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微觀上解體各種人心
我房無一間,地無一壟,在這個世間,唯一與我相伴的是正念初中、要經常給她交學費的女兒。不去打工,我們就連飯也吃不上,生活都成了問題。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不爭氣的大法弟子,因為生活都成了問題,就直接影響了做好三件事,就像那種帶學不學、帶修不修的那種。但我又總是認為自己不好的心比別人少,當同修有甚麼心表現的突出時,總是慶幸自己沒有那顆心。
孩子的父親一直連撫養費都不給,最近和他溝通,總算答應給出一點錢了,他還說:「你生的孩子,憑甚麼讓別人養活(指他現在的媳婦)?」回到家裏,好長時間都不能平靜,越想越生氣,我叫你管,又沒叫她管,你為了那個女人,連女兒都不想管了。怨恨心、妒嫉心、不平衡的心都來了,有時竟坐在那兒生氣。
通過學法和交流,我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著那麼多不好的心,由於自己沒做好,給生活上、經濟上、方方面面都帶來了那麼大的壓力,不向內找,還總怨。通過不斷學法,我要把不好的心從最微觀挖出來,解體掉。我知道偉大慈悲的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只有學好法救度該救度的眾生,才是真正要做的。
二、抓住僅有的時間講真相
有一次,我到別的鄉去幹農活。邊幹邊給挨著壟的那個人講了真相,那個人接受了。第二天,就再沒見著他,一打聽,才知道他山東來的,而且還是別的市縣的,家裏來電話說有急事,就走了。事後一想,這個人大老遠的來這,就是來聽真相的。我就一直提醒自己,不要錯過給身邊的人講真相的機會。
三、虎口脫險
奧運前夕,我們幾個人去別的鄉鎮去發真相小冊子,在路上,被警車跟蹤了。當時我們六個正念都很強,沒動搖。發完兩個村子,出村的時候,又遇到那輛警車。我們想應該謹慎,就馬上掉轉車頭往回開,走了另一條路。沒想到,對面也有一輛警車迎著開過來,把我們夾在了中間。
當時車上有兩名同修和開車的同修智慧的下車走脫了。還剩下我和另外兩名同修沒走脫,這時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兒,為甚麼要逃跑?在這猶豫之時,六、七個警察圍了上來,有的手裏拿著槍,我們三個人都被戴上了手銬,抬上警車,被送到當地派出所。
進了派出所,其中一個警察把我和另兩位同修分開進行所謂的審問,開始態度還裝的挺和氣的樣子,說共產邪黨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專政。後來就問我,你們都誰有資料?資料是從哪來的?看我不說,就翻臉罵道:「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上來把手銬往肉裏卡,拿筆尖扎我的臉。我心裏想,我不疼,讓你疼。一邊想一邊在心裏求師父幫忙。還跟他們講:「法輪大法是教人心向善,使人類道德回升,使人身心健康,不是參與政治,為甚麼要發資料?因為人人都應該知道,都來了解法輪大法。還和他們講善惡有報,迫害大法弟子會遭報,會禍及家人的。
有一個開始挺惡的年輕警察拿著一張「三退」(退黨、退團、退隊)票,笑著和對面的警察說:「這個留著,以後咱倆也把他填上,貼出去。」另一個警察不耐煩的說:「太晚了,把她帶出去吧!」說完就把我帶出去和另外兩名同修連串似的銬在了一起,另一邊的同修另一端被銬在暖氣管上了。中間的同修說:「這裏哪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救度眾生,天亮之前,就得到家。」我說是呀,我們立掌求師父加持,把門鎖打開,讓我們出去。
這時,中間同修和銬在暖氣管上的同修之間的手銬脫下來了。我們兩個的手銬單獨連在了一起。銬在暖氣上的同修說:「你們倆能走,就走吧!我給你們發正念。」我們倆等了一會兒,可是她的手銬著,還是拿不下來。就想,不能再耽擱了,對同修的情得馬上放下。我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叫警察睡覺。
我們倆走到門口一看,不是鎖頭,是兩把雨傘別在門口。這樣,我們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戴著手銬連在一起,沿著路邊大地一直到凌晨六點多鐘,才找到同修家。用鋸條鋸開了手銬平安回到家中。過後我一想:「如果當時帶著怕心、怨恨心講真相,結果肯定不一樣。只有心無雜念、慈悲、平和的心態,講真相效果才是最好的。我體會到慈悲的力量,那種洪大的寬容。我一定解體掉那不好的心,慈悲對待一切。
在師尊的安排下,我輾轉到了另外一個小城,在同修的幫助下解決了吃住問題。一邊打工,一邊做著應該做好的三件事。我體會到,關鍵時刻只有信師信法才行,師尊法力無邊,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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