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多來,遼寧省馬三家勞教院因使用暴力手段洗腦,殘忍「轉化」法輪功學員,致死、致殘、致精神失常的案例被大量曝光,馬三家使用酷刑的種類和酷烈程度讓人觸目驚心,因此被外界稱為邪惡黑窩。
如果說,馬三家勞教院殘暴迫害法輪功學員是迫於邪黨之令的話,那麼獄警們對法輪功學員與被勞教人員的血腥奴役與無恥盤剝,就完全是「自覺」的為了他們自己中飽私囊。
一、無所不在的強行收費、罰款
在馬三家,被勞教人員的個人錢款是被獄警控制著的。一進勞教所,被勞教人員首先要在獄警那裏建立一個賬戶,把自己身上的錢或家屬給的錢統統交給獄警管理,獄警把被勞教人員支配自己錢財的權利全部剝奪。這樣對獄警有兩個方便:一個是利用你的錢要挾你聽話就範的方便──你想花自己的錢都得看管你的獄警(隊長)高興不高興,你的錢就變成了整治你的一種工具;另一個方便就是勞教所可以不經本人同意隨時以各種名目的強制收費、罰款,擅自從你的存款中直接扣掉。
馬三家教養院強制收費和罰款的名目繁多、花樣層出不窮、無所不有:
──冬、夏勞教服各一套要收費;
──生活日用品如被褥、床單、吃飯用的匙、勺、碗、盆都要自己花錢從勞教所購買;
──公共場所,包括生活區、食堂、水房、廁所和車間等地的日常用品購置,如暖壺、洗滌劑、食堂的鏟子、裝鹹菜的整理箱、垃圾袋、蒼蠅藥、拖布、掃帚、洗衣粉、衛生紙、搓子、日光燈管、石英鐘、夏天用的電風扇等,費用要從被勞教人員的賬戶扣除;
──逼做奴工使用的勞動工具要被勞教人員自己買,包括車間裏縫紉機的鎖芯、鎖殼都得自己買;甩乾機壞了也要被勞教人員掏錢買,但你要使用甩乾機每次還得交給獄警們一元錢;
──「假相被」,一套平時不讓使用,專門在有人來檢查時方方正正放到床鋪上充樣子的新被褥也要自己買 。
需要說明的是,被勞教人員一進來就被逼花錢買下的勞教服,都是出獄人員走時脫下來的,如此勞教服被反覆賣來賣去,不知賣過了多少回,這些年幾乎就沒見過誰穿新的勞教服。
勞教所超市或倉庫出售的用品和工具等,都出比外面高出幾成的價錢。而獄警只要說一句「生活用具不統一影響美觀,現在全部換掉!」被勞教人員就得重新購買新的生活用具,獄警們則把正在使用的用具不管是甚麼、不論新舊全部收走當廢品賣掉,錢他們自己留下。
在條件惡劣、勞動強度長期超越人體極限的奴工苦役中,一些勞動用品和工具出現一些正常損耗或損壞在所難免。但這些用品報廢了,或者是幹活時沒做好的,造成返修或廢品的,儘管那本來就是掏被奴役人的錢購買的,按理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是還得重新掏錢按照原價賠償。而物品在本人解教時沒有發生損壞的,則全部歸勞教所所有。
經常有獄警貪小便宜把勞教所的東西拿自己家去了,勞教所一旦發現少了東西,就強行從被勞教人員賬戶裏扣錢買來補上。
二、發黑心財的商人
馬三家勞教院為更多的攫取經濟利益,長期從社會上大量承攬各種高強度拼體力的產品加工業務、戶外裝卸與大田收割農作物等重體力勞動,以及產品加工,包括工藝品掛件、紙花、各類服裝的生產製作等。比如女所一、二大隊都是服裝加工車間,從幾年前就對外用「瀋陽宜華服裝廠」招牌,承攬一些用於出口與內銷的救災服、勞保服、仿軍品棉衣褲等產品的生產業務。
馬三家勞教院從外面招徠生意,唯一能夠吸引外面的企業與之合作的「亮點」就是它可以壓低生產成本:勞教所水、電免費、奴工免費、沒有外面企業必須承擔的像工商、稅務、城管等部門繳納的一切費用,沒有勞動監察部門監督,也不用擔心這些部門找麻煩。尤其是它可以使用酷刑等強制逼迫手段,讓被勞教人員竭盡其身心承受極限,無休止的加班加點,工作效率和速度別處無法比擬。但是,這樣黑暗的「亮點」吸引來的顯然不可能是遵紀守法的正派企業,只能是唯利是圖的黑心奸商。
