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過去了,在此期間,丈夫與我的女同事有外遇了,開始竟沒察覺。我的同事和我是好朋友,經常到我家來,在一起吃飯,兩家關係很好,根本沒往那想。當面對時,根本不能接受,難以置信,覺的天塌了,特別疼愛自己的丈夫不愛自己去愛自己的朋友去了,受不了了。但還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沒有耍潑,還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寄希望於丈夫良心發現,同情自己多年為家裏的辛苦和付出。談了幾次沒效果,他們仍然密切往來,我忍不住了,開始責備、訓斥,甚至諷刺與挖苦,完全沒有了修煉人的「忍」與「善」,結果如同火上澆油,兩人更是瘋狂,旁若無人,甚至不在乎周圍朋友和領導的勸告,肆無忌憚。因為丈夫有外遇,孩子也不學習了,天天上網玩遊戲。
我覺的苦不堪言,學法時溜號,總覺的兩人在哪親熱、約會;煉功有時根本煉不下去,心裏一直罵著兩個不要臉的人;講真相也是含沙射影,說有些人如何不要臉,沒有好下場,完全是一個怨婦在發牢騷。效果當然不好。在和單位同事講大法好時,他們說還是把你家裏的事好好整整吧。在別人看來,我家已家不成家,還說甚麼修大法能受益呢?
這些年一直認為自己委屈,這樣寬容體諒丈夫和朋友,為他們著想,哪怕自己再痛苦也不去找他們打架,給他們留面子。而他們還不悔改,無恥的做著讓人難以啟齒的事。覺的自己已到了容忍的極限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我太苦了,太難了,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法正人間吧,讓他們遭報應。我救不了他們了!我盡力了。
直到看到師父的《曼哈頓講法》,用心去看才知道:「現在在社會中所做的這一切,甚至於包括你的個人生活,都在修煉範圍之內,那大家就更應該嚴肅的對待你們身邊所發生的一切」。自己這些年的修煉就是在做事,根本沒真修,錯誤的把做三件事這個形式當修煉,沒向內修。師父說:「不管你對和不對,這個問題對一個修煉人來講根本就不重要。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 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 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鼓掌)面對再大的委屈都能夠很坦然的對待,都能夠心不動,都不為自己找藉口,有很多 事情甚至於你不需要爭辯,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
讀著這段師父講法我淚如泉湧,放聲大哭。師父就是在說我。我讓師父操心了。師父給我提高的機會我卻當成了常人對我的傷害與羞辱。這些年來的所謂寬容與體諒他們,那都是表面平靜,其實心裏憋著呢,一直憋在心裏,是常人執著於顧慮而忍,根本不是修煉人的忍。
回想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丈夫不同意我修煉,而我根本就不跟他講清楚,我行我素,與他鬥,覺的你管不了我。這樣雙方一直僵持著。而丈夫卻另起爐灶了。我還傻乎乎的以為人家跟我鬥氣呢。人家不跟你玩了,你僵持吧。給自己證實法造成困難。現在想想都是自己的錯。
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弄的最後心力交瘁、不知如何是好。其實冷靜下來想想,這些事情都能解決。」「其實在常人中講真相也是這樣,不管他持甚麼態度,你們都是抱著一個慈悲的心對他,他心靈的深處、他生命中明白的一面都懂。」
師父的苦口婆心,師父的語重心長,還有同修一次一次的耐心和我切磋,讓我用真心慈悲的對他,使我不再用憤憤不平的心去責備、去謾罵丈夫,而是面對他蠻橫無理,仍能平和的去表達自己對他的關愛和幫助,表明自己這顆赤誠的心,別無他意,只是為他好。這樣他不再狂躁、沉默了,嘴上沒承認錯誤,但是語氣緩下來了。我也放下這件牽著七、八年的煩心事,能把自己生活中的每件事都當成修煉,認真對待,爭取每次做好,做不好時向內找,去掉那些執著和骯髒的心。這樣心態平和,看書也用心了,煉功時心裏不再罵人了。
丈夫的改變使我更有信心。在以後的生活中,我要多和他溝通,把自己修煉出來的慈悲最真誠的表達給他,讓他們感到我的真心,而不是發洩對他們的怨恨。在他們看來那是對他們的詛咒。他們感覺不到善意。在以後的生活中,我將利用好每次提供給自己修煉的機會,過好每一關。修內而安外。雖然孩子現在仍在玩遊戲,我堅信不久的將來,隨著我內心的純淨,我的周圍的環境也會清靜起來。我真修了大法,也將使我身邊的人受益。
這些年的家庭魔難使我悟到,過關時,不光有轉化業力的因素,更主要的是暴露我還未修去的執著。在外人面前我隨和,在家人面前就會發脾氣,我覺的這是邪黨的暴力因素和潛在的爭鬥心在我身上的表現。我一定要修去它。救度更多的人,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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