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可以去看守所送衣物的日子,我們提前給被非法關押的同修A買好了一些內衣。一是為了讓同修A知道外面的同修還在積極的營救,增強她的正念;二是可以在看守所門口,也就是離黑窩最近的距離發一段時間的正念。快到看守所的時候,有個同修建議,因為送衣物的時候要登記,提前想好該起個甚麼化名,不然到時候才想,有些著急。我也認為應該提前想好。可是那位拿東西的甲同修卻說,到時候再說吧。到了門口,我和甲同修去一個窗口排隊登記,其他同修在一旁發正念。等到該我們登記的時候,登記的那人卻沒有問我們的名字,只問了和同修A是甚麼關係,甲同修說,是表妹。本來那個登記表上有送衣物的人的名字,卻沒有填,只在關係那一欄裏填寫了表妹。
為甚麼要提前想好化名,其實還是怕到時候不知該怎麼說,說到底還是怕心在作怪。通過這件事,我想起了自己在平時做一些事情時,就總想提前把事情安排好,想的挺累。其實想多了,那都是有為。師父早已給我們安排好了,我們只是隨機而行罷了。真正做的時候,事情不一定是按照你想的去發展的,老用人的思維去想問題。「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轉法輪》)在快到門口的時候,我頭腦中想起了師父講的法:「功湧進 鬼哭嚎」(《洪吟二》〈預〉)
等到十一點多的時候,送東西的常人都走完了,在門口就剩我們七個同修了,我心裏有點不穩了,我們送東西的回執單已經拿上了,剛才常人也挺多,現在都走完了,就剩我們七個了,是不是會懷疑我們,是不是有些危險。我和甲同修說,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她說再等會兒,我見她發正念挺入心,我又看了看別的同修,都在靜靜的發著正念,沒有要走的想法,我也看到了自己的這顆怕心和疑心。
十一點二十的時候,我們離開了看守所,在周圍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坐下來,散盤著腿,單手立掌發正念。在下車的時候,我的手套扔在了車上。剛開始發的時候,手暖融融的。可是發了一會兒,手就開始凍了,心裏煩躁起來,等了一會,手放了下來。想想自己在「7.20」以前集體煉功的時候,冬天不戴手套,堅持在院子裏煉功。現在自己總是不想吃苦,求安逸心很重。自己覺的距離法對自己的要求很遠。
這次發正念是在幾個月以前,就在這次發正念後不長時間,同修A被非法判刑,劫持到異地迫害。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在做的過程中,還有對同修的情在,還沒有真正認識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的重要性,還沒有真正體會到師父在二零零六年發表的《徹底解體邪惡》這篇經文的內涵。同修A雖然不在這個黑窩了,可是它是本市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的黑窩,它裏面可能還關押著其它縣的大法弟子,只要它一天不解體,將來可能還會關押其他大法弟子,影響救度世人。
最近,我們和其它縣區的同修整體協調,共同配合,將有更多的大法弟子參與到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黑窩的這個項目中。只要我們不斷的從理性上認識到解體黑窩在師父正法中的重要性,只要我們在做的過程中,不斷的修自己,只要我們全市大法弟子心齊念正,持之以恆,堅持的做下去,黑窩就會早一天解體,世人就會早一天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