近些年,馬三家勞教院與一家名叫「遼寧欣益服裝廠」的社會企業合作,利用黑心棉、噴膠紙棉和化纖布等廉價原料,生產軍品式樣、武警樣式的棉衣褲。二零零八年冬天,馬三家勞教院和這家企業合夥,利用四川地震災區急需棉衣褲的機會,用黑心棉製造幾萬套軍用樣式的棉衣褲,銷往地震災區,大發國難財。
因為黑心棉太多,黑心商人擔心真相敗露被追究,產品被運走一段時間後,又運回來了150包。然後強迫被勞教人員加班加點趕製了1萬件較好棉花的棉衣褲,混雜其中,用於掩蓋那些黑心棉產品,應付社會有關部門檢查,欺騙消費者。
二零零九年至今又在生產武警樣式的棉大衣和棉馬甲,投放各地市場銷售。這些棉衣褲外布是化纖布,內是雙層噴膠紙棉及化纖棉,根本無一點棉花,這些材料對人體血液傷害極大,而且刺激皮膚,不僅嚴重危害做奴工的在押人員的健康,也危害將來購買這些衣物的消費者的健康。但是,馬三家教養院不管這些,只顧賺錢。
三、恐怖的黑心工廠
每天連續工作14─16個小時以上被勞教人員一般每天早晨五點起床,也有時4:30就被喊起來。人們從睜開眼開始,滿耳聽到的就都是惡聲惡氣的催促與責罵聲:「快點!快點!快點!」
大家每天都像飛速運轉的機器一樣拼命快速的動作,不論你是有病的、傷殘的、年歲大而動作慢的,還是天生手腳不靈活的,全都一樣:站隊要快,走路要快,吃飯要快,大、小便要快,曬衣服要快,幹活當然更要「快」,「快」貫穿在馬三家生活的一切方面。獄警直接告訴你:「馬三家勞教所要求的特點就是快!」
如果被奴役者因為有病、傷殘、年歲大、手腳不靈活等不管甚麼原因動作慢了,就遭到獄警打罵甚至罰站。
在馬三家勞教院,無論甚麼活,獄警都要給每個被奴役者規定出硬性定額,這些指標往往遠遠超出正常人的承受極限。以女所一、二大隊為例,獄警自有一套對你無限壓榨的辦法。來新活兒了,獄警們把被勞教人員分成40-50人的分隊,第一天下一個工作定額,看你能否完成,完不成就加班加點,直到完成為止;到第二天就開始增加定額,逼著完成;第三天再增加定額,如此第四天、第五天每天不斷的增加下去,越幹越緊張,直至累倒、累吐血都不能停下來,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榨取被奴役人的血汗;而對於法輪功學員,獄警除榨取血汗的目的之外,還有藉此懲罰、逼「轉化」。
有一次,勞教所攬到一批加工棉衣褲的活,獄警先是給每人規定每天必須完成180套衣褲的定額,隨後天天加碼,增加工作量,最後竟增加到每天每人必須完成320-350套衣褲定額,完不成不得休息!學員們一進車間立刻開機台和上案板,從此就必須像雞啄米一樣動作不停,半天只許去一次廁所,上午九點三十分一次,下午二點三十左右一次,其它時間廁所都要鎖上,想去也沒地方去,所以只能憋到規定時間才急速去解決。
二零零五年五月,馬三家勞教院和「瀋陽特殊工藝品有限公司」合作加工一種要賣到美國去的聖誕節工藝品(shenyang JAMES artsandcrafts),逼迫女所三大隊一百多人進行加工製作。要完成這種工藝品,需要扒、做花、串珠、完成工藝組裝品四種手工程序,但是做工的原料藥經過處理,上面是有毒的。學員們被逼從早上五點一直不停地幹到晚上八點三十分,不少學員出現嘔吐、過敏反應。一個叫王靜的學員由於中毒回到寢室就昏倒在地上。就是這樣獄警們非但不採取任何保護措施,不減少大家的工作量,反而拼命追加工作定量,逼迫學員從每天完成做花100包,最後增加到每天完成2000多包!
