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電話,中介人的電話又打了進來:「王老師嗎?您的朋友出國前把您介紹給了我們。您如果有空的話,能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嗎?」
「好啊,」我回答,「您公司的地址在哪?」
「在香格裏拉大酒店。您打車來吧!」他特意囑咐了一句。
走出家門,迎面就開來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我的眼前。「去哪?」 司機問我。「香格裏拉,」我答道,見到裏面已有兩位乘客,我就又說,「您先走吧,我坐別的空車去。」
「上來吧,她們也到香格裏拉。」司機不由分說的回答我。「真巧,」我嘴上叨咕著,儘管心裏滿不願意,可還是上了車。「要是給司機單獨講真相,真是駕輕就熟,在車上給這麼多人講,還沒有過。」這是剛才不想上車的真正原因。
「這幾天我總遇到好事。」上車後,我沒話找話的和司機聊起了天。
「啥好事,說說。」司機很是配合。
「我有個朋友剛到澳大利亞,一切順利,當地的親人連住處都給都安排好了。這是其一。」我興致勃勃,「其二,昨天我免費買了份終生生命保險。」我不失時機的把話轉上了正題。
「這是咋回事?」司機繼續問。
「昨天二十多年沒見的朋友告訴我H1N1就像是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後,橫掃歐洲的黑死病。」「羅馬帝國是那樣。那殘垣斷壁的鬥獸場就是見證。」司機好像比我知道的多。
「你可能要問羅馬帝國招來黑死病是迫害了基督徒,那中國招來H1N1是因為啥呢?是因為中共迫害了法輪功。法輪功弟子都是實踐真善忍的好人。我的朋友這樣告訴我。」我繼續用第三者口氣講著真相。
「那咋能不得H1N1呢?」司機繼續追問。
「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且退出黨團隊就能保平安。」我和司機一問一答。
「你退了嗎?」司機鍥而不捨。
「我退了,本來對共產黨就不感冒。」我用女兒對我說的話回答了他。
「我在部隊時是黨員,我也得退。」司機似乎是自言自語。車上的兩個女士一直默默的聽著。
「您貴姓啊?」我繼續和司機對著話。
「姓王。」該短時,絕不長,這是該司機說話的特點。
「兩位女士呢?」我讓她們表態。
「我姓陳,入過團。」「我姓張,入過黨。」兩位女士爭先恐後。
「兩位如果也想退,那我就讓我那位朋友幫忙給你倆也退了吧?」我不失時機。
「好。」兩位不約而同。
說著說著香格裏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