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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詞句掩蓋下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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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無論是在中共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抑或是所謂的「法制教育學校」、「愛心家園」之類的洗腦班內,中共把一切對法輪功學員的惡毒迫害都標榜為「教育、感化、挽救」。 我們結合實例來看一看這華麗詞句掩蓋下的罪惡。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年僅十歲的法輪功小弟子李穎正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學上課,被老師叫出去,騙她說:「你去學習學習」。之後將她劫持到了昌平朝鳳庵的一個度假村(實際是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事後,小李穎對明慧特約記者說:「在洗腦班裏,當天晚上,他們就輪流對我灌輸誣蔑法輪功的東西,並威脅我說『不轉化就不讓上學』。這些人太壞了,把媽媽帶走了,也不知道給帶到哪裏,還不讓我上學,不讓回家,還強迫我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他們不讓我睡覺,到半夜一兩點鐘還不讓睡覺,我走到哪兒都有二三個人跟著。」

十歲的孩子都能被叫去洗腦,這樣的「教育」也太離譜了吧。「明慧資料館」專題《受迫害的孩子》還有更多真名實例報導出來的暴行,我們就不一一列舉了。對一個孩子的洗腦尚且如此,我們看一下中共是如何在勞教所裏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的。

貴州安順市雲馬廠退休女醫生張輝,二零零七年九月在廣東順德地區用標語形式講法輪功真相時被當地惡警綁架,一個月後被非法送到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六十多歲的她在勞教所期間,受到種種摧殘,她自述說:

「我所在的三大隊二中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每個法輪功學員關一個房間,由二至四個犯人包夾,從早到晚用電視放誣陷大法的謊言,內容包括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編造的謊言等,我不聽不看。

「有一次,一個惡警指使吸毒犯葉某用一根帶子把我捆在床頭,勒的我喘不過氣來,離電視機不到一尺遠,企圖用這種野蠻方式對我強制洗腦。這樣的形式日復一日,持續了一年多,但無濟於事。」

多麼荒唐的「教育」,把人捆在床頭,把電視機放到頭前不足一尺遠的地方放毒,而且竟然持續了一年多。這樣的「教育」是教育嗎?當然中共的官員在海外紅口白牙講對「×教成員」教育的時候,是絕口不提這樣的手段的。

其實,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洗腦與迫害是同時進行的,這就是中共所謂的「轉化」。我們來看看一個「轉化」的實例。

二零零二年,河北淶水「六一零」人員王福才、王術瑞以每月兩千元的「轉化」費,將淶水鎮東關村夏洪蕊劫持到涿州市南馬洗腦班(對外稱『保定法制教育基地』)。

在南馬洗腦班,夏洪蕊遭到高學飛、杜永祿、張端寶、趙銀久、王磊、古建坡、朱建華等惡人的殘酷迫害。一次深夜,高學飛等打手把她帶進一間密封的房子裏,昏暗的燈光下,高學飛獰笑著問她:知不知道來到哪了?說著抓住她的前衣襟就是一通嘴巴子,其他打手一擁而上,將她踹倒後,踩腳的、踩臉的、蹬脖子的,一頓瘋狂毒打。夏洪蕊被打得昏迷不醒,凌亂的頭髮和嘴角流出的血粘在一起,直到三、四天後才清醒。

南馬洗腦班是人間地獄,這裏每天都傳出打人聲、痛苦的呻吟和淒厲的慘叫聲。法輪功學員星秀芹就是在這裏被迫害致死的。惡警高學飛公開承認:「我們這裏不是監獄,但是我們可以用監獄不敢用的刑罰,比監獄還監獄。」

惡警的話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像這一類類似「愛心家園」的地方,惡警施起暴來是沒有任何的法律與道德的底線的。真的就如他所說,「可以用監獄不敢用的刑罰,比監獄還監獄」。可是監獄的殘酷程度真的就像他所說的連洗腦班還不如嗎?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施暴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究竟哪個地方更邪惡,一時還真的難分高低。那麼我們就看看中共的歹徒們是怎樣在監獄裏「關愛、轉化、教育」法輪功學員的吧。

位於山東省濟南市歷城區工業南路91號的山東監獄,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其中又以關押和「轉化」法輪功學員為主要任務的十一監區的入監隊最為邪惡。

在教導員李偉等惡警授意下,入監隊被分隔成近二十個小房間,門窗緊閉,跟外面是隔絕的。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由至少一個「幫教」犯人任組長,配備多名剛入監的新犯人做包夾,強制法輪功學員固定一個姿勢坐小板凳,每天從早坐到晚。由「幫教」組長領頭,帶領犯人輪番不停的灌輸中共誣蔑法輪功的邪惡言論、強制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如不妥協轉化,就強制保持一個姿勢抱頭蹲在牆邊或站立;再不轉化,就加長蹲的時間,每天只能睡兩個小時,有時甚至會連續數天不讓睡覺。惡徒多次揚言:「折磨不死就行,讓你生不如死。」

山東泰安市法輪功學員趙衛東,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強行關入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入監隊。惡警曾多次指使犯人對趙衛東「突擊轉化」:強制讓他坐小圓木凳,「幫教」不停的灌輸誣蔑法輪功的言論,每天不讓睡覺或只睡很短時間。由於他拒絕「轉化」,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開始,有整整二十六天連續六百多個小時不讓他睡覺,強制一個姿勢蹲著,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五、六個犯人輪流包夾,一閉眼就打、捅、踢、拽頭髮、拽耳朵。如果蹲不住,會遭到犯人一頓暴打,然後拽起來再逼他蹲著,每天數不清要遭受多少拳打腳踢。