這些年,被勞教人員在馬三家每天的工作時間最短的時候也在九個半小時以上,趕上晚上和中午加班,一天工時十一至十二小時算是正常。碰上要趕合同、搶工期或等裝船發貨,工期緊急,每天工時就要達到十四──十六小時以上,甚至出現連續工作時間長達三十六小時的情況。
如此高強度的奴役從一九九九年就已經開始,直至今天情況並無變化,節假日照樣。
二零一零年三月八日,正值所謂婦女節,馬三家勞教所依然強迫大家像機器人拼命工作,晚上收工的時間仍然被拖後了一個小時,到食堂後飯菜早已冰涼。當天值班的獄警名叫王燕萍,她看著疲勞不堪的被勞教人員故意問:「菜涼了嗎?」沒人吭聲,一會兒不知誰說了一句:「何止菜,飯都涼了!」王燕萍便冷笑一聲說:「涼就玩命幹活呀,早點收工呀。」連很多普教人員都說王燕萍是個毫無人性的魔鬼,但是,在馬三家教養院的惡境中,王燕萍這樣的卻算不上最殘酷、最冷血的。
一馬三家的獄警自己都感慨:「這裏就是一個累死人不償命的地方。」被勞教過的人則說:那裏的一天象一年,勞教三年超過在外面三十年。
由於馬三家多年來一直大量承攬出口和內銷的棉衣褲加工生意,彈棉花車間成為這裏一個十分重要的車間,也是勞教所最髒最累的車間。勞教所使用的彈棉花設備都是早已報廢的六、七十年代的老機器,存在嚴重的安全隱患不說,機器一開,車間裏立即粉塵與棉絮齊飛,剛來的人往往會大吃一驚,因為眼前灰濛濛的一片模糊,令人窒息的污濁氣體把人包圍其中,一會兒地面便是一層絮絨。裏面每個人的身上、臉上、睫毛上都會沾滿、落滿灰白的塵毛。即使戴著口罩、帽子,粉塵土粒都一樣能鑽進去。
尤其馬三家勞教所承攬的都是不法商人的黑心活,棉服被褥裏面絮進的棉花裏面摻雜大量纖維、回收舊棉絮和垃圾布條等骯髒的東西,這些東西被老掉牙的機器彈撥起來,滿屋飛揚,對人體的戕害可想而知。所以那些值班的獄警們都不肯走進車間,都是在外面溜達著、坐著。車間交給「帶工」普教管理──她們也怕呼吸到這種可怕的空氣影響健康。
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法輪功學員張英林當時她被關押在女所三大隊,幹的是做工藝品的活,她因曾被「上大掛」折磨三天兩宿,胳膊用不上勁,生活上都難以自理,獄警張春光逼她幹活,她幹不了。張春光就把她帶到彈棉車間,不讓她戴圍巾、口罩罰站──在彈棉車間站著,在獄警看來其實就是刑罰。
獄警不進車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由於機器老舊,裏面又都是易燃品,車間裏經常會出現原因不明的著火現象,隨時都有發生火災的危險。但是她們就能夠心安理得地把被勞教人員關入其中奴役,除每月給兩個口罩外,沒有任何其他排塵、勞保措施。
