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京護法入魔窟 心中有法關不住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沒過,天安門自焚事件爆發,中國大地一時間天昏地暗,中共邪黨利用國家的全部宣傳工具栽贓陷害法輪功,作為一名親身受益的大法弟子,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大法被誣蔑,眾生受毒害,實在忍無可忍,常常晚上抱頭痛哭、徹夜難眠。終於顧不得一切,於正月十三日獨自一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決心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路沒有任何麻煩順利的到達天安門廣場,可誰知剛喊出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被一群惡警連拉帶扯綁架到警車上,不由分說被關進天安門附近派出所,兩天後被押送當地縣「六一零」洗腦班,被強行洗腦迫害。
一開始由於那時學法不深,法理不清晰,抱著一種常人的怨恨心、爭鬥心去對待迫害自己的人,去和他們爭辯、講理,不知道慈悲的講真相救人。最後他們理屈詞窮,惱羞成怒,對我一陣拳打腳踢,然後用雙銬把我的雙手和兩腿交叉著在膝蓋處銬住,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只能頭朝地大彎腰一動不能動的承受著,因為一動,那帶齒的手銬就往肉裏剎,那時不知道發正念,心裏還想著吃苦還業,(其實已經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只是心裏默默的背法:「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洪吟》〈苦其心志〉),背了一遍又一遍,背著背著沒有了痛苦,忘記了疼痛,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漸漸感覺渾身無力,有些支撐不住時,正好這時有人進來,喀嚓一聲給我打開了雙銬,讓我坐在地上,一下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輕鬆,後來才悟到那一切痛苦都是師父給承受了啊!第二天我突然悟到,不能再配合邪惡的一切迫害手段,包括罰站、不讓睡覺、不讓去廁所等。我決定不再吃飯,並趁早上打飯的機會,看見被關在其它屋裏的同修出來打飯,我就大聲喊:「功友們,我們要絕食共同制止迫害!」這喊聲雖然招來了一頓兇猛的毒打,但畢竟有部份功友聽到後互相轉告,開始共同絕食反迫害!裏邊的惡人真的害怕了,不斷送來好菜好飯勸我吃飯,並且把我姐姐叫來,帶來牛奶、蛋糕等好吃的東西,(因前幾天根本不讓家人見面)姐姐哭著求我吃一點東西,不然身體會承受不住,可我沒有動情,姐姐只好哭著離開。直到第六天,我口乾的冒火,幾乎堅持不住了,我心想絕不能半途而廢。於是,我蒙上被子躺在地板上,任憑惡人怎樣叫罵,我一動不動。他們叫來了他們的領導及醫生給我全身檢驗,用手掐、用針扎我的頭和太陽穴、手指、腳心等部位,此時此刻我只想著師父能救我,甚麼也不怕,只是在心裏默默的背法。他們好幾個人又扎又掐,折騰了好一陣子,我竟一動沒動。最後只覺得有人用力扒我的眼皮,看看眼珠是否轉動,可我硬是緊閉著眼,也沒扒開。一會兒聽他們說:「不行了,趕快通知家人送醫院」。不大一會兒就聽我丈夫和姐姐急忙進來,背起我就往車前跑,姐姐一邊扶著一邊大喊大叫:「你們不是說好好教育嗎?為甚麼把人給折騰死了?你們好狠毒啊!」旁邊的人都一聲不吭。上車後姐姐把我抱在懷裏,還是哭個不停,我稍微睜眼一看,沒有外人,我才小聲的對姐說:「不要怕,我沒事。」姐才放心不哭了。就這樣去醫院住了兩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到了家。
每當回憶起這些情景,我都會止不住淚流滿面的想:我們大法弟子不管面對怎樣的巨關巨難,只要我們心中有法,想著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就在自己的身邊,誰能動了我們呢?誰敢動了我們呢?試想,我如果當時在那種情況下,想不起師父,心中沒法,忘記了自己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可想而知一個常人的肉身,在還有知覺的情況下,被針扎著能不疼嗎?能不動嗎?真是人神一念啊!
