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風血雨十一年,憑著對師尊李洪志的堅信、對法輪大法的堅定,磕磕絆絆走到今天,深切感受到:如不是師尊把我從地獄裏撈起洗淨,絕不會有今天的我!
十一年,在歷史的長河中只是一瞬間,在這一瞬間我們經歷的太多,學法、煉功、講真相、發正念,這是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無論何時、何地、何事的一根主線。
有一年盛夏我去城市郊區給一位那裏的新學員送真相資料,回家時太陽開始落山,途經一個風景區時,一輛出租車從我身後駛過,由於車門沒關好,車門一下把我從自行車上帶下來,我當時疼的「哎呀」一聲摔在地上甚麼也不知道了。迷糊中聽到有人在叫我「大姐」並努力的想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可是我一點力氣也沒有,既沒答話也起不來。這位司機見狀也放棄了努力,在旁邊嘆氣。過了一會兒,我似乎清醒一些,就試著從地上坐起來,司機馬上扶了我一把,我坐起來了,迷濛中看到圍了一大圈人看熱鬧,坐在地上我也怪不好意思的,趕快起來吧,司機見我想站起來馬上又幫了一下,站起來後覺的滿嘴是沙子,我慢慢走出圍觀人群,走到沒人的地方,吐了一口白色的沙子。司機一直跟著我賠小心,要帶我到醫院,圍觀的也一直跟著。我跟司機說:「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你走吧。」
看熱鬧的人中有一個帶紅袖章的人說:不管你說你有沒有事,還是煉法輪功的,你的手膀子腫的這樣,(當時我的手膀子確實腫的嚇人,可我一點也不覺的疼)轉頭對司機說:你賠她二百塊錢。我趕緊說:我不要錢。同時對司機說:你不會有意撞我吧,我跟你無冤無仇。司機說那也是。我再一次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事,不過你以後開車一定要注意,隨時把車門關好,今天你是撞了我,我也不會找你麻煩,假如撞的不是煉法輪功的那就不會這樣。司機連聲說:是的,是的。
在這過程中那帶紅袖章的非讓司機賠錢。正如《轉法輪》中寫的:「要不訛他點錢,這看熱鬧的人心裏都不平。」我一邊說,一邊走向我的自行車,到了撞倒的自行車那裏,司機幫我把車扶起,我叫司機走,我推著車試著騎騎還行,可是車龍頭被撞歪了,我就下車搬龍頭時,出租車開到我身邊停下,司機叫我上他的車,我叫司機走,司機還在堅持,我清醒過來,這是司機要聽真相。我連車帶人上到他的出租車上,從社會的不公談起。司機談到:他曾是一個甚麼官,由於改革單位垮台,無奈出來開出租車,也是因為剛出來不久,老不記的關車門,為這事他老婆也說過他。
我再跟他談信仰,講大法的美好,江澤民和中共互相利用殘酷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先他後我,做事先考慮別人,遇到問題首先考慮自己錯在哪裏,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又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司機說,聽你這樣說,法輪功還是蠻好。我說是呀,當初江澤民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這麼多年過去了,法輪功不但沒被消滅反而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洪傳。
這時出租車經過一個醫院,司機又要送我到醫院,我堅持不去,並再次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請他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司機告訴我他是信基督的,同時說有信仰的人就是不同。我告訴他你信甚麼沒有關係,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逢凶化吉,消災解難。這時出租車快進入市區,不能帶自行車,我也很能體諒司機,他得載人掙錢,養家糊口。
下了出租車,我發現左腿膝關節不對勁,但是我還是把車騎回家了。回到家裏才發現:門牙磕掉了小半塊,難怪被撞後覺得滿嘴沙子。晚上發正念腿盤不上,我就單盤,睡在床上不能翻身,我就不翻身、不能深呼吸,就不做深呼吸,左腋下肋骨疼的不行,但我都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第二天該做甚麼就做甚麼,這樣持續了大半個月。
有同修說:你消了個大業,我說不是消業,是邪惡迫害,因為我到那裏去不是去遊玩,是去送真相資料,遇到這樣的事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能讓疼痛影響我助師正法,我確實也沒受疼痛的影響,在這期間該做的證實大法的事一件沒落下。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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