一次著火,大家被封在門裏,多虧用水盆端水將火撲滅。大家都說這是因為裏面大量都是法輪功學員,是神在保祐這些虔誠的修佛人,才萬幸沒有釀成大禍。但獄警不管這些,火滅掉之後依舊逼迫大家接著幹活,防範措施依舊沒有,奴役勞動強度依然不會減少。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大機器幹活的人發現有異常的煙味,就停機尋找燃火點,當時把女一所一大隊主管生產的隊長周謙找來了。周謙來後看是機器裏冒煙,便命令立即恢復生產。屋內煙霧瀰漫,灰塵與煙霧的濃度越來越大,場面十分恐怖。周謙竟命令「四防」把車間唯一的一個進出口鎖上,而她自己卻趕緊離開了。
到了冬天,在車間裏幹活更加受罪,因為廠房內沒有取暖設備,特別冷。有一家屬探監時,看到法輪功學員十個指甲全是黑色的,兩手都腫了,手背凍得密密麻麻的小口子,往外冒血。家人看了特別傷心,問為甚麼凍成這樣?回答是勞動項目是往機器裏送棉絮片,機器有一定的吸力,很大的風力,手上的裂口就是被風吹的,兩隻手疼得像刀割似的。第二次家屬給帶來手套,學員說不能戴手套,因風力大手套會被吸進去。家屬查看她的手指,結果發現十個手指甲全凍掉了。家屬說幹不完少幹點不行嗎?法輪功學員說:完不成指標就挨電擊,有的被電的臉都是紫青色的。
馬三家勞教院對被勞教人員還有一套所謂的「百分考核」制度,就是定期考核指標完成情況,考核不合格那就是上大掛、抻刑、電棍電、拳打腳踢重重的迫害
馬三家勞教院裏面的黑工廠,無論工作環境、設備、生產形式都沒有法定許可,都是秘密生產,暗箱交易,靠肆意壓榨被勞教人員和製假、販假賺取黑心錢,見不得一點光亮。所謂「彈棉車間」是其中的罪惡典型。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因為曾在裏面被奴役過的大法學員們的曝光和呼籲,「彈棉車間」畏罪解體,這無疑是一種罪惡的埋葬。
四、法輪功學員身上有兩種傷:酷刑傷和苦役傷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獄警趙國蓉兇神惡煞般的衝進法輪功學員仲淑娟所在的監室,上來就對其拳打腳踢,隨後將仲淑娟帶入隊辦公室迫害。
當天,一大隊大隊長張春光、分隊長趙國蓉、獄警小趙、管教科科長王豔萍等人,幾個人合起來對仲淑娟進行喪心病狂的毆打,用腳踢、用手抽臉,將人踢倒在地,又用穿皮鞋的腳踢。仲淑娟的臉部立即腫脹、變形,眼眶黑紫,口鼻出血,鮮血噴了一地。在對仲淑娟毆打四十多分鐘後,因怕人看見臉上有傷,這些獄警給仲淑娟戴上口罩,又把她帶入受刑室實行「上大掛」抻刑。仲淑娟被抻了兩天一夜才放出,致使其右手不能伸直,左胸疼痛,走路一拐一拐的。
仲淑娟被毒打和「上大掛」回來後,人們看到,仲淑娟滿臉腫脹,雙眼烏青,腿被打跛。這天凌晨時分,仲淑娟突然在睡夢中驚恐慘叫起來,把包括值班獄警在內的整個監號裏的人都驚醒了。原來她夢見獄警再次向她撲過來要打她.
