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們四個人一起去發,因農村路線不一,發一個村要彎很遠,發的沒多少了。一個同修說,發遠的村可以回去,我一聽發了這麼遠,還往遠處發,我說發近的那個村也可以回去,資料也可以發完,回去快的多。同修就不同意,我心裏就不舒服,還埋怨同修不考慮別人。師父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用法對照,是我不想付出、怕吃苦、怕累,找到這些不好的心,以後再發多遠都不覺的苦。有一次發到凌晨三點也不累。師父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確實是這樣。
農村是半年辛苦、半年閒,沒事的時候,用手寫一些真相短語去發,寫的太慢,就買了一台油印機,覺的字體寫的不工整。想去學電腦,那時家裏經濟條件差,沒錢買電腦。師父看到了我們的願望,在零四年下半年,做協調同修說和我們商量一件事 ,幾處資料點被破壞,城裏租房子不安全,想把設備拉來我們家做資料,我一聽求之不得,為大法付出甚麼都願意,就滿口答應了。因為我們這的環境很好,集體學法、煉功都是公開的。
剛開始以技術同修甲為主做資料,我們沒怎麼學,過了兩個多月,甲同修說在我們家住時間長了不好,就打算走,叫我丈夫學電腦。剛接觸做真相資料花很多時間,甲同修走後,我們的資料點就是獨立運作。要進耗材、週刊要給同修送去,心性不提高,機器又出故障,要花時間去修;家裏的事我能做的我儘量做,讓丈夫多一點時間做資料,到農忙時有點做不過來,學法時間只有到晚上才能學。時間一長,不把法放在第一位,學法犯睏、煉功犯睏,丈夫看到我的狀態不好,就說我,他說的不是很和善的提醒,而是很難聽的語言。當時只覺自己一肚子委屈,我做事不是為了你有時間做資料嗎?你反過來還把氣我受,用人心衡量,一句也不讓他。過後明白過來我是修煉人,連最基本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都沒做到。從這以後我就天天背一段講法,在背法的過程中矛盾都消失了。
有一次我們賣穀,買谷的人沒帶磅秤,要到別人家去抬。丈夫做資料我沒叫他,我去抬,我抬上面,買谷的人抬下邊,沒等我用力,他把下邊一挑,磅秤把我的胸前碰了一下,當時沒痛,過了兩天,碰的地方的背後有一硬幣大,出現痛,說話聲音大一點痛,呼吸也痛。我生氣的對丈夫說:就是你不管,要我去抬,痛的難受,幾天也沒好。我就向內找肯定是我沒做好,沒按真、善、忍做,你一痛就是提醒我記住真、善、忍。結果第二天就不痛了。一念之差,就有不同的效果。
還有一次,去給協調同修送週刊,我是打車去的,每次都到約定的老地方等。我等了半個多小時她沒來,我用公用電話給她打,她說在上廁所,叫我等一下馬上來,她就把手機掛了。我以為她還在家裏,從她家到這一般坐公汽二十幾分鐘,我又等了三四十分鐘還沒來,我想她可能有事,再等一會,又過了半小時她還是沒來。我心裏就有想法了,我這麼遠來,讓我等這麼長時間,也不考慮我有沒有事。我又一想,這念頭不對,師父不是說叫我們遇到問題向內找嗎?我想可能沒給她說清楚,剛這麼一想,一抬頭就看見同修從我後面來了。同修也很生氣的樣子,她說她在車站內等了幾個小時,我想這可能是師父安排我們向內找的機會吧。
師父很多講法中重點說了向內找的重要性,同修們寫的向內找的體會越來越多,在救度眾生中、在矛盾面前,都是在向內找,提高很快。在這裏我要感謝師父的呵護,感謝同修們的付出,在這幾年裏,一篇篇的體會文章讓我受益很多,我也學會了向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