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胡和平先後六次遭中共當局的非法抓捕、關押,其中,二零零三至二零零四年,胡和平在湖南省新開鋪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被獄警先後三次注射不明藥物。注射後,造成他晝夜咳嗽不止,嚴重到吐血。這是造成胡和平被迫害致死的原因之一。胡和平於二零零八年在岳陽看守所遭受的迫害是導致他最後離開人世的直接原因。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九日,胡和平投入岳陽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那裏,胡和平身體出現嚴重病狀:內臟疼痛、尿血、雙腳從腳腫至大腿根、咳喘不止,體重由一百一十五斤下降到八十斤。即使這樣,胡和平每天仍被強迫做奴工十二至十六小時。這年六月十六日,胡和平被送到市一醫院做檢查,醫生說內臟已潰爛,肝腹水。由於病情更加惡化,看守所於零八年六月十八日以所謂的「取保候審」通知家屬接人,實質是推卸迫害責任。回家時他已是行走困難,骨瘦如柴,吃不下東西,身體從腳腫至胸口,呼吸困難。終於在承受了百般痛苦之後,於八月七日凌晨離世。
那麼在岳陽看守所到底發生了甚麼呢?胡和平先生到底經受了哪些迫害,我們現在無從知曉,但從其他曾經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所透露的親身經歷,我們可略見一斑。
岳陽看守所的黑暗
岳陽看守所在二零零八年是幫沿海老闆做彩燈等手工活為主,被關押的人早晨六點起床,晚上至少十點以後睡覺,有時甚至工作到午夜十二點以後。每個人都有任務,完不成任務的每晚只能睡三至四小時。各監室為爭名次而不斷刷新目標任務,幹警當然也巴不得最大限度地榨取被關押人員的勞動力。因此,做事慢的挨打挨罵就是尋常事了。
除了非法奴役外,就是直接榨取被關押人員的錢物,每個監室都有一個值班員,即「號長」。他們的職位都是按「潛規則」買來的,一個獄警管理一個或幾個監室,「號長」裏裏外外都要伺候好獄警。當然就需要錢。每監室有十幾到二十幾人,出錢多的就在「上面」當「哥哥」,當『哥哥』呢就可以少做或者不做事,吃好一點的菜,睡的早一點,好一點,他們一起維持監室裏面的邪惡環境,使有錢者出錢,有力者出力,配合中共的暴力機關對被監管人實施迫害。特別是要過年了,奴工活幹完了,那麼就要動員被關押人員向家屬索要錢「上帳」過年。各監室都分有任務,相互攀比。管監室的幹部可以從中得到一定比例的提成。過一個年每個監室總要上帳幾萬或更多。這些錢又大都轉變為看守所獄警和幹部的獎金和福利了。監獄裏的物價也很高,如一份牛肉或豬腳在外面也就二三十元左右,到看守所就變成了每份一兩百元。過年就更貴了,這兒的物價也沒有人監督和約束。
岳陽市看守所房屋陳舊,設施嚴重不配套,衛生條件差,人滿為患,吃喝拉撒全在那幾十個平方米的房間,做奴工也就在睡覺的床上,很多塑料原料都有毒,再加上通風條件差,伙食就更談不上。夏天頓頓是冬瓜,還帶皮,冬天頓頓煮的是腌製的大白菜。在菜裏加一些肥肉就叫加餐。被關押人員大都面黃肌瘦,疥瘡流行,還時常有人被迫害得受不了而自傷自殘。
而法輪功學員煉功或拒絕奴役的話,看守所就給法輪功學員上板銬或反銬。板銬就是把法輪功學員的手腳分開拉成「大」字形,並在腰上戴上鐵鏈子,折磨他們。反銬就是將雙手反銬在後背,阻止法輪功學員煉功。
最後,如果被判刑或勞教,被關押人員就像牲口一樣被「賣」給監獄或勞教所,如果因各種原因而被釋放,那麼在看守所被奴役、榨取血汗還不算,還要按每天十元的標準反過來向被關押者索要「生活費」。胡和平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看守所還逼迫家人出錢辦「取保候審」。
中共的看守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鏈條中的重要一環,自從江羅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十一年來,岳陽市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犯下了許多罪惡。像胡和平從零八年三月十九日到看守所,到六月十八下午所謂的「取保候審」,僅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體重就由五十七公斤減輕到四十公斤,到內臟潰爛、肝腹水、尿血、雙腳浮腫、咳嗽不停。這擺明的事實,岳陽看守所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迫害的真相已越來越多地揭示給世人了。部份參與迫害的人看似還在逍遙,但那追究罪責的一天終將到來,且為期不遠。善念猶存者請早日停止迫害,彌補罪過。若等惡報來臨時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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