惡警這次折磨仲淑娟的原因,就因為她拒絕在 「百分考核表」上簽字。 所謂「百分考核表」是馬三家教養院試圖逼迫被勞教人員配合他們任意加重迫害的一種表格。數十位法輪功學員不肯在上面簽字,於是,馬三家教養院院長周謙親自到現場指揮,女所一大隊大隊長李明玉、張春光等帶著的全部女警及專門找來的男警打手,殺氣騰騰,衝到各個監室,對所謂「不聽話」的人一頓亂打亂電,試圖以暴力恐怖達到目的。
仲淑娟,女,今年五十二歲,大連市人。原是大連理工大學商店職工,修煉法輪功後,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等頑疾不翼而飛,為人更加真誠、善良和熱心腸,深受同事們好評。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被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單位非法開除。二零零零年因去北京上訪被大連「六一零」將其送入大連教養院勞教兩年,其間飽受殘害。勞教到期,被放出僅一個多月後,即二零零三年三月間,因為對別人講自己修煉法輪功的好處,再次遭獄警綁架,這次被獄警非法送入馬三家勞教所勞教兩年。然後,二零零七年又被獄警劫持到馬三家再度非法勞教兩年。她先後在馬三家教養院的時間有四年多(因被加期),期間數度經歷馬三家勞教所獄警及其指使的普教人員的毒打與酷刑,都與馬三家勞教所獄警非法逼迫其從事勞役有關。
──二零零三年秋剝苞米,仲淑娟累得躺在床上睡不著,就起來煉功。結果被獄警楊曉峰關在昏暗陰冷的小庫房裏,兩手平架銬在凳子上。吃飯時只打開一隻手,而且不讓睡覺,這樣折磨了七晝夜,使她的心臟功能和血壓都出現了嚴重問題,化驗血和尿都出現異常。在仲淑娟被送去醫院的情況下,獄警楊曉峰假稱要給仲淑娟做檢查需要費用,找其他大法學員借錢,但是借去後就不還了。
──二零零四年秋季剝苞米,仲淑娟身體嚴重受損幹不了活,獄警們把仲淑娟和其他40位法輪功學員集中關在靠大山的最潮濕陰冷的房間裏,不讓說話,不讓活動,不許上廁所,不讓下樓吃飯。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八日,仲淑娟因拒簽考核表被毒打和「上大掛」。一次被毒打時,獄警趙國蓉使用了一個用布包裹著的不讓別人看清是甚麼東西的圓形物品,快速的連續打中仲淑娟的臉,打得仲淑娟滿臉、滿身及整個地上都是血。過後仲淑娟滿臉都變成黑紫色,鼻子被打得落下終身殘疾。
──二零零八年十月三十日,仲淑娟在彈棉車間幹活時,被獄警打臉,而後被揪住頭髮拖倒在地,穿著皮鞋的獄警故意拼命踢仲淑娟的乳房,致使仲淑娟滿身都成紫色,當場被踢到吐血,一個多月傷都不好,即使如此,獄警還逼著她每天出工。
這些年來,像仲淑娟這樣,因為不甘心被馬三家的獄警非法奴役而被毒打迫害過的人員已經難以計數。人們說,在這裏被勞教過的人員身上都帶有看得見和看不見的傷痕,有的傷是在極為惡劣的條件下做奴工累成的,有的是被有毒有害的工藝品原料造成的。例如,馬三家教養院女所三大隊的被勞教人員大部份時間被逼做工藝品,很多人都被折磨出軟組織損傷、手指筋和骨頭脫節等症狀。
更多的傷殘,則是被獄警及其指使的打手毒打或酷刑折磨造成的。馬三家教養院無論男所還是女所,都「發明」了很多世人難以想像的酷刑樣式,不惜將人致殘、致死、致瘋癲。
從馬三家走出來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在身體的不同部位留下了各種各樣的傷痕,有的隨著漫長的時間逐漸平復,而大量的都變成了永久性的殘疾。限於篇幅,我們這裏只提到了仲淑娟的例子,而這不過是馬三家勞教所無數致人傷殘案例中的一例而已
