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一個新學員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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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我是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才得法的新學員,修煉至今已經五年。今將自己五年來的修煉體會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和全球大法弟子彙報一下。

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我是抱著治病的心走入大法的。得法前,我多種疾病纏身,是單位有名的「藥簍子」,為了治病,我走南闖北,遍訪名醫,我錢花的倒不少,但病卻沒有治好。萬般無奈之下,我這才走入了大法。神奇的是,學法煉功僅僅兩個月,我身上所有痛的病症全部消失了,而且臉色變的紅潤,皮膚也變的細膩了,從此,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學好法,是提高心性的關鍵

除了《轉法輪》外,我得法後,接到的第一篇經文是《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看完了這部講法後,我卻糊塗了:甚麼是舊勢力?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原來學法輪功除了學法和煉功,還要發正念、講真相啊。師父講的話我得照著做呀,可這正念該怎麼發呢?

我拿起電話,就給一個老同修打了過去(現在想想自己當時是多麼魯莽啊,當時一定給同修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在此說聲「對不起了」),可同修只是告訴我別著急,以後再說。我多麼希望有人能給我解開心中的疑問啊!不久,我就得到了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登錄到了明慧網,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師父的所有講法全部下載下來,以後有時間就坐在電腦前看師父的講法和明慧每日交流。當有了打印機後,我將師父的所有講法全部打印下來,如飢似渴的按順序通讀了幾遍,終於解開了自己心中的所有迷團,也明白了自己肩負的神聖使命。我暗暗對師父說:「師父,我不要做新學員,我要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從此,我時時、事事按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努力的學好法、同化法,提高自己的心性,為以後講真相、救眾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講真相,救眾生,兌現自己的誓約

得法時間不長,我就開始講真相了,開始只限於發發資料。記得第一次發資料,我是凌晨三點多鐘出去發的,那時人們還都在熟睡之中,外面靜悄悄的,穿梭在樓群之間,我心裏緊張的就像懷裏揣了個小兔子,怦怦直跳,直到發完資料回到家好長時間,心才慢慢平靜下來。以後隨著學法的深入,自己的法理越來越清晰,正念也越來越強,出去發資料也不再緊張了,每次在師父的加持下,都平安歸來。

零五年冬,我悟到自己應該圓容師父所要的,想在我家成立一個小資料點。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我的願望很快就實現了。剛開始做資料時,我的幹事心很強,白天上班沒時間,晚上回到家就做資料,常常連法也顧不上學。打印機一出了故障就找技術同修來幫忙,也不管同修忙不忙,學法了沒有,不會為同修著想,不會向內找,只會向外求,既不會修打印機,更不知道修自己。

後來,通過看明慧交流,自己對師父「修內而安外」的法有了更深的認識,知道只有放棄了自己的執著,才能讓自己的法器發揮更大的作用;只有純淨了自己的心態,做出的真相材料才能發揮更大的威力,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以後再遇到問題時,我首先向內找,看看是自己的哪顆人心障礙了法器的正常工作,歸正自己後,再發正念清除干擾打印機正常運行的一切不正的因素,這樣,問題往往就迎刃而解了。後來,我又幫周圍的幾個同修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並負責他們的技術維護,現在,我們這幾個資料點都在健康的運行著,為救度眾生發揮了自己的作用。

除了維護好資料點外,我還利用工作之便在單位講真相。我是個教師,我悟到我的同事和學生都是來聽我講真相的,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因我平日事事處處為別人著想,同事們都知道我是個好人,也比較信任我,所以凡聽過我給講真相的,大部份都退出了邪黨的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對學生,我採用了在課堂上講真相的方式,讓講真相貫穿在平日教學中,使我的學生都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的組織,現在我的學生生病了都知道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因為孩子的天性比較單純,受邪黨的污染輕,大法的神奇在孩子們身上得到了充份的體現,往往才默念一二遍,將孩子折磨的愁眉苦臉的病痛就不翼而飛了,孩子的小臉舒展開了,又能正常上課了。我還利用開家長會給家長講真相,也起到了較好的效果。

但因為給學生講真相,我曾三次被家長惡意構陷,特別是今年春天的這一次,當時主任給我打電話,讓我到校長(我給講過真相,已明白真相)那去一趟,我預感到不會是甚麼好事,就發著正念去了。果然,校長生氣的對我說:「我早就告訴你,法輪功好,你就在家煉,不要去告訴別人,你偏不聽,這下好了,現在十六個家長聯合起來要告你,這次誰也保不了你了,一會兒公安局就來抓你了。」我不為所動,繼續發正念清除他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邪靈、亂鬼,並加持他的正念,不要對大法犯罪。一會兒,他的態度緩和了下來,說:「家長一會兒就到了,你先回去吧,我看看能不能把這個事給安撫下。」

我回到辦公室,先通知了幾個同修幫我發正念,然後又向內找,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二》)我向學生講真相,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的,也是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按理講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那麼舊勢力為甚麼敢反對呢?它為甚麼又能反對得了呢?我靜下心來,仔細的審視自己講真相時的一幕幕,發現了兩顆隱藏很深的心──顯示心和證實自我的心。看我的正念多強,我敢在課堂上面向七十個學生講真相,我不用出去講,我在這裏一講就講退了七十個;看我真相講的多到位,我的學生不光知道法輪大法好,還知道邪黨壞;看我樹立的大法弟子的形像,不知道有多少個家長拉著我的手,說我是這個世上難得的好人,不知不覺起了顯示心和證實自我的心,帶著這樣大的漏去講真相,虎視眈眈的舊勢力能不鑽空子嗎?