二、寧願脫去這張人皮 也決不出賣同修
某年的一個春天,我向當地「六一零」發去一份「嚴正聲明」否定「轉化」,為了不再被抓被迫害,我離家出走。在一位同修家躲避了一段時間,由於放不下親情,開始牽掛丈夫和孩子,就打電話讓家人把我接了回去,可誰知剛到家就被不明真相的人陷害,當天晚上就又一次被綁架到縣「六一零」黑窩。當時我包裏有大法書和新經文等,全部落入魔掌,我怎麼搶也沒奪回來,只有身上一張寫有同修的電話號碼沒被發現,我趕緊塞到嘴裏使勁嚥下去。
他們收到我的「嚴正聲明」又找不到人,正好我又被抓回來。一個頭目領一群打手咬牙切齒的叫罵著,讓我說出這些日子藏在誰家,大法書和新經文是哪來的。我一句不回答,天黑以後他們氣急敗壞的將我左手臂銬在貼地面的一根鐵鏈子上,讓我蹲在地上。我不蹲,盤腿而坐,突然過來一群穿硬皮鞋的男人,朝我身體一陣亂踢。但我就是不動,直到他們打累了才不管我了,就這樣一隻手被銬在地上坐在冰冷的院子裏一整個晚上,旁邊的兩個看守穿著大衣都很冷,而我只穿著單衣服,心裏一直不停的背法並沒覺的太冷,只看見在我身體左邊,一道道五顏六色的光圈,像明燈似的閃著亮光陪伴著我度過那漫長寒冷的黑夜。我想那一定是師父的法身在看護著我,才使我不怕不冷。
第二天早上他們再次問我,我還是一字不說,他們看拿我沒辦法。就把我交給縣公安局處理,我被押送到一處公安分區,被審問,而他們得到的同樣是「零口供」。然後他們把我家人都叫來,一個個輪流勸說,丈夫眼含淚水看著我說:你快說出來吧,這裏真的會對你動大刑的,那間屋裏老虎凳等都準備好了,你要再不說,他們不會讓你身體完整的走出這所院子,說出來啥事沒有,平安回家。我堅定的對家人說:「這些日子我吃、住在人家,一分錢都沒帶,他們冒著危險收留我、保護我,我怎麼能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平安就出賣同修?如果是你們的話,於心能忍嗎?良心何在?那還算人嗎?連常人都不如,還做甚麼大法弟子,就算我平安回家,而看著同修被抓、被迫害,自己能舒服嗎?能安寧嗎?那還不如被打死好受呢!這次我就是脫去這張人皮,也決不出賣同修,你們都回家吧,我決心一定,誰也休想讓我說出一個字」。一整天的勸說沒用,他們不再逼我,還被我保護同修的心感動。並且想方設法幫我,趁晚上公安人員吃飯的機會,坐上出租車再一次逃出虎口。這樣不但沒讓家人造業,還讓他們為自己作出了正確的選擇,為自己擺放了一個好的位置。當然我自己心裏清楚,這一切都是師父的精心安排。通過這件事情我又一次悟到:只要我們做的正,師父甚麼都會為我們做,只要我們的心性達到無私無我的新宇宙的標準,真的放下生死,師父是不會讓我們真的出現危險的。
三、修去人心慈悲升 再入牢籠不再恨
二零零九年一月份,我經常到一同修家參加集體學法,這位同修是我區主要協調人,她對證實大法工作熱心能幹,對同修們體貼入微,關心備至。但沒悟到應放手讓同修走自己證實法的路,平時對同修大事小事,任何要求有求必應,從不推辭,因此,很多同修有事都願意找她商量切磋,包括我本人在內,總覺得她說話做事都比較成熟,逐漸形成一種強大的依賴心。她家是資料點、又是學法點,不管白天晚上人來人往,大門總是關不住,許多同修帶著資料大包小包的從她家出出進進。後來一段時間我們也發現一輛公安車經常停在她家附近,可總覺得正念強,沒怕心不會出問題(嚴重忽視了注意安全而不是怕)。其實這些現象已經造成了對這位同修安全的威脅,又加上她本人身兼多職,不能天天靜心學法。在一次處理同修之間矛盾時,出現爭論不休,當事人各自帶著「黨文化」毒素:爭鬥心、幹事心、委屈怨恨心全出來了,就事論事,並不從法上認識問題,不向內找向外找,最後誰也解決不了問題,弄的這位協調人束手無策,著急無奈。直至影響了整體形勢。同修之間無形中形成了間隔,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開始了對我區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和這位協調人在她家同時被抓,她家的資料、大法書、電腦、打印機等一切設備洗劫一空,人被勞教,我也被抓捕到城鎮派出所關押迫害。