五、馬三家獄警、牢頭的黑財之道
在馬三家勞教所,協助獄警看管法輪功學員和其他在押人員的人叫「四防」,而在車間協助獄警監督管理其他被勞教人員的人則被稱為「帶工」。
所謂「四防」、「帶工」都是獄警面前的紅人,對其他被勞教人員張口就罵,舉手就打,不用做勞役,其實就是在勞教所具有特殊地位「牢頭」「獄霸」。擁有這樣地位的人都是由獄警指定的。馬三家教養院的獄警們卻利用指定「四防」「坐班」「帶工」等機會賺錢,他(她)們向那些受不了高強度勞役之苦,想勞動輕鬆點的普教出售這些名分:買「四防」、「帶工」要一次性付給獄警5000元,還不包括額外送給他們的財或物。有些普犯,也想辦法向有關大隊長、分隊長行賄,只為幹活時少受點苦;有人想「減期」早點出去,也向獄警送錢送物。他們就成為獄警的秘密財源。
有的獄警們敢於明目張膽的收錢收物,有的獄警受賄還想避人耳目,這樣一些「四防」「帶工」就在其中充當中間人代理這樣的生意。女所二大隊一個名叫馬桂梅的普教,因吸毒被關押到馬三家,因和一個名叫尤然的獄警搭上關係,所以當上了二分隊服裝車間的「帶工」,成為獄警尤然的打手之一。她私下裏還有一個角色,就是替獄警尤然卡要、索賄,收取不義之財,辦法就是肆意打人,怕挨打的人,就要每月給她和尤然500元好處費。過年過節,普教每人都給尤然送上一百多元錢,一條煙,還有其它的禮品等。馬桂梅放肆地替獄警們索賄收賄,同時也替自己斂財。有個姓王的普教曾經對人說:她有七個月,每月送500元錢給帶工的惡人馬桂梅。
馬桂梅二零零八年勞教到期,釋放時她向獄警交待清收取的受賄款,自己竟然也積攢存起來了兩萬多元的私房錢。
那些向獄警們行了賄賂的普教們在馬三家教養院趾高氣揚,無論做甚麼壞事都暢通無阻。不肯滿足獄警們的斂財慾望的人就成了獄警及其打手們的眼中釘。有一位因上訪被勞教的人說,尤然向她要了兩次錢,她沒有給,後來在一次出工時尤然的一幫打手竟然找個莫須有的藉口,把她打成了腦震盪。
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們不會向獄警們送禮、行賄,更不會買「四防」來當,獄警們就給他們安排最苦、最累的奴工活,限制他們打電話和寫信,找茬給她們加期。即使這樣,馬三家的獄警依然絞盡腦汁榨取學員們的錢財,比如,他們會給那些吃不了飯或吃不下飯的法輪功學員強制灌食、輸不明藥物等,然後就從被迫害者的賬戶上扣除他們想要的一筆錢,據為己有。二零零五年時馬三家勞教所給人灌食,由「四防」幫助按著,用一個膠管、兩個針管灌玉米糊加開水,灌一次收取30元,後些年,灌食費用漲價,現在灌一次收取費用60元。
馬三家勞教院特別無恥的獄警比比皆是,他們利用掌握著所有被勞教人員賬戶的機會在賬目上偷偷做假,多記被勞教人員的各種花銷,然後把「漲出」的錢裝入自己的腰包。
六、惡劣伙食的功用:虐待、剋扣
按照印在文件上的某些規定,上級機關會按人頭髮給被勞教人員一定數額的生活補助費、生活用品等經費。但是正如中共各地勞教所的牆壁上,都貼著不許打罵、虐待被監管人員的規定,而各地勞教所反而都在變本加厲打罵、虐待被監管人員一樣,馬三家教養院把所有這費那費的撥款統統扣留,變成他們自己的財源之一。
被勞教人員所有的生活費用連同他們被逼做奴工需要的勞動工具、必需的消耗用品,都由被勞教人員自己承擔,而勞動創造的所有價值都歸勞教所或獄警們個人所有,被勞教人員除了像機器人那樣被強行壓榨出自己的一切所能,連吃飯的伙食都是被剋扣到極限的。
