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學員闖生死關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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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六日】今年五月份,妹妹打來電話說,住在她家的母親走路很困難了,需要馬上送去住院。

我的母親今年七十三歲了,是九四年得法的老學員。那時我們一家人一起聆聽過李老師親自講法傳功。

母親煉法輪功之前,是她工作單位裏出了名的老病號。她在年輕時就得了嚴重的腎炎和胃潰瘍;剛剛過了五十歲又得了心臟病和糖尿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裏有三百天躺在床上。一輩子沒怎麼上過班,幾乎全在家裏歇病假了。

修煉法輪大法使母親獲得了新生。從一九九四到一九九九年,媽媽沒有看過一次病,沒有花過國家的一分錢醫藥費,讓單位的同事們都覺得驚奇,因此有好幾位同事一起走進了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學員。就在那些日子裏,由於一家人不肯放棄修煉,幾乎全被抓了,只剩下年邁的父親帶著兩個不滿十歲的孩子守在派出所門前,等待著親人的消息。我因為擔任了輔導員而被邪黨非法關押。母親的身心備受摧殘,病業接踵而至,並住進了醫院。

在此後的幾年中,母親認識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闖不過病業這一關就算不得真修。幾經周折,她終於在一年前停止吃藥了。就在她去妹妹家小住的時候,竟然走不了路了。

我聽說了這件事,立刻趕到妹妹家把母親接回來,每天跟她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但是,事情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樣簡單。就在母親回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裏,母親的腳忽然像氣球一樣腫了起來;然後是雙腿,腫的穿不上褲子;接著肚子也鼓起來,腫的锃亮,硬梆梆的像是一口大鍋扣在腹部。就這樣母親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每天靠在一摞枕頭上呻吟。

親戚朋友們看到母親這個樣子嚇壞了,催促我趕緊把老太太送醫院,再耽誤怕是要出人命。母親不好意思說自己不去醫院,總是敷衍、躲避著大家。妹妹不是修煉人,心急如焚,央求我千萬不能拿媽媽的性命做賭注。

一時間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巨大壓力。妹夫是大法學員。他來看望母親,對我說:「姐姐,媽媽的這種狀況,你也要好好找自己。」聽了這話,我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妹夫走後,我陷入了深思。從常人的角度上看,我是為老人盡了孝道,照顧老人的生活,陪她學法、煉功、發正念,能做的都做了。母親不去醫院,家裏家外的親戚朋友都把矛頭指向我了,妹夫和我同輩,平時只是來看望一下,他憑甚麼這樣說我?但是,我們是修煉的人,不能用常人標準和觀念去衡量是非。

經過反複查找,我看到,在母親過病業關的問題上,我的觀念是有不正確的地方。我覺得媽媽是大法學員,自己應該知道如何去做,即使意識到母親出現了消極、急躁的情緒也不願多說甚麼,覺得過關是修煉人自己的事情,不能管的太多等等。其實母親過關也是對其他大法弟子的考驗,更是對我的考驗。法輪大法學員是一個修煉的整體,我們對自己的同修都要本著慈悲的心態去互相扶持,互相幫助。發生在母親身上的事情,我看到了,就是來修我的,我確實要好好找找自己。

於是,我就跟母親說,我倆是一個學法小組。母親眼睛看不見,她白天用mp3聽法,晚上我就給她讀師父的經文。平時跟母親多多交流,切磋,遇見問題就在法中找答案。

面對親朋和鄰居們的質疑,我們學習了師父《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師父說:「不管我講多少,修煉的這條路得你們自己走。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我們心中豁然開朗。

過去,每當有人催促媽媽上醫院,媽媽都說:去過了呀。這樣說的原因是怕萬一自己過不了這一關給大法抹黑。看似為了大法的聲譽,其實是修煉大法的信念不夠堅定。

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欺騙常人說自己已經去了醫院,這一念的發出就給自己造下了一難,因為我們是修煉的人。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媽媽從此不再躲避人們的質疑。從那以後,每當鄰居們前來探視,母親就告訴她們:「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任何問題,一定能闖過這一關!」

我也對妹妹說:「媽媽本身就是醫生,又生了半輩子病,才三十多歲就被醫生斷言只能活五年。她吃了多少藥,看了多少名醫,甚麼時候把病治好過呢?她身體最好的時候恰恰是修煉的這幾年啊。而今媽媽七十多歲了,我們誰能保證去醫院就能治好病?我建議在這個問題上聽媽媽的意見,她要去住院,我不阻攔;她要修煉,你也不要攔著。」母親當即表態說:「我把自己交給大法,交給師父。」

