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生就為得法而來
我從小就感覺自己是有來頭的,好像是神仙下凡來救眾生的,而且小時候天目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但很害怕,有時不敢睡覺,一睡下就進入了另外空間。我幾歲時,有時一個人跑到一個很靜的地方想:我好像是來救度這些眾生的,我怎麼救呢?請哪個大神仙教我方法吧。後來讀書從小學到大學一直都比較順利,漸漸的迷失在常人中了,天目也被封了。高考報的是外語,卻被錄取到政史專業,自己最不喜歡的專業,學的全是騙人的謊言,其實很多教授都說是謊言,考試走走過場,所以大學三年幾乎沒學到甚麼東西,我卻一頭紮進了藝術,這為後來得法奠定了基礎,但還是被無神論的假理洗腦了,這也是現在這些年輕人的悲哀。
我感覺我這個人在得法前師父就在管我,副元神也管的很緊,每當我想幹壞事的時候,總是陰差陽錯的幹不成,有時想法很壞,但真正面對時卻表現的好,我自己都不知是怎麼回事。我當常人時幾乎就沒幹成過甚麼不好的事,沒有意殺過動物,甚至連髒話都很少說,可腦子裏卻有很多不好的想法,特別是骯髒的色慾念頭,這也是我得法和修煉過程中的最大的關。如果不是師父給了我們歷史上最好的,把我管的那麼緊,我可能早就在滾滾紅塵中隨著潮流墮落到了萬劫不復的境地了,現在想來也是非常後怕啊。
我在當常人時喜歡探索,除了對藝術的執著外,對氣功和神秘文化很感興趣,這些從某種成度上也抵消了中共邪黨的洗腦教育。我的藝術走到一定成度時就迷茫了,我知道該提升道德了,於是我開始大量的閱讀傳統文化,從四書、五經開始,感到了道德的昇華,感到了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後來投入了很多精力研究《易經》、性命預測等等,更是覺的這個人類和宇宙萬物簡直不可思議,一切都是有安排的。感慨人生苦短,於是我又想在宗教中得到答案:人生的目地和意義是甚麼?人從何而來又從何而去?我就開始讀佛教經典,參禪打坐,雖然也感到了名利在看淡,色慾在減弱,內心更寧靜,但還是沒解決我的根本問題,在佛教中也沒得到真正解脫。
正在非常苦悶時,我女朋友的一個貴州的遠房親戚因房屋糾紛借住在我女朋友家,放了一本《轉法輪》在桌上就到鄉下去了,我一看就覺的好,簡直是醍醐灌頂,我的一切在宗教中不能悟透的全都在這本書中找到了答案,那種得法的喜悅無法言表,其實當時還不知道是氣功書,我看完後趕快拿給女朋友看,她看完後也覺的好,說我們去找個地方學功吧,這功法太好了。就這樣我們雙雙走入了修煉,那是我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一九九八年一月一日,我們何德何能,幸運的成了主佛的弟子。其實她當時正在練另一種功,她的悟性比我高,居然一看就知道是氣功書,而我只覺的好,還不知道是煉功的書。雖然我一直對氣功感興趣,但一直沒學過,很支持女朋友練功,也買了很多氣功書,也不看,想著以後老了再練,我當時把氣功定義成祛病健身的東西,從來都是不屑一顧,自從走近宗教後就有點對氣功瞧不起的意思。師父慈悲,當時不讓我知道是氣功書,否則我可能就不會看了。好險啊,我差點因為自己的觀念而失去修煉的機緣,得法後才知道「氣功就是修煉」。我也非常痛心,現在很多宗教界人士就是因為抱著固有的觀念不放而失去了這千載難逢的機緣。
二、在背法中同化法
我從得法的那天開始就知道法的珍貴,在學法上抓的很緊,因得法晚,害怕被落下,從得法半年後開始背法,雖然曾因畏難(因高中時得過神經衰弱病)中斷過幾次,但還是堅持下來了,體會到了背法的玄妙,而且記憶力也越來越超常,大概花了七八個月的時間才把《轉法輪》背下來,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堅持通背《轉法輪》,無論是在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還是在相對寬鬆的環境中,從沒間斷,對我這種思想業極重的人的修心斷慾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當常人時色慾心很重,可能那個時候師父就管我了,思想業力一直想在這方面犯錯,但都被抑制住了。