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在英國「普利茅斯尊重節」上告訴人們,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到中共的迫害 |
今年二十四歲的羅伯是英國倫敦市中心一家文具店的副經理。從十九歲起他開始思考人生的意義,想找到人的根本。他試著在宗教中尋找,讀過聖經,佛經等,也嘗試打坐。他能感受到,自己找的不是這些,可是又不清楚,到底要找甚麼。
二零零七年的夏天,一位法輪功學員在活動中來到了他工作的商店,給了他一份真相資料。同時告訴他法輪功是甚麼,並建議他如果有興趣可以去攝政公園的煉功點學煉法輪功。週日,羅伯真的來到了煉功點,在煉第三套功法的時候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強大能量通透全身,那種感覺非常奇特。從煉功點回來的當天,他就與好友詹姆斯(James)分享自己這份奇特的經歷。詹姆斯和他一樣,也學打坐,他們常常交流各自打坐的體會。他建議詹姆斯:這個功法非常奇妙,你應該去試試。
當時的羅伯考慮的還是如何過得更舒適,所以在隨後的幾個月裏,他極力地放縱自己,想盡情的享受生活。可是不知為甚麼,這種對舒適生活的追求讓他越發覺得內心空空的,好像少了甚麼東西,而想要改變自己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的想法卻越來越強。在二零零八新年到來的時候,他希望自己能有一些大的變化。他試著停止吸煙喝酒,但是一個月後,嘗試又失敗了。
讓羅伯沒有想到的是,雖然他只是和詹姆斯提過一次法輪功,後來再未談過,但是詹姆斯真的去了煉功點,並開始修煉法輪功了。這次是詹姆斯給羅伯帶來了《法輪功》一書,雖然拖了一段時間,但是羅伯還是看完了,並在後來開始閱讀《轉法輪》。從書裏,羅伯明白了一些曾讓自己困惑的奇特經歷。他又來到了曾去過一次的煉功點,並開始堅持來煉功點煉功。
修煉法輪功後不久,羅伯停止了抽煙喝酒。和很多人一樣,羅伯曾多次試著戒煙,但都失敗了:「我抽了七年的煙,我試過戒煙口香糖,我試過依靠自己的力量來戒除,都沒有用。」但是修煉法輪功後,戒煙似乎不是那麼難了,「在法輪功裏教人將抽煙看成是一種執著心,不是人們需要的。當我明白後,我差不多立即就放棄了抽煙。後來我還有過一兩次反覆,但是每當我再次抽煙時,都感到味道不對,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我已經徹底擺脫了。」
在修煉前,羅伯曾換了一份工作,離開了公司。可是在修煉後不久,他又回到了原來的公司。幾個月的離開讓他的同事對他刮目相看,也讓羅伯看到了自己修煉後的改變:「我以前的同事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我,是一個友好的羅伯,愉快的羅伯,這讓我意識到自己的改變,以及我對別人的影響。特別作為經理,有很不順利的時候,或者不能控制自己情緒的時候,會影響到其他人。但現在看來他們都願意和我一起工作。」
而這也讓他的家人非常高興,因為羅伯不僅戒了煙酒,他身體更加健康,內心也更加快樂。「我以前是一個很喜歡爭論的人,現在我變得比以前平和,因為遇到事情時,心裏有了緩衝的餘地。但我仍然有些自私,我通常喜歡以自我為中心。」羅伯坦誠的談著自己修煉後的變化和仍有的不足。
法輪功教人在遇到問題的時候要向內找,看自己的不足,這讓喜歡爭論的羅伯有了新的體會:「如果一個人爭執,另一個人也回嘴,他們會一直爭吵下去。但是如果有人和你爭吵,你用善心待他,忍讓他,你讓他看到還有別的方式去對待,這樣可以讓情況逐漸好轉。」
在開始修煉法輪功後不到一個月的時候,羅伯就參加了一次遊行活動。那時的他還記不全煉功動作,可是在集體功法演示中他感到身體特別輕,腦子也特別清醒。也正是在這次活動中,他第一次聽到法輪功學員講述自己受迫害的經歷,他落淚了。那天對他而言非常特別。
從此,羅伯開始參加各種活動,告訴人們正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論是中共使館前守夜,還是在唐人街發真相資料,對他而言都是理所當然的:「因為煉法輪功後,改善了我的生活,我得到了身心自由,道德提升,提高了自制力。可是中國十幾億人卻被剝奪了和我一樣受益的權利。我覺得這很遺憾。」一些法輪功學員講述自己在中共監獄、勞教所、洗腦班遭受迫害的經歷,對他的觸動很大。「我很高興能告訴人們真相,這樣人們可以作出他們自己的決定。我想為此花更多的時間。」
二零零九年,羅伯和他的女友一樣,開始在歐洲天國樂團吹上低音號(Baritone)。最初他只是想讓自己能從演奏樂器中得到放鬆,就像當初他學彈鋼琴一樣。但是在參加了天國樂團後,他發現自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可以用音樂展現法輪功的美好,幫助人們了解甚麼是法輪功。「這是一種非常好的方式,一種全新的幫助人們了解真相、了解中國現狀的方法。在演奏結束後,常常可以看到人們非常高興。」
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羅伯自己花錢購置樂器,演出服,並支付在歐洲各地演出的交通費、住宿費等。他願意付出自己的時間、精力和財力來幫助中國人了解真相,對他而言距離並不是問題:「對我而言,英國人、中國人、美國人或者非洲人,都沒有區別,我們都是人,如果我可以幫助英國人,我也可以幫助中國人。」天國樂團的演出也可以幫助人們關注正在中國發生的事情,比如每天都有四、五萬人退出中共及相關組織,現在已有六千八百多萬人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等。「當我們回想一下,當年的德國,在八十年代末期,沒有人想到共產社會會有甚麼變化,但是三個月後,一切都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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