從建立勞教所那一天的開始,馬三家勞教所購買的糧食就是最便宜的、市場上當飼料都可能賣不出去的東西,陳年的黑粗苞米麵、摻沙子的陳年甚至變質的大米等是固定的主要食物。菜也只有菜湯而已,做菜湯的菜也都是自己種的市場上最便宜的菜。很多時候菜都不給洗,蟲子、蟲卵都在裏面,包米麵都長了毛。食堂還往往不把飯食給做熟。比如用玉米麵蒸製的發糕,要麼不熟、要麼酸的倒牙,要麼小的不夠吃。有好幾次馬三家勞教所出現集體食物中毒現象,可勞教所依然讓有中毒症狀的法輪功學員們超負荷勞動。
因為被勞教人員要天天做苦役,吃的菜裏很少見到葷腥,吃不飽不說,體力都變得很差。只能花高價在所內超市買點水果點心等補充身體,這大概正中勞教所獄警們的下懷,因為在他們的超市裏,所有東西的價格能超出外面的一倍甚至幾倍。
即使這樣,馬三家勞教所還不忘造假,自欺欺人。二零零九年大年三十依然和平時一樣,要大家吃的是發糕、土豆白菜湯,只不過和平時比起來爛白菜葉少一點點,而土豆依然是黑心的;大年初一吃餃子,麵粉包的爛菜而已,根本不給吃飽,好多人只好自己到勞教所超市買吃的。這天勞教所長周謙來了,裝模做樣的問吃飽了沒有,普教們齊聲喊叫「吃飽了」。其實這些人是獄警事先囑咐好的,逼迫她們這樣說,再餓也得說吃飽了。周謙就在大會上講,我們的管理現在是「人性化」的了。意思是說,馬三家勞教所文明了,過年都能讓人吃飽了。
七、結束語
中共的勞教制度違憲、違法,罪惡深重,無論在國內外都已是千夫所指,臭名昭著。只因為中共邪惡本性所致,不肯放棄這一可被其用來隨意抓捕關押它所不喜歡的人的工具,致使勞教所成為一個封閉的道德與法律統統都可以棄之不顧的黑暗集中營,使陽光在此繞道而行。
中共各地勞教所目前都在從事著凶殘迫害信仰人士的勾當,不惜戕害無辜者的生命,也要讓好人轉壞、讓壞人更壞。中共勞教所中的得勢與得寵者,無一不是那些敢於和樂於作惡的獄警中的敗類和犯人中的人渣們。
馬三家勞教院甚至特意專門從各地招聘了一批年輕、漂亮,身材好,有學歷、有風度的男、女大學生、碩士生充其門面。但是這些獄警在這個不講道德與法律,專門灌輸流氓政治與貪贓枉法之術的封閉環境裏,大量被訓練成內心黑暗、迷信權力和暴力、以凶殘野蠻為榮、自私愛財、良知無存的邪惡打手與迫害工具。即使有人良知未泯,也得把良知掩藏起來,否則就沒有立足之地。
在中共的勞教所、教養院裏面,獄警們把不擇手段的政治迫害和挖空心思的追逐金錢利益:迫害給其黑工廠提供了免費的奴工,使黑工廠可以效率很高地從事非法生產,發其黑財,把人累死折磨死還不用承擔責任。而勞教所裏面賺取黑錢的黑工廠、黑車間,又給邪惡的迫害提供了場地和機會,所以極力試圖維持迫害法輪功的中共才會對勞教所的黑暗視而不見,甚至包庇、縱容其罪惡,袒護民憤極大的犯罪獄警。
據證實,中共610和各地警察抓到法輪功學員就往勞教所送,勞教所卻會給送人的地方一定的報酬。每年的3、4月間或五一前後,勞教到期的人多,人員減少時,勞教所會通知或聯絡下面的關係單位,告急:快點整幾個人來!還不夠,勞教所就會花錢從外地買人。現在馬三家大量來自外地的勞教人員就是從各地買來的。僅二零零八年至二零零九年年間,馬三家就從北京買回五批勞教人員,每批五十多人,每人八百元。被劫持入馬三家教養院的人會立即感到自己落入了恐怖的人間煉獄
勞教所的罪惡已經罄竹難書。中共對這樣一個毫無法律依據而又惡貫滿盈,名既不正言又不順的罪惡制度已經利用和保護了幾十年,這已經充份暴露了中共反法律、反正義、反文明的邪惡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