但思想業力不死心,特別是修煉後,簡直瘋狂了,越是要去掉它,它越是瘋狂,早上一醒,腦子裏全是骯髒的念頭,晚上睡覺一躺下,腦子裏就翻那些不好的念頭,白天稍微好點,但一個人獨處時也會亂想,甚至背法時一不注意就冒出來,想讓我放棄背法,所以背法時一字一句的都要入心,不能搞形式,更不能完成任務似的。我就把心橫下來,有空就背,因為人的大腦就是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如果不裝法肯定就會被常人的七情六慾所佔據,還怎麼修啊?就這樣,思想業力在背法中逐漸的解體,雖然現在把握不好時偶爾還會出現,但已經非常弱了,念一正就沒了。我體會到了同化法的妙處,心性昇華後內心的喜悅無法用語言表達。我也體會過背法狀態好時,真的像神一樣的狀態,只有慈悲,人心蕩然無存,真是正念十足,發正念的威力無比強大,講真相效果也出奇的好,別人很容易被你強大的正念之場所制約,好像一字一句都打到別人的心裏去了。
通過背法,名、利、情也逐漸的放下了。我得法前對藝術很執著,而搞藝術的人對名利情都看的很重,都想有所作為。我得法前在本地也小有名氣,還有幾個名師親自指點,獲得過國際、國內的很多等級獎,當我看《轉法輪》那一刻起,我就面臨著選擇,知道法好,常人中的名利也很誘人。但是我知道我已經不可能離開法了,而搞藝術是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的,而且還要真情的投入,那時我處理不好這個關係,被名利干擾的很厲害,害怕被名利拖住了。我在不斷的背法中昇華上來了,一手抓著神不放一手抓著人不放怎麼修啊?就乾脆從形式上一刀兩斷,不再接觸藝術,全身心的投入學法,把這些名利放下之後的輕鬆確實太美妙了,真的是大自在啊。工作之餘的時間幾乎全用在背法、洪法上,好像每天都感覺到境界在昇華,每天都能夠悟到法在新的境界中的內涵,那種包溶在法中的喜悅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但是由於那時畢竟學法不深,只為自己不被名利干擾,在歡喜心的強烈支配下,從形式上跟藝術一刀兩斷,不顧藝術界和周圍人的感受,很多人不理解,造成了這些人中有的對大法產生誤解,以為煉了法輪功就甚麼都不幹了,給講真相造成了一定的障礙。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境界的昇華,很好的擺正了這個關係,既沒有名利的執著,又讓他們覺的我不但沒離開藝術,而且藝術水平還在不斷的提高,其實也多花不了多少時間的,因為畢竟修煉人境界是高於常人的。這樣一來,藝術界的朋友以及想得到我的作品的常人(包括很多政府官員、文化人士)都在明白真相後得救了。
三、助師正法了洪願
(一)、在身邊的環境中講真相
我二零零一年從勞教所出來後,回到原來的學校任教。開始感到很茫然,因為真相資料很少,面對一大片空白,只是與同修配合做了一些事。後來通過學法,我悟到每個大法弟子的環境都不是偶然的,與我們接觸的一切人可能都是有緣的,我們在常人中所學的一切都是為救度眾生作準備的,於是我想到了自身的優勢,接觸的人多,向師生講真相的條件很好。這一念一出,一切都安排的很好。全校十幾個班幾乎每一個班的課我都上過,學生們都明白了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所有的煉功人都是好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明白「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結果把全校的精神面貌全帶動起來了,學生的文明程度明顯提高。同時,向領導和同事講真相的效果也很好。有一次,邪惡之徒竄到學校,想利用領導在敏感日監控我,被領導義正詞嚴的拒絕了,結果邪惡之徒灰溜溜的走了,這是領導過後親自給我講的。二零零四年教委通知各學校利用電腦課看誹謗大法的影片,我們一方面把這事上網,曝光邪惡,另一方面給教委和各個學校寄真相信。我找到我們校長講真相,結果校長答應我們學校不組織學生看,校長的正義之舉讓學生免於被謊言毒害。《九評》發表後,我利用上課的機會,理智智慧的把全校的少先隊都退出了邪黨的組織。同事明白真相後,有得法的,有三退的,同事的正義感也越來越強,有的還寫詩歌頌我們的真誠、善良和堅忍等。感謝師父的慈悲,這些生命有了得救的希望。
