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 頑症痊癒
我剛學幾個月大法就遭到了中共邪黨的迫害,當時並沒有甚麼想的,就想法輪功本來就是好的,但是因為沒了集體學法和煉功的環境,也就沒煉了。後來得了嚴重的乙肝,身體極差,吃了不少的藥,都知道這種病是沒法治的,白花錢,但是一病起來難受的時候還是要治。
到了二零零三年的時候,病情越來越嚴重,怕冷,連老年人都沒我穿的多。到了冬天沒辦法,整個身體好像那毛孔都是張開的,抵擋不了一點點風。而且動不動就感冒,時常都感到頭暈乎乎的,口乾舌燥的,話都不敢說多了,說多了就乾嘔。所以走哪都帶一個保溫杯,我的朋友都要笑我,才三十多歲,說我就像個老頭一樣。冷的東西也不敢吃,冬天更是不敢吃,口渴心裏很難受,又趕快吃中藥。錢都是小事,主要是那種難受的滋味,經常全身無力,再加上一想起那種病又是一個頑症,對生活真是沒信心。
特別到了二零零六年就更嚴重了,都知道那年是歷史上最熱的,可我每天睡覺都蓋上被子,沒辦法,蓋上又熱,蓋的時候還要把手蓋上,不蓋睡到半夜就要嘔,就算睡著了都要嘔醒。到了八月份的時候更嚴重,每天就喝一點稀飯,一天最多就是二兩,肉更是聞都不能聞,聞到了馬上就吐。因為天氣熱,又吃不下飯,就只有喝水,喝的肚子脹也沒有多少尿,而且尿就像濃茶一樣,大便也是好幾年不成形了。在這種情況下更是全身無力。這種情況持續了十幾天,中藥也吃了十幾天,全是吃的舒肝理氣,利尿的藥,沒有一點點作用。真是生不如死。
那天早上我突然說,我不吃藥了,我從此以後再也不吃藥了。這句話是突然說出來的,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說出來那樣一句我都感到吃驚的話來了。到了中午我就把《轉法輪》拿出來讀。才讀了大概二十來頁,到了下午居然可以吃肉了。第二天起床就舒服多了,小便完全是清清亮亮的,大便也成形了。才十來天就可以吹電風扇了。這不是神奇兩個字就可以概括的。
二、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
在同修的幫助下,很快就學發正念,講真相。剛開始的時候有點怕,慢慢的學法學的多了也就不那麼怕了。有時晚上出去粘粘貼。跟同修配合到農村講真相,推廣安裝新唐人。我從小就是一個不願講話的人,遇上熟人能躲就躲。看到週刊上那些同修做的那麼好,我真是慚愧,恨自己太沒用。
講真相是提高心性的過程。我知道學好法,發好了正念,才能講好真相,所以再忙我都要先保證學法,發正念,除了特別忙之外,我天天都要出去講真相,如果沒甚麼事幹都不出去講真相的話,我會很難受,我想也許由於我的求安逸心,使該得救的生命沒能得救。
剛開始講真相的時候,只要講退了就很高興,沒講退就很沮喪。一天講退了幾個就生出了歡喜心。隨著不斷的學法,慢慢的才把這些不好的心去掉了。跟週刊上的同修學怎樣跟陌生人講真相。還跟同修結伴到農村講真相。
有一次我看有輛轎車停在那裏,門正好開著,車裏也沒有人,我就給他扔了一份《縱觀天下》,誰知剛剛扔進去,那個人在離我十幾米遠的地方正好看見我往他車裏扔,他兇巴巴的大聲說,你往我車裏扔的甚麼?我馬上微笑著向他走過去說,沒扔甚麼,只是一張小報紙,一會你沒事的時候看看。他馬上就一點都不兇了,語氣也軟下來了。他說我以為你往我車上扔垃圾呢。我說怎麼可能呢,那種損人不利己的缺德事我們才不幹呢。並馬上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很樂意的把他的邪隊退了。當時我一點怕心也沒有。我經常都想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的保護著我們。
甚麼「敏感日」,在我的概念中沒有這個詞,其實那些日子是邪黨最恐懼的日子,看它們虛張聲勢、心虛的樣子。只要我們聽師父的話,做好我們該做的三件事,就是最安全的。去年我看網上有同修用回形針做成鉤子掛光碟,我也做了好多光盤和同修一起配合掛在那種小轎車的門把上,一走一過就掛上了,真的很方便。還和同修到農村去發光盤。今年因為忙著做了幾千套神韻光盤,就面對面的發。主要是面對面的送。不管是坐出租車,還是走在街上,認識不認識的人都先搭上話,然後再面對面的送給他們。有一次我進城去買耗材,我看那幾個售貨員姑娘(都是二十多歲的)人都是挺善良的,我看她們那裏正好在放碟子,我就送給她們一套神韻光盤,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神韻的內容。又過了大概一個月,我又到那裏去進貨,一進去我就叫她們三退,除一人沒退外,全部都退了。回來坐出租車的時候,車上坐了四個人,我送給他們,也是有一個人不接受,其他三人都很樂意的接受了,並做了三退。只要我們理智的做,不帶有任何怕心的觀念,效果就會很好。
