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大年時,我在浴池洗澡,洗完澡後我站在塑料凳上穿衣服,由於地磚上有水很滑,小凳從我的腳下快速滑走,手腳沒有任何扶著的地方,整個身體懸空重重的摔在陶瓷大便器上,當時感到左側肋骨凹陷,氣喘困難,好像氣要斷了一樣的難受,我很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沒事……沒事……沒事……師父加持弟子!就這樣,我慢慢的走出浴池,到屋裏坐好,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自身空間場,請師父加持,發完正念後,我感到呼吸正常了。但是,晚間躺在床上時身體動一動都很難,躺下翻身要很長時間才能動一點,到第二天早晨我起床時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起來,起來時,妻子(也修煉)要幫我,拉我手起來,我儘量不讓她拉。一切自己能做的不讓別人來幫助,有些事情看起來只是生活中的小事,但我就從這一點一滴做起,做好,能做多少我就做多少,堅持自己做。
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否定舊勢力不是只在嘴上說的,應該在行為上不承認它,在思想中清除它。那幾天我動一動都很難,就是這樣我還堅持多煉功,動功除了抱輪外,其他幾節都煉兩次,隨機下走困難,腰彎不下去,速度還慢,我就忍著痛下蹲,讓速度跟上,一定要做到位,和往常一樣正常。我是修煉人,我身體上的所有細胞,甚至細胞核都已經改變了,都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三界中的物質怎麼能動得了我哪?我在行為上儘量做好,思想中反映出不好的念頭我就排除它,發正念清除它,不被它左右。就這樣我很快就又回到了正常狀態。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憑著堅信師父,堅信法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還有一次我和老伴出去辦事,在過立交橋時,老伴和一個人講「三退」,我走在前邊,在上台階時由於著急絆倒在台階上。我的膝蓋正磕在角鐵凸起的角上,當時疼痛難忍,我用力站起來,忍著劇痛毫不猶豫的向前移動:我是修煉人,沒事。我一邊慢慢走一邊發正念,清除邪惡的迫害,清除自身空間場的一切不好的因素。我不讓自己有腿不行的念頭,就是行,走路要正常,速度正常。走過百米後行走基本都正常了。到晚間睡覺時我看膝蓋,沒有一點磕碰的痕跡,皮膚的顏色都和其他部位一樣。如果不是修煉,這一下可能就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最起碼腿上皮膚的顏色會變青紫。這次我又破除了邪惡對我的迫害。
還有一次和同修約好第二天坐車出去給同修送打印機同時辦其它事情。那幾天我頭髮熱,身上很難受,躺在床上,站起來走路晃悠。孩子看我身體虛弱就不讓我出去,說等好了再去吧。我想已經和同修約好了,不能耽誤,就這樣我強挺著走出了家門。到同修家後,我上樓去送打印機,其他兩個同修看著我往樓上送。同修不知道我身體正難受,我沒告訴她們,她們也就沒幫我。可我當時就想她們怎麼不幫我一把呢?當我上樓下樓幾次後我仍沒有因身體的難受而停下來,當我和同修跑到天漸黑時頭感到越來越清醒,身體也輕鬆了,回家時完全好了。過後我把那天身體出現的不舒服現象和同修交流,同修說看出我身體可能不舒服,但是沒想到要幫我,我悟到這不是偶然的,是師父在幫我,叫我提高上來。
幾次不同程度的迫害,我發現都是自己平時不能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向內找,甚至有時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忽視了在做事的過程中出現的問題有修煉的因素在裏面,從而使舊勢力的因素放大了自己的執著,迫害後自己才悟到。如果平時注重向內找,迫害或干擾就可以減少或避免。我接觸過我們地區身體被迫害的一些同修,有的在迫害中學法少了、煉功少了,有的甚至不怎麼煉功,生活中的事情幾乎是由別人代勞。其實,學法、煉功、發正念,生活的事都應該自己主動去做好,方方面面都要重視起來,其實舊勢力的因素就是起著阻礙和干擾的作用,讓你懈怠,讓你承認它們的安排,達到它們的目地,從根本上迫害你不讓你學好法,從讓你少學開始、讓別人給你念書、從坐著聽到躺下聽、最後脫離法。它就是在你不易察覺中、從一點一滴中鑽這方面的空子,由於不精進從而混同於常人,最後毀掉你。由於放鬆了學法、煉功、不能嚴格要求自己,三件事也就做不好,從而背上了很大的包袱。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所以我們就應該在有限的時間裏,在正法的關鍵時刻做好,不辜負師父的苦度、不忘我們的史前大願和無量眾生的囑託,不被暫時的困境所迷惑。師父說:「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的更好吧,快一些從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的負起責任來。」(《北美巡迴講法》)我們不承認迫害、不承認舊勢力,不是嘴上說我不承認、念中想我不承認,而是我們真正的做到不承認,破除它。堅信師父堅信法,要體現在我們的行為上。師父說:「人的行為表現那才是這個人的真實體現。」(《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應該怎麼做。修煉就好比我們畫一條線,線是由無數的點所組成的,只要我們把每個點都畫的很實、很正,過程中都做得很好,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會好。自己的一點體會,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