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四﹒二五
大法的弘傳,震撼著每個中國人,得者喜之,奔走相告,勢不可擋。九九年迫害發生以前,全國從城市到農村,到處可見到法輪大法煉功點,路過的有緣人,聞聲而來,紛紛走入了法輪大法的煉功點,沐浴在佛光中。就在這時,科學痞子何祚庥拋出了一篇污衊法輪功的文章,天津法輪功學員為了澄清事實前往教育學院及其它相關機構反映實情,得到消息的學員去了三百多人,遭到警察拳打、腳踢,四十五名學員被綁架。消息一下子傳遍了全國,學員們心往一處想,到國家信訪局去反映情況,證實法輪大法好。
我和老伴(同修)都去了。到車站一看,哇!這麼多人,都是去北京證實大法的,年齡、身份、階層不等,相互見面,點頭一笑,就像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高興,有說有笑的上了火車,一到車廂裏,馬上靜下來了。我環視一下周圍的學員,那樣的祥和,心中充滿著喜悅。
走出北京火車站,往同一方向走的幾乎是肩並肩,只聽見腳步聲,那種氣氛現在回想起來猶如身臨其境。不一會兒,我們隨著去的方向找地方坐下了,是在中南海紅牆對面(離門口不遠,在一家住戶的門口)。學員們不約而同的坐下,有的開始學法、背法,有的站在馬路邊排成隊,跟警察講我們為甚麼來這裏。不一會兒,我換下了同修,站在隊列裏,我跟警察講了法輪大法好。我說:「小伙子,煉吧。」(那時我已五十二歲了)他說:「煉。你們真文明。」我說:「這都是法輪大法好。」他說:「是。」便悠閒的在馬路中抱著胳膊走來走去。
北京的學員做的更好、更辛苦。提著特大的塑料袋在我們中間收垃圾。我們自己剛用過的垃圾被學員收走了,一會兒又來一位收垃圾的學員,使我們的垃圾根本就沒在自己手裏存放的機會,自始至終我們坐的地方連一小片紙屑都沒有。有時不小心掉在地上一小片,收垃圾的學員觀察的那樣仔細,馬上告訴我們:「那邊還有一小片垃圾。」我們馬上撿起來扔進垃圾袋裏。在當時的環境中沒甚麼感受,現在回想來真是感人至深。
晚上八點多,住戶的主人告訴我們今天晚上有大暴雨,我們聽後,一笑了之,很坦然的做著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我們找廁所的空閒,環視一下,哇!大街小巷都坐滿了人,哪一個角落都是人,一片祥和,大家的心都溶於法中。晚上九點,來通知了,總理朱鎔基對大家的要求有批示了,於是,我們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各奔他鄉。
最後一列火車的時間是凌晨三點二十分,在候車室我們席地而坐,等候上車,這時已刮起了風,但不大,三點學員們陸續上了車,一瞬間,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大風夾雜著地上的雜物怒吼著,但車廂裏一片井然。六點二十分下車後,雨幾乎不下了,我和同修順利到家。
迫害後,我們依然堅修大法
我和老伴修煉法輪大法後,時時處處按照師父說的去做,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打開了我們心裏封塵已久的窗戶,得到了想到的,解開了我們想知道而又不知道的許許多多不解之謎。每個有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有這樣的體會,所以,都在各自不同的環境中以自己的實際行動維護著大法,做一個好人。
然而,自從九九年「四•二五」以後,我們每天早上去煉功,有人干涉不讓煉,形勢一天比一天惡劣,煉完後都互相問:這是怎麼回事?出甚麼事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干涉起來了?