講真相中真的體現到了師父講的:「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講的時候就是能量在往外發放,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的東西,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就不敢再靠近與控制人。」(《曼哈頓講法》)那次我給一個姑娘講真相,儘管講了很多,她也沒退。我就走了,走了十幾步回頭一看,她正在和其他兩個人看著我正表情比較兇的在說我。我馬上對她們慈悲的微笑了一下,我又看其它地方去了。過了一分鐘不到,我再回頭看她們,好像從來就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慈悲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二零零七年的時候,我想《明慧週刊》上不是叫資料點遍地開花嗎?我的條件很好,家裏沒有多的人,經濟條件也還行,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剛開始一點基礎都沒有,從沒摸過電腦,也不知道要買哪種打印機,甚麼都聽同修的,結果就買了一個惠普打印機,由於甚麼都不懂,墨盒用幾次就漏墨水,有時要不就打印出來有些地方就是半截字,以為不能用了就扔了,浪費了不少錢,打錯了也不會補頁。到了二零零八年,我又買了一台佳能打印機,開始學做大法書,做《九評共產黨》,刻光碟,成了一個完全獨立的資料點。由於自己有很多人心,特別是有很強的依賴心,所以機器老是出問題,特別到了星期五,更是怕機器出毛病,真是怕甚麼來甚麼。三天兩頭的都在出問題,技術同修是找不到的,他的電話是從不告訴任何同修,這也不能說同修不對,為了安全我們也理解。找不到技術同修就依賴常人,我也悟到這種心很不好,也在努力的修,但始終沒去乾淨,後來同修說我正念不足。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破,直到有一天怎麼也不下紙,六神無主的時候,師父看我實在不悟,就安排同修來幫我。我們一起發正念,剛剛發完正念,法器馬上就都好了,真是人神一念。這讓我感到很驚訝,原來這就是正念。從這件事以後,我就徹底的去掉了我的依賴心。時時用正念。遇事首先找自己,然後發正念,很快法器又恢復正常。也明白了向內找是我們修煉人的法寶。現在我經常都在查找自己,發現有漏馬上修正。決不允許邪惡鑽我的空子。
現在我每天早晨出去講真相,下午學法,晚上就做《九評》、寫真相信、做護身符、做真相幣等等。總之不願浪費這麼寶貴的時間。到現在大概勸退了六、七百多人。有時候走菜市場過,本來是不買那種菜的,或者是根本就不需要買菜的,突然就要想買那種菜,買菜的過程中一說到三退,往往是二、三句話就願意退。還有平常看著面帶笑容好像很熟人一樣,馬上就微笑著上去搭話,也是很容易就退了。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有緣人。所以我們必須要走出去。完成我們救度眾生的使命。
還有一段時間我老是執著同修的執著,其實是執著自我,老向外看,看到同修修了十幾年了怎麼執著心一大堆, 好幾個月病業關都過不去,沒有慈悲的站在法上去幫助同修,沒有把同修當鏡子來找自己。真正放下心來找自己的時候,事情就會變好。同修三件事還是做的很好。當然修煉的人有人心是難免的,要多看同修的長處,修的好的地方。比學比修,共同提高。其實我比起那些做的好的同修,我還差的太遠。我一定要努力的把這不好的人心修去。在法中不斷的精進,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悟的不對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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