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便早早的起來開始煉功了。師尊從此破開了我多年無神論的觀念,給了我煉功的信心。雖然舊勢力對我們這批得法較晚的大法弟子有阻擋和干擾,可師尊巧妙的安排推了我們一把,不至於因此而落下。說心裏話,如果沒有這次師尊的慈悲點悟,在以後的瘋狂迫害中我很難走過來。
二零零二年初,我再次被邪惡綁架時,身上貼身帶了一本兒子寫作業的大本子,裏面是手抄師尊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和其他幾篇《洪吟》中的詩,厚厚的一個大本子,在國保大隊兩次搜身都沒搜到。送往看守所時,女管教再次搜身時,我身子一動就能聽到本子嘩啦啦響的聲音,但奇蹟般的帶了進去。那時我幾乎沒有多強的正念,中途有一次甚至想把經文放下,可周圍的環境太髒,我不忍心放,只好打消了骯髒的思想念頭。當裏面的同修手捧經文淚流滿面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環境下的同修太需要看經文了,是師尊的一路呵護,經文才能順利的奇蹟般經過重重關卡帶給了獄中同修。
在看守所,有一次集體背法,看守說是我帶的頭,就把我拉出牢房,背靠在一個大鐵椅子上,取出電棍開始電擊,開始我不由得「啊」了一聲,隨後想到了師尊,於是雙眼一閉、一聲不吭:是我的我承受,不是我的我不承受。就這一念,感覺電棍只在局部起了點作用。
那個行惡的警察電了幾下之後自覺沒趣,又放開我送我回牢房,看著那個警察我感覺他太可憐了,在無知中犯下大錯。他突然轉身問我:你恨我嗎?我說:不恨你,但我希望你能正確的了解法輪功。
第二天早晨,那個行惡的警察臉上不知是被甚麼東西劃出長長的幾道血痕,他值班完走後,我們號裏的人都說是不是他遭惡報了。其實善惡有報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這是天理,就看人悟不悟了。
我被非法勞教回家後,學法小組也很順利的建立起來了,大家集體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發放資料也做,但並不精進。安逸心和怕心讓我滿足於現狀,還以為自己也跟上了正法進程。
一天,我看了一篇同修的修煉心得,我的心被同修無私的付出震撼了,我邊看邊流淚,資料點同修艱苦的生活和來自各方面的壓力,讓我感受到資料點每過一天的不容易。我很慚愧,每天心安理得的看週刊,有時還不珍惜。同修的無私也反映出我的自私,我明明知道周邊地區還有十多名大法弟子看不到週刊,卻沒有一點責任感,總認為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其實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只要我們有那顆心,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我們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今天不都是這樣闖過來的嗎?
我也要建立家庭資料點,減少大資料點同修的壓力,同時完成自己的使命。這個願望一出,很快我就接觸上了這方面的同修。在同修無私的幫助下,我的小資料點很快建立起來了,一切就像水到渠成一樣。
當第一次上明慧網看到師尊在山中靜觀世間的照片時,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恨自己悟性太差這麼晚才邁出這一步,那段時間學法、煉功、學技術、做資料還有農活,雖苦雖累,但我覺的既幸福又充實。我的生命因此而有價值。我這樣一個農村婦女,如果不是煉了大法,了此一生都不會知道為甚麼而來,只能在紅塵苦海中墮落。
隨著資料點的建立,對我來說修煉又是一個新的起點。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心性的提高,因為這一切都與心性緊密相關了,心性不好時,電腦網速就慢;執著心一起,打印機又出現了問題,這就促使我對自己要求也嚴格了,也學會了修煉用正念,不用人心。很多技術上的問題都能反應出我的心性,實修後問題迎刃而解。
記的一次電腦在用的過程中,我在同修丈夫和兒子面前起了歡喜心、顯示心,正在指指點點,突然不知把甚麼系統鎖住了,一切失靈,還關不了機,我趕緊向內找,一邊下地想求師尊加持一把。還沒等走到師尊法像前,兒子就喊住了我:「媽,電腦一切恢復正常。」修煉就是這樣,只要我們悟,就會有奇蹟發生,只要心正,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修煉中有很多感悟想寫出來,有時感覺不知從何說起,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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