我和妻由於堅修大法被多次非法關押,幾乎被迫害的一無所有,導致很多親朋好友都怨恨大法,特別是我的父親受中共的毒害很深,把我的大法書也燒了,還罵師父和大法,甚至還要趕我們走,嚴重干擾著我講真相。有一次我給從遠在北方回來的妹妹講真相,他都反對說,甚至一提起大法他就冒火。我有時想,他是不是屬於不可救的,專門來破壞法的,但我一有這種想法就馬上否定,因為我悟到此時還有人身的都是為法而來的。自從他燒了書後就病不離身,直到腦血栓、半邊癱、骨癌,甚至後來生命垂危。在醫生都給他判了死刑的情況下,我還是沒放棄他,希望他能明白真相,因為我悟到能成為我的親人,也都是緣份,我就要想辦法救他,哪怕還有一點點希望。他也知道死期將至,這才聽了我的勸告,開始懺悔以前的惡行,並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三天後就能吃飯了(之前二十多天都是靠輸液維持生命),身體也能動了,逐漸的就完全康復了,單盤能坐一個小時,抱輪能抱半個小時了,還能下地幹活了。他不但不反對我們講真相,還主動給親人講,而且效果非常好。後來我妻子被迫害致死後,他由於怕心和在外界的壓力又不煉了,結果又恢復了半邊癱的症狀,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他知道錯了,想再走回修煉不行了,他就發願來生再修,每天還是堅持學法直到去世。父親的巨大變化,母親看的非常清楚,看到了大法的慈悲與威嚴。父親去世後母親又走入了修煉,現在我們全家三代三個人:六十幾歲的母親、我、十歲的兒子組成了一個煉功點,堅持每天早上三點五十的集體煉功和晚上的集體學法,我們一家人沐浴在師父的浩蕩佛恩中幸福無比。親人由於妻子的被迫害致死而產生的對大法的誤解在我們這個純正的正念之場中和我們的講真相中逐漸被解體。
今生成為同學,也是有緣,可能就是要我以這種方式救他們,於是我利用節假日找同學團聚,其實給同學講真相最好講,效果也好,而且有正義感的還要幫著我講真相。但是沒有消息的遠方同學怎麼辦呢?我一想到這個問題的第二天,就接到一個同學的電話,幾乎告訴了我所有遠方同學的消息,我真的體會到了師父的無量慈悲,那個激動無以言表。於是我給每位同學寫一封親筆信,告訴他們大法的真相,啟發他們的良知和正義感,效果也非常好。我有一個同學是某市的一個處級幹部,我給他寫第一封信講真相時,他把信原原本本的退回來了,並回信說:我就是管(迫害)法輪功的,如果不是同學關係,就把信寄到你們當地六一零,我還寫過攻擊法輪功的文章在媒體上發表,凡是講真相的我一律不看。我一看心都涼了半截,我不灰心,馬上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又智慧的寫了第二封信、第三封信,不直接講,因為他也喜歡藝術,我就從修煉後道德的提升、藝術境界的昇華等等方面講,沒過多久他出差路過我地,在當晚同學聚會的飯桌上,他公開說:你們沒入黨的千萬別入黨了。而且他沒住他們訂的幾百元一晚的高級賓館,而是跟我擠了一晚,我們暢談了將近一宿,他表示以後要善待大法弟子了。感謝師父的慈悲,又一個生命有救了。
為了救度廣大農村的眾生,我利用趕集往農民背兜裏放資料,有時候帶上資料白天走農村發放,帶上水,一走就是將近一天,每隔一段距離或者在房屋附近放一份,發正念讓他們自己去取。我還通過各種方式收集本地邪黨委、政府、各大局、鄉鎮、學校等名單,以及其它報刊雜誌、作品集上的名單,不定期的向他們寄資料,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對開創一個較好的講真相的環境起了一定的作用。