妹妹說:「媽媽身體腫成了這個樣子,我實在是不忍心了。在她病好之前,我不再來了。要是法輪大法真能治好媽媽的病,我也煉法輪功。」

就這樣,我們共同闖過了「親情關」。

過了一段時間,母親的身體狀況未見好轉。母親住在妹妹家的時候,得到的是妹妹常人式的精心照顧;而回到我這裏之後,我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母親的「病」不僅沒有好,反而全身腫脹起來,「病」的狀態更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一遍一遍的學習《轉法輪》,一遍一遍的向內去找,我悟到在母親的病業問題上,我們母女兩個都有著強烈的執著。就我而言,在接母親回家的時候,就有一個非常錯誤的想法:我把媽媽接回去學法、煉功、發正念,老師一定會管的。所以,我每天發正念的時候,就面對著母親,心裏想的是:我們這樣做,媽媽的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而母親則每天三次打坐,每次打坐一個小時,即使腿腳腫的發亮,也堅持雙盤,沒有間斷過。還經常聽她念叨說:就這樣吃苦煉功,怎麼還不見好呀?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是基於「無私無我」的正念。出發點是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用最大的慈悲救度世人,絕不是為了個人的利益和目地。我和母親因為都有不同程度的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樣的狀態,貌似做著大法的事情,其實是嚴重的「有求之心」。

認識到這一點,我們立刻調整狀態,放下強烈的執著。就這樣,我和母親在觀念上又闖過了一關。

妹夫經常來看望母親,他帶來同修們的心得體會與我們共同交流。我們常常被大法弟子在魔難面前堅持修煉的所作所為而感動。母親說:「就這樣腫下去,我也不怕……。」我們悟到,母親這樣的信心是很難能可貴的。但是從深層層次看去卻仍然有漏。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切要聽從師父的安排,我們的生命是為了拯救眾生的。所以,不可輕言一個「死」字。

在母親修煉的十幾年中,在師父的加持下,前後來了六次例假。而這次消業的過程中,還來了三次例假。這說明她的生命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在不斷的延續,這延續的生命是用來修煉的,這生命是為大法,為救度眾生而延續的。母親終於認識到:一個修煉大法的弟子,在任何時候也不能把注意力放在個人的身上。我們的生與死、我們能否圓滿,這都不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要考慮的事情,我們要做的是要用全部的精力學好法,用最大的慈悲救度眾生。

在這期間,大法同修們來看望母親,鼓勵母親只要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定會闖過病業關!

母親的正念越來越足,即使難受的不能下床,也對前來探視的親友講真相,鼓勵曾經的大法弟子從新回到修煉中來。就連買mp3聽師父的講法也囑咐我們多買一個給不能看書的老年弟子用。

一天晚上,我正在給母親讀經文,忽然母親咳嗽一聲,吐了一大口鮮血,接著又吐了好幾口。我問母親說:您怎麼樣啊?母親平靜的說:「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呢,我們接著學法吧。」簡單的用衛生紙擦了擦,我們就又開始讀書了。

一天早晨,母親忽然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說,你摸摸看,我的肚皮軟了。我伸手摸去-----啊,真的啊,母親的肚子幾乎是平坦的了。

不出一個星期的時間,媽媽全身消腫,恢復正常了。

母親的事情震驚了親友和左鄰右舍。他們將信將疑,悄悄相告,六樓的鄰居甚至來找母親,一探究竟。當她親眼看到母親的變化,激動的說:「法輪大法原來是真的好啊!」

通過與母親共同過關,我對大法弟子消病業的問題有了一些新的感悟:

一、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這是法理。可是往往表現出來你真的是沒有那麼強的正念、把握不好的時候,那你就去好了。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

大法的修煉是艱難的,大法弟子面對著貌似滅頂之災的邪黨迫害,面對著生死攸關的病業折磨,堅定的突破一切障礙的最強大的力量,是大法弟子的正信和正念!

二、法輪大法學員切不可帶著不放的執著學法、煉功、發正念。更不能把大法當作治病的偏方。

修煉是嚴肅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今天肩負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而學法、煉功、發正念是完成這一偉大使命的基礎,決不是為了達到個人的目地。一旦觀念不正,就會被邪惡鑽空子,偏離修煉的軌道。

三、法輪大法學員在幫助同修闖病業關的問題上更應該注意,要用宏大的慈悲心懷來對待暫時還沒有過關的同修。絕不要動輒用「不是真修」這樣的言語刺激同修。

這十多年來,我們一起堅定的走在跟著師父回家的路上,雖然一路坎坷,一路艱險,一路魔難,但我們可以告慰師父的是: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一定會勇猛精進,不愧於大法弟子這個光榮而偉大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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