由於連續長時間沒有睡覺、被逼蹲和遭暴打,趙衛東被迫害的長期精神恍惚,無法辨別方向,腰直不起來,隨時都往地上栽,他一個晚上能摔幾十次到上百次,以致摔得前額滿是疙瘩。一次,一個新犯人看著錶說,「趙衛東一分鐘就摔倒了七次」,還說「趙衛東的頭把地板都要磕破了」。

因為長期連續不讓睡覺,趙衛東大部份時間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中。常看到他在地板上做洗手的動作,等他清醒時問他,他說看到地板上有一層水,他在洗手,特別是到了晚上幾乎都處於這種狀態。即使這樣惡人對他的折磨還在變本加厲,「幫教」不斷糾集打手開會研究對策。有一次,趙衛東被打的躺在地上動不了,「幫教」感覺嚴重了,怕他死掉,就對打手們說:「出了事就說他是自殺。」幫教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不轉化就是死路一條。」

在這個入監隊,還有一個例子也比較典型。

山東龍口市法輪功學員尹向陽,肋骨曾被打斷。二零零六年一月,惡警指使犯人強迫尹向陽每天蹲十九個小時,連續蹲了二十幾天。尹向陽在忍受這種精神和肉體上極大痛苦的同時,惡人還逼迫他背憲法、刑法。二零零六年十月,李偉等惡警指使一些暴虐的犯人強制他每天二十四小時蹲著,並不斷的打罵。在此期間被指使的犯人還用針扎他的全身。經過了近百個小時的連續折磨後,尹向陽除臉和手以外,全身上下皮膚都變成了烏黑色,左胳膊和大腿被打折。這時他自己爬都爬不起來,連上廁所都要犯人架著去。

在極端痛苦中,尹向陽向帶頭行惡的「幫教」犯人高冠法要求見獄警,高說:「你想見政府領導,政府領導就見你嗎?你不『轉化』,政府領導不會見你的。」當尹向陽說要向獄警反映他們的惡行時,高有恃無恐的說:「政府領導不會對我們進行懲罰的,我們這種做法是政府歡迎的。你唯一的出路是『轉化』」。有一個參加迫害的犯人說:「我不知道甚麼是道德,也不知道甚麼是行善,我就知道打人、置人死地。」他還說:「我沒想到,我被判了刑,在監獄還能夠打人,真痛快。」還有一個犯人說:「我是死刑犯,現在等於得了第二次生命,我還在乎甚麼,頂多再死一次到頭了。你要不聽我擺布,我就能叫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就堅持下去試試。」

在這兩個例子中,我們可以看出,強制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就是中共所要的,而具體實施迫害的,除了獄警外,就是獄警指使的犯人了。

當然,監獄作為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合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可以說是駕輕就熟,輕車熟路。但是這也不能說監獄的迫害手段就是最厲害的,我們看一看下面這個小小的例子吧。

據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三日報導,佳木斯勞教所的口號是:「教育感化,鐵把鎬把。感化不了就轉化,轉化不了就火化。」在這種口號下,虐待法輪功學員採用的酷刑有:綁死人床、坐鐵椅子(冬天再潑上冷水)、坐漆包線轂轤(上面都是一些小塑料格製成,這種小凳坐兩天小格就殺到屁股的肉裏)、電棍電、膠帶、襪子堵嘴、剝奪睡眠、利用刑事犯人打罵體罰。迫害法輪功學員時,血濺在牆上,一聲聲的慘叫、一幕幕的慘相,把一個因為流氓犯罪被勞教的十七歲的普犯嚇得精神失常,經常恐懼地大叫不停。

能把旁觀者嚇成精神病的酷刑是一種甚麼樣的刑罰?這些恐怕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了。可是這絲毫影響不了中共所謂的「專家」對此作出所謂的「研究」,這樣的「研究」能有甚麼意義?當他們在國際上宣稱自己的「關愛、轉化、教育」的成就時,人們看到的是偽善的外表下一個個醜陋的靈魂。

今年七月一至三日在美國新澤西北部希爾頓逸林酒店召開國際教派研究協會的年度會議, 中共派出所謂的「反邪教協會」(實為中共邪教侵犯公民信仰自由的邪會)副秘書長程寧寧、中國心理學學者王文忠、中共陝西省委「六一零」辦公室特聘專家陳青萍,這三個人分別做了所謂的「研究報告」,以欺騙國際社會。

中共派出的這三個所謂的「專家」,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日漸式微的情況下跑到海外來鼓譟,能得到甚麼呢?與會聽眾克里斯汀說:演講者今天的表現證明了他們是撒謊者。他們所講的都是廢話。克里斯汀還說:「我認為中共是一個宗教。在這個宗教下,人們的思想和行為受到嚴格控制。中共有邪教特徵。」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代表汪志遠說:程、王、陳是實施群體滅絕的罪犯,罪責難逃,將面臨法庭起訴,其後果如二戰時的納粹醫生被審判定罪一樣。

此三人在海外的發言,也必將成為他們自己為中共提供藉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證據。儘管他們為迫害塗脂抹粉,但這絲毫影響不了他們為中共掩蓋罪惡以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更殘酷迫害的圖謀。

罪惡絕不會因為凶犯的偽善而能有所減免,相反,這只能彰顯出凶犯的陰險和歹毒!法庭看重的是事實,而不是流氓的自我詭辯。無論中共說出怎樣冠冕堂皇的甜言蜜語,世人都會透過其殘忍迫害中國善良民眾的事實看到其謊言和虛偽。現在的事實已經是這樣了,中共越打扮自己越暴露自己的醜惡。中共的畫皮早已經被徹底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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