(二)做資料中修心性
二零零五年本地資料點的同修被綁架了,那時我剛學會上網,還不會下載,又沒有同修懂這方面的技術,我那時正念很足,就是要把資料點從新建起來,不能讓本地的週刊和資料斷了。師父看到了我的這一念很正,就安排了一個技術比較全面的同修跟我聯繫上了,這個同修修的很純,她說她在網上看到我們這個地方的資料點被破壞了,她就主動來了,冒著極大的風險來了,她以前流離失所時曾在本地同修家住過一段時間,憑著印象找到這個同修跟我聯繫上的,我當時非常感動,一個是師父的慈悲,一個是同修的無私無我的精神。我知道同修也負責了一個資料點,時間很緊,我就抓緊「十一」放長假的機會把所有上網、下載、打印、裝軟件、機器維修等等全學下來了,因我們正念都很足,她教的很輕鬆,我學的也很輕鬆,為我以後獨當一面奠定了很好的基礎。其實說起來輕鬆,當時對我心性的考驗也是很嚴峻的,因我在勞教所裏是沒「轉化」出來的,本身就是邪惡注意的對像,再加上那時我妻子剛被迫害致死,我又被綁架到洗腦班,剛從洗腦班出來不足一個月,而且資料點剛被破壞,邪惡的因素還很猖獗。我知道我不做這件事就沒人做了,所以我就不斷的加強學法和發正念,不斷純淨自己,我知道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邪惡是動不了的。有了那次的正念正行,為我後來的做資料工作打下了堅實基礎,我的心性也得到了很大的昇華。
有人說資料點是邪惡虎視眈眈的地方,我說參與資料點是大法弟子的偏得,因為對我們的要求更嚴,無形中又是一種鞭策,好像有被師父推著走的感覺,不精進實修都不行的。如果我放鬆了自己的修煉,或者學法懈怠,或者跟同修配合不好時,打印機就容易出問題,有時候明明操作正確,打出來的卻是錯的,或者是髒的,或者是殘缺不全的,或者機器乾脆就不工作,甚至資料點出現安全隱患。我記的有個同修說的真好:先修自己後修機器。修煉狀態很好時,機器也很聽話,所以不但平時要嚴格要求自己,在做資料的過程中也要發正念或者背法,讓自己保持一個很純正的狀態做事就比較順利,做出來的資料也帶有純正的能量,發出去救度眾生的效果就更好。我在做資料的過程中發生過很多超常的事情,比如電腦開不了機,上不了網,打印機出現故障,用人的方式不能解決時,靜下心來找一找自己的漏,然後坐下來一發正念就解決了,其實我的技術水平也很一般,寧願花大量時間學法也不願花大量時間鑽研技術,但這些年一路走來,好像還沒遇到甚麼解決不了的技術問題。在這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大法的無邊法力、資料點其他同修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無私無我的付出,每當我的思想業力很重時,每當我想在學法上鬆懈一下時,每當我想在常人中「舒服」一下時,我一想到自己肩上的責任,就把人心的執著看的小之又小了,又在法中勇猛精進了。
其實,我與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有時候不能嚴格要求自己,致使一些有緣人錯過了了解真相的機緣,特別在幫助同修上做的很差。「比學比修」嘛,我想,以後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因為個人的執著而影響了救度眾生的大事,眾生的被淘汰我們是有責任的啊,怎麼樣能夠在修好自己的同時救度更多的眾生,才是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而且是最應該全力做好的,我相信只要多學法,放下人心的執著,一定會做的更好,交上一份自己最好的答卷。
謝謝大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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