但這次被抓,自己的狀態與以前大不一樣,隨著平時不斷的背法,除參加集體學法外自己在家就背《轉法輪》、《洪吟》等,並且利用幹家務活的時間多次帶上隨身聽,多聽《九評》、《解體黨文化》等,加上平時發正念時注意不斷清除自己思想中的黨文化毒素。因此這次面對抓捕迫害自己的人不再怨恨,而是覺得他們可憐,被邪惡生命利用在毀自己及家人。想著自己的使命,想起師父的教導,大法弟子不管走到哪裏都是為了救人的,面對審問自己的工作人員,沒有了以前的仇恨心、爭鬥心。而是和善的像對待熟人一樣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自己因身體不好而學法煉功後親身受益的情況,可能他們明白的一面知道是為了他們好,對我也就兇不起來,並且很客氣的讓我坐在他們辦公室的沙發上講話。當他們讓我回答對大法和同修不利的問題時,我一概拒絕,並對他們說如果你們要像對待犯人一樣審問我,那我決不會配合你們,因為我不是犯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別人好。就這樣兩天的時間他們甚麼也沒問出來,得到的是「零口供」。他們不再管我,只是讓幾位年輕的值班人員守著我,借此機會我又給這些青年一一講真相勸「三退」,他們有的答應「三退」為自己作出了正確的選擇,有的不吭聲但也沒說甚麼。晚上睡覺時他們怕我冷,把辦公室的電暖器推到我床前讓我取暖,而他們自己被凍得在地上走來走去,我很感動,同時也為他們得救而高興,幾次讓他們把電暖器推走,他們都沒動,直到天亮後可能怕被領導發現才推走了。第二天下午我被押送市「六一零」洗腦班,臨走時幾位小伙子給我拿著包送我出大門,並同情的說:「他們不知道又把你弄到哪去?」我對他們說:「你們放心吧,我到哪兒也不會有事的,你們善良,這樣善待大法弟子是會有好報的,祝你們幸福平安!」
離開家鄉被送市「六一零」洗腦班的路上,我心裏很平靜,沒有害怕沒有悲傷,就像師父說的,出來就是證實法的,橫下一條心,有師尊呵護,我甚麼都不怕的,就這樣一會兒背法一會兒發正念,沒有時間去想別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背完後就趕緊近距離發正念,因車很小兩個惡人靠著我身邊坐著,我集中精力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加持他們的正念,不要再繼續為邪黨賣命,毀了自己,如果再不悔改,就讓其現世現報。發著發著坐在我右邊的一頭目突然大喊頭疼,疼的很厲害,開始找客觀原因,一會兒說剛洗了頭,一會又怨開車的敞窗戶,只有我心裏明白,是我發正念起了作用。下車時他們把包還給了我,裏邊的幾千元錢、存摺沒動,只是把十幾個護身符倒在車上並說:「這個不能帶進去,會對你不利的。」
被關進市「六一零」洗腦班後,看到有十幾位被關在裏面的大法學員,被逼到大廳裏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我下決心自己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和指使。他們幾次叫我過去看,我都拒絕說:「這幾天我心跳不舒服,甚麼也不看。」後來他們全體工作人員(他們裏邊都稱老師)就逐個輪流到我住的房間講課(洗腦),每當他們進去一個我都會面帶微笑站起來禮貌而又客氣的給其讓座打招呼,使他們感覺到我像朋友一樣對待他們。