我一定要去掉這些不好的人心。我本想救度更多的眾生,但因為自己沒做好,不但沒救了人,反而讓眾生對大法犯了罪。十六位家長啊,千萬不要站到大法的對立面去,斷送了自己的未來。那一刻,我沒有為自己能否被公安抓走而擔心,只為自己沒做好而讓眾生對大法犯了罪而難過,眼淚差一點流了下來。當我再次踏進校長室的門,看到校長的臉色平靜下來了,他說:「這次我給你安撫下來了,以後再出了事,誰也保不了你了。」我說:「校長您放心,這是最後一次,沒有以後了。」是啊,眾生等著被救度,像這樣的錯誤,怎麼還能允許有下一次呢?怎麼還能允許這種修煉上的不成熟長期存在呢?修煉到今天,我們該成熟起來了。

打坐

修煉了五年,單盤了四年,真正雙盤只有一年的時間。剛開始打坐時,腿翹的老高,常常只有半邊屁股著地,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只有佝僂著身子,累的腰酸背疼,別提多難受了。這種情況持續了大約兩年的時間,雖然每次坐的時間不長(半個多小時),但卻疼的心都在哆嗦,常常是在一遍遍的背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洪吟二》〈正念正行〉)才堅持下來的,走路時,經常疼的一瘸一拐的,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又努力的保持著平衡。

到後來能雙盤了,但雙盤前,還必須先單盤十幾分鐘才能雙盤上,並由此生出了一個觀念,認為自己的腿硬,雙盤前必須得先單盤會兒。直到前幾天,丈夫同修和另一個同修都說我這樣煉功不好,要我直接雙盤,我說腿硬盤不上,他們就說我是觀念,我還不服氣。到了晚上,我又回想起他們倆人的話,想:是不是真的是觀念在阻礙著我?尤其是丈夫才得法一年多點,他為甚麼也會這麼說呢?是不是師父在借他們的嘴點化我呢?肯定是的。

第二天早晨起來煉功時,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先單盤,而是壓了五、六分鐘腿就雙盤上了,而且雙盤了五十多分鐘,打破了以往單盤加雙盤才能坐四十七、八分鐘的記錄,第三天壓了四分多鐘腿就雙盤上了,第四天壓了三分鐘腿就雙盤上了,而且坐的時間越來越長,最長的一次坐了五十七分鐘,休息了二三分鐘後,發正念時又雙盤上了。原來真的是觀念障礙了自己啊!原以為自己的觀念比較少,所以對師父講的破除觀念的法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使自己在修煉中不知摻雜了多少不正的觀念,阻擋了自己修煉路上的步伐,看來今後真得注意了。

去情

修煉前,我的名利心比較重,但修煉後,這些心都很快的去掉了,惟有去情時拖泥帶水的,尤其是對丈夫的情比較重,幾次過關都沒過好。前段時間,一位流離失所的年輕女同修甲想找個地方靜心學法,我便讓她住到了我家。甲同修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曾多次到北京護法,其事蹟真的讓人很感動,再加上甲同修的兩條腿很柔軟,打坐一個小時都沒甚麼感覺,這都讓修煉不久的丈夫同修崇拜不已。

又過了幾天,我發現丈夫竟對甲同修生出了男女之情,我的心裏就像打翻了醋罈子,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但從法理上我很清楚,這都是因為我以前的關沒過好,我知道這次還是對著我的心來的。雖然知道自己在過關,但當我看到丈夫對甲同修獻殷勤的時候,我還是守不住心性,對丈夫冷冰冰的,又不好意思跟甲同修交流這個問題,怕甲同修沒看出來而誤會我在攆她走,心裏覺的很苦。

我心裏越是放不下,丈夫表現的也越失常。有一天晚上,丈夫說要洗澡,我聽他進了衛生間後一段時間,我和甲同修才從臥室走出來(自我發現了丈夫的異常後,我就將我和甲同修住的房間門關著,不讓丈夫隨便出入,其實還是採用了人的辦法),到客廳去喝水。丈夫聽見甲同修出來了,竟然也從衛生間出來了,在我們面前轉來轉去的。我問他為甚麼不去洗澡,他說要喝水,其實他已經喝了一晚上的水了,他出來的目地只不過是為了看看甲同修,跟甲同修說幾句話,直到我和甲同修進了臥室,他才去洗澡。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的心又壓不住,開始翻騰了,那真是翻江倒海,氣勢洶洶啊!我知道自己的狀態很差,已經不像個大法弟子了,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沒辦法,只好先暫時停下講真相,加強學法。當我看到「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的不行。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精進要旨》〈真修〉)

我感到很慚愧,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我不去搶人、救人,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卻陷在這骯髒的情中難以自拔,我還配當大法弟子嗎?真是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啊!

隨著不斷的學法,我的正念越來越強,當我完全將情放下的時候,身心覺的無比輕鬆。而就在這時,甲同修提出要到別處去住。甲同修走後,丈夫的情緒很低落,脾氣明顯變壞,動不動就對我發火,但無論他怎麼表現,都難動我的心了。我知道,這一次,我是乾淨徹底的過了這一關。而他,有法在,有師父管著,我相信他也會很快過去這一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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