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吉林省榆樹市培英街法輪功學員李淑花因給非法關押的丈夫送兩張明慧網上的資料被綁架。在榆樹市看守所,一群警察用塑料袋把她的頭套住,用大針扎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一惡警對李淑花說:「我必須叫你說出都跟誰聯繫,資料的來源。」一看李淑花不為所動,此惡警就瘋狂地用拳頭猛擊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都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了過去。惡人們害怕了,趕忙向上級請示。上級決定:滅口!
既然有了上級的指令,殺個人對於這幫惡警來說還不是小事一樁。於是李淑花很自然的被殺害了。有人要問:怎麼這麼兇狠?把人打殘了趕快救治呀,不至於把人殺了吧?要知道李淑花要是瞎了一隻眼出來,警察使用的酷刑不就完全曝光了嗎?所謂的對法輪功春風化雨般的關愛不是完全被揭穿了嗎?人一死,一火化,甚麼都沒了,中共的形像不照樣是偉大、光榮、正確的嗎?
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他們當然不可能去控訴中共的罪惡了,可是他們的家人呢?看著自己的親人被奪去了生命,他們能不為親人鳴不平嗎?中共也早已預料到了這一步,對於家屬除了收買就是恐嚇,要不就是整個公檢法系統串通起來,任你隨便去告,就是不給你立案。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江西省武寧縣石渡鄉村民陳建寧被綁架。在鄉派出所陳建寧被打得全身青紫、奄奄一息,被押送到武寧縣政保大隊後,又被殘酷毆打,當天陳建寧被活活打死,年僅31歲。為掩蓋罪行,布置了所謂的自殺現場,對外稱陳建寧「跳樓自殺」。
第二天上午,武寧縣政法委書記、縣人大主任、公安局、檢察局局長及九江地區的法醫等人與陳建寧的家屬見面,一再催家屬儘快處理後事,並許諾一萬五千元賠償金,同時威脅:如果鬧大、鬧長了,一分錢也得不到。最後陳建寧的家屬被迫在協議書上簽字。當家屬見到遺體時,死者已經過化妝並穿上了嶄新的西服。
對於一個邊遠地區的農民,死了給個萬把塊錢就把事情擺平了。可是對於那些有著一定社會影響的人中共也是不惜拿出更高的價錢來封口的。
河北省涿州市五十三歲的大法弟子王會蘭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被國保大隊綁架,七日在涿州看守所被灌食藥物致死。家人和親屬得知自己的親人突然死亡,悲痛欲絕,十幾個親屬到涿州市公安局去討公道,將惡警楊玉剛痛打了一頓。
九月二十二日聯合國系列峰會首日,美國法輪功學員在聯合國大廈外集會,呼籲共同制止中共的迫害,特別提出王會蘭被迫害致死的案例。河北省、保定市的「六一零」驚恐萬分,緊急聚集到涿州市處理此案,為了防止王會蘭的親屬去北京上告擴大事態,涿州市公安局為買斷王會蘭家人的活口竟不惜出到三十六萬元人民幣。
這是將人打死後中共花錢封口的案例,還有很多沒有被打死的呢,中共使用的招數更為陰毒。
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因為就法輪功問題上書中共最高當局而屢遭迫害。他把自己所遭到的所有不公統統的公之於眾。面對這樣一個封不住口的非法輪功人士,中共惱羞成怒,對他展開了更加凶殘和狠毒的精神和肉體折磨。
高智晟先生在他的《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中這樣記述:「『你丫的聽著,今天幾位大爺不要別的,就要你生不如死。高智晟我也實話告訴你,現在已不再是你和政府之間的事啦,現在他X的已經完全變成個人之間的事啦。你丫的低頭看一看,現在地上可一滴水都沒有,呆會地上的水就會沒腳脖,你他X一會就會明白這水從那裏來。』王姓頭目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開始電擊我的臉部和上身。『來,給他丫的上第二道菜』,王頭目話落,四支電警棍開始電擊我,我感到所擊之處,五臟六腑、渾身肌肉像自顧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 王姓頭目四次電擊我的生殖器,一邊電擊,一邊狂叫不止。數小時後我感到在電擊時我的身體抖動的非常劇烈,清楚地感到抖動的四肢濺起的水花。這是我在幾小時裏流出的汗水,我這時才明白『呆會地上的水就會沒腳脖』之意。
「『高智晟,你這幾位大爺給你準備了「十二道菜」,昨晚才給你伺候了三道。大爺我就不愛囉嗦,後面還要讓你丫的吃屎喝尿,還要拿簽子捅丫的「燈」(後來才明白是指生殖器)。你丫的不是說共產黨用酷刑嗎,這回讓你丫的全見識一遍。對法輪功酷刑折磨,不錯,一點都不假,我們對付你的這十二套就從法輪功那兒練過來的』。」
高智晟受到的酷刑真的是一言難盡,中共歹徒所能說出口的也真的都做到了,就包括他們所說的「捅燈」的酷刑,也毫無例外地用到了他的身上。那麼,這幫歹徒能夠如此無法無天,真的就不怕高智晟把自己的遭遇說出去嗎?看看高智晟下面是怎麼說的吧。
「在每次的折磨我的過程中,他們都會反覆威脅說,如果將來有一天,把這次的經歷說出去,下次就會在我的妻子,孩子面前折磨我。大個子每一次都抓住我的頭髮告訴我:『把這次的事說出去了,你丫的死期就到了,幾位大爺隨時找你敗火』。這樣的警告不知被重複了多少次。這些東西的心裏也清楚,這樣的殘忍暴行並不十分偉大光榮正確。」
高智晟是全國十佳律師、國際知名人士,中共為了對他實施封口採取了如此殘酷的酷刑。而對那些普通的法輪功學員們,中共為了掩蓋自己的血腥採用的手段尤其的陰險和殘忍。
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九七級學生柳志梅。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轉至山東省女子監獄遭迫害。大約二零零三年時,從監獄教育科裏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藥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鈉、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曾告訴人打針後嗓子發乾、大腦難受、視覺模糊、出現幻覺、大小便解不下來。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多,柳父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父親,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剛到家的頭兩天,柳志梅看起來還算正常。柳氏家族親戚眾多,柳父領著柳志梅挨家挨戶去看望,大家見柳志梅出獄了都很高興。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
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說話也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要重複三遍。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這顯然是臨出獄前所打的毒針藥力發作的緣故,親友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可見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注射毒針找的藉口而已。她究竟在獄中遭受了甚麼?如今失去記憶的柳志梅已無法陳述,這可能正是注射毒針者所要的──封住柳志梅的口──他們不敢面對罪行的曝光,不敢擔當這樣的罪責。
中共對法輪功迫害十年來,封口的慘烈程度令人難以想像。儘管明慧網上每天都有幾十上百的迫害案例,但是和中共實施的實際迫害相比也只能是冰山一角。隨著人們對中共恐懼的減弱,越來越多的知情者也紛紛把自己所掌握的中共的暴行在世界範圍予以曝光,中共的封口也越來越難以實施。越來越多的民眾了解了法輪功真相,看清了中共的本來面目;中國民眾全面了解中共的罪惡之日,就是中共徹底解體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