因此,他們大多數對我也很客氣,兇狠不起來,他們問我話,讓我說,我就趁機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及我得法後受益的情況,他們有的認真聽著,有的也不讓我說,有的連諷帶刺嘲笑我,可我就是講,等我說完,他們說時,我趕緊發正念,徹底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操控者,加強其人的正念,把法輪大法的美好打入他們的微觀中,往往他們講著講著竟然忘記講哪兒了,有的年輕女大學生給我「洗腦」時,我更可憐她們,努力善勸:「你們年紀輕輕的要爭取有個光明的前程,千萬別混在這黑窩裏毀了自己的前程和未來」,有時雖然誰也說服不了誰,但她最後還是讓步說:「我雖然不太相信你說的話,但我看出你完全是為了我好,我會記住你說的。」有時碰到一個兇的張口誣蔑師父和大法,我就正念制止他,不讓他為自己造業,再不聽,我起身要上廁所,借故離開,等我回來時,人就走了。就這樣他們利用三、四天的時間輪流給我「洗腦」讓我「轉化」也沒達到其目地。最後我和他們交底說:「我以前曾被轉化過,過後悔恨莫及,早已寫了『嚴正聲明』這次你們就是關我多長時間,我決心已定,不會再寫甚麼所謂的『轉化』你們還是趕快放我回家,我甚麼罪都沒犯,你們就隨便抓我來受罪,本來我的心臟病經過十幾年的煉功早已好了,這次讓你們把我弄的又犯了,因為在這裏睡不著覺,你們又不讓我煉功。我回家後就會好的,如果不好,出了問題,我會對家人說清楚,與你們無關。」我一邊要求回家一邊求師父加持弟子,安排演化我身體出現最嚴重的病態假相,我在心裏和師父說:我與那位協調人同時被抓,一定給家裏的同修及周圍的眾生帶來負面影響的,那樣就會影響到整體的救度眾生,所以我一定要趕快回去,以挽回其影響。雖然我要出去,但也不能以妥協的方式出去,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出去。
為了證實大法,為了救度眾生,我求師父加持,自己加大力度發正念,徹底解體這個舊勢力黑窩。平時想來還找不到地方,這不正好能在邪惡爛鬼心臟裏近距離發正念,何樂而不為呢!晚上睡不著覺,一躺下就心跳難受,乾脆就坐著發正念,發完了就背法,就這樣四天四夜幾乎沒睡多少覺。他們看我確實不能睡覺,因為我住的單間房對著值班室,電燈徹夜亮著,他們看的清楚。找來領導及大夫給我檢查身體,脈搏跳到每分鐘130多下,又拉痢疾,吃不下飯。他們拿來藥讓我吃藥、打針,我對他們說:「我都十幾年不吃藥了,已經與藥無緣,我不會吃的。」他們說:「不吃藥會死人的。」我告訴他們:自己以前有過心臟病,煉功後早好了,這幾天是你們把我無故抓來,又不讓我煉功,折騰的我四、五天睡不著覺、吃不下飯,病又犯了。只要你們讓我回家睡上一大覺,恢復正常煉功,很快就會好的,如果不好,我告訴家人與你們無關。最後他們終於答應放我回家,不再管我,也沒再給我講課(洗腦),只是讓一女孩守護著我,等待家人來接。第六天的上午當地縣「六一零」派人同我丈夫一起開車來了,臨走時他們當天的值班人員及兩個主任有說有笑的送我上車,並囑咐說:回家要好好治病,注意身體。就這樣又是六天的時間又一次受到了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平安回家,闖過難關。
自己雖然又一次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闖出了魔窟,可是,在回家的路上,並沒感到一點輕鬆與快樂,因為自己沒有盡到幫同修的責任,反而產生了一種莫大的後悔與牽掛,我的心還未離開那個黑窩,我看見的十幾位同修仍在那裏被天天洗腦迫害,不知他們情況如何,在裏面時幾次想利用吃飯、去廁所的機會與他們聯繫,可是總沒找準機會(因為我被監視的很嚴)一路上很是後悔難過,只好回家後告訴同修們,一定要多為他們發正念,早日闖出魔窟,救度更多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