人就小一點,喊一句小一點,最後就沒了。
有一天我聽到惡警在隔壁吼同修,我就站在門口,準備著一旦同修喊「打人了」就衝過去。並對看著我的常人(此人很有正念)說了這個想法。這人很支持我,並說一旦管教問起就說沒看住我。可挨打的同修一直沒吱聲,後來常人告訴我那天那個同修挨打了。我聽了很難受,那個支持我的人覺的那個同修太窩囊。我們講真相時,呼籲常人伸出援手、制止迫害,越來越多的常人真的這樣做了,世人的覺醒就在銷毀著邪惡,環境越來越寬鬆。常人都能做到的何況我們修煉人?其實如果一個同修被迫害其他同修都出來制止,邪惡是不敢再行惡的。我們也應該把惡人惡行通過各種方式、途徑,利用一切機會曝光出來,哪怕在黑窩裏。
在黑窩裏曝光它邪惡更害怕。一次有機會我在黑窩滿大院喊:「警察就是打人了,這裏就是有酷刑,為甚麼不讓說?」惡警(此惡人經常在明慧曝光,極其邪惡)一邊拖我,一邊輕聲哄我:不是不讓你說,你出去隨便說,我們不怕,但別在這裏說,啊!出去再說吧,啊!
同修為營救我,在外面走訪各部門,迫使檢察機關立案,檢察長和相關人員來調查。那時我表現出來的身體狀態很不好。所以他們都站著,我就坐著。在我說出遭酷刑虐待後,一個調查人說:這裏可以使用電棍。我說:是可以使用電棍,但是是有條件有範圍的,不是甚麼情況下都能用的。他問我:那你說甚麼情況下可以用啊?我看透了他在耍花招,就說:這是應該你告訴我的吧?他一計不成又來一計說:你們法輪功不是講忍麼?你怎麼不忍呢?我說:作為司法人員,你在辦案期間、執行公務期間,居然讓受害人忍?這就是中國的司法現狀?我真替中國老百姓感到悲哀!他很吃驚似的自我解嘲:「哎呀,你不糊塗啊!」
因為管教的酷刑迫害,並指使犯人迫害我,我將參與的管教起訴了。惡警隊長對別人說:我可不去見她(指我),她要告我呢!後來有一次對我說:咱們就算打平手,誰也不輸誰也不贏,行吧?我知道這是邪惡借她嘴說的,就看著她想:誰和你打平手啊?我是要解體你!她調頭就走了。一次,一個管教對我說:你總說這個違法,那個不對,你們修煉人不是要找自己嗎?怎麼就沒聽你說自己哪不好,你哪都好啊?我說:不是,我有很多的不足、很多的不好,我知道也都承認!我是對著她背後的那個東西說的。她頓時高興起來說:那你說說你哪不好。我說:你們的最終目地是想讓我轉化、放棄修煉對吧?她說對。我接著說:我找自己,是因為修煉,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對照法找自己。你們一面讓我放棄修煉,一面又用大法的標準來要求我,你不覺的很荒唐嗎?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我接著說:在我不能自由的學法煉功之前,我不會和你談這些的。
由於伙食差、物質上的極度匱乏和邪惡的有意封鎖,吃,在這裏是許多人很大的渴望和佔用很多精力考慮的事情,也是邪惡輕而易舉賺取橫財的途徑。這裏的東西都很貴。可有的同修忘了「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洪吟》〈道中〉),這也吃不下,那也不順口,就買食品。也有的是別人買了給自己,自己不好拒絕也不能總要就也買。還有的同修居然想到了啤酒雞翅(後來此同修表現為由於放不下親情和想早出來而假轉化)。在黑窩的幾年,我沒在那裏買過一分錢的食品。醫務所的人說我缺乏營養,我年紀輕輕去時一頭黑髮,不到一年時間頭髮白了兩大綹。我低下頭,讓頭髮垂到眼前(我不讓剪髮,管教強行剪,一次將一把剪刀別為兩半,兩次把管教手剪了,我告訴他那就是不該剪。)自己看著,一根一根把這兩大綹白髮拔掉,後來再沒長。我從沒認為常人的營養會對我身體造成甚麼影響,管教告訴我要買營養食品,我也告訴他:一日三餐我正常吃,如果還缺乏營養,那就是這的伙食有問題,不足以維持人的正常身體需要,應該改善伙食了!同修讓我買食品,悄悄給我吃的,我一般都拒絕。我告訴她們:修煉人的身體不是常人的營養能營養好的,我們在家時節衣縮食省吃儉用,省下錢做資料,怎麼在這裏倒做不到這點了呢?外面的同修為減輕我們的迫害在省吃儉用,在出生入死,我們還要這麼花錢?我吃不下啊!大法弟子的錢也不能讓邪惡賺去!
而且在這裏互相送食品像常人送禮一樣,很多都是帶著目地,想討好,想得點方便,這種風氣很不好,我不去助長它。有的同修流著淚說我太苦自己,其實在這些事上我倒從沒覺的苦。
在黑窩期間我沒讓家人給我存一分錢,除買極少日用品外,賬上的錢都買了筆、紙、信封、郵票等物品,用來寫投訴、申訴、寫信包括向有關部門人員寫信了。回來時帶回來了五十一塊多一點,家人(同修)添上幾角,給了我五十二元錢。我托同修把這特殊的五十二元錢轉給了資料點。
寫這些只是想說:正悟法理,法理清晰,才能走正我們的路;執著無大小,人心無輕重。任何一個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加強、放大、利用,即便沒有污點也會留下遺憾、陰影,我就是這樣。所以我們真得時刻嚴格要求自己,這並不是甚麼苛刻,而是法對我們的要求。師父告訴我們「修得執著無一漏」(《洪吟》<迷中修>)才能圓滿。今天的寬容可能就是明天的遺憾。一個同修對我說:別給自己找藉口,那是給自己留下機會──後悔的機會。我覺的說的很對。師父的慈悲不可以成為我們放縱的資本,「法是慈悲眾生的,但是威嚴同在。」「慈悲和威嚴同在是為了保護法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慈悲是在大劫前的表現,正法是嚴格無情的。」(《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希望我們能夠吸取以往的教訓,共同走正走好最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