不看誹謗報導
九九年「七﹒二零」這天看午間新聞時,播音員說:「今天下午三點有重要新聞,請大家收看。」於是我們迫不及待的等呀等,打開電視一看,誹謗、誣蔑大法、指著師父的名字給師父造謠。我只看了幾眼,一座大山堵在我的心上,另一座壓在我頭上,這突如其來的惡消息,使我的心一下子碎了,於是我大聲喊:「我不看它,就是不看它。」全家也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看看,在我極力堅持下,把電視關了。從那以後,只要電視一放誹謗大法的節目,我們馬上關電視。兒子上大學放假回家,買回報紙,我一看有邪的東西,馬上撕掉,決不讓邪的東西毒害人。
形勢一天比一天惡劣,大有天塌下來的感覺,昔日得法的喜悅心情一下子被恐怖籠罩著。全國的修煉者一下子剝奪了信仰自由,全國所有的宣傳工具一邊倒,造謠、誹謗大法。
跟監視我的人講真相
在我們單位我最早修煉法輪功,我受益了,把大法傳給了很多有緣人。迫害發生後,我便成了單位的「重點人物」。每天派人來監視我,出去跟著我。我說:「不行,我修真、善、忍沒有錯,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時時處處做一個好人,堅持打掃樓道衛生幾年如一日,上班時管錢管物(當時沒退休)一塵不染,煉功後有了好身體,不花藥錢了,我才供得起兒子上大學,你們每天到我家來,看見我家這樣的房間擺設,縫紉機當桌子,只有簡單的床,別無所有。沒煉功前,我每月三百多元工資,兩百多元吃藥,你們這也都知道。你說為甚麼不讓我煉。」
他們說:「你這人不錯,我們都知道,我們也是聽上邊的,不這樣做,我們的飯碗也丟了。」我和他們說:「真、善、忍已存在我心裏了,誰都干涉不了。」他們無奈的走了,卻天天來,我就天天跟他們講。這招兒不行又換一招兒,花錢僱人在警衛室暗地跟蹤,這是後來有人告訴我的。當時我是那片的輔導員,在這恐怖的環境下,有緣人找我教她煉功,我剛一下樓,心想:我出去誰也看不到我,果然,我剛一出門往西走,惡人就往東找我。我不顧惡人的暗地跟蹤,在師父的呵護下,一次次甩掉他們,教會了有緣人煉功。至今天,這位大法弟子在我們學法小組助師正法,面對面講真相每天都講十幾個。
正念反迫害
無論我怎樣給單位的人講真相,單位的人還是配合當局把我的名字報到了「六一零」(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機構)。迫害更加升級了,要把我送到本地洗腦班。我說:「我不去,我沒錯,你們把我轉化到哪兒?讓好人轉化甚麼?轉到相反方向去嗎?堅決不行。」他們連拖帶拉把我帶走了。搶走了師父的法像,一本《轉法輪》。在洗腦班上,要給我們三個人(一個七十多歲,一個四十多歲,我五十多歲)辦班。當時是農忙季節,讓我們幫鄰村的老鄉曬麥粒,有三千多斤。我們不配合這種迫害。晚上讓男惡警跟我們睡一房間,我們要換內衣他也不出去,我嚴厲的說:「你出去,你們這是流氓行為。」他灰溜溜的走了。
過了三天,陸續來了二十幾位大法弟子。有一天,惡警說:「一會兒中央電視台來採訪你們,問你們甚麼就說甚麼。」我一聽,趕快到廁所發正念(當時每次上廁所,惡警就在外邊跟著),我不顧這些,立掌發正念。結果電視台的人轉了一圈走了。師父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法的威力又一次清除了邪惡的陰謀。師父的呵護,我堅定的正念,五十天後我回家了。
第二次我和老伴被綁架,是一位學員被綁架後說她的書是我給他們的(當時我們那片的學員都是我給他們請書)。警察搶走了我們的兩本《轉法輪》,把家裏翻的一片狼藉。在拘留所讓我們吃發霉的饅頭,帶泥的爛菜,屋子裏老鼠來回跑。半個月後,見我們不放棄信仰又把我們關進洗腦班。在洗腦班,惡警打絕食的學員,把學員捆在樹上,我們整體配合發正念,惡警現世現報,有的妻離子散,有的得病,有的說活著沒勁。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的正念反迫害,二十七天我們回家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我們去證實法,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為保奧運,邪惡發傳單,舉報一個大法弟子獎勵五千元),又被綁架了,我們的手機、MP3、兩本《轉法輪》、幾份真相資料被搶走。在洗腦班,我們給警察講真相,講大法好。他們還是變著法兒的迫害我們,炎熱的夏天,一百度的燈泡照著,晚上睡覺不讓熄燈,吃的都是白水煮,上至七十多歲的老人,下至懷孕婦女都不放過。我們整體發正念,解體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們對懷孕的大法弟子生活上有了點照顧。邪惡在表面形勢上對修煉人的迫害,我們就要解體它。
在新環境中講真相
師父講:「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和老伴因為要幫子女帶孩子,來到大城市,修煉環境也變了,真相資料沒了我們寫,不定期回家鄉一次帶回資料來發。大街貼,小巷貼,騎車、步行、乘車,從遠處到近處,有人群的地方,我們能到的盡最大努力去做。發《九評》、小冊子、真相光盤,送護身符,面對面講真相。一次,我正在發材料,被商場的保安看見了,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正念一出,他們也沒問我甚麼,說:「看你這麼大年齡了,走吧。」我說:「你保護了我,功德無量。」他們笑了。老伴貼傳單,被人發現,要打報警電話,老伴說:「我們做這個,是為了救人,不是為我們自己。」那人說:「你走吧。」那時我正在隱蔽處發正念呢。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回家了。
在師父的慈悲苦度,呵護下,我和老伴在這環境中穩健的走過了六個年頭。我們要緊跟師父正法進程,講真相救人,以法為師,走好最後、最關鍵、最神聖的每一步,跟師父回家!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5/7/11673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